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食用说明避雷 加上 情节森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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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未满1000字发不出来2333,避雷就放在这了~: 1.ooc巨有 2.不是亲情向和友情向,爱情向 3.大概就是阴暗的神经质人格的救赎?本我、自我、超我?心理学爱好者. 4.纯粹是满足自己漫画意难平的产物,首领死了,哒宰把中也丢去溺水goodbye,芥川直接变吸血鬼啊喂,难受. 5.看了AS大大的红山茶白山茶的all太故事,深受感悟写的. 6.玻璃心,不喜欢点叉退出就好 7..看文愉快,图个乐子,不接受小警察。如果有类似的梗,算我抄你。 9.rou渣,救命,万年单身狗,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男性具体人cao作体,就凭着女生感觉写的。可能是是双性(?),但问题不大让自己爽就够了 10.跟我一起念三遍,在双(多?反正我没写)方知情、同意、不侵犯他人利益、设置安全词下,任何形式、手段的h爱活动,都是正当的、合理的、合乎礼法的,天经地义的,是值得肯定的。(鼓掌) ? ///▽/// ? 11.纯纯的为爱发电,如果喜欢,请点个赞。你的赞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哈哈哈哈 一、 对于外科医生这个职业,森鸥外还是比较满意的。 可惜后来他成为了首领,顺带捡来的太宰治。 彼时的森鸥外已加入三刻构想,刚刚接手摇摇欲坠的黑手党,帮派苟延残喘,朝不保夕,残渣老鼠蠢蠢欲动,国外势力还时不时浑水摸鱼。森鸥外在这个关节点上登上首领,说得好听那叫临危受命,叫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说的不好听那叫被当做活靶子打,叫政府扫黑除恶大旗下的的缓冲带。 彼时的太宰治目光死沉,没有生机,一脸莫得感情放下一切一心求死的模样,与身边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的爱丽丝形成鲜明对比。森鸥外虽不上心但终究觉得不妥,毕竟这可是先代传位给自己的唯一“见证人”,虽说这噱头只能唬住胆小,但到底还是还是个“名正言顺”。 少年睁着大大的眼睛:“森先生,我的无痛的死亡药片呢?” 森鸥外觉得好笑,明明怕疼的要死却还想死亡,死亡有不痛的吗?生物碱作用血管暴散,大脑剧痛至休克,硫黄最作用头痛欲裂、心悸,就算是最常见的安眠药,作用也是造成窒息、呛咳、痉挛。 哪有不痛的死亡。 【其实还是怕死。】 森鸥外岔开话题:“啊太宰君啊,在此之前,我想先听听你对昨天被抢的那批军火的想法吗?真的把人家吓死了,幸好我还记得拿那箱黄金......” 少年不知是圈套,他每天被迫十点前睡觉,并不在现场,但在门外无意听回来的讲了部分,他想了想,说出自己的分析:“听说现场调查结果是自由战线的,但一个老牌的民粹主义暴力组织不缺这点东西,交易保密性很高,不是那群小组织的乌合之众干的.......樱木町本就是我们的地盘,军火数量不多,他们冒险的可能性很低,应该是单纯冲着你来的,很大概率是私人恩怨。不是mimic的局,他们确实需要这批军火。本部里面细作可能性很高,但来的人数量太少不像那群老家伙的做法......横须贺那块可以考虑下,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你上次游轮上偷了他一个u盘。”