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上全是jingye(H)
肚兜上全是jingye(H)
“嗯,孤是世子,孤要做什么,你都是要迁就孤的。”
崔玄微继续附在她耳边,气死人不偿命。
可下头那根东西却十分应景,抵在周盈若小腹上,就跟着搏动了一下。
周盈若睁开眼,睡不着了。
“你不是还想······”
“方才你骑了孤。如今该叫孤骑回来。”
崔玄微神色平淡。
若是不知道毛毡底下的情景,只瞧他神色,还当真会以为他在说什么正经事情。
毛毡底下。
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的性器,磨磨蹭蹭,在小腹上留下了一道水痕。只是崔玄微的前精。
他忍耐了许久,春梦里想念的都是她。
几个月来都憋着,今日好容易见了她,一次怎么能够。
方才说话的功夫,胯下的东西就已经蓄势待发。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脊背到臀rou,慢慢揉捏。
将两团臀rou当做物件一样把玩。
周盈若实在累了。
“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她放软了声音,柔柔求他。崔玄微一叹,握着她的手去够身下的东西。
“也行。”
黏糊糊的浊液蹭到周盈若掌心。
她半是握着,半是被他带着,急促地在粗大物什上摩挲。
崔玄微心急,动作也就不大讲究,粗鲁地像个没尝过滋味的青涩少年。
周盈若被他磨得掌心发烫,手臂都隐隐酸疼起来。
偏巧他还在她耳旁喘息,粗喘一声声的,弄得她睡意全消。
握着那根东西,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
这么下去不行,只怕当真会让他给骑回来。
她得想点其他办法。
指尖划过顶端的马眼,听到崔玄微重重喘了一下。
周盈若贴近他,只握着顶端摩挲。湿乎乎的液体全弄到她手掌里,毛毡底下全是他的气息,她的身上也是。
不知道崔玄微喘息了多少声,也不知道她到底替他撸了多久。周盈若早就眼皮都抬不起来。
终于,崔玄微忽得掀起毛毡,随手取了一旁的布帛包住下体。将粘稠浓浊的静水全都射在那块小布上。
这才又躺回毛毡下头,抱着的她一同睡了。
炉子里的火烧了大半夜。
一直到清晨时分,天光从洞口隐约透进来。
“崔玄微!你怎么能用这个,这还叫我怎么穿?”
窝在男人怀里睡了一夜,起身时不仅不冷,反而被他暖得有些热。
可周盈若一瞧见火炉不远处的那块布帛,身上的热登时化作怒火。
昨夜胡乱扯下来肚兜上头,满是湿哒哒的黏液。
浓浊的jingye还没干透。若是她刚才就穿上,只怕现在要弄得满身都是他的东西。
崔玄微不紧不慢,手指捻起一旁的外袍。他那件绣着暗纹的外袍,皱巴巴黏在一起。
也是周盈若昨晚弄出来的。
她的肚兜倒还能藏住,旁人是瞧不见的。可是崔玄微的外袍,就没办法了。
周盈若跟他对视,僵持。
然后讪讪垂下头,最后还是胡乱换上了那件沾着脏东西的肚兜。
半干的黏液糊在身上,叫她怪难受的。
隐约还能闻见那股子味道,浑身就又guntang起来。
仿佛掌心,腿间。
都还有那根粗大物什进出,摩擦的感觉。
崔玄微收拾好衣物,最后瞧瞧自己那件外袍,皱巴巴的地方正好在袍角。
顺手一撕,便瞧不出来上头的痕迹。
回头看见周盈若怒目而视,继续朝她一笑。
“那小衣替你吃了孤的东西,若是你喜欢,不如孤也帮你撕了它。”
“不劳殿下你费心。”
周盈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逼出来。
说罢便不再理他,只盼着早日回到马场。再也不瞧他那张叫人心烦的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