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双性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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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双性郭靖 因郭靖难得出声反对,朱聪惊讶下也就放了他,这日没再过度强硬地要求他往自己所想的方面努力了。不过作为师父,朱聪仍告诫郭靖抱有侠义之心可以,为人敦厚也绝非缺处,但是江湖复杂,正所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很多事情不得不防。 郭靖答应下来,表示自己心中有数,朱聪虽仍不放心,可十八年之期即到,深知自己的弟子也是个倔的便不再多说什么。 朱聪明白多提无益,别的师傅就不这么想了。他们几人日日在一起,十余载在这大漠风沙中度过,平日无他事做,最上心且每日必商量交谈的就是郭靖如何如何。当日午后听了朱聪转述,马上有了强烈反应。 三师傅韩宝驹性子历来最急,在无甚对手的大漠也曾因相马比高低一言不合同大漠中的男儿闹过事情。现下听二哥说了郭靖叛逆之事怎么可能憋得住,抽出腰间软龙鞭作势就要去找徒弟。 “反了,反了!他自己愚蠢竟还自作聪明地反驳二哥你?这世间人心多么险恶,真打斗起来谁还会像模像样地顾及那么些道理规矩?待我这便去寻了这小子过来好好收拾。叫他犯轴!” “三弟,不要急躁,郭靖那傻小子不是存心要犯我。也是我稍欠考虑,过于着急他的性情,于是总在他面前耍些雕虫小技想要叫他聪明些,可他本性憨厚不绕弯,会不愿意也属正常。”见韩宝驹要去逮人,没存教训郭靖之意的朱聪马上伸手拦下。 “二哥你就莫要自谦了,你的武艺在我们七怪中除了大哥还有谁胜得过?也就你自己成日自贬。” 他们兄弟七人除了韩宝驹和韩小莹是堂兄妹,剩下的皆无血缘但亲如兄弟。武功上你强我弱个人心中自有数,平日里也都瞧得出来。七人豁达感情又深,从来都是相互帮衬的份,没有避讳过武艺高低之事,韩小莹身为唯一女子受诸位哥哥影响自带股男儿习气,听二哥这么说便心直口快地予以反驳。 “靖儿不会有坏心,二哥也自有考量,这事不分对错,全因彼此性情使然。其实我们对靖儿有时也有些过于强求了,他身子那样本就不会好受,生来又被人断定习不好武,我们强逼他使巧也不符合他本身作为,会到今日才抱怨实属难得了。” 樵夫打扮的四师傅南希仁很少说话,可一开口就道在点子上,七人里颇有威信。被他这么一分析,几人都觉得是这个道理,话锋便又从郭靖的憨厚转到了他异常的身体上。 “二哥你研究了那么久到底有没有办法治?” “三弟我是妙手空空不是妙手神医,医术并非我专长,十余年都找不出有何方法可以改变靖儿的体质。照理说世间男女阴阳有别,他却生来异数要做更别便难于上青天啊。”朱聪苦笑道。 “人不与天争,就是不知是福是祸了。反正算不得划算买卖。”看着自家兄弟语言来去,方才未插口的六师傅全金发言道。 “他现在能把武功练成这样已是努力艰辛于常人数倍了,我们靖儿还是不错的。”张阿生肯定道。 “别的没什么,只怕婚事不易。” 韩小莹到底女儿家考虑的与几个大男人不同。她身为女子与郭母相交较深,自己也将郭靖当做半个儿子,自然心忧。 “现下他最重要的事情是练武,别的都不用多谈!”大哥柯镇恶一锤定音。 七位师傅围坐一起就他的事情讨论得热火朝天郭靖这边自是不知晓的,他正为自己顶撞了二师父而懊恼,觉得自己言语过于直接,似是对其不敬,想着等下牧完马要赶紧回去致歉才行。 “郭靖你有什么不开心吗?” 陪着郭靖牧马的是拖雷,少年依旧是记忆里那副模样,高大英武,结义后对他是好得不得了。 “我今早冲撞了二师父,我在想等下要怎么跟他道歉才好。” “就这事!嗨,你莫担心,出来的时候我正瞧见你二师父同你另几个师傅一起谈天呢,看上去不像有什么不高兴。”见他沮丧拖雷赶紧安慰,“不过你向来敬重你的师傅们,这回怎么会冲撞了?” 郭靖看了看拖雷,想着还是不要告诉他师傅们要自己学聪明些,二师父更是日日教他如何出奇制胜为好。大漠人性情爽直,拖雷更是其中翘楚总看不惯那些耍滑计量,只一次见到六师傅拿着秤砣笑说对付市井之徒的故事就表露不满,如果他现在跟他讲实情怕只会节外生枝。再来他也不愿听人说他师傅不好。 “是我武艺不济令师傅失望了,还自作聪明地顶撞师傅,我回去便道歉。” 拖雷对郭靖了解甚深,见他神色就知道他避开了要点,但也不愿强迫他告诉自己缘由。对方是他师傅,特别那个二师父看上去还算几人中比较正常,想来不是大事也就不追问了。 “勤能补拙,终有一日你的武功会突飞猛进的。