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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在山樱将要凋零的五月,神里家cao办了所有婚前准备的那位家政官,终于还是登上了返回蒙德的船只。 神里绫人从下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正在批阅近日公文,笔锋悬而未落,将将停在空中,然而笔上的墨却不受控制滴到了纸上,溅出了一抹红。 “知道了。”年轻的家主说。 他继续下笔批改文件:“他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托马大人托我向您送上祝福……” “什么祝福?”神里绫人放下笔,啪的一声合上文件,而那份被污的公文拣出来放在另外一边,“这倒是巧,身为神里家的家政官,连祝福都需要借别人的口来告诉我么?” 被委托的人下意识地抹了一把汗,家主大人现在看不出喜怒,但凭他干了这么多年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本领来看——现在神里绫人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开心。 他只好诚惶诚恐地将托马上船前给他的信件转交给对方,免得惹家主大人不快,离开时匆匆附上一句:“托马他……是真心实意地期望您能够幸福。” 语气百转千回,听得神里绫人格外不适,他也懒得去解释,毕竟神里绫人同家政官之间的关系在社奉行已不成一个秘密。 可现在看来不是关系隐不隐蔽的问题,神里绫人听到托马回乡的消息时,心情确实算不上高兴,但对方很早以前就说过想回蒙德一趟,他也就允了,没想到竟然在这个重要关头,托马先行一步去了蒙德。 现在那封信摆在他的桌头,素白信封上用黑色的墨写着“家主大人亲启”几个大字,分外显目。 神里绫人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惆怅,你看,我的家政官连话都不愿同我诉说,只是派人送来一封薄薄的信,他们之间的情谊有那么薄弱吗? 他盯了那封信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撕开,把它丢进了抽屉。朱墨忘了加水又干了,窗外阳光晴朗,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而神里绫人觉得天气似乎变得热了起来。 下笔的时候稍微走了一下神,笔锋飘忽不定,连连写错了几个字,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心烦意乱,神里绫人只好站起身来,推开窗户,眺望户外。 远处绿意盎然,庭间的植株郁郁葱葱,园丁正持着剪刀悉心地进行修剪。神里绫人蓦然想起,他上一次见到托马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好天气。勤勉的家政官送来新的一批布料,询问他的意见,他随手点了几个,剩下的便全都由天意决定。 “剩下的便只有婚礼时的成衣布料未定了,家主大人,您有什么要求么?” 彼时他也是正在看一份文件,虽然被那群老头子搞得颇为焦躁,但仍然放下了手中的公文,仔细端详托马手中捧着的布料。 “这匹是从蒙德过来的布料,在纺制之初用风车菊进行染色,织成后便拥有了漂亮且具有光泽的红色……” “这匹则是从璃月……” 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只隔着一张桌子,家政官不厌其烦的为他讲解各类布料的优缺点,神里绫人听是在听,但思绪早就神游天外。 虽然现在神里家在稻妻只能算后起之秀,但家族渊源也算是源远流长,而在稻妻,大家族的婚礼,当然要选神前式——即神灵前的婚礼。 在那一天,新人要穿着传统的稻妻婚礼在神社举行婚礼,新郎穿上传统的黑色和服,上面绘着家徽,而新娘身着传统的白色和服,头戴白色帽子。他们要在神灵面前许下承诺,在神的面前宣誓相守终生,受着神的注视与祝福。 啧,还要去找那个狐狸一趟,神里绫人想,神社的场地稍微有点难借。 “选白色的吧,”他说,“我很期待他穿上白无垢的样子。” “好的……那么尺码呢?” “到时候我会跟制衣坊说,”神里绫人笑着说,“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托马那个时候顿了顿,最后憋出一句,“您用心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复的? 哦,对,是的,那个时候的他很是装模作样地说,“毕竟结婚这种事情的话,对我来说可能只有一次,我想给对方最好的,最完美的婚礼。” “当然惊喜这种东西也必不可少,我很是期待对方得知消息之后的表情,托马,你觉得呢?” 连日奔波劳碌的家政官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神里绫人,只是稍微带点沮丧地说:“您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他无端地觉得心情很好,于是伸出手来,去触碰对方的下巴。