然后吃了横滨南部的信息网。 “哇!好厉害啊!不愧是太宰君!”森鸥外装模作样,大大的称赞。暗想果rou还是没走眼,太宰这人阴暗但是块钻石,应物尽其用为黑手党的长远未来发光发热。 打定主意后,秉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教育理念,不知人怎么想的,强制太宰每天和爱丽丝至少呆半小时,美名其曰"呵护祖国的花朵茁壮成长"。 太宰对此不屑一顾,他觉得森鸥外只是想借此把娃扔给自己带,他据理力争,以工作雇佣关系劳动法人生自由等,拿出谈判专家的气度艰难的改成每周两小时,最终敲定掐点选周五临下班的最后两小时,满是敷衍。 他敷衍摸鱼,但爱丽丝可不,一点也没有见外的客气意思,前半小时就让手下一个定位发过去,准时报到。 彼时的太宰终究是个孩子,在森鸥外阴森森的微笑下到底还是去了。那边刚水龙头冲完沾满手的血,这边就俯下身给大小姐系鞋带;那边看着合同皱着眉头不耐烦,这边看着大小姐慢吞吞的堆积木;那边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体力活丢给手下,这边大小姐购物满满的衣服递给他……他也丢给手下。 森欧外对此很满意,折磨太宰着实喜闻乐见,他也落得清闲,靠在车旁吸口烟。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好长辈,爱丽丝随他出入战场,又在地下黑手术室工作多年,太宰被他丢到最前线历练,和三教九流称兄道弟。但那又如何,他觉得这是生存之道。而有些生存与野心之外东西,一闪即逝,快的抓不住。 天快要变了。 在极少极少数的时候,允许自己的思维蔓延放空,模模糊糊觉得,这一周七天这两个小时里,他自己是个普通人,普通的医生,柴米油盐,等待衰老退休。 森鸥外喜欢掌控,在他人生20年里,井井有条,仿佛所有事情都在可预见的未来里,一直按照他的规划前进人生是无趣的,当一个人见惯了人、事、物被掌控之后,反而更喜欢不确定性的事情发生。 【比如做出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 呵呵,思绪收回。他目光转向蹦蹦跳跳而来的两人。 要是真按普通人这样,那一个月工资可都抵不上爱丽丝一件裙子呐。 但爱丽丝终究不只是蛮横的大小姐,正如太宰也不只是唯唯诺诺的小跟班。爱丽丝自幼跟在森鸥外身边,要月亮就有月亮,她想做的事必须做到,其他付出什么牺牲啦、努力啦、天赋啦,那是森太郎要考虑的,她统统都无所谓。在一次他让太宰穿上小裙子,而对方宁死不从时,两人之间的战争又爆发了。 "呜呜呜太宰不听我的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随便。"太宰今天也心情不佳,摔门而走。 森鸥外停下笔,叹了口气,摇摇头,本欲哄爱丽丝,但突然想到刚看的的合同上有处纰漏, ——"哎呀爱丽丝你不要胡搅蛮缠让让他吧。" "啊啊啊森太郎你也……?" 森鸥外起身,拿着文件出去了,事关一项税款,他要找太宰治核对这一块。按照以往的经验,他估计着爱丽丝还会再闹上个10来分钟就会自己好了。 太宰治没想到被叫住,"嗯?" 森鸥外不跟他客气,直接开始问文件款项,太宰看着,皱着眉头,确实对不上,打电话,不一会一个手下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拿走文件修改。 事情解决的很快,留下两个人冷冷清清,眼看着太宰要走,森鸥外开口,闲聊般:"太宰这阵子感觉怎么样?" "烦人。" "……"他顿了顿,"下周也要来哟,爱丽丝可是会想你的。" 