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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刺激之下,一下子血气旺盛起来。 周边,见到两人开始亲热的众魔修同样热血沸腾。 沈延年把细腰往自己身前一揽,使得两人的身子贴合在一起。然而有了触碰,他才意识到怀中的少年不知何时动了情。 尹陆离支支吾吾道:“御郎……这里人多,不适合开这种玩笑。” 停止亵玩口中柔软的耳珠,沈延年音色低磁地问:“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边上,关馆主正“虎视眈眈”。他通过御无垢的身法判断了其真实的身份,可这不代表他身边的美娇娘不是假的。听闻御无垢最爱他的娇妻,决计不会触碰其他女人,是魔君亲信里最特殊的一位。所以关馆主才会想接着此次机会对两人一起试探。 沈延年感受到了馆主的目光,正抚摸耳廓的手换了目标。 此时的仙境正值春季,但中立地带却迎来一场倒春寒。然而即便是倒春寒,也阻止不了一种名为“冻乳梨”的果实生长。这个场院的角落就有冻乳梨树迎着雪色结出了果实。 这棵果树很青涩,整树的枝丫都很稚嫩。然而虽然看起来稚嫩,但是他的枝干却无比坚实挺拔,带着微微的弧度,显然是被两颗沉甸甸的冻乳梨压弯了枝头。 别听冻乳梨里面有个“冻”字,就下意识觉得果rou很硬,其实冻乳梨的果rou很软,与熟透了的香桃可比较一二,就是那种咬开一个口子,香桃里的汁水和果rou可被手指轻轻挤压出来的柔软程度。冻乳梨的果实更软一些,果皮也更厚。 判断梨子能否食用的标准是用手细细一捏,若能明显感觉到果皮下有浑圆的果rou在挪动,便表示这颗梨子可被大快朵颐。 冻乳梨一般都是一根枝头生两颗,采梨工人取梨的时候不会只摘果子,而是把果子连带着其枝条一道剪下。 说来也巧,此时正好有个在驿馆做工的姑娘走了出来,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场院另一头正起哄喧闹的人群,而后连着枝条采下了两颗冻乳梨。 枝条一剪下,中空状的枝条里乳白色的汁水竟汩汩而出,这些汁水就是冻乳梨的汁液,冻乳梨的枝条与其说是枝条,更像是一根专门吸食果浆的管子。 姑娘小心翼翼地把两颗甜梨以枝条剪口朝上的位置摆放好,防止甜梨汁水不断冒出。待到想吃了,再将枝条稍稍剪掉一段,就能重新享用美味了。她又只手捏了两个梨子,重复之前的过程轻轻揉捏,判断梨子是否成熟,但是一连捏了好几个,整树的梨子似乎只熟了这两个。 不能大饱口福的姑娘有些泄气,她转而拿着装有梨子的小篮朝众陀罗尼走近两步,站到石墩上踮起脚往被围在中间的两人看去。因为正好看到了两人的侧面,她清楚看到白发男子的手正放在什么位置。 一阵赧色立时爬上姑娘的面庞,但因为这里大多都是魔域大能、贵族,她也没胆子再看下去,虽然她很想看。 待尹陆离抱着沈延年以极小幅度往前压身子,把自己送入对方手中的时候,沈延年再次问:“这样还是玩笑?” 尹陆离急急地喘了两口气,明明他们身处广阔的空间中,被rou眼不可见的空气包围着,但他依旧无法把过多的气息吸入肺腔,让自己的心脏别因氧气不足剧烈跳动。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告诉沈延年这样也是玩笑。 可身体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原以为沈延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想沈延年又在耳边低语一句:“从别人那儿得到什么就回报什么,你向来如此。如果你觉得这是玩笑,不如你也开我玩笑。” 一道热气以势不可挡的冲劲直冲了尹陆离的天灵盖,仿佛他全身的血,除了汇聚到丹田之下,就是再往整个头颅上冲。无数血红细胞一个个地窜进从未进入过的毛细血管,导致他的面颊不仅发红发胀,还开始发痒,痒得心焦,痒得难耐。 他将双手换上沈延年的脖颈,来掩饰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紧张。 他以为轻揉是最后一步,但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沈延年将一只空闲的手挪到他的后颈,防止怀中的人逃脱。就如那个雨夜初次将细密的吻落在额心,这一次,沈延年的吻一如既往从额心开始。 微凉中透着温热的唇瓣沿着额心中线一点点下落,渐渐落到了蒙眼的红色薄纱上。觉得这样一块轻薄的薄纱阻挡了两人肌肤相亲,在隔着轻纱亲吻几下后,沈延年微微启唇,用白皙的齿贝咬住了这层覆眼薄纱。 随着脑袋微微后仰,尹陆离眼前的这缕薄纱被一点点扯开,十分轻松地被咬了下来。 边上的魔域大能当即发出一阵叫好声。 他娘的,虽然这女人只是个区区天煞门,可真的美得让人身子骨酥〇软,这双含水且迷离的眼睛,真是绝了! 有个魔修看得燥热难耐,当即拉了一个刚刚获胜得到的女人,丝毫不夸张地在一个角落亲热起来。 就在沈延年的吻一点点地靠近尹陆离的唇瓣时,沈逐云的芽尖偷偷冒出了一个角,从最佳观赏角度欣赏了认真起来的弟弟。 他的阿御果然长大了,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他cao心,看陆离的样子,应该很舒服吧。沈逐云暗暗道。 他想把芽尖再伸得长一点,以便看得更全一些,然而再探出去就要被人发现了,黑色的芽尖在白发堆里乱晃很容易被发现。 沈延年的吻像蜻蜓点水似的在尹陆离唇上点了两下,随后慢慢分开,却依旧玩弄着掌中之物,问道:“喜欢吗?” 全身骨头瘙痒得,犹如万蚁在爬似的尹陆离犹豫不决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同意,沈延年咽下了口中津液,又一次凑唇上去,使两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而后,他的舌尖霸道而温柔地撬开了尹陆离同样白皙的齿贝,一下子找到了口腔中那方寸大乱的小舌,互相交叠在一起。 尹陆离下意识地后退,但是沈延年牢牢地扣住了他的脖颈,没有给他逃脱的余地。亲吻如同烈火烧干柴,一触即发,汹涌的火势把他牢牢包裹,也像月圆之夜潮水快涨,迅速且猝不及防地将人淹没,丝毫不给人在岸上挣扎的机会。 沈延年就像在享用这世间最为甜蜜的糖,一遍一遍地吸〇啜着已被他引导至自己口中的软舌,并时不时的用舌尖拨〇弄,拱抬,用齿贝不轻不重地啃咬。口中的小舌带给他的感觉,就像楚将离给他的第一颗糖丸,那圆润、有着光泽的醇香糖丸在他嘴中化开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正如甜味能让他愉悦,尹陆离的身体同样也能令他愉悦,哪怕只是一个亲吻。 他吃下的第一颗糖丸里包裹着酒浆,所以待醇香的糖丸完全融化,令人上头的酒浆带来的醉意马上蔓延至了全身,令他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