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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他仔细瞧了瞧她,鼻尖窜入一丝独特的香甜气味,心下了然,挑眉调笑:“瑶瑶想我了是吗?” 这次没有摆头,他眉眼间的愉悦溢于言表,吻上水润的唇,“已经结束了,明日……” 手背触上她的大腿,光滑细腻,但是,她没穿裤子。 小人儿都快哭出来了,被他抚着大腿下面更加难过,果子已经完全吞进去了。 男人笑意收敛了些,“瑶瑶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 还是憋不住哭了,“我我我把果子塞到里面去了……” 毯子掀开,莹润匀称的玉腿缓缓张开,露出腿心汁水淋漓的花xue,花唇翕动,泥泞不堪。 男人彻底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瑶已经欲求不满到自己找乐子了…… 想写一篇 我现在在火车上,手机依旧回不了留言,但是我都看了,并不是不敢回…… 姐夫宠·相思入骨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创市集 冯佩楚沉默,眸光如夜色中的苍狼,幽暗深长。 她觉察到危险,两腿打着颤,“我我不是故意的,听见有人进来,我一慌,它就进去了……” 男人垂眸,腿心花唇瑟缩,紧紧闭合,丝毫看不出含了颗果子的样子,玉白指尖撵开细缝,“那果子为何刚好夹进这里?” 含在眼眶的泪无声落下,滑过烧红的脸蛋,仿佛听见“哧”得一声,她一把举起摊开的书遮住脸,意思是你自己看。 冯佩楚瞄了一眼将它移开,贴近漂亮的小脸,目光相对,呼吸相缠,指尖缓缓挑动,徘徊入口,“告诉我,怎么拿出来?” 沾着水珠的羽睫扇啊扇,“要……要吸出来……”公主都是让面首吸出来的。 男人唇角勾了勾,神色莫辨。 小丫头显然不了解状况,玉球光滑,不吸也会坠,而这甜甜黏黏的小果子,只怕是吃进去就难吐出来了。 见他不出声,下面被弄得瘙痒难耐,索性抛却脸面,一把勾上他的脖颈:“你给我吸出来!” 这是恼羞成怒了?小丫头越发胆大了,“躺好,腿再张开些。” 她的期待总能轻易战胜羞涩,收回手臂自己抱着腿弯打开,两片花瓣完全展开,显出冒水的小洞,果子依然看不见,显然吞得深了,果然下面的小嘴和上面一样馋。 抽回手指,牵起一根长长的银丝,指尖撵动,喂入她嘴里,俯身含住翕动的花唇,甜腻果香霎时溢了满嘴,滋味美极。 好甜呀,霁瑶吮着手指,被男人舔得失了力气,双手松开,小脚搭上宽肩蹭啊蹭,“好舒服……要舔深一点……它又进去了……” 小妖女,这么多年的佛经白看了,清心寡欲一点没学到。 舌尖往里顶,四面八方的软rou层层包裹,夹缠拥挤,紧成这样竟还忧心,该忧心的是他才对。 “琨哥哥……”小人儿难耐地叫,一声声似是催促,娇软中绵密着哭腔,堕人成魔。 舌头已完全伸了进去,终于触到果子,“呜……”也不知道顶到那一点,yin水忽而喷涌,灌得他险些窒息,抬头撤出,脸上全是水,她轻轻喘着气,大眼湿漉漉,“出……出来了吗?” “没有,瑶瑶太贪吃,舍不得吐出来。”俯身亲吻水润的唇,分享yin水清甜的味道,手指重新挤入xiaoxue,轻易便勾到圆圆的果子,却舍不得拿出来,又伸入一根手指,夹在指尖撵压,将饱涨的汁水挤得干瘪。 强烈的刺激激荡着稚嫩的身体,引起阵阵痉挛,腰肢乱扭,宽松寝衣撒开,雪白乳rou起伏荡漾。男人火热的唇从纤细脖颈滑至高挺的雪峰,吸吮啃咬,已然沉迷,小手掐进皮rou里留下一弯血痕,浑然不觉。 “呜……”她忽而挣扎,身子乱摆,“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尿了!”肚子麻了,要憋不住了! 他却埋回腿间,果子已冒出了头,启唇狠狠一吸,果子卷入舌尖,下一秒,淡金色的液体呈弧线倾泻,哗啦啦直流了十来秒才停。 男人全身湿透,女人羞愤欲死,捂着脸不敢见人。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嘴里被塞进一颗桂圆,猛得瞪大眼,要用舌抵住,被他拦住,“不是那颗。” 他启唇,吐出黑亮的核,那颗被yin水浸透的桂圆已经被他吃了,舔舔唇,颇有些意犹未尽。 她快速吃了,核吐在他手里,小声抱怨:“我都说了,你还不躲开。” 冯佩楚见惯风月,却未见过如此敏感的身子,以为是潮喷,未想到她是真的憋不住了,笑着将她抱起,“下次一定躲开。” 她不说话了,靠在他肩头,唇角忍不住翘起。 泡入温暖的池水中,俩人亦紧贴着不放。 “明日我回凛州宣旨,等我回来娶你。” 本来心神恍惚揉着大roubang的小人儿闻言瞬间回神:“我不能一起去吗?” 握住她的手继续动,“嫁衣绣好了吗?” “没有……” 大手在娇躯上游移,触感令人着迷,“乖一点,我会尽快赶回来。” 从前复仇是唯一大事,如今除了与她在一起,再无大事。 “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烫,她轻声问:“它快了吗?” “怎么?”嫌他太慢? “我想……”她忽而忸怩起来。 含住飘红的耳尖研磨,绵软的身子颤得站不住靠着他起伏颤动,他戏谑地笑:“想吃?” “嗯……” 头埋进他胸口不肯出来,他的心跳同她一样热烈,胸腔震动的嗡鸣响得她头脑发晕,被他拎出水池,才清明了几分。 撑着他的胸膛坐起,坐在腹肌上屁股蹭了两下,“我可以用下面吃吗?” “不可以。” 屁股兀自下移,寻找目标,指尖绕着胸膛打转,“我就蹭一下,不进去好不好?” 他还能说什么…… 其实本想告诉她,他已除去奴籍,赎回姓名,而她,也划出吴家,做回霁瑶。她已入了他的籍,是他的妻。只是,说了怕她忍不住,更怕自己舍不下。 xiaoxue如愿蹭上了热涨的rou根,蛇腰晃荡,“琨哥哥的roubang好烫……好舒服……” 行,不仅学了技艺,荤话也学了不少。大手拍上rou嘟嘟的臀,“啪”得一声,小人儿轻哼:“打屁股也舒服。” 还没真正行事已这般sao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