还是那张死气沉沉的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森先生,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能给我无痛死亡药片?" "唔, 听说东边有人不安分,太宰明天带人去看下,先帮我平定了吧。"森鸥外笑眯眯的提着不合理的要求,"体谅下我啦,人手紧张的。" 太宰转身就走,这是同意的意思,他眼睛里从来没有过影子,没有他自己,也没有别人。 "啧。" 【空白、好无聊、虚无、荒唐、煎熬、无意义、让我去死吧。】 黑手党尚未站稳脚跟,平静下实则波涛汹涌,森鸥外明里暗里多次威逼利诱他作为唯一的见证人坚决不准死,公司账务还在清查,好麻烦啊,也就日常跑任务稍微有点意思。 他最喜欢去红叶大姐那的拷问室,研究建立黑手党最肮脏的拷问流程体系。那些被俘获来的人,他是来要情报的,没道理替敌人仁慈。人都生着一张嘴,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无所谓真真假假对对错错,哪有那么多信不信。他一根一根掰断人的手指,真的很痛吗?太宰确实感受不到。无数黑料在他手下纷纷倒抖落出来,信仰、朋友、组织,也许什么都可以抛弃吧?还有什么能够留下? 他曾经不怀好意的问过森鸥外:“为什么要把他带在身边?”作证而已,大可把他踢远远的,为什么把自己放眼皮底下,不怕晚上睡不着吗。 “我把你带在身边,不是因为相信你,”彼时森鸥外答道。 【“是相信我自己。”】 在这段黑暗时期,太宰在森鸥外的示意下,重新洗牌了黑手党内部结构,牢牢控制着东京湾地界,重点整理工业与仓储产业的账目,利用大量的港埠设施连结海外,向南借助横须贺连结关东地区收集信息情报,除掉了很多蠢蠢欲动的老鼠和叛徒。 太宰治是森鸥外麾下最冷漠无情的走狗,有令必行,从不失败。 现代主义风格的办公室里,隔门拉开其实另有玄机,是属于爱丽丝的洋娃娃粉红空间。 "森太郎今天要过生日吧?"爱丽丝半躺在沙发上,笑眯眯的说,"那爱丽丝可不可以帮森太郎许一个愿望呀?" 森鸥外从公文中抬头,揉了揉太阳xue,满脸宠溺:"可以呀,你想许什么就许什么。"完了立刻吩咐手下立刻满足。 "好耶好耶,森太郎真棒~"爱丽丝拿着清单,继续一项一项查阅:"蛋糕、巧克力、蕾丝花边……哇,今年的生日我好期待,嘿嘿,恰好太宰也要来!" 外界没有人知道森鸥外的生日。 首领着实不想在自己生日那天还看到一堆不顺眼的人、虚与委蛇、推杯换盏。 有爱丽丝之前,森鸥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有了爱丽丝之后,森鸥外就和爱丽丝一起过生日,其实那也没什么差别。今天,里面多了一个太宰。森鸥外垂下眼眸。 周五啊。 还有三个小时啊。 当森鸥外进来办公室时,出乎意料的没有看到爱丽丝的身影,试探性的叫几声名字,仍然没有人回应,不应该呀。正准备出去叫手下来调监控,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呜咽声,似乎是被绑住的挣扎。 谁啊,这么有魄力,黑手党大楼的最高层,安检系数最高的地方出现绑架?还绑架的是首领珍爱的爱丽丝?这人野心不小呀。 森鸥外挑起嘴角,他刚刚被爱丽丝要求去买五路口一家的草莓蛋挞,离去不过短短几十分钟就出现变故。应该是内部有人接应。太宰这孩子应该还没到,否则以他的聪明才智没把绑匪玩死就不错了。 森鸥外没有掩盖自己的脚步声,他的脑子中已经筛选掉了一拨人,不紧不慢的朝隔门走去,拉开。 "呜……" 映入眼前的景象着实出乎人意料。 常年微笑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然后轰然倒塌。 太宰被一种极为"艺术"的方式绑着,身上套的是爱丽丝的小裙子,还没到膝盖的的裙长遮掩不住一片春色,少年白色蕾丝短裤明目张胆,嘴里塞着一个大蝴蝶结,脖子上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祝森太郎生日快乐′?】 