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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甩到沙发上,再命令她趴过去,盛夏酷暑,她只穿一件 极薄透明的网纱裙,一把胸一把腰都看得见,他偏偏撩开只为寻她的两瓣白臀。 撅起来,嗯,对,就这样。 他按住傅末丽的肩膀起身,解裤,从后贴上来,他动作没有 一丝滞顿,傅末 丽拉伸脊背,弓成S型,而顾明成则收臀向前一挺腰,劈开,顶入,傅末丽哼了一声。 这话你问反了吧傅末丽同志,我得问你,你怕不怕? 傅末丽声音随着顾明成的进攻而一颤一颤的,断断续续说:“我怕什么?顾叔,我 从来都没怕过。” 顾明成拉着她长发,攀上她的肩膀,在裸肤处咬一口:“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他说这话时,顶到了rou腔极致,引起傅末丽一阵战栗,她觉得浑身毛孔都在扩张, 说不好是一种恐惧还是一种兴奋,她叫出了声,yin荡而缠绵,而内中rou壁却越缩越 紧,紧得顾明成有 种要射的冲动,rou眼张了 张,顿住,再缓缓刮磨,来来回回在浅口蹭着,勾勾挠挠,他好像在试她的路,本 是熟悉,可每次变化姿势,总要摸索一番,他揉着她盛开的粉菊心,一紧紧的,像 是个皱巴巴的小嘴,他蘸一点爱液滋润,他的手指就伸进去一点点。 ”唔!” 她直起身子,有 点惊讶,回头看时,顾明成 已经咬住了她耳朵:“所以你不怕。” “我……年底回来跟你……扯证。”她气若游丝,一边是快慰的rou体刺激一边是心中幸福 的暖意,似乎一切都带着梦幻的错觉。 顾明成眉心一蹙,心里却是一松,身子不由地摆荡出去,凿到底,一叠叠的花蕾包 裹,交缠,她呜咽一声打了个摆,他也在猛力的抽插下一头栽进去。 事后二人都赤裸着躺在地板上抽烟,顾明成忽然问,你走之前不想见见你爸爸吗? 傅末丽刚要说不,顾明成继续说:“如果你不想去见也没事,我应该要去见见你爸 爸,他是你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亲人,而我又是他曾经的同事,至少我要让他知道我 跟他女儿在交往……” 不知怎么,傅末丽想笑,笑这人古板的劲儿还挺正经,可她只是滚到他身边细细瞧 他的眉毛眼睛和嘴唇,顾明成觉察出来,回头隔着烟雾问:“看什么?” “我看我老公啊。” 这称呼,顾明成还不怎么太习惯,不过他也吃惊自己竟然没起鸡皮。 “老公,你等着我,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我们结完婚就去日本,我带你去做个最灵 敏最酷的义肢。” 傅末丽熄灭了烟,趴在他胸膛,听他有 力的心跳,闭上眼睛,她觉 得幸福也许就是这所有 不幸中的万幸吧。 27 顾明成送傅末丽到机场时给了她一只包装小巧的锦盒:“到飞机上再看吧,不管怎 么样,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 傅末丽想打趣他,老公,你不会是想向我求婚吧! 可她还是不敢在机场这种地方表现得太亲昵,纵有 万般不舍也只好戴着墨镜, 连一个拥抱也不能留,就那么匆匆地跟顾明成告了别。 来时风光无限,去时孤单影只,傅末丽望着逐渐远去缩小的故乡,墨镜后流下两道 清痕,虽早知顾明成给她的是什么礼物,可她还是忍不住拆开去看——果然是枚精致 耀眼的钻戒,大概是他拿出不少积蓄买的吧,傅末丽戴上戒指,心头有 加入 悅閱 种暖烘烘的疼。 快去快回啊,一定要平安地早早回来啊!她把手指压在心口处祈祷。 顾明成的生活又回到以前的模样,寂寞的小屋,他拄着拐杖在窗口抽一支烟,看窗 外逐渐暗下来的天,想南方城市的她在做什么,他抓起兜里的手机想给她打几个 字,犹豫间,她的信息先来了——老公,想我了吗?吃饭了吗! 他笑了,立刻打了过去,倚在窗棱边低声笑着听她清亮的声音,他想,原来这一天 只要听听她的声音都能好过很多啊! 中秋节的黄金周,顾明成准备了点礼品去拜访老邻居和老同事傅大壮。 傅大壮的住处不难查,好几年也没搬,还住在皇姑区那边,不过是个老小区,据说 是傅大壮父母动迁给他留下的。 傅大壮这几年变得更胖了,但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圆鼓鼓的脸上褪去愁容,多了 一种平和宽厚的笑,也许是这么多年稳定的家庭生活让他早就摆脱当初婚姻事业的 挫折,越来越安于现状也越来越幸福,他一看是顾明成来了,热情不减当年,忙把 他让进来。 “哎呀,你怎么来了!真是贵客啊!” 傅大壮不是没听说过这人腿脚受过伤,现在亲眼瞧见当年最帅的警察现在大半条腿 都没了,反而更震惊了:“哎呀哎呀,真可惜了真可惜了!” 顾明成淡淡笑着,进去同傅大壮的媳妇打招呼,他还有 个儿子马上小升初,长得虎 头虎脑挺可爱的,正在电脑旁边打游戏。家里陈设也简单,破瓶子旧报纸都攒成一 摞捆好估计也是要卖,家具老但收拾得干净,一看也是过日子的普通人家,傅大壮 媳妇看这是个为民负伤的警察就更热情了,忙给端茶倒水,还要张罗做几个菜。 顾明成忙说:“不用不用,我等下就走,不打扰,只是这么多年没见着老傅,来看看。” 傅大壮也坚持:“你既然都来了还差一顿饭嘛,这么多年没见,咱俩可有 加入 悅閱 的是话要说 啊,这一会儿半会儿的哪能说得完!”说完也不管顾明成同不同意就吆喝媳妇去买酒。 二人像从前做邻居的时候一样一起点了烟,在烟雾里不紧不慢地聊着天。 “我听说你出事的时候还是今年年初,应该去看看你的……可惜我一直没找出时间。” 这么说挺心虚,傅大壮自己都觉得惭愧又尴尬,但他确实也内退好几年了,早不和 体制内的那帮人打交道了,自觉也没什么资格去探望。 顾明成笑:“你不必这么想,我刚出事那会儿也确实不想见人,尤其我记得你还劝 过我,别走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