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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唔……到吗?” “就快了呢,鸿鹄居是主院,总是比寻常院子大上几分的。” 清菊说着,突然,停下脚步。 那是一扇半掩的,有着精致雕纹的门。 香味更浓郁了。 容喜的身子泛起阵阵颤栗,她觉得门后头,有自己渴望的东西。 可是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东西呢? 清菊看着容喜秀眉微蹙,往常剔透明亮的黑眸此时就像下着绵绵小雨的长江水面,薄雾散漫,飘渺朦胧,说不出的风情潋滟在那双似含着脉脉情意,欲语还休的漂亮眼睛里,勾魂摄魄。 她想到了太子妃家宴结束后,对自己说的话。 心中仅存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二姑娘,到了。” 清菊的声音彷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不真切。 可容喜还是在她的指引下,推开了门。 迎面而来,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太子心中有个秘密。 今夜,他又见到了那个女人。 自那场盛大的及笄礼过后,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午夜梦回时,美人入梦。 “该死!” 太子知道,自己是中计了,中了他那好太子妃的计。 偌大的鸿鹄居里,自己的人居然全被调开,太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犹如困兽一样难堪的境地,他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会栽在容欢手里。 太子索性将计就计,看看那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没多久,他就察觉不对。 自小他便熟习内功心法,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可谓了如指掌,也因为如此,才能多次逃过歹人的毒计,安然的在水深的后宫中存活至今。 是以,当身体起了一丝意料之外的变化,哪怕十分细微,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就发现。 黑眸中杀意闪现,太子在第一时间便当机立断,坐起身子,挺直背脊,开始运气抵抗。 片刻之后,他睁眼,面色隐约潮红,眸中却是带着几分困惑。 能在这鸿鹄居中给自己下药的人,怕除了容欢不作第二人想。 容欢断然是不会要自己的命的,然而…… 随着气血上涌,浑身上下的脉络又热又麻,彷佛在叫嚣渴望着什么,太子脑中灵光一闪,恰好在此时,门被自外而内推开了。 五、太子与小姨子(14) 太子绷紧了神经。 门外有门,来人动静不大,可太子因习武多年,耳聪目明,还是感觉到了那迟疑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额上有汗珠滑落,他手掌一翻,自腰带间抽出了虽是软刃却锋利非常的匕首。 一股甜腻的味道,开始渗透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事情发展至此,太子几乎能肯定,容欢给自己下的,是春药。 一个太子妃却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让太子恨的咬牙切齿,不禁后悔自己仍然太过心软,早看透容欢的本质,却念在她命不久矣又给自己生了皇太孙的份上而多有容忍,结果没想到,倒是害得自己阴沟里翻船。 来人一步一步走近。 这不是男人,也不是会武之人的脚步声。 然而太子却不敢掉以轻心。 既然容欢自己都不怕丢脸,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给她脸面了。 如此念头闪过,太子在心里默默数着“三、二、一……” 手腕一扬,眼看手中的匕首就要往前射出,却突然听得一声娇软的“姊姊?”。 太子顿时瞠大了眼睛。 来人的声音,他死也不会认错。 太子突然收手,已经蓄满的劲道突然卸掉,于习武之人来说是大忌。 喉间一呕,鲜血上涌。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容喜停下虚浮的脚步。 她又朝里头喊了声。“jiejie?” 账目之中,有人影窜动。 此时,她的意识早已混沌,还叫着“jiejie”,不过出于潜意识中残存的印象,印象中,她来这儿,就是为了找jiejie容欢的。 素手一伸,丝质的布帏,明黄镶紫的颜色,容喜并没有费上太多力气,便将之扯了开来。 锦被凌乱,男女交缠。 太子在得知来人是容欢的meimei,也是自己的小姨子后,理智就如那断了线的琴弦一般,脑中紊乱不堪。 所有身分,都抵不过容喜二字。 熬了一整晚的情绪,如迸发的火山。 原本还能借着内功勉强抵挡药力的发散,可在呕血过后,嘴中那又腥又鲜的味道却是直接冲破了体内的障璧,掩去意识最后一丝清明。 当容喜的手出现在眼帘,如葱般细嫩的指节与莹莹如玉的雪肤让男人眸色一沉,如天上那抹再次被乌云给遮去的明月,黑黝黝的没有一点光亮。 “姐……啊……” 容喜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还没会意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背脊一撞,腰间一麻,男人的身躯已是覆了上来。 如豹般瘦而有劲,力量内敛却不单薄,男人强健的身体就如一座山般,将容喜给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水眸对上男人猩红的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痛意让人恢复些许神智。 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国的储君,她jiejie的夫婿。 容喜的瞳孔中浮现惊惶。 “不……” 她开始挣扎。 奈何那一道始终如影随行的香味此时就如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禁锢住了她的动作,让所有反抗都显得是如此绵软无力,调情一样。 “别动。” 男人开口,声音不复平时温润,粗嘎的不可思议。 可容喜哪里可能乖乖听话? 就在她不停地折腾下,衣裳已经被褪掉大半,露出里头月牙色的抹胸,几乎要束不住发育良好的丰盈。 同时,长腿不免蹭到男人胯间沉睡的巨物。 太子发出一阵低吼。 盈满欲望的沙哑,如野兽一样又低又沉的声音,让容喜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然而,此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五、太子与小姨子(15)H 容喜的双手被男人的腰带给束缚在床板上头。 浑身赤裸,光溜溜的就像新生的婴孩。 药效此时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在情欲的折磨下,原本白玉一样的肌肤染上了层胭脂般的媚红色,还有颗颗晶莹的汗珠附着其上,瞧着情色非常。 “嗯……啊……啊嗯……唔……嗯呜……” 太子黑黝黝的头颅埋首在容喜的胸前,两丸凝脂似的雪团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印记,瞧着可怖的同时,却也生出一股被凌虐过后的凄美,落在同样身中媚药的男人眼里,是极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