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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处决之日还有一月】 秘境之识话音刚落,就听到谷域主道:“嗨呀,今天晚宴,不提这扫兴的事情,反正这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他就打了个响指,对舞女们道:“去吧。” 接着他略微有些促狭地看着众人,道:“有和心意的就领回去,别跟我客气。” 舞女们以及刚才的给客人们领路的女人们纷纷上场,甚至还有面容清秀的男子。 他们到宾客身边倒酒布菜,若是对方满意,就留下来,若是对方不满意,就走去下一位宾客的席位之上。 其中一位满脸横rou的宾客起身,道:“您体谅我们给我们送女人,为何无人陪伴在您身边?” 谷域主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那男子道:“你也知道我口味挑,好不容易遇上个满意的,结果他死啦。” 那男子皱起眉头,义愤填膺道:“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将您最宠爱的脔.宠杀死。” 谷域主将视线投向了把脸埋在宁折怀中的林简竹,他漫不经心道:“正是丁域主的爱宠杀的。” 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林简竹身上,却见宁折看向了谷域主,他的目光深邃,叫人一眼望不见底。 谷域主立刻转口又道:“无事,不过一个稍微得我青眼的脔宠罢了,死了也就死了。” 那满脸横rou的男子又跳了出来道:“您宽宏大肚,但事情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结了。” 谷域主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挥了挥手,一排侍女端上了数个白玉瓶,他对宁折与其他新来的三人道:“入了我谷某人的地盘,若是想取得地位就必须服用这勾月,你们放心这药并无坏处,只是给你们个希望,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拿出来。” 他将药分给了在座的每一个人,宁折手中也拿到了两颗。 除了新人以外的其他宾客见了这勾月眼中无比兴奋,立刻吞食下去,他们的神情立刻开始变得无比陶醉,林简竹看去,同杨鼎在他面前演出来的样子别无二致。 新加入的两人此时已经怀中抱着娇软美人,其中一个新人的手甚至探入了美人的衣襟中去,他们见众人都服用了这药物,此地待遇又如此优渥,美人还在向他们撒娇,于是咬咬牙,也将勾月吞食了下去,陷入如梦似幻的美梦之中。 谷域主视线紧紧盯着林简竹,却对宁折道:“丁域主瞧不上我这里的勾月也是正常,但是你的玩宠毕竟杀了我的玩宠,让你的玩宠吃了这勾月,不算过分吧。” 31、喂药 不等宁折开口, 林简竹就伸出了手, 勾在了宁折的脖子上,道:“谷域主的话我自然不敢不从, 但是这勾月怎么吃, 得我说了算。”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姿势极为亲密,语言之中也带有极强的暗示, 但他的声音却同往日里一样,透露着些许清冷与淡漠,如此反差叫人见了不由得心痒难耐。 林简竹将手勾在宁折脖子上时,宁折就顺势揽住了对方的腰, 然而当他听到这句话时,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重了几分。 谷域主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笑道:“哈哈哈, 丁域主的玩宠倒是极有意思, 那你说说想怎么吃?” “当然是要丁域主亲自用嘴来喂了。”林简竹平淡道。 宁折的呼吸重了几分, 他对林简竹道:“你还真是恃宠而骄, 你想好拿什么作为回报了吗?本域主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我怎么敢占丁域主的便宜,今夜任你为所欲为,大人您看这回报您还满意吗?”林简竹语气没变, 但他偏了偏身体, 避开了谷域主的目光,看向宁折的眼神宛如一把刀子,似在谴责对方为什么突然加戏。 宁折低低地笑了笑,继续把戏接了下去道:“满意, 满意极了。” 他拿起一枚勾月,放入口中,对着林简竹的唇吻去,宁折觉得林简竹的唇同他的人很不一样,他的唇极软,气息间带着些许青竹的味道。 宁折不动声色地将勾月吞了下去,接着假装嘴中还有药丸,向林简竹嘴中渡去。 林简竹自然假作吞.咽,但是他没想到当他吞完了那颗不存在的勾月之后,宁折却将手一按在他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林简竹只觉得宁折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正在攻城略地。 扮演域主与附庸是两人共同商讨出来的策略,林简竹也心知如今二人想要通过演戏骗过谷域主,宁折这么做不算过分,反而会使得谷域主难以看破二人虚实。 但当他的舌.根处某一点被触碰到时,一阵酥.麻难.耐的感觉直击全身,刹那间他是恍惚的,这种无法掌控自身的无力感还是让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所幸宁折的唇很快就和他的唇分开了,他低垂下眼眸,装作陶醉在勾月的药效之中。 谷域主目睹了两人这一番口对口的喂药加热.吻,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兴致盎然,他对宁折道:“丁域主真是好眼光,好手段,你的玩宠我一眼便知他剑骨已成,想来没进入这放逐之地前也应该是门派之中的天才人物,剑修心性又自傲的很,我真的很好奇你是用的何种手段将他磋磨至此的?” 宁折没再看林简竹一眼,仿佛刚才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一番玩弄,他道:“我可比不上谷域主手段频出,想要一个有骨气的人放下傲骨委身人下,无非几点,要么摧毁他的信念,毁去他最引以为傲的才能,若是剑修便毁其剑与骨,若是阵修便毁其手与眼,但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无趣。” 谷域主一手撑住下巴,将身体向宁折所在的方向倾斜,似乎是很感兴趣,他追问道:“那更有趣些的呢?” 宁折随手倒了一杯酒,他边喝边道:“呵,稍有些趣味的便是拿捏主这人的软肋,人生在世总有羁绊牵挂,或是亲人或是友人或是朋友。” “无所谓,以其性命相胁,甚至可以当着他重要之人的面,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玩些花样,如此不仅可以多番磋磨,还能叫他有苦也说不出,只能放下身段奋力讨好于你。” 谷域主极赞同,他道:“是极,是极,我先前的玩宠也是位剑修,他叫杨鼎,天资以及所获成就不在你的玩宠之下,我捉住了他最宝贝的meimei,便可随意折辱他,还能让他违背本心主动做出许多放.浪.形.骸之举。” 谷域主边说,边回味,眉宇间皆是污浊好色之意,回味完,他道:“可惜后来叫他meimei跑了,真是可惜,那这最有趣的法子呢?” “保密。” 谷域主见宁折慢慢悠悠地吃着菜,顿时心痒难耐道:“丁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宁折回道:“我是个生意人,爱经商,商人无利不起早,但就算是亲兄弟也得算明账,谷兄想要这法子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