粉色的房间可可爱爱,甜甜的香气混着草莓味道。 "呜呜!唔!" 森鸥外自认为自己不应趁人之危,但确实也做不了君子。 他放下手中的草莓蛋挞,松了松领口。森鸥外自认为自己不应趁人之危,但确实也做不了君子。 他放下手中的草莓蛋挞,松了松领口。 森鸥外试探性用手指碰碰少年的内裤,未经人事的地方碰到冰凉,竟瑟瑟发抖,濡湿一片。 "唔,不……" 被蝴蝶结塞住的嘴巴,吐出几个单薄的字母。 森鸥外要拆礼物了,他解开绳子,把蝴蝶结取下来,还顺手别在了太宰的头上,“太宰君,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太宰第一个反应就是跳起来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人一把拦腰抱住,扛起来往床上一扔。 明知已经逃不掉的少年,恶狠狠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森鸥外眼眸加深,扯开内裤,左手划过太宰的脖颈,探入衣服里用力的捏右乳,掐着那点儿茱萸蹂躏。右手抹了蛋糕上的草莓奶油当润滑剂,探入未经人事的地方,轻轻刺探。 "啊,唔,啊……" 他把太宰上身衣服剥了下来,只留下粉色蕾丝边的小裙子。身上的绳子被反绑在太宰手后,脚想要蹬他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双腿彻底打开成m型。 森鸥外俯下身子,舌尖色情的在太宰的双乳画圈圈,小豆豆挺立的发红惹人怜爱。一手扶着太宰的腰,一只手试着往后xue深处伸进一个手指。 "啊……唔啊……"太宰受不了了,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滩水,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要不是被托着,只怕早滚了下去。他喘着气,身体适应了缓缓抽插的食指,森鸥外放入第二根,两根手指频率不一地送入后xue之中。 少年正在发育的身体敏感的很,很快液体从大腿间流了出来,森鸥外抽出手指,带着一道亮丽的银丝。 “太宰要吃草莓吗?”森鸥外咬着太宰的耳朵。 “啊?什么草莓?” 森鸥外在蛋挞上咬下一颗草莓,俯下身子吻住人,草莓在唇舌之间相互交替,鲜嫩的汁水顺着太宰治的下巴流了下来。 “啊呜.......” 森鸥外拿着一颗草莓往后xue送去,后xue被两指撑开,太宰整个人湿漉漉的冰凉凉的新鲜草莓被慢慢旋入后xue。 “啊.....” 草莓粗糙的触感刺激着后xue,汁水被慢慢挤压了出来,留下了一圈粉色的水渍。 太宰真的受不了了。 森鸥外把自己送到后xue中,粗大的性器撑开温暖紧致的肠道,果rou在肠道里被反复顶弄,原本硬挺的果rou已经被顶的软烂。 “啊!”陌生的感觉。 森鸥外射了,jingye满满当当填满了太宰的后xue。 “试试排出来?"森鸥外不尽兴,不肯就这样放人,绕着xue口打着转,看着喘息着的太宰治加大了力度,大拇指揉着前列腺的铃口, “别...不要...呜.......”小腹的酸胀,快感每一个都在冲击着太宰治的神智,他紧紧抱住森鸥外的手臂,脑袋后仰,浑身潮红,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在捣碎着果rou的后xue。 太可爱了,森鸥外心想。 慢慢使力气,果rou混着jingye流了出来,太宰治刚感到小腹的放松,结果xue口又被人手指用力插了进去,加上前列腺的快感爆发,jingye再次喷出,淅沥沥的打湿一片。 事后,少年眼角微红,一片泥泞,似笑非笑玩味道:"好狡猾啊,爱丽丝明明就是你不是吗?平时看我在那任劳任怨很开心呀。" "嗯,这样说其实也不对呢。"