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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生就遇到这种事情……惨,真是太惨了! 小弟们同情心暴涨,这才顾不得被祁宴知道训斥的风险,来找她了。 沈意内心在波动。 照片修复好了,她的气也就消了大半,冷静下来一想,其实自己也有错,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是不是不会吵架了…… 沈意想了想,拿出手机,戳开祁宴的头像。 “叮当”一声,手机屏幕亮了亮。 祁宴低头一看,居然是沈意发来了消息。他手指不由自主抖了下,犹豫几秒,才点开。 原来沈意给他转发了一个省级物理比赛初试报名通知,问他要不要一起参加。 祁宴心道,你让我参加就参加,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祁宴回复:“好。” 点开通知,按照上面的流程报了名。 过一会儿又收到沈意的消息:“那早点回家休息,月考后就是第一轮筛选了。” 祁宴一愣,直起身子左右看了一圈,没有意料之中的人影,虽然有些失望,但心底那一点火星却渐渐蹿出了火苗。 他回复:“行。到时候暑假培训见。” 沈意:“嗯。” 等了几分钟,没见她回复了。祁宴这才退出对话框,戳了顾亿:“把我拉回群里。” 顾亿发了个问号:“哪个群?” 祁宴:“励志考B大。” 顾亿:“啊?宴哥,你前几天不还说讨厌B大,不想考B大吗?” 祁宴:“老子现在最喜欢的就是B大!” 顾亿:“好的……”嘤,男人心,海底针。 祁宴重新回到群里。堕落了二十几天,他愈加奋发图强,一边咬牙学习,一边忿忿地想,他一定不会让她看不起的! 月考结束后,物理比赛第一轮筛选接踵而至。通过的人暑假要留在南芜一中培训一个多月,结束前进行第二轮筛选,高三开学初再一起去省里比赛。 祁宴功课中学的最好的就是物理,毫无悬念地通过了初试筛选。一共就四十个人,沈意也在其中。 等星星等月亮终于盼来了暑假的培训,祁宴每天来得最早,给她抢第一排的座位。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缓和一些,但沈意依旧是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祁宴努力地找话说,可每次她都简简单单一个“嗯”字敷衍了事。 次数多了,祁宴心中也又气又急。这天下课后,他终于忍不住将人堵在了楼梯口。 沈意背著书包,抬起头,眸子定定地看他。 祁宴转过脸,装作不在意地说:“今天我送你回家吧。” 沈意摇了摇头。 祁宴急道:“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理我了?!” 沈意看了看他,紧紧抿唇,然后摘下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本子,低头刷刷地写了一行字,递给他。 祁宴疑惑地接过一看,只见她写道:“我说过了,我要一个暑假不和你说话。” 祁宴:“……” 得,还挺有原则。 然而沈意说到做到,一步也不退让。虽然答应让他送自己回家了,但在学校培训时,她坚持不和他说话,有什么事也通过纸笔沟通。 课间,祁宴托着腮,盯着她和安戈讨论题目,嫉妒得眼睛能滴下血来。 * 八月底,高三提前一周开学。 经过第二轮筛选,一共十二个人于下周去省里参加物理比赛。祁宴很久没参加这种大比赛了,再一次坐到赛场上,感觉有些陌生,不过低头写了半小时后,熟悉的胜券在握感又回来了。 上午比赛完,一群人回下榻的酒店收拾东西,在楼下等学校安排的班车过来接。 谁知安戈突然发现有东西落在房间了,沈意说道:“我陪你一起去找吧。” 祁宴耳朵一动,双脚立刻横插在他们之间,一手搭在安戈肩膀:“不用。我陪他去找,车子来了,你先上去。” 安戈被他大力捏着肩膀,只好道:“有祁同学陪我就好了。意意,你和几个女生先走吧。” “那好吧。”沈意看了看他们,点点头。 于是祁宴陪着安戈去房间找东西,翻箱倒柜了一阵,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证件。安戈擦了擦鼻子上的灰尘,感谢说:“麻烦你了,祁同学。带队老师刚在群里说,大巴车先开走了,让我们乘他的车回南芜。” 祁宴眉尾一挑:“行。走吧。” 上车之后,群里的消息发个不停,大家在叽叽喳喳地讨论比赛题目,带队老师也边开车边问他俩考得怎么样,祁宴随便应付了几句,就交给安戈了。 他抱起双臂靠在车座椅,瞥了眼外面的风景,觉得无聊,干脆将手机静音,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安戈摇醒了。 祁宴睁开眼,有点不耐烦:“怎么了?” 安戈焦急道:“前面的隧道出事故了,意意他们乘的车好像刚经过那里,现在联系不上了。” 祁宴眉头一拧,身体攸地一下坐直。 带队老师在打电话:“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学生们有没有受伤?喂,听得见吗,说话啊,喂……” 祁宴拉开车门,站到外面,举目望去,只见公路上严重堵车,长长的车流望不到尽头。很多人也下了车,讨论着前面出了什么事故这么严重…… 祁宴眉头越皱越紧,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翻过几辆车,找了一条空隙向前方奔去。 带队老师挂了电话,看着他的背影大喊:“哎!祁宴同学,你去哪儿?快回来,危险!” 安戈也愣住,张了张嘴,望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祁宴一路狂奔,还不忘给沈意打了很多个电话。可均显示无人接听。 大量车子堵在路上寸步难行,司机和乘客无聊瞥向窗外时,都看见了一个少年狂奔向前的身影。他们纷纷坐直身体,惊讶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祁宴才顾不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目光。 他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撅住。紧张、害怕、担忧占据了脑海的每寸空间。明明才两千多米的距离,可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漫长、太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隧道出现在了眼前。 有紧急救助车停在入口,里面冒出一阵灰白色烟雾。进进出出的救护人员抬着担架,表情严肃。 祁宴大口喘气,腿忽然变得很沉重,但由不得多想,他捏紧了拳头,咬着牙正要往里走,突然,兜里的手机响了。他迷迷瞪瞪地接起来放到耳边。 “祁宴?” 熟悉的甜嗓灌入耳朵,像一阵清风拂平了他杂乱的心绪。 “喂?你怎么不说话?”沈意见没回音,嘟囔着道,“难道信号又不好了?” 正要挂断,听到一个僵硬的嗓音:“你在哪?” “你怎么了?”沈意听出他的异样,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