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后与美人鱼2 (广诩GL母女play,NTR,注意避雷!)
自贾诩到你的公司已经半年了。 你有意无意总会往她的办公室里跑。员工们议论的猜测有四:一是你们大学情谊深厚,二是两人兴趣与专业相投,三是贾总监创收好老板要多笼络人心,四是毕竟是撬过来的,总得多稳稳。还有一个猜测,是贾总监每天都精心打扮,是谁都会想去近距离观察她的风姿。碍于贾总监的身份和拒人千里的气质,大家都只敢远远地偷看着。 这天郭嘉过来和你会谈业务,她躲了一整天。虽然贾诩人不在,她的存在感很强,郭嘉会问你他的学妹是不是很好用,你点头,诚实地表达心里所想。他会软着骨头缩短和你的距离,说他也很好用,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你口头说着有新的机会自己会第一时间联系他,含义是婉拒,他诡谲多变,你担心与他的深度合作会和他的身子骨一样脆弱。 当你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去停车场找她时,却亲眼见到郭嘉上了她的车。你玩味地看着两人的背影,郭嘉注意到你的视线,扭头朝你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和一旁的贾诩说了句话,贾诩耳尖一动,却没有回头。没过多久,你收到郭嘉的信息,说她们俩去吃饭叙旧,餐厅只订了两人座的,改日再三人一起聚餐。 你不置可否,因为本身晚饭就和袁基有约,你和贾诩都没有和郭嘉提。今天是周五,你本来以为今晚贾诩就不来你公寓找你了,却没想到门铃按时响起。你开门,迎面是贾诩一如既往的臭脸,夹着皮革肩包抱着手,风尘仆仆了一天但脸上依旧妆容完美。 你没有打招呼,就直接问出你想知道的问题。“原来你和郭嘉还有联系?” 她冷笑,没有立刻应答。她屈身把包挂在门口边的架子上,将不规则造型的尖头高跟踢掉,活动了几下脚腕,看上去似乎这双设计吸睛的高跟鞋舒适度并不高。她弯下腰捡起规整地放到一旁的鞋柜上,并自然地换了居家拖鞋,“你不是也和以前一样遛着一圈男的么。” 你在她走到沙发坐下的空隙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的咖啡桌上,“那不一样。都是无足轻重的玩物罢了。” 她才刚放松靠在沙发背上就被你的话语刺痛了,眼神变得更为阴戾,转而又舒展了眉眼,用矫揉造作的腔调说,“也是,我们这些人都空有一副好皮囊,只能成为你口中的玩物。” 你注意到她先是转移话题后又借题发挥,不客气地调笑她,“是啊,全都是自己送上门的贱货。” 她被你唐突又粗鲁的话语冒犯,皱眉翻脸正想发作,被你拎了起来,一把拉下她的荡领衬衫,攥着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固定住。 在大厅巨大的落地镜前,她如断臂维纳斯。扩胸的姿势让她丰腴的奶子更为挺翘饱满,嘟起的乳尖粉嫩富有光泽,在喘息间被冰凉的空气舔舐。 “是我管教不严,养出你这样倒贴男人还sao断腿的女儿。” 你大力扇了一下她的屁股,臀rou连带着yinchun一起震颤,“快,跟mama说对不起。” 她怔住了,一双美目不可置信地瞪着你,双颊绯红,似乎是被你这个比她年纪小的人要求叫mama所震惊。她闭紧了嘴,一声不吭。你又连续扇了几巴掌,她屁股发烫疼痛难忍,才溢出几声哀鸣。但这远远不够,你把手指捅进她水嫩多汁的逼里,一只手抽插她的saoxue,一只手扇打她的臀尖,继续逼迫她说出你想听的话。 她嘴里轱辘着“我错了”、“别打了”、“快停下”,却依旧守护着她可怜的底线。她被又打又cao得狠了,从求饶变成求救,向着空气喊:“学长……学长救我……我要被cao烂了……” “都被cao松了还想着你学长呢?”你蹙眉,忽而想到了惩罚她的方式,翻出了她的手机,将屏幕对着她的脸,没想到苹果手机这么智能,她一脸yin靡痴态居然也能解锁。你点了下她标注着“荀学长”的一串号码打了过去。