森鸥外没完全反对,咧开嘴角解释道,"爱丽丝确实大部分是我的意识,但还有一部分是自己生成的东西,我可以【使用】爱丽丝,但却无法【cao控】她。" “啧,那还不是你自己吗?”太宰撇了撇嘴。 森鸥外俯身,咬着耳尖:“如果下次你想,我可以叫上爱丽丝一起玩。” 【“恶趣味。”】 【“彼此彼此。”】 尾声—— 红叶:咦,小爱丽丝今天怎么跑来这玩了?(你平时很嫌弃我这血腥恐怖来着) 爱丽丝:唔,最近没有人陪我玩了…… 红叶:太宰呢? 爱丽丝:森太郎不让他和我玩了 红叶:你上次问我要的安眠药还要吗?老大觉得怎么样? 爱丽丝:那个真的是安眠药吗?人吃了好像迷迷糊糊的? 红叶:嗯,那个是拷问犯人用的,生物部门专门研究的,比市面上的安眠要强很多啦。 如果再配上(太宰研究出来的)刺激手段,很容易问出事情来。但你放心,我给你的剂量小,老大分两天用,拿来当普通安眠不成问题。 爱丽丝:哦。是这么一回事儿……红叶jiejie千万不要给别人说谢谢jiejie下次我再来玩(怕迷不倒太宰全倒进去的爱丽丝) 二、 有时候森鸥外会打电话叫他,有时候太宰会主动来,有时候两人同处一个空间莫名发展到宽衣解带。森鸥外懒得甜言蜜语虚里吧唧寒暄问候,太宰也不需要那一套,两个明白人在一起事情往往好办的很多,直接爽快。床第间多是森鸥外一人的索取,太宰给予回应。森鸥外喜欢玩很多小花样,喜欢控制少年,不仅限于床上,他肆无忌惮的将自己体内的暴虐弥漫,细细欣赏着少年潮红的表情。他在办公桌上用钢笔把人插到高潮,他把人身体内试验着奇怪的性道具,他把人灌一肚子jingye还用肛塞塞住,他喜欢在少年最迷离时候停手,喜欢绑着少年的yinjing听着求饶哭泣。毕竟弱者没有说不的权利对吗,在体力和智力两方面上。尽兴后,森鸥外就会问:"太宰君这次想要什么?"太宰会回答,比如几天休假,舒服的住所,最好吃的蟹,某个行动许可,自杀的药片等等,非常现实。森鸥外有的会满足,有的不会,他也是个现实的投机者。 欲望是一件工具.可以帮人得到很多东西。既然上天把它赐给了我们,就应该好好利用。 黑手党算是在横滨站稳了,开始慢慢的蚕食这片土地。 横滨根本无法束缚住森鸥外,他本就没什么有正常的感情,当上首领的那天就为了权势,他本身就诞生于漆黑的深夜,罪人的羽翼展开。如果太宰是洞悉人性后选择沉沦,那么森鸥外就是长袖善舞明争暗抢。 太宰治。 【他根本不在乎。】 人到了那个位置,有些事身不由己,花花草草总要沾惹,也有不少人想另辟蹊径,明里暗里给他送人。 森鸥外以""只对12岁以下的幼女感兴趣”据之门外。碰一鼻子灰的人心知肚明就此收手一笑了之,但就有那些脑子缺根筋的人非要去试,居然真的送去了一对脆生生的金童玉女,可妖媚可清纯,要的就是一网打尽。这回森鸥外难得犹豫了一下,倒不是看上了,而是年龄相仿正好送给爱丽丝当陪玩,免得她在他耳边缠着要太宰君。但爱丽丝嫌弃这俩人笨手笨脚,后来还是想给退了回去。 谁知美人哭着求着,说现在回去肯定主人是以为他们没有能力留不下来,直接就是死路一条。泪水像掉珍珠一样一颗一颗落下,我见犹怜。 森鸥外一向没什么怜悯之心,只是看着二人哭时与某人几分神似的眉眼,忽的神使鬼差点头了,就当养着两个新鲜解闷的小玩意。 森鸥外从不过问太宰私事,下了床他好像很忙,开不完的会批不完的文件应付不完的人,没显出半分留恋。 爱丽丝偶尔会想起太宰,买东西时让手下给他带一份,从零食到衣服。 这些礼物有时放在办公室,邻桌的jiejie喟叹羡慕。他对此不做评价,无奈有时肚子饿了衣服脏了,人又懒得要死不想跑腿,走投无路才不情不愿的拆开。他从来没有被怀疑过,毕竟首领宣称只对12岁以下的幼女感兴趣。 受了老板的巧克力赏赐,邻桌的jiejie光明正大的把上班摸鱼的肥皂剧亮了出来 讲得是贫民丫头阴差阳错穿越,被迫入宫,逆袭,各路皇子王爷心意相许,步步为营,最终一手遮天,皆大欢喜。 