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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法能将这个消息传出去,但又不会让鹤孤行认定自己是内jian。 思考了许久,他想到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完全可以当那个“无心”的说者,减轻鹤孤行一派对自己的恶感。毕竟说秃噜嘴这种事,挺正常的,所以他才想出假装丢了发簪,引别人开找东西的话头。 几个姑娘对临风公子本来就没什么防备心,一次不行就两次,他可不信她们全都没得到鹤孤行与奉聿四处寻找东西的消息。 其实在应诺的计划里还有一个环节,就是松烟向他询问这件事,而他要装作不知道,摆出一副保守秘密的架势。这样监视他的人一向鹤孤行回报,自个还能刷点好感,可惜,松烟压根没提。 解决了这件事,应诺心里轻松了不少,愉快地和姑娘们打了半天的麻将。 麻将可比看书有意思多了,他原来想玩到晚上,回去正好洗洗睡了,但中途程珊和邱如心被自家的丫鬟叫走,应诺索性也起身告辞。 出了西院,应诺想到自己来重霄城这么久,还没逛过,便在内城里溜达,打发时间。 陆薇有和他讲过,内城之中除一些敏感的地方,诸如城主的书房寝室,重霄城的账房仓库之类的不能去,其他倒是无所谓。 应诺走过拱门,拐进了一个陌生的院子。这里似乎是一个精致的园林,四处摆放着奇山怪石,就算入秋,仍有树木枝繁叶茂。绕过假山是一方池水,此处距离江面颇高,也不知是怎么将水引上来的,池中间有个罩着纱幔的凉亭。 应诺信步踏上回廊,往亭子走去。亭子里放着一张躺椅,椅子上铺着雪白的狐裘,扶手上搭着毯子,看上去就非常舒适。 “真会享受啊。”应诺坐到躺椅上,慢悠悠地摇晃着。可能是中午没有休息,不多会就觉得困意袭来,他将毯子往身上脸上一罩,遮住了秋风与阳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应诺是被人踢醒的,恍惚中似乎听到有人喊了句“奉聿”。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人,嘟囔道:“鹤孤行?是吃完饭了吗?” 这个凉亭是奉聿偷闲的地方,若是别处找不到人,多半能在这里逮着他。 鹤孤行有一份资料找不知放哪里了,喊了半天没见到奉聿的影子,第一反应就是他跑凉亭躲懒了。所以看到躺椅上有人,鹤孤行下意识认为是奉聿,直接踹了一脚,却没想到毯子里的竟然是应诺。 因着某种复杂的心情,鹤孤行别说见临风公子,光是想到,都会觉得烦躁不已,如今猝不及防的碰面,让他尴尬之余,还有些无措。 应诺回过神,噌的一下从躺椅上跳了下来,心虚道:“城、城主。” 鹤孤行此刻心里简直是纠结万分。要是在没发生某件事之前吧,他肯定“嗯”一声,就算回应了。可一想起那天晚上床上惨烈的景象,他觉得就“嗯”一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可是转念一想,临风公子和张长老也有责任,他也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关心对方伤口怎么样,又气得慌。 应诺半晌没听到回应,偷偷抬头看向鹤孤行。就见男人一脸严肃,目光狰狞地盯着他,心里顿时一突,以为这里是鹤孤行布置的,自己冒犯了城主大人。 他战战兢兢地将狐裘铺平,抖了抖手上的毯子,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个城主,抱歉,睡……” “睡什么!”鹤孤行突然拔高声音,打断了应诺的话。 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应诺满脑子都是怎么将消息不动声色的放出去。至于床上的,反倒没怎么往心里去,所以被鹤孤行的反应吓了一跳。 他一脸茫然,又有点委屈:“啊?不就是睡了你的躺椅嘛。” 凶什么凶。 鹤孤行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心中更是慌乱,却偏要装作不在意,面不改色道:“我是说,睡了你后,伤口可好了?” “睡了我?什么时候?”应诺在松烟那边暗示是出于自保,可在鹤孤行这边他本来就没有欺骗的意思。 一来,就他现在的身份,以及他对鹤孤行的了解,两人若真有什么,鹤孤行绝对不是那种会被情爱冲昏脑子的人,反而会更加怀疑对方别有用心,而应诺希望被鹤孤行定位为值得信赖的同伴,自然是百害而无一利;二来,他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鹤孤行醒来到底是什么感想,万一他误以为和男人做很爽,继续找他侍寝怎么办?! 不信任归不信任,艹人归艹人,可并没有什么冲突。 鹤孤行以为他在装傻,忍不住嘲讽道:“就是你们在我房间香炉中下了催情散的那晚。” 应诺露出恍然地表情:“城主,你可能误会了,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鹤孤行闻言,半信半疑,也许他心里也期待着这样的结果:“没有,那床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城主,小人必须澄清一件事情,香炉里有催情散我真的不知情,”应诺赶紧甩帽子,“那天因为药的缘故,我们的确不太对劲,但是,城主你以顽强的意志,坚定的决心,克服了春药的诱惑,把我丢出去了,床上的血迹是我的手臂不小心被您发簪划破留下的。” 应诺说着撩起袖子,手臂上还有道淡淡的疤痕。 鹤孤行将信将疑,梦中的情景实在太真实了。 应诺见状,牙一咬,心一横,脱掉了上半身衣服,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城主你看,如果我们真那啥得激烈到都流血了,这才几天,总不至于一点欢爱的痕迹都没有吧?” 鹤孤行似乎接受了他的说法,但还是没有表态。 应诺急了,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难道要我展示一下完好无损的菊花城主你才相信吗?!” “…………”鹤孤行怒道,“不知廉耻!” 应诺:怎么办,他现在觉得这四个字好可爱。 第十九章 有些人的性子,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两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用鹤孤行后来的话说:皮痒,欠收拾。 鹤孤行为了移开视线,侧过了脑袋,夕阳的余晖中,一抹异样的色彩引起了应诺的注意。 他们城主大人的耳朵尖,似乎红了。 难道……哎哟,高冷的城主大人居然是个害羞的小处男!这个猜想顿时让应诺兴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