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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帅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过。” “而且他的眼神,就像护老婆一样…” “你疯了,瞎讲话。” 女生也自觉冒昧,吐了吐舌回到餐桌。 见到游弋的时候,他正在容纳百余人的大教室授课。金丝眼镜配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加上肤白高瘦,学生的专注程度显然挺高。 于歌拉上严辞云悄悄坐在最后排,不由也多看了两眼游弋。 游弋的蜕变太大了,从阴郁自卑的瘦小男孩,变为年轻有为的归国教授。两人之间的曲折故事,滋味也只有他们明白。 两手托腮,于歌远远地看着黑板上的公式,试图去解开那道题。 教室里只有游弋悦耳的声音,于歌专注之下就忘了周遭的动静,连前排的姑娘频频回首,瞅着这个方向讨论也未意识到。 作为必修大课,班级里有不少其余专业的,其中不乏听着老师反复念叨某位学长的学生。 S大论坛热闹,时常有人跟帖po那位学长近日的作品,反复咀嚼这位专业大神。 而此刻,那位老师口中的学长竟然坐在了班级后排。还坐的端端正正,用漂亮到过分的手擦去边上人脸上挂着的睫毛。 那眼神,就像是瞅着自家的憨猫,视线里都掷了糖,丝毫藏不住稀罕。 再仔细一瞧,那位呆呆的托腮的人,可不就是昨夜闹得全城沸腾的直播间主角。 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旦丢入沉默的课堂,就迅速向四周荡漾扩散。待台上的老师、后排的两人对视上眼,教室里已炸开了锅,一个个手指像安了马达迅速冲去论坛讨论。 #高冷学长的沦陷#迅速冲上热帖第一条。 游弋学术成就高,只可惜制不住胡闹的学生。最后还是视线中心的严辞云发觉于歌的尴尬慌乱,一同出声安抚,才让课堂继续下去。 果然下了课独处之时,严辞云与游弋的气氛再次凝滞紧张。 于歌提前和游弋打过招呼,所以很快就拿到了两只黑色水笔。 游弋抱着教案站在办公室门口,皱着眉使劲看于歌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心里发慌。他深深望了眼严辞云,意味不明地叮嘱于歌,“一定要注意安全。” 严辞云轻轻一笑,“放心,我在。” 游弋扬起清瘦的下巴,脸色有些不好看。 “嗯嗯。”于歌两眼滴溜溜的,生怕真闹些不愉快,再三道谢后赶紧拉着严辞云离开。 周一江诗盈已经回到学校上课,于歌乘着下午有时间,回事务所整理好一切,带了加芝士的榴莲披萨给小美,安抚她后带着衣服锁上了事务所的门。 在严辞云家住两天就住两天,免得于泽煜和发小们唠叨,也找个机会独处将感情的事情悟清楚。 傍晚将江诗盈送回家,这小姑娘心大,早恢复状态进入学习战斗,拿到游弋的两根笔嘴都快合不拢,乐呵呵去和mama炫耀。 与江诗盈家长聊了聊,于歌就和严辞云一同回到他家。 夕阳堪堪悬着,屋子里未开灯昏黄暧昧。于歌站在门口伸个懒腰,含含糊糊地与房子打招呼,“我来打扰了。” 严辞云打开灯,长腿迈到卧室里取出换洗衣物。 “这么早洗澡吗?”于歌大惑不解。 严辞云拉上窗帘,映出屋外影影绰绰的树木。他抿了下唇站在酒柜边,从喉结滚出淡淡的话语,“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 “嗯…”于歌早想起来了大概,连最后的事儿都记得,他含含糊糊地应声。 他好像还很冒昧地撅了两下。 “嗯。”严辞云取下一瓶红酒,嗓音同样醇厚迷人,“做吧。” “?” 于歌背贴着门板,气都不敢喘。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惯、KY爬、君邪、单眼皮~ 正文部分估计四五天内完结~ 正文完结前还有一张女装卡,番外就是另一件事叻。 第52章 “是饿了…吗?”于歌拘谨地拎着手提袋,嗓子有些干涩。 做可以与不少字词搭配,比如做饭。 客厅安静无比,严辞云握住开瓶器,手腕灵巧地转动,软木塞“啵”地一声取了出来,一时间分不清嗓音与红酒谁更醇香。 “有些饿。”严辞云意味不明地说,倾过红酒瓶贴上敞口玻璃容器,让紫红色的液体缓缓滑入醒酒器中。 于歌像是惊弓之鸟,愣怔之下对声音格外敏感。他鼻尖发痒,竟有些逃离的冲动,“点个外卖?” “不用,小笨蛋。” 严辞云将容器置在桌面,转身将电视打开,挑选一款娱乐节目想让于歌放松下来。 “我会煮面,也能炒几个菜的。”脑袋里还仔细琢磨做那个字,于歌心不在焉地挠鼻子,视线一路跟着严辞云的脚步。 说起来,他身上还穿着对方的衣服来着。 离开交汇涌动的风,室内半流质的空气挥不去衣服上残留的洗衣液味。于歌后知后觉地垂首,拎起衣襟试探地一嗅—— 布料的缝隙都塞满阳光味,参着一些熟悉的味道。那味道跟毒似的,能一路顺着鼻尖击过心脏,染遍每一滴血液。 于歌垂着眼,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盯着闻。刚才还慌乱愣怔的人一下闻懵了,直到严辞云已稳步走至身前,手掌拢上于歌握住门把的手。 “怎么发呆了?”相较于脸部肌肤,拇指过于粗粝,滑过对方的唇时带起一阵麻意。 于歌赶紧松开衣襟,咳嗽一下心虚地掀起眼皮,视线黏黏糊糊撞在一块,他舌头也直打结,“在想饿了吃什么。” 严辞云轻声问,“你饿了吗?” “我不饿…” “你对我有冲动,我很高兴。” “咳!!”一迭声短促的咳嗽,于歌大喘气往后,整个背都绷紧贴在门上,眼眸里一向带着的细碎亮光都快咳出来。 什,什么冲动? 对方的掌心压过来顺气,于歌的头发像是经受了电流凌乱交叉,耳廓又红的馋人,显得既狼狈又无害。 他明显已经喘回气,但摸不透对方心思,只能故作还难受地不间断咳嗽逃避对话。 难道是指…他撅的那两下? 都亲成那样了,对方求偶的味道又那么浓郁,他当时大脑当机全然循着本能,哪里管的住自己。 于歌贴着门悄悄往边上挪一些,还偷摸掀起眼皮瞧一眼严辞云,“咳…” 夕阳像是烈火,燃烧着垂下的窗帘。明明距离很远,严辞云却也像受了夕阳的影响,于歌从他的眼底瞧出了能将人烫伤的情绪,比烈火更为灼心。 太强势从容了,却会在他被绑架时出现不安的裂缝,会在气氛紧张凝滞的地下室递来勇气。 “我…”于歌挪不开眼,脚也粘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