廉价、实惠、典型天上掉馅饼,太宰觉得可笑。因为有些人你信不了,有些感情你求不得。 某天,尾崎红叶的专属办公室。 “哟,太宰君。”,尾崎红叶进门,略带惊讶的看着不速之客,“这回怎么了?需要妾身干什么?”她以为又是来要资料之类的。 “领罚。”少年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比主人还像主人,无机质的眼眸照不出一点色彩。 “呦!”红叶挑了挑眉,有意思,她不信。黑手党确实保留了传统中部分鞭刑,但实际很少有人真的被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除非是某些不老实想反天的的....... “故意的?” “大姐怎么能这样妄自猜测我对黑手党的忠诚呢。”太宰治打着哈哈,学着森鸥外的语气,一板一眼的复述:“办事不力,失职之责,当然要重罚,自己去领尾崎的鞭子! ”,。 “哟!”红叶又笑,掩着嘴,“舍得下去手?” 她在说谁呢。 太宰歪了歪头,无所谓的神情:“组织内当然要严肃纪律。”特别是他这个眼中刺, “那妾身就不客气啦。”红叶莞尔一笑,起身,唤夜叉出来,看样子真没打算手下留情。 微风从窗户外吹进,卷起丝丝凉意,似对谁说的,又似自语,微不可查。 【愿以后,莫要后悔。】 某天,夜晚,任务。 太宰出席一场游轮派对,酒吧桌上一位明艳的女人对他娇俏的笑,请他喝酒,女性独特的芬芳蔓延,似乎有双手慢慢合上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唱着歌谣。 他和女人做。 二层的套房里,两人床上难舍难分,亲吻抚慰着对方互相把礼服脱了下来。 女人蒙着水汽的桃花眼儿瞧着太宰,等了半天却发现上面的人没实质性的动作。 “难道是个雏?”女人纳闷,她被派对主人付了钱,要求她拿下这个男人,金主很大方,事成之后还有提成。她本以为是久战情场难搞的花花公子,见了面后暗中观察以为是扮猪吃老虎的富二代,谁知到真枪实战了才发现其实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太宰细细的探索的眼前的酮体,那是与男性结构完全不同,柔软,白皙,香甜,像被黏糊糊的蜂蜜包裹。 但他却没什么感觉。 女人以为他在欣赏自己的美丽,骄傲的挺起胸脯大大方方让他瞧,她本就是陪玩小姐中最好的,在各种方面上。索性不管不顾,抬头含着少年粉粉的乳尖,轻轻吮吸起来。 一路向下。 女人嘴里含住yinjing,舌头舔着guitou,熟练的抽插起来。湿热的口腔温顺的服侍着,配合着频率,手挠动着裸露在外的下段。 习惯被掠夺的身体经受得住暴风雪,却受不了春风化雨,经受得住烟熏火燎,却受不住柔情蜜意。 到底还是有了反应。 配合女人的动作,,一大股浓精射了出来。 “呜咕.....”女人抬头,在他的视线下,妩媚一笑,风情万种,把带腥味的东西咽下去。 像点燃了导火线,有些滋味尝过了便想再试试。太宰治寻欢作乐,夜夜笙歌,有了无数的情人,好看的皮囊总是令人喜欢,他说着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像是最甜美的毒药,哄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愿意为他献出一切。 "他怎么能这样?"爱丽丝叹气。 森鸥外问:"什么这样那样的?" 爱丽丝继续唉声叹气:"明明已经跟你睡了,还是和其他人调情暧昧。" 森鸥外笑:"上床这事哪有啥样,我都是这样,干嘛理直气壮要人家守身如玉。" 酒神的极度的兴奋和疯狂的狂欢过后,还是会迎来清醒。太宰会回到自己的住所,无聊啊,真的好无聊。迷离时的欢愉里根本没有记着情人们的面孔,倒是某位大叔的脸阴魂不散。 他没办法一个人呆着,整晚整晚的失眠,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就那样看一夜。 