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强】安警官他又双叒叕做梦了②(联动影版三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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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局里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在了。他们看我进门,互相对了眼,露出了个心照不宣的笑容。马振坤叼着烟,用笔指向我:“程队,你这就不厚道了,让我们加班,自己在家和嫂子腻歪那么久。” 我双手合拢,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了啊各位,我身子有点不舒服,一回家就‘晕’过去了。是我的错,下次请大家吃饭。” “光吃饭哪够啊,不得再加点...” 马振坤啧了一声,咣当一下把正说话的廖健从椅子上拍到了地上:“就你会顺杆子爬是吧。” 廖健边假嚎边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马振坤你有病吧!我的屁股!” 我憋着笑上前把他扶起来,又假装斥责马振坤:“干嘛呀,不利于团结的事儿少做啊。” “这小子就知道占便宜,你掏掏他口袋,我那些个打火机全在他这儿。”马振坤顺手往廖健的外套袋里一捞,掌心上就多出了三只形状各异的打火机。他指着其中一只外壳看起来比较精致点的,惊讶道:“嘿,这只不是我的。你还顺别人的打火机去了?” “什么啊,这我之前买的......” 我倚在桌前等他俩把打火机的事盘算清楚后,才拍了拍桌,一字一句地仔细说到:“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师傅那儿呢已经替我们打过报告了,局里也同意从隔壁借人过来帮我们封锁所有可能离开市区的出入口,挨个检查过往的人群和车辆。我们的任务,就是排查剩下的还在圈子里的人。但是要注意,最近的人员流动量很大,火车站汽车站这些地方更是鱼龙混杂。所以这次的行动一定要又快又细,既不能耽误无关人员的行程,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听懂了吗?听懂就行动!” 交代完工作,大家伙都各司其职地散了。我拿上包,正要跟着出门,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 “队长?程队?师父?”我正想着呢,小徐又把我喊了回来,“师父,我们该出发了。” “哦,好。走吧。”我用包指了指门示意小徐先走,自己则跟在他身后,试图回想起那件被忘却了的事。 虽然我真的十分努力地想要把事情记起来,但随之而来的忙碌的工作,让我根本分不出心思来思考任何案件以外的事情。我满脑子塞的,全是各式各样的人名以及身份信息。 就这样,我们马不停蹄地查了三天三夜,也还是没有搜集到更多的有利的线索。 眼见着规定的期限就要到了,廖健和马振坤身边的烟头已经快要把他们埋起来了,整个办公室都沉浸在一片严肃的气氛中时,我的师父急匆匆地拿着指纹检测报告过来了。他告诉我们,在9.21号凌晨入室盗窃并杀害女孩的凶手就是不久前716等等一系列案件的始作俑者——王大勇和王二勇。 “找着了!找着了!”小徐听到这话,很兴奋地举起了张纸,“这是附近空调维修公司的人员登记表,就这个天心,”他用手指着其中两行,“你们看,王大勇王二勇,名字户籍都对得上!” 我拿过表格,顾不得听见王大勇和王二勇这两个名字时,心口一闪而过的异样,在确认他们的姓名和填写的户籍地址后,立刻带队前往天心公司的员工宿舍进行抓捕。 一路上,我们仔细地商量了分工以及遇见紧急情况时的应对措施,只是... 赶到宿舍楼的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二队比我们先到了,帮忙的人手又充足了不少;坏消息是,二队不知道犯罪嫌疑人就藏在这片楼里,所以他们都开着警灯,甚至还拉了警笛。 蔡彬他们见状立刻爆发了,留下一句“完蛋,鸟惊了”就冲上了楼。 我看着照亮了一整片区域的灯光和队员们的背影,只觉得呼吸有点不太通畅——能连续从这么多地方的警队手里脱身,那俩兄弟,警觉性肯定是一等一的高。现在这情况,不用多说了,他们绝对已经逃走了。 果然,马振坤带头空着手又从楼里撤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阴阳怪气二队净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抢功,导致了这次抓捕行动失败。 二队的队员本身就对我们有意见,这句话直接成为了两队开战的导火索。双方互相推搡着,叫骂着,看着就和在公园里约架找事儿的混混差不多,哪里还有半点警察的样子。 我压着火,手按上方向盘中央,持续的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两边的人都看了过来。我摔门走下车,把杨剑涛拉到一边:“你们二队好不好不要这样,行动之前至少要和我们说一声吧?” 浑身被淋得透湿的杨剑涛表情也很难看,他抿唇,估计也生着气呢,但还是低声说:“我们队今天的任务就是大排查,是真不知道他们就在这里。你也不能否定我们的工作吧。”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滑过的我和他争吵的画面,让我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在我楞着的时候,蔡彬跑了过来,说师父刚刚独自一人去追王二勇了。 