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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无法保证能迅速找到下一份工作,沈灵枝此刻真的很想转身走人。
看着小姑娘遮遮掩掩没出息的怂样儿,面试官一度怀疑自己看走了眼。
“你是凡哥的粉丝?”
“不……咳咳,是这里粉尘好像有点大,能给我一个口罩吗?”
面试官狐疑地给她递了个口罩,沈灵枝道了谢急忙戴上,在面试官怪异的注视下左
拉右扯,确定完美遮住大半张脸,这才安心地打直了腰板。
陆少凡一直不喜欢她,在挣到钱之前,她可不想被认出来赶走。
没两天沈灵枝就发现自己想多了。陆少凡是风靡全球的偶像,随便往大街一站都能
上热搜,因此团队高度注重隐私性,不会让她一个刚入职的陌生人跟陆少凡有过多
接触。若非陆少凡这次招人的首要条件是话少不烦人,这个职位也轮不到她。每天
她的工作就是打打杂——帮人跑跑腿,倒倒水,打印文件,整理团队留下的垃圾什么
的,连跟陆少凡说半句话的机会也没有。
换做其他人估计心里得犯嘀咕,沈灵枝倒乐得自在,包吃包住不说,还给她配了新
手机,简直是雪中送炭。
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给哥哥打电话。
她拨出烂熟于心的号码,想象她哥会跟她说的第一句话,连呼吸都不敢加重,生怕
错过一个字,结果紧张了半天,等来的却是“您已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女声。
她失望地又打了几次,终于接受事实,哥哥……大概又接到任务忙去了。
沈灵枝很有耐心,每天打三通。
然而一连大半个月过去,沈望白的手机竟一次都没打通过。
不对,她哥平日里为了任务顶多失联一周,从不会长达三周与外界断绝联系。
除非……除非他……
沈灵枝越想越慌,找同事借电脑疯狂搜索她哥的消息。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折腾了大半宿,始终没在网上找到沈望白近两个月的消息。
沈灵枝瘫在椅子上长吁口气,没消息也算好消息,大概真有什么特殊任务在身,等
她找机会再托人打听。
其实她也没空胡思乱想,最近陆少凡有新专辑发布,大大小小的通告应接不暇,加
上拖了大半年的真人秀开拍,整个团队包括陆少凡本人每天忙到最多
睡四个小时。这也难怪会在这个节骨眼紧急招新助理进来,实在是人手不足,沈灵
枝刚入职就天天加班,手上一堆忙不完的琐事。
更令团队头疼的是,真人秀的拍摄极其不顺利,明明有剧本,陆少凡呈现出来的形
象却总达不到总导演的要求。团队为此专门在剧本上详细标注需要的表情语气,结
果本尊仿佛天生没有感情的怪物,说话像在背台词,看女主角的眼神像在观赏雕
塑,还没他看乐谱来得有情绪,连池俊都被气得无语凝噎。
后来据说在补拍陆少凡注视女主角的镜头时,女主角手持乐谱挡到脸前,这才勉强
出来总导演想要的效果。
总导演兴致一高,大手一挥,宴请在场的工作人员吃饭。
导演,制片人,编剧,艺人及经纪人齐聚包间,其他人员就在开放式空间用餐。
沈灵枝在任职陆少凡的生活助理时期鲜少跟他团队有接触,除了池俊,就此刻还在
住院的那个助理认得她,所以她放心地扯下口罩大快朵颐。
总导演手笔就是不一样,山珍海味一应俱全。
只是还没吃个过瘾,就被差遣去给陆少凡送解酒药。
没法子,这就是打杂的命。
沈灵枝戴好口罩,拿着药丸来到包间外,正打算敲门,池俊耳边贴着手机从里出
