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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那包袱伸出五指,闭上眼睛在心中冥想,再睁开眼睛时,果真见面前的包袱不见了。 阮星舒眼睛一亮,他再次闭上眼,又试了一次,包袱重新出现在眼前。 阮星舒忍不住笑道:“真有意思。” 看着阮星舒脸上不加掩饰的灿烂笑容,霁林原本有些阴霾的心绪舒缓了些,他的声音也愈发温柔:“储物戒内的一切你都可以自由掌控,你可以试着只取出一块或两块碎银。” 阮星舒依言试了一次,果真成功了,他笑道:“真的,这东西好厉害。” 接下来的时间,阮星舒不停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银两,又将银两放回去,玩的是不亦乐乎。 霁林看了一会儿,往软榻上靠去,闭目养神起来。 阮星舒玩了一会儿,开始不满足于只有这些细细小小的银子了,他想试试大物件。 阮星舒看着马车内的摆设,眼睛忽然一亮,他弯起嘴唇,尝试着将手对准车内的香炉。 将香炉顺利收进储物戒指后,接下来遭殃的是水壶、茶杯、茶盘、果碟……最后连盛放这些物品的矮桌都被阮星舒收了起来。 阮星舒摸着手上的戒指喜滋滋道:“果真是个宝贝啊,哎,娘子,这储物戒指的空间到底有多大?能装下咱们家的房子吗?娘子,娘子?” 无人应声,阮星舒抬头,就见偌大的车厢内只剩他一个人。霁林和座椅都不见了。 阮星舒大惊,刚刚他一番乱抓,应是不小心把霁林也收进储物戒指了。 阮星舒忙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急声唤道:“娘子,娘子,你在里面吗?回答我一声啊。” 白竹听到马车里的动静,问道:“阮仙师,怎么了?” “白统领。”阮星舒急道:“我娘子他……” 白竹道:“嗯?陛下怎么了?” “无事。”霁林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阮星舒一转头就看见霁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他当即扑了上去,紧紧将人抱住。 霁林将人搂住,就听阮星舒在他耳边道:“娘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这东西能把人也收进去。你肯定吓坏了吧?” 吓坏倒不至于,不过霁林确实吃了一惊。 “没事,它伤不了我。”霁林安抚地拍了下阮星舒的后背,“不必紧张。” “那就好。”阮星舒真是吓坏了,他把戒指塞回霁林手中,“娘子,这个还是你拿着吧,我拿着太危险了。”他以后外出,还是在身上老老实实装着银票的好。 “既给了你,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霁林握住阮星舒的手,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戒指重新戴到他手上。 霁林道:“戴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 第23章 天马脚程极快,要不了一日功夫便可从紫阳山抵达京都,但为了实现阮星舒住最大最好的客栈,吃最好最美味的食物,穿最好看的衣服……等宏伟愿望,霁林他们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 等霁林他们抵达京都,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京都守卫森严,霁林此次外出,只有少数的几名心腹知晓。因此在距离京都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白竹就驾着马车落到了地上,并且还做了一番改扮伪装。 车轮从地面滚过传来噜噜的声响,阮星舒趴在马车一侧的小窗上向外张望着,看了一会儿他转身道:“娘子,还有多久能到京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霁林将手中书卷翻过一页,头也不抬的说道:“要四处游览的是你,现在心急的也是你。若非前几日的耽搁,我们早就到了。” 春风透过小窗吹进来,撩动着阮星舒的头发,他随手将发丝拨到而后,笑道:“娘子不是说没有急事,我就想着这一趟咱们好好玩一玩。你看这春风明媚,阳光灿烂的,多适合外出赏景游玩。” 阮星舒说完从座位上起身,蹭到霁林身边坐了下来,“而且我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像这样一起出来玩了,娘子你……” 霁林执着书卷的手一紧,他看向阮星舒,声音中带着几不可查的紧绷之感:“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会知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过?” “并没有什么都不记得。”阮星舒道:“我记得娘子你啊,我们从相识到相爱再到成婚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生怕霁林不信似的,阮星舒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真的全都记得,不信你问我,我一定答的上来。” 霁林并不想让阮星舒继续完善他那诡异且毫无美感、毫不浪漫的“记忆”,他按下阮星舒的手,看着他眼睛眼睛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阮星舒很喜欢与霁林身体相触,喜滋滋地扣紧了霁林的手指,这才说道:“我不是去杀那什么尊,然后昏迷了三个月吗,我昏迷的这三个月肯定没时间好好陪你出去玩啊。” 原来是这样。 霁林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的成分居多。 见霁林冷着一张脸,阮星舒以为他想到自己刺杀魔尊那事,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又是一番指天誓日,表示自己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会提前告知霁林,绝不让他再为自己担心了。 霁林点点头,注意力再次放到了手中的书卷上。 阮星舒安静的坐在一旁,拉过霁林的手摆弄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白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阮仙师,前面就是京都了。” 阮星舒眼睛一亮,掀开身侧的小窗向外看去,就见一座巍峨的都城出现在眼前。 “这就是京都?”阮星舒眼中难掩欣喜,“好气派,比九霄云门山脚下的那个小镇子气派多了。” 白竹笑了一声,心道这天下敢拿一个小小的城镇跟繁华京都相比的,只怕只有阮星舒了。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阮星舒催促道:“白统领,快,我们进去看看。” 做了伪装,又手持通行腰牌,白竹很顺利的进入都城,此时正值清晨,他们正好赶上早市。 只见街道两旁的酒家、铺子,各自使出各自的本事招揽食客,可谓十分热闹。 “包子,热腾腾的大包子,什么陷的都有,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哎。” “馄饨喽,皮薄馅多的馄饨,客官,要不要来上一碗?” “油条、茶叶蛋、豆花,客官,早饭吃了吗?” “新出锅的羊rou汤嘞——” “鸭血粉丝汤,甜豆浆,哎,客官您几位?请上座。” “……” 长街上人来人往,呦呵声不断,充满了烟火气息,阮星舒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腹部忽然传来“咕”一声,声音还挺响。 车里还有人在,这本该是很尴尬的事,若是面皮薄的人现在只怕脸都红了,阮星舒却是神色坦然,他揉着肚子对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