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改日我们去骑射好不好,你的骑射功夫可是被哲别夸赞过的,我还想要赶超你再跟你比试呢。” “拖雷你的骑射也是大漠中极好的,我哪里有胜过你,我们至多平手罢了。” 谈到骑射,郭靖终于露出笑容,拖雷温和地注视着他自己的脸上也挂上了笑意。两人并排牧马,拖雷还答应郭靖将他乳母特制的酥油茶拿给他好叫他送给他二师父赔罪。拖雷乳母的酥油茶是一绝,香浓入味,极其好喝。 他们边谈天边牧马,聊着聊着就来到了熟悉的一块草地,于是双双下马放马儿们在这里自由食草。 草原天高,郭靖重生后最爱躺身于辽阔草地仰望白云晴空。天高地厚,无论谁在何处只彼此身处的天地不会变化,头上所罩都是同一片天脚上所踏都是同一片地,这么想便觉与思念的人事物是如此接近。 其实,郭靖心中无时不在记挂黄蓉,曾想过独身前往桃花岛寻人,可每次欲出发甚至都开始收拾衣服细软了却都会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同。他早不是前世的郭靖,就连女人那东西都会半年来搅扰自己一次,整理行李时难免要带上女儿家的必备物品。他时常厌恶自己的身子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一来桃花岛之行便次次告吹。 后来郭靖也想明白了,他与黄蓉二人的交集在中原张家口,若不顺应天时恐要生变。就像自己的轮回,怕也是因为残留下了前世记忆所以身体和一些事情进展才遭遇到了变化。 “郭靖,过几日父亲就要给我选侧室了,我妹华筝虽尚年幼也已配了人家,你母亲不着急吗?” 大漠人婚事早,同郭靖同龄的有许多都已有了孩子,即便还未行嫁娶之事的也多情窦已开,男人们更是习惯早早瞄好了姑娘,毕竟大漠境况是女少男多。 “我过不久是要去中原的,我师父他们早同人约定双方的弟子要在嘉兴烟雨楼比武。现今我只盼练好武艺,到时不给师傅们丢脸就好,别的没有想太多。” 这一世没有了与华筝的因缘牵扯郭靖庆幸不已,哪里还会再去招惹别的桃花。何况,他身体如此,母亲和师傅们就更是看管得他严格,轻易不叫他同女人多接触就怕草原开放,他少年懵懂男女间不慎走火暴露秘密。 “这方面你真是呆,男人和女人那滋味可是不同凡响,你都十八了还不懂这些去了中原也不怕叫人笑话。” “拖雷,你为什么老同我说这些,你知道我不喜欢讨论这种事情的。” 郭靖红了脸,历经两世他都不惯谈论这些,奇怪的是上一世也不见拖雷跟他聊过这个,怎么这辈子拖雷老爱拉扯这些呢?自从拖雷十四岁时与女人首次云雨后,他就三天两头跟郭靖扯男女情事。 “好,不说男女之事,跟你说个更新鲜的。”拖雷神秘探身到郭靖这边,靠近他的耳朵旁轻声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你知道吗?” “你胡说什么!” 郭靖猛地扭头看向他,却不想拖雷话语间分明是调笑的架势表情却格外认真,明亮的双眸就这么热烈地注视着他,郭靖顿生出种不好的预感。 想离失常的拖雷远些,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 “你再几日就要出发去中原了,回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或者根本不会回来。有些话我现在再不同你说怕是日后不再有机会。” “没这回事,我总要回来看望母亲的,母亲她早习惯了大漠生活。” “你这么说果然就是存了在那儿居住的打算。” 拖雷的眼神晦暗不明,郭靖心虚,低下头不敢瞧他。 “郭靖你可知道我对你……” 谁知拖雷话音未完二人便同时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他们便瞧见前方不远处一块巨石凭空落地,正叹惊奇之时有一人跳立到了那块巨石上。 梅超风! 巨石上之人曾与他恩怨纠葛,又是黄蓉师姐,郭靖怎会不认得。没有想到该来的还是要来,原本抱着今生或许见不到此人的想法,没想到晚了十余年后还是遇见了。不过他们二人目前为止并无交集,就连本该与黑风双煞仇深似海的大师傅此生也只闻过她作恶多端的名号而未见过她本人。 郭靖只希望双方不会像过去那般结仇了。 “梅超风,你杀我夫君我要你拿命来偿!” 但听又是一声喝,由远及近的一匹白马上坐着位素色衣衫的清秀妇人,这声呼喝正是由她口中所发出。 “陈玄风负我甚深,我杀他天经地义。我不去寻你,你这贱人竟还敢自己跑来寻死。好!好!好得很!我今日就叫你去陪那个负心人,成全你们做一对黄泉鸳鸯!” 陈玄风?那不是铜尸? 郭靖发现事情似乎又朝他所不知道的方向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