来,似乎接到了紧急电话,行色匆匆,见到她忙用手盖住手机话筒道,“新来的小
程是吧?你在这等着凡哥,他去洗手间了,一会儿他出来就把药给他。”
沈灵枝点点头,池俊接着电话很快走远。
包间的门没关紧,她百般聊赖往里瞧,里面还挺吵,大都喝得满面红光。今天据说
还请了两个颇有名气的导演,其中一个就坐在新晋小花宁嘉儿旁边。宁嘉儿跟陆少
凡是真人秀里的假想CP,那天在影视基地就是在拍摄陆少凡去宁嘉儿剧组探班的镜
头,真人比荧幕上还要纤瘦清纯。
宁嘉儿身旁的导演戴着棕色镜片,不断给她敬酒,宁嘉儿摆手表示喝不下,眼镜导
演脾气似乎挺好,乐呵呵起身去旁边的小桌上拿果汁给她。而在端去给宁嘉儿之
前,他快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往果汁里倒入两滴不明液体。
沈灵枝惊得瞪大眼。
早听说娱乐圈是个群魔乱舞的大染缸,可是亲眼所见远远比听说的要震骇。
宁嘉儿大概察觉到什么,推拒眼镜导演递去的橙汁。
眼镜导演轻轻皱眉,似乎觉得她不识好歹,嘴角却还是微微笑着,一张一合不知说
了什么。宁嘉儿的经纪人不在身边,其他人又各自喝酒聊天,仿佛没注意到他们。
宁嘉儿缩着肩膀紧贴椅背,像被逼退墙角的小羔羊,慢慢的,她屈服了,张开细白
的手一点点握住果汁杯身。
沈灵枝见到这一幕,脑子里闪过梦里自己几乎被迷jian的画面,对宁嘉儿瞬间爆发强
烈的共情,电光火石间,她发现自己已经推开门冲到宁嘉儿身边。
眼镜导演和宁嘉儿都抬着头瞧她。
沈灵枝硬着头皮打招呼,“你好嘉儿姐,我是陆少凡先生的助理小程。他现在身子
不大舒服,需要喝点果汁,能先把这杯给他喝吗?”
宁嘉儿虽半醉但也是清醒的,惊愕过后很快反应过来把橙汁给她,对眼镜导演抱歉
一笑,“不好意思张导,陆先生身体不舒服,我先去看看。”
煮熟的鸭子飞了,眼镜导演脸部肌rou一抽,差点没做好表情管理。
如果换作其他人他肯定不会善罢罢休,偏偏来的是陆少凡的人,代表陆少凡本尊。
陆少凡在圈内声望极高,轻易得罪不得,所以眼镜导演再憋屈只能挥手放人。
宁嘉儿似乎也以为她的出手相助是陆少凡的意思,对她感激地笑了笑就去洗手间找
正主。
沈灵枝刚撒了谎不敢在包间外待着,跟着宁嘉儿到男厕外。
恰好陆少凡从洗手间出来,轮廓分明的俊脸还残留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淌。
宁嘉儿上前和他道谢,陆少凡停住脚步。
在他们一来一回的简短对话中,沈灵枝明显感觉男人的视线扫来,颇有锐利之意,
顿时头皮一紧,低头盯着地板。
待宁嘉儿离开,一双男士英伦手工皮鞋停在她跟前,扑面一股淡淡酒气。
“以后别多管闲事。”他淡声警告。
“……!!!”
救他的合作搭档叫多管闲事?
沈灵枝气得浑身血液逆流,若不是怕被他认出声音,差点当场跟他辩个你死我活。
这人果然是老样子,冷血动物!
沈灵枝正暗暗磨着后槽牙,突然手中一空,那杯下药的橙汁被陆少凡拿了去。
“啊……”
一个音节还没发出来,陆少凡已经咕咚咕咚把橙汁灌下腹。
沈灵枝看得两眼发晕天旋地转……神啊,谁来救救这位乱喝陌生人饮料的大神。
☆☆☆
啊~rourou的香气=v=
突然发现……每当次rou的章节一来,潜水的宝宝就粗来了23333果然!!你们嘴上说
想看剧情,身体其实想次红烧rou对不对!!(doge脸)
336、熟悉的吻
男人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仰头喝果汁的同时琥珀色瞳仁斜着往她这边焦距,吓
得她脖子一折,头又垂下去。
好想挖他喉咙让他吐出来怎么破!