“直接跟你学长说吧。” 她目眦欲裂,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抢过手机,被你死死摁着无法反抗。很快,手机那端传来一个沉稳平和的男声, “喂,文和?” 她僵住了。你无声嗤笑,挑衅地对嘴型跟着念她的小名。 她听到学长的声音,一丝声响都不敢泄出,摇着头求你关掉。 你摁掉通话后,荀彧又打过来了好几次,你边把震动着的手机摁在她的阴蒂上,边用手指疯狂cao她的rouxue。 “说,是谁把你cao成sao狗?” “是你…我是你的sao狗……唔!我是、mama的、小sao狗……”她在灭顶快感下只能求饶,精神恍惚,不知廉耻的话语在抽插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双眼迷蒙,平时凌人的气质所剩无几,口吐甜言蜜语。 “宝贝真乖。来服侍一下mama。” 你将震动棒塞进她xue里后,抓起她的手指,纳入你已经湿了的下体。她的手指被温热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这触感让她的脸绯色加深,耳尖更是红得就要滴血,眼神开始躲闪起来。 你收缩着yindao括约肌来刺激阴蒂环,动作间内壁似是在吮吸她的手指。她忍耐不住调动指关节去更多地感受你的内里,被你用右手摁住了手腕,左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警告她不许动。她眼神里透出一丝委屈挟着坏水,你把锲在她yindao里的震动棒打开,她咿叫了一声就再也无暇顾及和你对抗。 你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当按摩棒自慰,她因为下身剧烈的震动锁着眉双目恍惚嘴微张,又同时被你摆弄着,手臂随着你的动作连带着身体一起摇,一对奶子来回晃动,被动又无助。 你眯着眼看她的这副模样,油然而生一阵痒意,按着她手抽插的动作更为狠快,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逐渐加大力道。她眼睛恢复一瞬间的清明,求生的本能让她想抠开你紧紧箍着她脖子的手,她在挣扎间手指乱动,想从你体内抽出来,无意间摁到你的敏感点,在一阵酥麻间你仰头轻轻喟叹一声,手下用劲一掐,她发出喉管被堵住的咯咯声,涎水从她奋力呼吸的嘴里漏出,被束缚和压制的恐惧紧张结合下体的震动刺激让她获得了翻天覆地的性快感,在窒息和潮吹中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你看着她颤抖着的双腿间那滩潮吹液,轻笑出声,“都这么大人了,还尿床。” 她的喉咙似是在持续叫床后又被机械性压迫而彻底哑了,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哑呼吸声,泪水蓄在眼眶里溢满流下,被你以吻擦拭。 你去冰箱给她拿了冰敷包,拿毛巾垫着以防冻到手。你看着她敷红肿的眼睛和脖颈,将她的发丝撩到耳后,亲了一口她的太阳xue。“今天就不用你收拾了。明天我们还得去看展。” 第二天上午,你们去了三藩市荣誉军团博物馆莎拉·卢卡斯的“好缪斯”特展。布展人将她的雕塑装置作品并列放在布满博物馆大堂与各厅的罗丹雕塑旁。一名叛逆的英国女人和一个死去的法国老男人无形中展开较量。罗丹以青铜和大理石捕捉的感性柔软的娇美躯体旁,就这么突兀地矗立着一些巨大的用纱布海绵混凝土制造的女性性器官和肢体,结合着极为日常的物品,从洗衣机到煎蛋到香烟。每一件作品都粗暴,裸露,挑衅,肆无忌惮,让你频频停下脚步端详。贾诩也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在这方面你们有旁人无法比拟的默契。她偶尔会转头来看你一眼,不知道在对比或思考些什么。 路过的一个头戴贝雷帽的老年男性经过你们这对年轻女人身边时,边摇头边对莎拉的艺术品评价道,“现在什么东西都能称之为艺术了,真是丢脸。”