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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三)别出卖我!!我只卖给你!

彼,许亦涵每天2点到6点都赖在当铺,旁观他做生意。一方面是不把她的战斗力放在眼里,另一方面也要把她放在眼前保护起来,纪予默许了她做自己的跟屁虫,还把一个贴身的灵宝放在她体内,修为一般的妖魔基本看不出她的来历和深浅。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许亦涵得出来的结论就是:

    一,纪予确实是个挺厉害的人。不管是修炼万年的食人花还是凶神恶煞的蜘蛛人,抑或不知道从什么山旮旯冒出来的怪异道士,但凡进了这个当铺,都对纪予很规矩。包括最初想抢夺许亦涵纯体的乾狼和牛魔,都先后上门致歉——被家族长老掐着脖子来的。

    二,纪予是个生意精,买卖从不吃亏,而且就在她眼皮底下,他把那些为了救她已经算过一次帐的法宝,又跟乾狼和牛魔分别再算了一次,狠狠敲诈了两大笔额外“赔偿金”。

    所以当那个半男不女的人出现的时候,许亦涵最初还有些不以为意。

    “19克……7克……噢这个月可真惨淡……”许亦涵一边敲着键盘对账,一边嗑着瓜子发表评论,“这些小妖精也不容易,每次兑1克灵魂要贡献一个家族的积蓄。”

    纪予擦拭自己那些白玉瓶瓶罐罐,正待说话,镜片下眸光一闪,突然伸手向外一甩,紧接着许亦涵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带向他。

    院子里雷鸣般噼里啪啦电光闪动,一道金光化作有形的利刃格挡住一尺红绫,许亦涵低头看看他的手掌,那上面掌纹浮动,金光游走,刻画出一个印记。

    原先许亦涵坐着的位置木屑横飞,腐蚀般的青烟袅袅升腾。

    “桀桀桀桀……”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那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一袭红衣,捏着嗓子阴阳怪气说话的声音好像刀片在墙壁上刮磨,带着一股令人寒毛直竖、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许亦涵光是听听就浑身不舒服,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

    纪予皱皱眉,才想说话,那人已经不由分说,切断了红绫,旋即是无数飞舞的红袖从半空中如万剑齐发,直指二人。

    “交出……那个女人!”令人骨寒的声音再度响起,法术激荡起凌厉的阴风,掠过小院,阵阵飞沙走石,冷气森森。

    纪予猛地将许亦涵揽在怀里后退数步,地板从下方掀起,一道灰暗腐朽的气息在四周弥漫,铺开古老图腾般轮廓……许亦涵擦擦眼睛,才看到不知何时四周悬起数个婴儿状的阴鸷木偶,一个个眼神空洞,透着诡谲阴森的骇人寒气,在某种法阵的加持下快速逼近!

    尘埃飞散,慑人的气魄一下子抓魂夺魄,许亦涵头脑一窒,几乎晕过去。

    “含住!”纪予一手精准地掐住她的人中,一面将一粒丸药塞在她口中,他眼底闪动着冷漠的寒光,低沉的嗓音中微微透出愠怒。

    但着实是太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危机了。

    “唔……”许亦涵头脑发晕地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忧虑。

    纪予心中比她更讶异。

    他认出了这种古老邪恶的法阵,也知道这个阵必须先埋阵引,也就是说布阵的人已经多次出入当铺——这是个精心设计的局,不会轻易了结。

    夭折的婴孩怨气极重,纪予十分忌惮,但对方全然没有商量的意思,招招都是狠手,似乎是不惜与三界纪家结下死仇,也要将许亦涵带走。

    “鬼男,你逃出阴阳牢,还施展邪灵阵,千佛家不会放过你的!”纪予厉声呵斥道。

    被称作鬼男的家伙没有答话,但听到“千佛家”三字,风沙狂号,更加狠辣起来。

    纪予知道这是个亡命之徒,他或许终归会被惩治,但在那之前,自己和许亦涵可能都已经被抽干了灵魂做成鬼阵木偶,堕入三界之外无处轮回的幽冥空间。

    他抿抿嘴,低低骂了一声,心中暗念咒语,一道道法术抵挡着致命的杀招,却也知道这非长久之计。

    阵法无穷,他的法术却有尽处,到时候就是枯竭至死。

    交出许亦涵?

    这个念头一涌上心头,就让纪予眉头深深一拧。

    许亦涵好像感应到他的想法,即刻看了他一眼,那眼底满是哀怨,还顺势把两条胳膊收得更紧,牢牢圈着他。

    纪予淡定地翻了个白眼,下一秒他们站立之处就被浓郁的黑气覆盖,两个婴孩趴在纪予脚底,枯黑的手紧紧攥着他,生了根似的嵌入他的血rou里去,泥潭深沼般拖着他往下拽……去往地狱!