我看了眼杨剑涛,来不及留话,就追着蔡彬找到了坐在地上喘气的师父。他说王二勇跑了,还说他俩这是拆分了准备各跑各的,让我们赶紧追,不然就麻烦了。 我能不知道事情变得更棘手了吗?但老人家又是淋雨又是追人的,还被撞了一下,怎么样都是回家休息比较重要。于是我又把他劝了回去,还让想回家的人都回趟家,报个平安后再出来工作。 我没有回家,虽然我很想和高启强多待一会,但这个案子实属紧急。于是我又来到了办公室,继续翻看这起连环案的过往资料。 可能是心有灵犀吧,我一想到高启强,他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程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高启强的声音不同于别的双性人一般清亮,而是略微低沉。加上他讲话的语速又慢,就显得他的话语和他的人一样很“软”很让人舒心。 我特别喜欢这点。所以每当我感到累了,就会通过和他说话的方式来缓解疲劳。这次也不例外,所有怒火和倦怠似乎都随着他这通电话而消失不见了。 我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不确定,人有点不太好抓。” “那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我前几天给你煮的鱼汤你都没拿,吃不好睡不好的头发都得白了。” 我这才想起来那晚他跟我说煲了汤的,便赶紧道歉:“对不起啊,那天走得太匆忙就忘带了。等我回来,你再给我煮一次好不好?” “好。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 “嗯。” 铃铃铃 这回是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匆匆挂掉高启强的电话,拿起了听筒。刚说完喂,师娘的哭泣声就传了过来——师父突发脑梗被送进了医院。 我刚放下去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师父因为我没接到电话(我后来才知道)而独自追凶导致脑梗;二队横插一脚让原本应该顺利执行的计划拦腰斩断;距离五天的破案期限越来越近但嫌疑人依然逍遥法外...... 好几桩大事同时压在身上的急躁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掀翻了大家给师父做的捐款箱。当我的目光从一团乱的地面移到周围人的脸上,看到他们见怪不怪的表情时,才想起来自己的脾气原本就不是很好,只不过以前都由高启强帮我调节。这几天我没见到过他,自然又犯暴脾气的老毛病了。 “程队?”等我和队里的人一块把地上收拾干净,一位民警走了进来,他说,“我是东石门派出所的,我们接到报案,说他碰到了一个长得很像王大勇的人,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住他了,你们要不过去看看?” 几乎是听到消息的瞬间,我们队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奔向门外。 事实证明,这个长得很像王大勇的人的确是王大勇本人没错。 我们把他架到审讯室之前,他已经被激动的居民打得不成样子了。 “王大勇,九月二十号晚上到二十一号的凌晨你在哪?做什么?” 面对一屋子的警察,王大勇依然吊儿郎当地扯些有的没的。直到廖健冲他扔了一瓶水,他才不情不愿地讲了当晚发生的事。 “九月二十号,我俩没钱了......”他cao着带有浓厚乡音的普通话,语调和断句也很怪异,显得十分漫不经心。好像对他们来说入室盗窃不过是像下楼买包烟一样简单。而那个被害的无辜的十四岁女孩,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是能玩完就处理掉的垃圾。 这种对人命亵渎的态度让现场所有人包括我都产生了强烈的怒意,结合这几天憋着的火,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当场爆开了。 而压垮我的倒数第二根稻草,是医院打来的电话——师父死了。 因为这两个没人性的,连十四岁女孩都能下手的畜生,我的师父牺牲了... 师父的死让另外人也冲动了起来,马振坤拿着棍子就要打王大勇,被我带着小徐他们拦住了。但是在拦人的过程中,我的钱夹再一次落到了地上,高启强的照片就这么暴露在了王大勇的视线中。 那一刻,时间好像突然变慢了,我见到王大勇盯着高启强的相片,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起来。他抬眼看向我,扯出了一个十分yin邪的笑容,好像在跟我说“他真漂亮啊,尝起来的味道一定也和那个女孩一样很好吧” 轰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骆驼倒地了,我的理智也断线了。我抢在马振坤之前飞起一脚把王大勇踹倒在地,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补了几下。 等我回过神,王大勇已经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吐血了。 一段记忆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想起来了,那件一直被我忘记的事,就是那个梦。梦里有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我们会打死王大勇,然后...三大队的所有人都会进监狱...... 为什么让我现在才想起来? 为什么又要让我看到结局又不让我做出改变?