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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怒涛均汇入深海,推耸着身体攀上云霄。 “唔啊……啊……”许亦涵媚眼如丝,快感冲刷着身体,满足的同时撩拨起更狂野的欲望,腰肢扭动着接应巨棒的cao弄,xue壁狠狠碾着棒身,但仅仅如此,仍是不满足…… “啊……嗯……啊啊……”女子情动中柔媚的娇吟似小猫在心尖上轻挠,直弄得商于昊愈发癫狂地插干着,掰开两腿折起柔软的柳腰,却从上向下狠狠撞击,一根硬铁般的rou茎刺入甬道,猛干到花心,重重捣碾,卵囊压在xue口外,不甘的啪啪声经久不绝。 yin液被刮出xue口,粉嫩的媚rou翻出,柔软与巨棒的坚硬对比鲜明,映在许亦涵眼底,被男子以性器狂cao小屄、肆意蹂躏的羞耻感抓挠着心肺,愈发刺激得热血沸腾。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在身上插干不休的男人冷笑一声:“张着腿给男人cao屄的贱货,舒不舒服?” “啊啊……”许亦涵被两下狠cao弄得身上一抖,guitou捅插着宫口,激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额上滚下一滴汗珠,眸中掠过深染的情欲,媚声道,“一般般……啊……没上次弄得舒服,我才去这一日,你就不行了?” 商于昊眼底冷芒闪过,窜起的怒火被强压下,瞬间便明了她的意思,两手按着她腿心的软rou,rou茎愈发凶悍地抽插,讥讽道:“似你这般欲求不满,若嫁得凡间男子,可如何是好?想要更舒服的,求我。” 说罢,还刻意挺着rou茎,在窄xue内打转碾磨几下,轻轻重重,率性地插弄起来。 许亦涵拧着眉,暗骂道,若非是你这妖精令我食髓知味,我嫁与旁人,照样性福。可世间最怕的便是尝过那等长满rou刺的粗大阳具,品过最销魂蚀骨的滋味,再去将就细短软小,活生生便能磨死人。哪怕此刻插在体内这根粗大坚硬的rou茎已是世上极品,仍不免失落贪求索取更多。 硬挺的长枪在幽xue中搅动,浅插几下均避开最敏感舒畅的点,如隔靴搔痒,叫人饥渴难耐;不时痛快地撞上花心,勾着媚rou凸起狠狠刮磨,却又顷刻离去……如此这般,弄得许亦涵yuhuo焚身,只是不得滋味,断续的快感与持续膨胀的渴求交织着升腾爆发,只得低声求道:“给、给我……” 指腹碾着花唇顶端的rou核,狠狠刮揉,又是拉扯又是重压,肆意玩弄,商于昊还以似笑非笑的慵懒神态:“给你什么?” 许亦涵憋得一张俏脸通红,rou核被他夹在指间狠狠搓磨,奇异的快感烫得浑身酥麻,窄xue被时快时慢的抽干,粗大的rou茎连着xue口,映得许亦涵双眼微红,心中虽不甘示弱,却耐不住敏感的rou体叫嚣,只得软糯着哀求道:“求你……像上次那样……啊……啊……用大jiba……插我……” 商于昊狠捅了几下,笑道:“插你哪里?” 许亦涵快哭出来了,扭着性感的翘臀去迎:“插小sao屄……啊啊……插yin荡的小saoxue……” rou茎被抽出大半截,商于昊低头瞥了一眼,棒身上缓缓隆起密密的rou刺,如破土而生,长短不一。粗壮的rou茎迅速又胀大了一圈,尖刺恶狠狠地展现在许亦涵眼中,狰狞可怕。 “是这样么?用这个插你?”商于昊捕捉到她眼底一掠而过的惊喜与渴盼,缓缓将rou茎刺入xue中,rou刺被推碾着刮着xue口,嵌入xue壁,生硬而炽热。 下体传来撕裂的刺痛,混着更加饱胀的满足感,敏感处寸寸被照料到,被细细碾压痛刺狂擦而过,待整条巨鞭尽根没入,许亦涵口中溢出犹带痛苦的喟叹,蠕动旋转的rou刺按摩xue壁,窄xue中无处不舒爽,比先前更多更强烈的快感风起云涌,迅速积蓄在小腹,流窜周身。 “啊啊……好……舒服……用这个、用这个干我……”许亦涵早已抛却争斗逞强之心,只想纵情欢愉,享受这极致的快意。 商于昊将整条rou茎狠狠插入,强忍着被湿滑xiaoxue紧紧缠裹的酥麻,又问:“你浪荡成这样,日后若还想别的男人,如何是好?”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许亦涵急切地扭着臀,rouxue吞吐着玉茎,刮磨出层层电流。紧接着,疾风骤雨般的疯狂抽插顷刻袭来,玉茎打桩般钉入窄xue,插得又猛又狠,顶撞着宫口,将鹅蛋大的guitou生生捅进狭窄的管道,粗糙的硬棱剐得媚rou细细战栗,无数rou刺左右蠕动,与xue壁强力的收缩碰撞在一起,互相碾压、排挤、嵌入纠缠,疼痛、酥麻,海浪般铺排开来。 狰狞的玉茎夹带出潺潺蜜液,水花四溅,被卵囊拍出yin靡的白沫,顺着臀缝直向下淌,两片香软的臀rou也被濡湿。纤腰被提着,承接自上而下凶猛的插干,渴求已久的女体如久旱逢甘霖,双腿不住打颤,秀背绷直,脚趾蜷起,被干得连连浪叫:“啊啊……好……好舒服……xiaoxue被弄得好舒服……啊啊啊……商……于昊……” 商于昊在那香软腰际狠狠一掐:“叫相公!” 女人纤瘦柔软的身子被提起,一根又粗又长、rou刺遍布的巨棒在粉嫩的窄xue中纵情驰骋,疯狂cao干,直捅得女人平坦的小腹不时顶起小山包,鹅蛋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破肚皮,yinxue蜜液汩汩,整个下身湿漉漉一片,散发出浓郁的麝香,让人意乱情迷。 “相……相公……呜……要、要去了……啊啊啊……”许亦涵雪臀上软rou抽动,双腿抖得如筛糠一般,一股热流自小腹倾泻,兜头浇在guitou上。狭窄湿热的甬道xue壁狂绞,狠狠拧着rou茎,硬挺的rou刺深深嵌入其中,痛楚与死死契合的疯狂快意灭顶而来,许亦涵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澎湃的巨浪拍进深海,脑中一片空白,周身徜徉在肆虐的电流之中…… 商于昊望着她似极度痛苦扭曲的脸,分明写着刻骨的欢愉,赤裸的身躯痉挛,腰身无意识地挺动着,saoxue早已xiele大滩阴精,唇角勾出一抹笑意,顶着更胜先前的压力劈开收缩蠕动的窄xue,再度快速凶狠地抽干起来,一下下撞着花心…… “啊……”闷雷般的低吼声中,一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入zigong中,商于昊紧缩的瞳孔满是情欲纾解后的极致畅快,巅峰高潮中,那一瞬的满足,令他死死握住了许亦涵的小手,五指压在一起,骨节几乎粉碎。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失去其他感知,脑中大片空白不断蔓延流淌,徜徉在巅峰之上,刻骨而令人癫狂。 许亦涵又一次xiele身,浑身发软,瘫在床上,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