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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鹤兴趣上来,好奇道:“不是?那在哪儿?” “院前桥上。”肖无灼道。 枕鹤一个机灵:“我知道了,一定是墨夕糊涂,迷路迷到那儿只好和你问路。” 接着便有火花碰撞! 肖无灼道:“不是。” 枕鹤再度机灵:“那难道是墨夕走过那桥时往地上一摔,刚好你经过将他扶起,然后这一摔就摔进你心里!” 肖无灼道:“不是。” 枕鹤再猜:“那肯定是他在这桥上想摘荷花,结果跌进池子里,你便纵身将他拉起,还给他披上外衣。” 多么温暖人心!一定马上就能并发出情意。 肖无灼道:“不是。” 黎墨夕听着这些俗烂的情节,还越说越离谱,忍不住道:“师父!你还是把那些话本全丢了吧!” 为何这些故事里他不是跌就是摔,显得很弱智! 太可怕了! “要不然是什么?”枕鹤疑道。 “他到桥上和我聊天。”肖无灼道。 枕鹤一惊:“聊天?” 好吧,也是挺浪漫的! 然后便极有兴趣问道:“聊什么?” 黎墨夕道:“白日讲学内容。” 枕鹤:“……” 这样也能聊出感情! ? 什么鬼东西! 他皱着眉道:“该不会还是那本灵兽大全什么的…” 没想到眼前俊俏青年居然点头了。 枕鹤不禁摇头道:“……世风日下,如今搞对象的途径我已经无法理解。” 黎墨夕失笑道:“只是一开始聊天而已,后头便不是了。” 枕鹤又问:“那你俩第一次在哪亲的?什么时候?” 他非常希望能有个正常的答案! 可别说什么一起研读金丹书籍时亲上的。 黎墨夕赧然道:“清河客栈,一年前。” 肖无灼却在同一时间,说道:“七年前,清河。” 枕鹤再度震惊:“居然还有不同答案!” 怎还是如此不正常! 黎墨夕赶紧说道:“我俩说的都是。” 只是他说的是自己从海岛上回来后,两人都睁着眼并意识清楚时,肖无灼说的则是当年大伙儿修道来清河豁火节,他俩同住于清河客栈之际。 闻言,肖无灼朝他瞟去一眼,黎墨夕忍不住垂下头。 枕鹤非常想厘清这一切:“那是怎样?能有个时间对的上的答案吗?” “不然…就七年前的凶兽山吧。”黎墨夕望着地面,半晌又小声道。 当时两人都清醒着,只不过自己装睡而已,而另一人也知道自己装睡。 算个折衷吧… 枕鹤闻言更加惊诧:“你俩连在凶兽山都亲!?” 真是非常会看场合! 简直不放过任何机会! 枕鹤见肖无灼专注的凝视着黎墨夕,而他徒儿也抬头朝对方笑笑,表示没事。 两人之间又开始那种不可言说的气氛,而他也已然满足想探知八卦的心,便道:“那为师就先走了阿,这落院我很满意,就当聘里说定了!” 临走前似乎又想起什么,多扔了一句:“还有,那话本为师是不会扔的!” 接着才啪一声,阖门飞奔出院。 黎墨夕不禁笑道:“还敢说自己没藏话本!” 待枕鹤离开不久,半晌后二人便将衣袍脱去,准备入寝。 黎墨夕躺到榻上,想到方才谈话仍是觉得啼笑皆非,说道:“摔进池里或跌在桥上,感觉都像若城会做出的事。” 他想了下又道:“倘若若城真不小心如此,你便会如师父形容的那般吗?将人扶起还是披外衣什么的。” 肖无灼道:“不会。” 应该会直接从他身旁绕过去。 黎墨夕失笑,道:“如果是我,你当时也绕过去啊?” 肖无灼将他抓来自己胸前,亲了下当回应。 黎墨夕弯弯唇角,趴在他胸膛上道:“方才说的那几次吻都是你主动的,怎么就不留一点机会给我呢?” 肖无灼道:“你现在试试?” 黎墨夕笑道:“强吻你吗?” 忽地他低下头,将对方一手紧紧握住,垂头便亲了下去,舌尖瞄绘着唇瓣,不一会儿又探进去卷住舌尖。 半晌后,才退开些许,道:“你被强吻便是这样?都不带反抗的。” “我很喜欢。”肖无灼盯着他道。 黎墨夕道:“总该做出些反应吧。” 肖无灼抱着他翻过身,一手直接拉松他里衣,道:“这就是反应。” 黎墨夕面上忍不住绽出笑意,攀住他肩头,道:“至少要装点不情愿?” 肖无灼凝望着他:“我拉开你衣服的动作有慢些。” 所以已经装了。 黎墨夕眉眼弯起,道:“想你再装的更像些。” 肖无灼低低说道:“那待会儿弄你弄小力点?” 当作是装。 黎墨夕瞬间颊上泛绯,道:“都说是强吻了,又没要让你…” 肖无灼含着他唇瓣,低沉道:“你强吻我,还不让我进去?” 黎墨夕说不过他,便道:“那你说的,待会儿便不许大力。” 肖无灼牢牢抱着人:“做不到怎么办?你再多强吻几次?” 黎墨夕唇角弯了弯,侧头亲着他,呢喃道:“怎么就说不过你呢。” 肖无灼道:“嗯。” 所以就这样决定了。 黎墨夕攀着对方颈子,忽地装作恶狠狠的模样:“下次强吻你时便把你绑起来,让你无法做这些反应。” 肖无灼闻言眼底便也布满笑意,抚着他耳垂道:“你以为这样我便无法动作?” 黎墨夕一诧,他倒是没想到这点。 肖无灼在他耳边低声道:“或者待我挣脱,便把你的手与脚都绑起来,当做回应。” 黎墨夕想像了下画面,顿时满面通红,道:“那还是不绑你了。” 肖无灼道:“嗯,我绑你就好。” 黎墨夕不禁在他怀中笑出声,扯着人又亲过去。 榻室里,此时此刻,满布着眷恋情意。 当年落院小桥相见,到如今院内的耳鬓思磨、情丝缠绕、将两人牢牢包围。 -- 隔日,枕鹤与潭云便带着两人递影至百剑山上。 枕鹤见到同样白发斑斑的铸剑士后,赶紧小声朝黎墨夕唤道:“好徒儿。” “怎么了?”黎墨夕同样小声回道。 枕鹤偷偷问道:“你说,为师与他,谁看起来年纪比较大?” 黎墨夕礼貌的来回看了几眼:“…或许是他?” 毕竟对方看起来苍老许多,枕鹤则是面上带笑、活力旺盛。 枕鹤点点头,然后便咳了声,接着朝着对方道:“前辈您好,我今日带着徒儿想上山询问您一些事。” 苍老的铸剑士覆手,绽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