就像逗猫一样,迫使对方抬起头来,正视他的目光。 指腹触碰到温热的肌肤,那双绿色的眸子里蕴含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神里绫人没有细想,只是觉得对方现在似乎很适合吻下去。 他也就这样做了。 接下来家政官的衣服同布匹一样都落到了地上。堆积成山的文件猛地扫到一边,神里绫人把人抱起,随后放在桌面上,白皙的身体衬着红木颜色格外深邃。 而胸前的两点接触到冰凉的桌面瞬间起立,高高凸起,显得格外的色情,他坏心眼的捏了捏,意外地没有听到家政官求饶的声音。 没有办法,神里绫人只好慢慢从膝盖开始亲吻,接着向大腿根延伸,他鼻端的热气喷在托马腿上,嘴唇落下的亲吻不管是力度还是热度都刚刚好,手上也不闲着,正缓慢地进行抽插扩张。托马扬起头闷哼了一声,身体被缓缓打开的胀痛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神里绫人的手指纤长,从后xue中出来时还带着黏稠的液体,他把手指伸到托马面前,佯装天真地问他:“这是什么,托马?” 托马扭过头去,脸上带着痛苦,声音弱不可闻:“家主大人……请不要这样……” 神里绫人只好提枪上阵,加大火力。慢慢从后进入时,他抚摸着托马的脊背,那块位置正因为下身被插入而紧绷,露出漂亮的腰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晃动,格外晃眼。 “我不要哪样?”神里绫人慢慢向后退了一寸。yinjing才往后让了一步,顶着guitou的温热软rou寸土不让地跟了上来收复领土,但箍着yinjing根部的肛rou却咬得死紧不肯放行。 始作俑者委屈地说:“你瞧瞧,这是我不让吗?” 托马也要被这缓慢摩擦的感觉逼疯了,在这种速度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神里绫人yinjing上的脉动。 正直的家政官勉强直起腰,断断续续地说:“您不能在结婚前……快走……” 他的尾音还带着颤,神里绫人在后面想象着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被cao得眼角发红合不拢嘴了吧,那双绿色的眸子现在是不是含着眼泪呢? 他心里被撩拨得yuhuo渐旺,下身试探着继续抽动几下,一手抚上了托马的被cao硬的yinjing,“可是我想做,就这一次,好不好?” 神里家主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托马的嘴唇和耳垂,roubang抵着xuerou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 托马被糖衣炮弹轰得晕头涨脑,词语一个个蹦出来,连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神里绫人就当他是允了,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掐着托马的腰大cao大干起来。 他们又不是只做过一两次,彼此身体敏感地带都很熟悉,神里绫人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托马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攻击,yinjing长长地拔出然后重重地撞入,力道之大,连红木桌子都跟着震动。 神里家主相当持久,当他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家政官早就已经被干射了几次,最后只能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稀薄的液体,星星点点溅在榻榻米上,像是散落的水渍。 白浊从xue口溢出,流到大腿根,同肠液混在一起,淅淅沥沥,反射着yin秽的光泽。 神里家主看到这幅美景,只好又把昂扬起来的器物抵在xue口,无声地询问家政官的意见。 托马哑着嗓子提醒道:“一次,一次!” 他咬着对方的耳朵,暧昧地说:“当然是骗你的??” “我不会再信您了。”他闭着眼睛痛苦的说。 这便是托马离开前,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谈话。 那天他们做到太阳下山,落日的斜晖被窗户框住,照在对方遍布吻痕与青紫手印的白皙身体上,手腕被衣带捆住,固定在笔架上,随着神里绫人的每一次进入,都加剧手上的束缚。他像只脱离了水的鱼,无能为力,只能将双腿勾在神里绫人的腰上作为支撑,可这更方便了神里绫人的进出,依旧硬胀的性器如利刃般直直地插进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xuerou中。 “不要逃,”他说,“你逃不掉的。” 窗外鸟雀的叫声依旧不停,太阳越来越烈,神里绫人合上最后一本公文,想起今天午饭的荞麦面实在是不合他的口味。 最近稍微热起来了一点,他想,去休个假也许不错。 当然,要顺路问问他的新娘子,为什么要在结婚前夕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