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哑着嗓子说:“打电话给医院。你们...做好准备。” “...刑讯逼供是违反...我们在打击罪犯的同时,也要保障人权...” “...我们要依法严惩9.26犯罪嫌疑人王某在接受调查期间,因伤猝死在审讯室的案件,给全社会一个正面示范...” “指控被告人程兵等犯有故意伤害罪,事实清楚...” 风光无限的刑警变成人人喊打的罪犯需要多久?答案是一晚上。仅仅一晚,市局里那个令人骄傲的三大队就不复存在了。所有人谈起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黑警、刑讯逼供、杀人犯。 我低头站在被告席上等候判决结果,法官在前面讲了什么我也听不进去,只有八年两个字灌进了我的耳朵里。 “本院认为,被告人程兵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一锤定音,等待我的,将是八年的牢狱生活。 被带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旁听席上眼眶发红的高启强,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老高,对不起。 监狱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我想起了高启强煲的那碗,我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鲫鱼豆腐汤。 那只盛满了汤的保温桶明明就放在鞋架上,我却头也不回地空手走出了家门。 好后悔啊。好想...尝尝那碗被我遗忘的鲫鱼汤啊。 可惜,丢了的东西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人也是一样的。 入狱前,我丢了高启强为我煲的汤;出狱后,我发现自己把高启强也给弄丢了。 虽然我拼劲全力地获得了减刑,刑满释放后,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六年。 六年了。我望着对面已经完全变样了的高启强,这才真的意识到,这六年对我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个总是套着洗到起球的毛衣的,会羞涩地对着我微笑的高启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这个人,身上穿的是价格不菲的量身定制的的白色收腰西装,衬得他的腰身、屁股和大腿都呈现出一种极其勾人的弧度。一缕没被固定住的鬓发垂在他的额前,让他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的脸上凭添了份不清不楚的...暧昧感。 “高启强。”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他的名字。 高.启.强 本来这三个字对我而言,应该是甜蜜的、幸福的,是光光想起来都会觉得心跳加速,不自觉露出微笑的。 但是现在...我的内心深处腾起了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愤怒、悲伤、愧疚、痛苦......它们就像得到了燃料的火花,在我的身体里肆虐,烧得我脑袋发烫,眼睛血红。它们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像是要把我的灵魂燃烧殆尽,变得麻木、腐朽、散发出焦化的气息。 我强忍着波涛汹涌的心绪,张开嘴巴,半天才憋出了句:“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啊,程警官,你看不出来吗?” 他风轻云淡的回答,让我觉得我在监狱里靠着对他的思念度过每个艰难时刻的样子有点可笑。 “你...” 我又记起了那天在法庭旁观席上听到宣判后,他不停颤抖的身体。 就因为我在被押走的最后一刻看见了他的状态,所以这六年来,我无时无刻地都被包裹在对不起他的愧疚感里。 我为此无数次地幻想过我俩的重逢画面——他可能会委屈地掉眼泪,然后需要我花很多很多的时间去哄。但是没关系,老公哄老婆,天经地义嘛;他也可能会生气地给我一巴掌,毕竟我让他独自一人等了六年。 人生有几个六年啊,何况他一个双性人,处境本来就比普通人要差... 我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今天这幅场景。 丁铃铃铃 高启强伸手示意我安静,然后拿出了一支样式新颖的电话放到耳边,脸上绽开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笑容:“喂?老爹啊,我在老房子里呢。嗯,来拿点东西。晚些再说吧,我还有事。好,挂了。” 他收起电话,嘴边的笑却越发灿烂。 他笑意盈盈地走到我身前,那双明显变得细嫩了许多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今晚一起吃个饭吧,就当为你接风洗尘了。” “队长,嫂子现在......哎,你自己去看吧。”这一刻,我的耳边响起了蔡彬的声音。 我本来不懂他的意思的,但是现在,我懂了。 “我们是离婚了吗?”我突然问他。 高启强的表情有一秒的僵硬,却又很快地调整了回来:“没有啊,我们又没有签离婚协议,所以你还是我的老.公。”老公两个字从他的唇间跳动着溢出,旖旎又风情。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叫我。那个永远温温柔柔的人,会喊我程兵,程警官;就算我万般讨要,厚着脸皮对他撒娇,他也最多最多,会红着脸叫我一声阿兵。 