“池俊呢?”他问她。
沈灵枝闭紧嘴,手往池俊消失的方向指了指。
陆少凡拧眉摁太阳xue,似乎很不舒服,“不等他了,帮我叫司机回酒店。”
找来司机送陆少凡上保姆车,沈灵枝心虚得很,脚底抹油正准备逃之夭夭,陆少凡
突然启唇,“等等,你跟我回去。”
“……!!!”她瞪圆眼。
“帮我收拾房间,我要休息。”
沈灵枝想说帮他叫生活助理过来,又不敢轻易出声,看他不耐烦的样子估计也没耐
心等人,遂乖乖上车。只是收拾下房间而已,不至于掉块rou。
车子徐徐发动,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
沈灵枝心惊胆战用余光瞟身旁的男人,陆少凡已经闭眼小憩,窗外掠过的光影像水
倾泻在他脸上,干净贵气,有种被夜色雕琢静谧的魅感。那个导演也不知到底给宁
嘉儿下的什么药,陆少凡到现在也瞧着正常得很,莫非那玩意儿对男性身体无效?
餐厅距离下榻的酒店不远,不过十五分钟车程就到了。
陆少凡回房,即便身体再不舒服还是第一时间进浴室洗澡。
他挺爱干净的,垃圾不多,就是作词作曲的稿子经常横七竖八叠在一起。
等沈灵枝差不多整理好稿子,陆少凡刚好洗完出来,坐在床头吹发。
她臂上挂着他西服,钻进浴室捡他篓子里的脏衣,结果在跨入浴缸够他随手搁在台
面的钱包时,脚下一滑,悲催地摔了个大跟头。
呜,屁股痛。
陆少凡就在外边,她愣是不敢喊一声,泪眼汪汪爬起来把他钱包放茶几准备闪人。
打开门,想起赞助商赞助的袖扣还没还,低头在西装一通翻找,然后吓得她魂飞魄
散——卧槽袖扣呢?!
估计是刚才她摔跟头给摔飞了,沈灵枝连忙关门折返浴室。
袖扣……袖扣……
在她趴在浴缸里左右梭巡之时,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房间陷入真空般寂静。
脚步声渐起,一步一步沉缓而凌乱。
咔哒,沈灵枝浑身一抖,听到他给大门扣上锁链。
不会以为她已经离开了吧?
这太尴尬了,沈灵枝顿时有种私闯男星民宅的犯罪感,偏还不能随意出声,她怀揣
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蹑手蹑脚恨不得就地隐身。终于,在浴缸旁边的小角落发现袖
扣,她激动地捞起袖扣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砰的一声闷响,她跟一具热气腾腾的东西撞在一起。
沈灵枝怎么也想不到陆少凡还杵在大门口,鼻尖磕到硬邦邦的胸肌是真的疼,她忍
不住嗷了声。原本男人离她还有小半米的距离,突然像听到进攻的号角,把她整个
人勒入怀里,毫无章法在她后背和臀部打圈重揉,唇带着潮气,把她头发蹭得一团
糟,粗重的鼻息混着酒香,柠檬香,以及像要渗透她肺腑的浓烈欲望。
这下她彻底确定那杯下药的果汁对男性是贼特喵有效。
“陆先生,陆先生!”
沈灵枝扭着身子奋力挣扎,没想到越挣越紧,越叫他越放肆。
本来他还找不到她唇,这会儿反倒循着声音精准咬掉她口罩,狠狠吮住她。
“唔。”
男人舌头强势闯入,跟火似地塞满她口腔。
其实陆少凡在洗澡时就微妙察觉到身体不对,听到关门声以为助理走了,迅速反锁
上门,防止任何人撞见他药性发作的丑态。谁知房间还藏了个女人!以前不是没误
食过类似药物,会很难受但不至于全无理智。而这个女人,在她发出叫声的刹那直
接崩了他脑子最后一根弦,明明看不清是谁,却引爆他身体潜意识里前所未有的性
冲动,一股热血直冲下腹,叫嚣着剥了她,吃了她。
他重重烙在她唇上,如饥似渴地在她娇嫩的腔壁内翻搅,嘬声绵绵,甚至让她双脚
离了地,只为寻求最大的勾缠面积。激烈中女孩嘴角似要溢出津液,又被他尽数吮
去。
这个吻法当真蛮横又凶残,却熟悉极了。
沈灵枝原本捶打他的手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他从她的唇啃到她颈部,其实挺疼,
但远远不及胸腔汹涌的酸胀,逼得她眼眶逐渐蔓开湿意。
“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