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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什么都晚了,五分钟后,裴昊不顾阻拦冲进了陆唐的办公室:“你说不见生人,我俩应该还算熟吧?” 舞蹈室里,季凡甩着汗湿的头发,用手往后拨了拨。 他头发有点儿长了,还没来得及剪,于是问舞蹈老师要了一根皮筋,绑了个小丸子。 许则远抛给他一瓶水,经过他身边,伸手在他脑袋顶捏了捏。 季凡不乐意了,他技术不太好,绑了老半天才勉强扎的丸子头:“你干吗,都捏塌了。” 许则远很无辜地道:“我帮你重新绑?” 季凡在镜子前蹲下来,不忘要求:“扎个高点儿的,别太紧,额头记得留两撮。” 许则远一一应下,开始绑第一遍,季凡凑在镜子前观察一会儿,还是不满意:“这么松,会不会掉?” 许则远把人捞回来,道:“绑紧了怕你疼,待会儿别又瞎叫唤。” 他说是这么说,还是按着季凡的要求拆了重新绑,季凡嘴上挺闲,又开始瞎指挥,许则远只好摁住他:“别动!” 季凡“哦”了一声,嘴里念念有词:“我简直任你摆布。” 许则远三两下绑好了,还是没敢扎太紧,季凡晃了晃脑袋,确定不会一晃就松,总算满意了,晃着他的小揪揪满舞蹈室蹦跶。 许则远靠坐在墙边,看着他嘚瑟的背影,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通知他们去化妆间试衣服,SEVEN要参加某网站举办的年度盛典,借来的礼服不合身,鞋可能也有大有小,得根据他们的尺寸进行微调。 SEVEN已经近一个月没集体出席活动,如果不是官方账号的团综照常更新,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组合要夭折了。 季凡拿到的西装是格子的,裤子大了两个号,穿上就往下掉,只能一直提着等造型师拿皮带给他。 许则远的西装也好不到哪儿去,裤子短了一小节,也没办法补救。 年末活动扎堆,他们又浑身上下写满糊字,衣服不太好借,造型师磨破了嘴皮子凑了七套西装,离活动只有不到两天时间了,首饰还没着落,品牌方含含糊糊,到现在都没给个准信儿。 因为夏廷树还没回来,许则远和他身材不相上下,造型师便让他帮忙试试夏廷树那一套。 许则远穿好从帘子后面出来,这套裤子倒是够长,就是勒得慌。他掏出手机给夏廷树发微信:“你这两天少吃点儿,得减减肥。” 夏廷树刚拍完一场打戏,累得直喘气儿,他刚咬了一颗脆枣,就收到了许则远的消息,顺手回了个问号,嘴里的枣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鼓着腮帮子怪尴尬的。 许则远:造型师借的西装小了,怕崩开。 夏廷树昧着良心把枣子吞了,回:我穿自己的行吗? 夏廷树拍完安排好的戏份,回到北京已经接近凌晨,他担心耽误剧组进度,又是个不敢提要求的小透明,所以只请了一天假。 行程匆忙,大晚上飞回来,参加完活动,又得赶最早一班航班回剧组。 助理把他送到宿舍后便回家睡觉了,夏廷树拖着行李箱进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客厅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洛溪听见门口的响动,从沙发上站起来:“队长,你回来了!” 他冲过去,一把将夏廷树抱住,夏廷树刚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股寒气,洛溪被他的外套冰了一下,当即松手别开了脸。 夏廷树笑着捏了捏洛溪的下巴,打趣他:“这么想我?” 洛溪但笑不语,一会儿又道:“我拜托阿姨给你煮了饺子,还在锅里热着。” 两人劲直往厨房走,灶台的锅里放着一盘白白胖胖的饺子,是玉米蔬菜馅儿的。 洛溪迫不及待地想拿出来,忘了戴手套,被烫得缩回了手。 夏廷树赶紧打开大灯,抓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他埋怨道:“疼吗,是不是傻?” 洛溪看着他笑,否认道:“不疼的,我太急了。” 指尖触到的那一片皮肤细腻白柔,夏廷树看着洛溪纯净的眼睛,突然像被触了电,不自然地缩回手,说:“我去找找烫伤药,别关水,多冲一会儿。” 他转身出去,客厅的医药箱里只有感冒药和消毒用的酒精,于是上楼打扰队友。 夏廷树敲开许则远和季凡的房间门,他们都快睡了,许则远一脸恹气地打开门,问:“什么事?” 季凡露出半个脑袋,说:“队长,你要没是急事,会死得很惨。” 夏廷树言简意赅地道:“洛溪烫伤了,有药没?” 季凡立刻蹿出房间:“我小弟伤哪儿了?” 他说着便冲下了楼,许则远赶紧翻抽屉找美宝烫伤膏,抽屉里东西杂,翻了老半天才找到。 夏廷树看了一眼日期,还有两个月到期,勉强能用,于是跑下了楼。 厨房里,季凡大惊小怪地端详着洛溪的手:“这都红了,不会长水泡吧?” 夏廷树从后面过来,把他扒拉开:“你少吓唬他。” 他打开药管,用棉签沾了一点药膏,小心地敷在洛溪的手上,然后轻轻吹了吹。 季凡在一旁看着,瞅一眼夏廷树,又瞥一眼洛溪,插话道:“队长,你把人家脸都吹红了。” 夏廷树快烦死他了:“不说话能憋死你?” 季凡不情愿地闭了嘴。 等夏廷树忙活完了,季凡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道:“兄弟,你是直男吗?” 作者有话说: 季·福尔摩斯·凡: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第33章 40. 夏廷树回归,季凡这个代理队长被短暂地撤职了。 因为晚上要参加年度盛典,所以这天没安排训练,有一上午的休息时间。 整个上午,别墅里静悄悄的,大家很默契地赖床到中午才起,匆匆吃过午餐后,为晚上的活动做准备。 造型师拿了一堆首饰过来,稍微搭配了一下,准备给七个人分一分。 季凡凑过去看了一眼,嫌弃地走开了。 化妆间里人满为患,地上堆着废弃的塑料衣架,还有几个透明的衣服袋子。每次SEVEN集体出席活动,都要经历一阵手忙脚乱。 王铁森站在外面抽烟,皱着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自从当了SEVEN的经纪人,他每天都不太快乐,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 有争吵的声音传来,王铁森把烟摁灭,抬脚进去,踩到一根塑料棍,他问:“又怎么了?” 造型师支支吾吾地说清楚前因后果,现在要借首饰不容易,时间赶不及,只能先拿几套勉强应付。到底是他人脉不够,SEVEN又基本没有咖位可言,借来的首饰全都是镶边的副牌,还是别人不要的旧款,土不拉几,没人愿意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