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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小家伙。旁边的阮琛还在自己刚才特别霸道的夺帕子中没回过神来。 坐着休息了许久,恢复了大半的傅鹤轩便有精力开始督促小家伙的锻炼了。不用拿测试仪测试,他也一眼就能看出阮琛身子骨虚体能也差。 “琛琛,该你了。”傅鹤轩将神游天外的阮琛拉了回来,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房间。 阮琛“嗯”了一声,隔了一会才完全回神。顺着傅鹤轩指的方向看去。 “那个小屋子是练什么的?”那个小屋子是训练室里唯一封闭的场所,阮琛一进入训练室就打量了那个特别狭小的屋子好几眼,只是后来只顾着看着傅鹤轩便忘了问。 “重力训练室,可以调控重力,屋子刻画了空间法阵,所以其实里面空间很大。”傅鹤轩一一解释道。 对于锻炼阮琛体能这个决定,傅鹤轩准备认真执行。他一点都不放水地开了重力倍速,不大不小卡着阮琛的极限。 阮琛虽刚从诺加高强度的军训中才出来,但对于训练与变强热情不减。他朝着傅鹤轩示意着自己的自信之后便踏入了重力训练室。 训练室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可怕,进去后的那种感觉就好像特别沉重的云压迫在脊背上那样。阮琛默默地用了力挺直了小身板。 迈开的第一步整个人好像要被那股子沉重的云压入地底。阮琛要紧了牙关挪动了第一步后背部就有汗水渗了出来。 “琛琛,你可以的。到我这来。”傅鹤轩陪着阮琛一道儿进来,他离着小家伙二十来步的距离,看着人一步步地朝着他跋涉而来。 第三十五章 饿狼舔舐 阮家人,低气压一直从他们被赶出傅家那一刻起笼罩在了上头。一离开傅家范围,面上堆笑的阮启明直接沉了脸。 一旁察言观色学得十分精通的唐采立马扮做白莲花的楚楚可怜模样,声音带上了三分的哽咽。 “爷,都是我没教好阮琛,这才让他一攀上高枝就这般不顾及咱阮家。” 被上了眼药的阮启明直接将心头的火全部转移到了阮琛以及傅家身上。他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眼睛盯着傅家老宅时划过凶光。 “走,回去。”阮启明对着唐采的态度带着未消散干净的凶意,让一旁故作柔弱的唐采也不禁划过冷意。 唐采神情中的畏惧只出现了一瞬便立马软了骨头娇娇媚媚地贴了上去。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出卖了她内心的那一抹畏惧。 阮启明在她眼里,无异于是伪善的恶魔。但她唐采,就是要做恶魔心尖上跳舞。 而最边上的阮延云大小姐还在沉浸着她的鹤轩哥哥之中,幻想着傅家,幻想着自己的美梦。压根没有注意到她母亲她父亲的异样。 这边阮启明一家阴沉着脸回去了。那厢阮琛与傅鹤轩却是又是腻歪的模样。 “琛琛,快起来,趴久了难受。” 好不容易走出了重力训练室,阮琛一个踉跄直接趴倒在了地上,他四肢摊平面部朝下一言不发。 傅鹤轩无奈地看着阮琛躺了许久一动不动,他朝着小家伙伸出了手。 “让,让我在躺会儿,我,等会起来。” 阮琛翻了个身,歪头看见傅鹤轩朝着他伸来的手,忙抬起酸酸的手臂塞入了傅鹤轩大掌之中,但人却是依旧一动不动。 傅鹤轩对于阮琛就像是小孩子赖床一样的行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己caocao心把人拖了起来。 被傅鹤轩拖起来的那一瞬间,阮琛脑袋发懵。直到他屁股触碰到软硬适中又热乎乎的rou垫子的时候,才如同炸毛猫一样绷直了身翘起了尾巴。 “你,你!你把我放在了这儿。” 阮琛坐在傅鹤轩大腿上,整个人都快哭了,是被羞耻的。那种肌肤相贴的热度好像锅里的水在沸腾着煮着他这只虾。 傅鹤轩倒是喜欢极了这种感受,小家伙整个人坐在他腿上的感觉就好像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糖果,很甜也绵延无尽。 “这样走,可以把你这只小懒猫运会卧室。”傅鹤轩看着坐在他腿上也才刚和他齐平的阮琛,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 轮椅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依旧很稳当,傅鹤轩驱使着自己恢复尚好的精神力缓缓地让轮椅前进,那速度,堪比龟速。 阮琛被这种磨人的速度磨急了,他小声咕哝着催促道:“你,你快一些。” 傅鹤轩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看着一脸迷糊像白纸一样白的阮琛突然便止住了说话的念头。然而阮琛却问道。 “你笑什么。”小家伙困惑得很,他又长得不好笑,怎么鹤轩一直笑他呢。 “我在笑,快点,你受不了。”傅鹤轩凑在阮琛耳边低低说道,热气吐在阮琛薄薄的耳郭上染了红意。 阮琛没有在第一瞬间听懂傅鹤轩话里的意思,直到顺着傅鹤轩的视线转移时才明白这人到底再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这么……”都快急红了眼的阮琛还是没能将不要脸三个字说出来。他只能生闷气地别过头去,怪自己嘴笨。 傅鹤轩看着气闷的阮琛只得揉揉小家伙的头,一下一下的好像在给猫儿揉着下巴顺着气。“是我过于孟浪,琛琛莫气。” 承认自己不要脸这点傅鹤轩做起来毫无心里负担与纠结。当务之急哄好小妻子才是最重要的。 他没在放缓轮椅速度,抱着人直接回了卧室。一路上的阮琛都像小鹌鹑一样缩在傅鹤轩怀里,绷着身子,一动不动。就怕蹭到了不该蹭的东西,感受到什么不该感受的事情。 傅鹤轩面上清浅的笑意不曾消去。 卧室床上,累惨了的阮琛陷入被窝里便一动都不想动,还是傅鹤轩推着在小声地哼哼唧唧的小家伙,把他挪到了床里面。 “鹤轩,我其实,没有生你气的。” 阮琛从嗓子眼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躺舒服了的他觉得刚一言不发让傅鹤轩为他干这干那的自己太不对了。 傅鹤轩闻言未马上回答,而是把自己也挪上床躺好后,侧身同阮琛面对面地开口道。 “在我面前,琛琛永远是对的。无论是有着小脾性的琛琛,还是缩在怀里任我动弹的琛琛都是我喜欢的琛琛。” “你,你喜欢的?”阮琛眼里落入了光还有对面温柔至极的傅鹤轩。 傅鹤轩抬手撩去阮琛贴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认真而郑重地点头回道:“对,是我喜欢的琛琛。” 阮琛弯眸笑了,咧开的嘴角扬着最美丽的弧度,圆圆的酒窝特别的甜。“那你,也是我喜欢的鹤轩啊。” 阮琛第一次在意识格外清醒的时候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这样子简简单单的表白,傅鹤轩听到了两次。 还有一次是在他刚醒来的时候讨来的那个睡前故事里。无论哪一次,阮琛的表白都让他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