话毕,他还看向你们,似乎在等你们附和同意他的言论。贾诩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你偏过头对老人微笑:“我觉得很有趣。” 丢脸又怎么了?你如此安慰着此刻在你艺术工作室正中央一丝不挂的贾诩。你让她复制里面的一件作品。她跪趴着,头贴地面,臀部抬高,逼里插着烟斗的柄。 你调整灯光,拿着单反,在找角度拍照,“把你裸体挂在新布展的门口展示给大家看,好不好?”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趴在模特台上,眼神虚空喃喃自语,虽然清楚你在说胡话,但话语间含着不甘,又逐渐转成慰藉,“你是不是把我当缪斯?” “你是当缪斯上瘾了?以前郭嘉把你当缪斯你那么高兴,他找别的模特你要死要活。”你讽刺道,“当我的缪斯也不是什么好事。你想像刘辩一样,灵感枯竭后就被扔了?” 似是被你的话语刺激得狠了,她浑身震颤着,身后的袅袅烟柱摇晃。 你把手掌覆在她的头顶,动作话语间不知是凌辱还是关切。“是不是工作久了你都忘了其实你并不需要听从或依附任何人。你可是贾家大小姐啊。” 你把郭嘉的肖像投射在一旁的大幕布上。她羞耻得全身紧张僵硬,闭着眼不敢看,却也不敢乱挣扎。你好心地把烟斗从她早就湿透了的xue口里拔出来灭掉,掐住她的脸迫使她直视屏幕。 “你睁开眼好好看着。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郭少爷。” 她下意识大声反驳,“你给我闭嘴,我恨他!” 她愤怒又紧张,你能通过她起伏着的胸脯中感受出来,还有她绞紧着你手指的yindao内壁。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边说“没事,你就继续恨他吧”,边套上穿戴式假阳,用她粘满大腿内侧的yin水做润滑,缓慢地推进到了她的体内。她咬紧牙关,迷蒙着眼,撇过头去不看你,也不看你身后的投影。 你架着她的一只腿耸动着,让她的头架在你的肩上,在她的抗拒中品狎她的痛楚。做了无数次的你们对彼此的快感带和节奏无比熟悉,切合完美,食髓知味下快感迅速地升腾于你们之间。 你们亲密地贴着脸颊,在动作间耳鬓厮磨,发丝缠绕。你在她耳边低语,轻柔却挑衅,“他那种病秧子,肯定没法让你爽吧。” 她呜咽一声,双腿夹紧,似是抗拒却把你更牢地拢在她怀里。没多久,她在一声声喘息中双手攀上了你的背脊,于你的腰间收紧,欲给你一个实打实的拥抱。 你少见她如此热情。你推拒了她的邀请,抬起身子跨坐在她腰上,挡住她的视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投影仪的强光打在你的全身,于你成片的肌肤上放散,如圣光普耀。她呆呆地盯着你的脸,一动不动,要不是她喷出的潮吹液溅到了你的腿上,你都不知道她在这瞬间高潮了。 她过了许久依然没回神。你只能自己起来收拾,转身发现贾诩喷的液体飞到了幕布上投影的郭嘉脸上。 你戏谑地提醒她,“你快看,你把你的郭少爷的脸都弄脏了。” 贾诩听罢,却毫无反应。 你挑挑眉,“别躺着了,起来帮mama收拾。” 这时贾诩才眼珠一颤,眨了眨眼,视线重新聚焦,凝在你身上,脸上逐渐渗出愠怒和羞耻,面色阴沉,却也努力地撑起自己身体,一瘸一拐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接过我递过去的抹布开始清理弄脏的地板。 你看她恼怒的表情,突然觉得她就像蛇皮果一样,外表韧硬暗黑,内里软滑浓郁。 你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她厌恶地瞪了你一眼沉声警告,“你再碰我一次试试。” “别着急。以后有的机会多碰你。” 她没好气地背过身去,继续弯下腰专心打扫。你瞥见她躬身间裙底露出的风光,被粗暴cao弄而红肿的yinchun鼓鼓囊囊,细条内裤根本包裹不住。 你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