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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泽冷不丁这一句,让薄安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 他只是觉得很奇怪,明明之前薄安的能力对自己不起作用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又被封印了。 薄安讪笑了下,面上是十足的乖巧和好气。“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那些记忆,我都想起来了,”楚虔泽见这人还想兜圈子,便直接把事情说清楚:“我离开的那段时间,也知道了不少事。顺带一提,今天是跟狼族一起来的。” 见薄安没什么反应,楚虔泽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偷偷藏火锅底料的地方说出去。” “!”薄安满脸惊恐:“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把真相告诉我,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楚虔泽笑道。 “那次不是我做的,整件事跟我没关系!是薄佒借了我的能力,把你记忆封印的。”她小心观察了楚虔泽半天,没看出什么。 这下子楚虔泽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虽然能够免疫这种能力,但当时薄佒他实力明显比自己强很多,中招也在情理之中。“你比薄佒弱多少?差几个等级吗。” “才不是呢!”薄安下意识否认,然后就对上楚虔泽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弱了点:“弱一点点而已。” 半晌后,似乎觉得程度不够,着重重复:“就一点点。我擅长的不是战斗,弱一点也挺合理的。” 原来是弱很多啊。 知道了想要的消息,楚虔泽也不打算多留,直接就准备离开。“小安在这里继续玩,我先走了。” “大哥哥,”薄安喊住人,跳下椅子走到他面前。“你这次会留下来吗。” “我们都很想你,薄佒那小子虽然不说,但是也很想你的。”说完,她仰着头,满脸期待:“会留下来吗?” 楚虔泽摸了摸她的头:“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我就会离开。” 薄安急了:“为什么?你就留下来嘛,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自从你走了以后,感觉日子都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可想你了。”末了,她补充一句:“薄佒也是。” 楚虔泽心里冷笑,薄佒想自己? “小安,你们要是想我,可以随时来找我玩。” “是不是薄佒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要是那样的话,我让他跟你道歉,要是觉得不解气,就打他一顿。” 虽然之前想着,薄佒那小子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会管的,让他爱怎么样怎么样。但这段时间薄佒的状态她是看在眼里的,整个人都是大写的不对劲,哪哪都不对劲,还总是走神。 好吧,她就是看不惯薄佒那傻样。再这样下去,真怕在战场上一个走神,被对手给砍了。 “没什么事。”楚虔泽见薄安似乎想说些什么,干脆重新坐回去:“继续小安这么不舍得我,那我就在这里待一会。” 薄安扬起个可爱的笑:“谢谢哥哥!” 两人坐在一块,薄安这时候才发现,楚虔泽脖子上的标记没有了。 “大哥哥怎么会跟狼族走到一块?发生了什么呀,能跟我说说吗。”薄安一脸期待。 “其实也没什么,我是狼族,才觉醒没有多久。” 薄安眨了下眼睛,若有所思,所以灵魂才会那么特别。“那你会参战吗。” “当然。” “你要注意安全。”薄安想着,这事一定要跟薄佒说一声,让他战斗的时候留意点,至少要保证人的安全啊。 她突然想起来,楚虔泽在离开的之前,似乎跟薄佒打了一架,现在那个书房还被封闭着。 难道,是因为吸血吗。她知道那个标记的含义,但并不代表非血族的人知道啊。 不行,这一波得讲清楚。 “薄佒他——”薄安刚刚开口,就被塞了快饼干。 “这个味道不错,你尝尝?”楚虔泽说完,给自己投喂了一块。 “薄——”薄安又被塞了一块, 看起来,楚虔泽好像不太想听到关于薄佒的事情。薄安咽下饼干,思考着该怎么不动声色解释关于标记的事。 “其实,血族标记——”薄安刚刚说了个开头,突然感觉身子一阵冰冷,好像有道视线盯着自己。她顺着感知方向看去,就发现薄佒正站在拐角处。 ‘你要是敢把事情说出去,就完蛋了。’他明晃晃表达着这个意思。 靠!我想着帮你们解除误会,充当助攻给牵牵红线,结果你在这里威胁我?猪队友! 薄安怒其不争,掀桌不干了。 楚虔泽见薄安话说一半,询问:“然后呢?” “没什么。”薄安露出个可爱的笑:“之前沈姨研究了新的点心,特别好吃,你肯定会喜欢的,我晚上让她做给你吃。” “好啊,很久没尝到沈姨手艺了,有点怀念。”楚虔泽说着,视线往角落那边一瞥。他刚刚好像看到了薄佒。 不过对方应该是在招待狼族吧,忙得很,怎么会到这里来。果然是自己的错觉。 夜晚,楚虔泽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望向里面,他原本关门的动作慢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虔泽双手放在口袋,直接靠在门边。 只见薄佒正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报纸。 “我没在书房看到你,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了。”他将报纸放下来,抬眼观察着楚虔泽。 此时对方似乎比起之前强了不少,自己也无法看清楚深浅。 “我没有答应要跟你谈话。”楚虔泽补充道:“而且,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 “能给我一杯茶吗。”薄佒说。 “我已经不是你的管家了,要是想喝,不如自己去找其他人。”楚虔泽说着,拉开门,表示慢走不送。 薄佒觉得心里有些奇怪,跟对方的对话,莫名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如果你是生气那个时候,我咬了你的事情,我道歉。”薄佒站起身,走到楚虔泽面前。 “你咬我一口,我给你一枪,算是扯平了,没有什么可道歉的。” 楚虔泽表示这件事不需要介意。“所以说,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重新当我的管家。”这话语气说得近乎于示弱。 薄佒一直觉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从来不会后悔。 可是在楚虔泽离开的第二天,没有人会用略带模糊的声音叫自己起床,没有人会在自己看报纸的时候,送上一杯恰到好处的茶,也没有人能在自己说出需要之前,便将一切准备好。其他人做得其实挺不错的,但薄佒总是觉得,还是差了些什么。 等时间一长,他才发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派系之争越来越激励,他每天要处理很多事情,只能通过隐隐约约的标记,感知到对方依旧存在。 一想到薄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