现在,那个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最典型的,浪荡双性人。 我的眼框开始发烫,这是我发怒的征兆。本以为在牢里的六年能彻底磨平我的性子,但事实证明,只要碰上高启强,我依然甚至比以前的自己更容易产生极端情绪。 “那请问一下,你的老爹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把握住了高启强的手腕,力气很大,从他因为缺血所以泛白的皮肤上就能看出来。 他想要抽回手,却被我死死地捏着不放,肾上腺素升高带来的麻痹感从我的脚掌蔓延到了指尖,就像被最毒的带有传染病的蛇咬了一口,现在,我也要开始喷洒毒液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以前我最喜欢的水汪汪的圆眼睛,一点点地往外蹦着字:“结婚以前,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劝我说双性人生性yin浪,没有男人不行,让我再好好选选,别认了死理就要娶你。那时的我不信,因为我觉得你善良、体贴、温柔,一定是一位优秀的伴侣。但是,高启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进去以后,你就第一年寄了一封信给我,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是不是那时候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这一刻,我仿佛成了另一个人,是谁呢?哦,高启强跟我说过,他的酒鬼老爹在发酒疯的时候,就会这样侮辱他的母亲。说她是被玩烂的贱货,说高启强不可能是他的种,让他们娘俩都滚出去死外头。 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高启强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倒是我,无比心痛地抱住他,让他想哭就哭出来。但他却摇了摇头,蹭着我的脸颊说:“没事,我现在很幸福。阿兵,谢谢你。” 我还记得我当时回他的话:“媳妇儿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所以我现在在干嘛? 我好像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理智,一半是冲动。很明显,现在是冲动在掌握我的身体。而理智的我只能被迫听着、看着,任由本来温馨的重逢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知道这几年我都是从哪里收集你的消息的吗?监狱里他妈的都是你的传说!他们说你是个没有rou不行的婊子!说你身边的男人一茬一茬地换,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说你为了麻雀变凤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高启强,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程兵...”他好像被我恶毒的话吓到了,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点。 我用力一扯,把他拉了过来,和我的身体紧紧相贴:“去哪啊,老婆。” 他不笑了,我却笑了,笑得一脸讽刺:“你不和我离婚,该不会是因为需要一根随叫随到的按摩棒吧?也不是不行,我现在就有空,我们去床上...” “程兵!” 啪! 高启强给了我重重的一巴掌。很明显,他没有留力气,因为我的脸颊迅速地红肿起来,并产生了尖锐的疼痛。 不,不止是脸颊,我的心、脑、甚至是每一根神经末梢,此时此刻,都在一抽一抽地疼。 呵斥加上巴掌的脆响引来了高启强留在外头的保镖们,身强力壮的黑衣人冲进来,把理智回笼的我给按在了地上。 我的嘴磕到了冰凉的瓷砖,血丝渗进嘴里,又腥又甜。 我的脸和眼睛都被挤压变了型,只能勉强从缝隙里看到高启强离开的背影。 等他走远后,压在我身上的保镖们才松手跟了上去。而我呢,我趴在地上,右手握拳,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地面,喉头溢出懊悔与悲伤的呜咽,连关节处变得一片青红也阻止不了我自虐式的举动。 “头儿,起来吧,别这样。” 蔡彬不知什么时候蹲到了我的面前,他伸出手,嘴唇微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但是最后,他只说了句:“我劝你啊,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我盯着蔡彬手腕上的那串梨花木佛珠,怔怔地想:是啊,佛曰,一忘皆空。把所有不愉快的事忘掉,腾空思想,才能更好地做下一件事。 可我真的忘得掉吗? 我独自撑着地面爬了起来,用手搓了把脸。装作没事人一样,咧嘴笑着说:“放,我都放下了。重新开始才是真的。”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蔡彬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了,你还没见过其他人吧,我带你去找他们。” “好。”我拿上包,又扫了一眼这个人去楼空的屋子,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从此,我和这里面的一切,都要说再见。 包括高启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