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子哥真的反抗了,可蛊虫发作的他真的干不过双开门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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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险疼得快虚脱,松松地撑着萧天钺的肩膀,急促又微弱地呼吸,身体随着被抬放的动作而颤动。 后背紧紧抵在墙上,粗糙的窗棂硌在右肩,因为上下摩擦,肩头蹭出一道道血痕。 “哪里不够?”萧天钺重重一挺:“你不说,我怎么改进?” “呃啊……说了轻点!”李易险鬓角全是汗水,脸色比平常还要白。 “不用力你能舒服吗?”萧天钺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 “你……啊!你……用力过头了!”李易险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蛮力,一点也没有内功该有的斯文,说话他也听不进去,根本没法沟通。 “这样吗?”萧天钺终于停了一下,似乎在思索怎么样的力道才合适,最后发现好像憋不住,于是摇了个水卦出来给李易险糊上。 聊胜于无吧。 李易险趁着这个空档,长长地呼了两口气,可腰臀被萧天钺卡得死紧,实在是挣脱不得,他值得仰头靠着墙壁,闭着眼尽量让自己放松点。 不知道花蚀月到底看没看到消息,如果他赶过来看到这番场景,那大概会被他cao死吧。 李易险的衣服被撕坏,敞胸漏怀挂在肘间,偏生天策的铠甲里配的都是红衣,这会儿衬得他布满汗意的身子格外性感。 萧天钺盯着李易险的胸肌,挺立的两点有汗水滑过。 喉间一紧,萧天钺狠狠咽了口口水,居然拔出性器,把李易险放了下来。 李易险早就被蛮横的抽插干得腿脚发软,忽然一落地,险些没站稳。 萧天钺及时托住他的腰,当即给李易险转了个身,让他趴在了窗口。 “别……啊呃……!!”李易险被萧天钺按住了背,窗框硌着胸口,险些背过气去。 “再插一会儿,就一会儿。”萧天钺腿卡在李易险两腿之间,定住他的下身,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掰开臀瓣,又猛地插了进去。 这次也就是因为蛊虫,李易险的后xue湿热得很,萧天钺的进入虽然粗暴,但好歹没给他弄出伤口来。 李易险手搭在窗边,无力地抓着窗框,痛苦地皱着眉,微张的唇齿间连哼叫都变得微弱了。 萧天钺自顾自地打桩机一样往里进,丝毫不知道技巧一说,更别谈找到李易险的敏感点一起爽了。 可光是这样,萧天钺还是觉得新奇又刺激。原来干男人可以这么舒服…… 李易险此时此刻无比渴望萧天钺赶紧结束,他痛得要死,可萧天钺实在是太没技巧,该刺激的地方他是一点也没照顾到,因而蛊虫带来的情欲丝毫没有缓解。 于是李易险只能在这场折磨一般的性爱里忍耐着,等待结束的那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李易险早就已经神志不清,虚弱无力地伏在窗边,胳膊都松松地垂在了窗口。 萧天钺终于有了要射的意思,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每一次进入也顶得更深。 终于,一声低吼过后,李易险感到后xue里的roubang跳动着射了出来。 一股股灼热填进后xue,李易险本能地颤抖着。 等到萧天钺射完,拔出roubang,大股的jingye混杂着体液就涌了出来,一部分顺着李易险的腿往下淌,另一部分干脆就直接滴在了地上。 按着李易险的力道松了,他再也支撑不住,往下滑去。 就在滑倒的前一刻,李易险抬了一下眼皮,似乎在大门口看到一个墨色身影。 “花蚀月……” 花蚀月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倒了什么大霉,开个团演员扎堆,从老一开始翻车,换了一拨人结果还是翻。 打了一半,实在是气得够呛,花蚀月阴沉着脸直接散了团。 人都走了之后,花蚀月才看到李易险发给他的消息。 “蛊虫。” 糟了,肯定是发作了。 花蚀月当即往李易险家里赶过去。 结果开门进屋,就看到了李易险衣不蔽体脸色苍白虚弱地伏在窗口,缓缓滑倒,身后还有一个看着就很壮的衍天紧紧贴着。 “cao!”花蚀月前一刻还在着急,这会儿散团的余怒未消,又被眼前的景象刺了眼,他二话不说掷出几枚棋子,直接砸在萧天钺肩头眉心。 萧天钺冷不丁被打中,猛地后退几步,磕在后边的桌子上,把桌上的茶具撞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花蚀月踩着大轻功直接跳上二楼,越过窗口掠到萧天钺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谁啊!”萧天钺也火了,什么人上来就动手?!他落下灯阵,把花蚀月圈在了中间。 花蚀月嗤笑一声,闪身后退,刚好挡在李易险身前,反手给萧天钺挂满了毒,直接开乱洒爆了玉石。 浓烈的墨色在萧天钺身上炸开,他闷哼一声,大觉不妙。 “识相点就别让我再看到你。”花蚀月沉着脸,此时此刻一点也没有平时风度翩翩的温和样,整个人都被怒气笼罩着,只要再加一点火星,就会被整个引爆。 “你有病吧!”萧天钺捂着被打伤的肩膀啐了一口,可这个花间好强!他好像打不过! 见好就收,反正爽也爽了,于是萧天钺恨恨地盯着花蚀月,终于还是走了。 赶走了人,花蚀月回过身,一言不发地把李易险扛到了床上。 花蚀月脸色十分难看,很明显李易险又被捡漏了。 他到底什么体质啊!被捡漏就算了,在自己家还能碰见几次!还要怎么看着他?拴在裤腰带上吗?! 花蚀月越想越气,一拳砸在床边,在木架上擦出几道血痕。 他怒气冲冲地起身,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又踢烂了一个凳子。 “花蚀月……” 身后传来微弱喘息着的声音。 花蚀月回头,脸上的怒意还没消,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李易险一瞬间竟然觉得有点可怕。 “说。”花蚀月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易险。 “我不想的……”李易险浑身情潮未退,神情又有些委屈,颤颤巍巍抓住花蚀月的衣摆,其实也只是勾着,使不上力。 他是真的反抗过了,可也是真的挣不脱。 花蚀月暗骂一声,李易险这副样子分明还是蛊虫作祟的结果,看来那个衍天是真的不行。 “做完再算账。”花蚀月倾身覆上李易险的身体,低头扳过他的脸,用力吻上去,一手抽掉自己的腰带,直接抵住被暴力开拓过的xue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