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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轶北,你这样的花言巧语骗过多少女孩子。” “就一个,正在被质疑。” 乔韵孜被他一本正经的答案逗乐了,发自内心的那种笑,很少见。 “其实刚才说的那些,抽烟喝酒什么的,我都会,并且熟练。” 所有乔家不让做的事情,她都悄悄一一实践,并且炉火纯青。 也不纯粹是为了赌气或报复,就是一个发泄的出口,用一种反叛来宣泄积压许久的负能量。 在美国读书的那段时光,是酣畅淋漓的爽快,这也是她回国后面对宋轶北开出的条件,无法拒绝的原因之一。 被放出笼的小鸟又绑上了枷锁,任谁都受不了。 “如果做这些是你喜欢的,那又有什么。”他给了她最大的自主权,她可以任性妄为,无所不能。 这个男人,有时候坏的狡猾,有时候又好的迷人。 乔韵孜又一次被他迷惑住了,又一点点的冲动,想扑进他怀里,热烈的吻他,不计后果的那种。 “作为请我吃烧烤的回报,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或许你meimei会愿意回来。”嗯,还好她忍住了。 “真的?什么建议?” 她小嘴喋喋不休地讲了许久,很烂俗的桥段,故意设计引入吃醋。 “真的有用吗?”他没有把握,家里人什么法子都用了,都没戏。 “你可以试一试啊。” “这么骗她,回头不知道怎么发脾气呢。”宋南圆的大小姐脾气,谁都受不住。 “我赌五毛,她不会。” “为什么?”她肯定的让人好奇。 “你们男人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女生喜欢一个人,她会大胆会告知世界,可一旦她爱上一个人,会变得踌躇不定,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喜欢是痒,而爱会痛。 “什么歪理,有科学依据吗?” “没有,爱信不信。” “我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我最听老婆话了。” 他突然变身成一只八爪鱼,手脚并用地缠上来,胡作非为。 “哎,你松手,勒得太紧了……想吐。” “你敢吐一个试试……” “……幼稚。” “我还可以更幼稚…”他虎着脸吓唬她,手上更是没轻没重的闹。 “啊啊,我错了宋轶北,停下…我认错了啊……” 大手钻进宽大的娃娃衫里,戳着她腰间的软rou挠痒痒。 怀里的小女人扭成了花了,左右闪躲不及。 “叫爸爸,原谅你。” “你…臭不要脸,啊宋轶北别挠…”她眼角被迫笑出了泪,又气又羞。 “叫不叫。嗯?” “爸…爸……” “这才乖。” ------------------------------ rou在路上。真的在路上,只是堵车了。 19、急发性心情不美丽 乔韵孜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宋二公子和温大少爷双双合作,终于将远在美国不肯回的宋大小姐骗了回来。 这几日他的好心情都写在脸上,连自己偶尔的小脾气,他都迁就的没有底线。 “宋轶北,我不想去了。”又是聚会,怎么这么多聚会,他是公关先生吗。 “和上次不一样,都是和我玩得好的兄弟。” “我差点忘了,上次遇见的江先生还说要送我一本你的风流韵事集呢。” “他那人最讨厌,挑拨我们呢,你这么聪明,才不会上当的,是不是呀。” “不是。” “老婆,你好香……” 好好说事呢,他又色欲熏心,手指挑开丝绸睡衣的细细肩带,风光无限。 “宋轶北…别……啊…”自己那一套套保守得体的衣服被他全数毁坏,隔天又送了一批睡衣赔罪。 她知道这个牌子,随便一件都是五位数,乔敏就是穿这个牌子的。 她不想要,涉及到物质的任何,她都不要从宋轶北那里得到,显得有所图谋。 可是这个男人,哪里是听话的主啊。 “不喜欢睡衣?也好,裸睡有益身心健康,你看,我就喜欢裸睡。” 你喜欢裸睡就睡个够好了,我要穿衣服睡!乔韵孜在心里咆哮,转身就换上了自己的居家服。 宋轶北有一万个法子去毁她的衣服,闹了几天终于是消停了。 是她消停了,认命地穿上那些衣不遮体的性感吊带睡裙,每次都轻轻松松让他得逞。 可换个思路想,至少这会儿自己身上还有块遮羞布,比不穿好一些。 男人的手得寸进尺,整只塞进白嫩傲人的乳rou里。真软,软得不可思议。 “老婆,什么时候……你才愿意…”他像个吃奶的孩子,抱着嫩乳舔个不停,又带着不甘心。 怀里挣扎抗议的人突然不动了,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间,抱着他格外温柔。 从前的那些抗拒和逃避,与其说是拒绝,更多的是对抗不知名情愫的排异反应。 她从未想拒绝他,第一次被勾情欲的那一晚,轻而易举。或许他的手段确实高明,乔韵孜知道,她是愿意的,从心底出发。 感受着她的颤抖,宋轶北又一次败下阵来,她慌了,他就停。 “我不欺负你。”他委屈极了,“哪怕有一天你把我欺负到死,我也绝不会欺负你。” “乔韵孜,我栽你手里了,你哭也没用。” 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啊。 大约是这个意思。 我耗上你了,你别想跑了,我栽了,你完了。 乔韵孜,除了爱我,接受我,包容我,你没别的选择。 “我怎么……呃…会欺负你。”静谧的氛围里,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说着不自信的话。 她本来想说“怎么舍得”,可话到嘴边又生生改了口,怕太造作,太不像她。 “你都不陪我去,他们一个个都有女朋友,就我孤零零,好惨。” 他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谁不知道宋二公子在任何场所都是前拥后戴,周遭美女如云,怎么可能落单。 “骗人,你明明有很多女伴。”纯粹是阐述事实。 “老婆,你吃醋了?”宋轶北的话里行间全是惊喜,喜大于惊。 “我没有吃醋。”她没有,她不是吃醋,绝不是,一定不是。 “好好,都是我不好,老婆亲亲。” 乔韵孜被他扑过来啃了又啃,温柔的舌卷动着她笨笨的小舌,回应的很羞涩。 神思恍惚间,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间接承认了自己吃醋了。 可是明明没有啊,没有……啊……没… 呃,真的没有吗。 上次他和女伴的封面杂志好像被自己丢进了垃圾桶。 再上次他喝了酒回来,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