他脑子中过了很多东西,领桌上插着的玫瑰花,滴滴答答的红绿灯,为他打开车门的手,少女嫩的能掐出水来到双乳,酒杯里摇晃的冰块,一张一合的嘴…… 他的手法无法控制的向下伸去。 太宰躺在床上,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将两根手指送入后xue,熟悉的撕扯感传到大脑皮层,他抽插着,不断刺激按摩着某个敏感的区域,带着甜腻的水声。 “哈啊....哈......”快感让太宰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咬住了他的下唇,强行将音符滞留在口中,偶雨才有一两声憋不住的叫出口 快到高潮了,他的手又紧紧的掐住yinjing,不让自己发泄出来。手指又在尿口和后xue打滑,给予更多刺激。 不够,还是不够,一切都不对。没有身上绳子的勒痕,没有皮鞭的抽打,没有夹子震动,没有某人恶趣味的拿口红在他大腿根写字,他无法真正的将他自己推到顶点上。 这可太糟糕了。 他翻箱倒柜的寻找药片,可恶的大叔给他开的全是维生素,甜的要死,他打开窗直接在窗户栽了下去,剧痛来临时想起哦对这是四楼,他又死不成了。再睁眼是医院空白的墙壁,最终还是打着绷带站在攘攘尘世间。 无聊啊,真的好无聊。 他越发的轻盈,告诉我做什么?去死。 太宰的生活是空虚而贫瘠的,它连矛盾和绝望都没有。 好像有些东西正缓慢地酝酿成了更深的色彩,通向看不到落地的深渊, "太宰又去自杀了吗?"森鸥外解开他的绷带,冰冷的指尖划过细小的伤口,据说那是走楼梯不小心滚下来的。 太宰任他动作,身体微微颤栗,他的反应很好,至少比和那群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好:"森先生,什么时候给我能给我无痛的死亡药片?" "嗯……"森鸥外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等结束之后吧,毕竟如果你现在就死,我可是会很麻烦的。" 森鸥外舌头绕着乳尖四周打转,手指隔着内裤玩太宰治的后xue,按压着阴蒂。 挺立的乳尖红红的泛着水光,内裤湿出一个蜜桃的形状。 太宰治整个人被森鸥外叠了起来,双腿被压过头顶,后xue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森鸥外的眼前,探出两个手指,轻车熟路一按,被掰开的两条腿猛地揪紧,发出一声声呻吟。 湿热的后xue用力吮吸,抽出来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收缩。 尿道棒被塞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太宰打了个激灵,余痛却让他的yinjing愈发硬起来,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痛苦混杂着后xue不断传来的快感,浑身颤抖。 森鸥外又把一个按摩棒放了进去。 太宰断断续续的呜咽。 “很可爱呢。” 凸起的颗粒摩擦着敏感,深深的捅进最深处。 森鸥外揉捏着他的屁股,压迫着rouxue里的按摩棒,颗粒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的后xue。 他的指甲划过少年的皮肤,抚慰身体带来快感,太宰抖得厉害,试图夹紧打开的双腿。伴随着前后震动流出透明清亮的液体,他感觉到正在失去控制地即将喷射性地喷出,他还没有被允许发泄,后xue可怜巴巴的继续收缩,忍受道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