    “啊啊啊啊!!!”许亦涵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你你……你没事吧!”

    血流如注,青紫色不断从小腿蔓延而上,纪予身子一晃,却从旧躯壳中跳出来,被疯狂拉扯向深渊的那个“纪予”,转瞬间就被阴测测的术法淹没。

    许亦涵被他抱着跳上房顶,头还晕着,忍不住去看他的脚,又看看原地被吞噬一空的“他”瞬间枯萎,心中涌出一股胆寒。

    “艹,这发展有点过分了。”许亦涵心里暗骂了一句,额上冷汗涔涔。

    “别把我交出去!”许亦涵抱紧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敢去看再度集结成阵的婴孩,还有当中凄风厉厉的红衣鬼男。

    当铺老板(十八)去妖魔界!!<[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rou)|PO18脸红心跳

    “呼……”

    尽管纪予是个十分克制的人,许亦涵还是渐渐感觉到他的疲乏。

    当铺的小小院落已经支离破碎,草木凋零、石板碎裂,当中的歪脖子树被劈成两半折倒在地。

    “砰——”纪予法术不支,整个人被掼在墙角,震塌了半壁砖石,嘴角蜿蜒渗出血迹,一咳嗽吐出一大片紫黑的液体。

    刺鼻的腥气在口腔中蔓延,还有腐烂的泥藻那种陈旧的味道,纪予摸着胸口,心中暗叹一声,莫非纪家代代英名,今日就要被他毁于这样以婴孩炼阵的妖物手中?

    “你怎么样……啊!血……”许亦涵扑到他身边搀扶着他的手臂,看到他苍白如纸的嘴唇上殷红发黑的血,一股黑气缠绕在他额上,迅速带走属于人类的生气。

    纪予握住她的手,一个小小的烙印在她掌心一闪,迅速消弭。

    “去妖魔界,万寿狐仙山……找……白迩……”

    纯体能通行三界,如今正是人间界和妖魔界相通的时辰,许亦涵还没明白他的话,就感觉整个人被他一推,院子里已经折倒的歪脖子树上空一道回旋的电光回旋着,强大的吸力将许亦涵整个人带离纪予的身边。

    乱石飞沫狂舞,许亦涵慌乱回头,却又被风沙迷眼,心乱如麻中,一时心尖刺痛:“纪予!纪予!”

    那鬼男的邪灵阵诡谲变幻,数个黑气森森的婴孩飞驰而来,桀桀的笑声如同指甲在黑板上的刮擦一般异样地刺耳,一股血腥气息扑鼻而至,无数拉扯的力道几乎要将许亦涵立刻四分五裂!

    进入通道的最后一瞬间,许亦涵只见一道刻着“纪”字的佛牌围着周身八方一转,挡住了所有攻击与拉扯,护着她顺利被卷入那道光柱中。

    两界通道一关,纪予残破不堪的身子又是浑身一震,呕出大口鲜血。

    “你对她倒是多情,呵。”一个男人从角落的黑暗中走出来,他满脸阴鸷,脸上早已不复在人前的镇静冷淡,复仇的快感在扭曲的面容上显现,紧收的瞳孔中幽幽浮现出狠厉的光,直勾勾射向纪予。

    林子修从鬼男的法阵中出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因为可以欣赏仇敌鲜血淋漓、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模样,失衡的心理渐渐倾斜。

    纪予抬眼一看是他,立即微微皱眉。但他并不理会林子修,反倒又将目光投向鬼男:“没想到你已经沦落到给人类当走狗的地步,我还以为从前敢跟千佛家一战的你,多少还有些骨气呢。”

    鬼男一声怒喝,召唤着婴灵就要给他致命一击,但纪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歪坐在墙边,道:“既然你是奴才,就没什么资格跟我谈了。你的主子要的是我的性命吗?杀了我,他这辈子就得是个阳痿的废物,那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我现在就杀了你!!”

    “等等!”林子修眼睛一亮,原本他和这个怪物合作,就是想把这对狗男女捉来狠狠折磨至死,但现在听纪予的意思,似乎自己的性能力还有救治的余地,对一个男人来说,自然再没有更重要的东西了。等到身体恢复了,再杀他也不迟。

    纪予微不可察地苦笑一声,他这里,能拖就拖延了,至于许亦涵会不会在见到白迩之前就被什么妖魔鬼怪一口吞了,那就……听天由命了!

    当铺老板(十九)你百世的魂都要留在纪家!<[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rou)|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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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九)你百世的魂都要留在纪家!

    “啊啊啊啊啊!!您是什么鬼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山巅云海之中,一声惨叫惊起飞鸟无数,烟尘冲天而起,千年古木顶端飞快闪跃着一道黑影,若从极远处望去,只能看到快速弹跳起伏的身影灵活地直奔北方。

    许亦涵两手抱着身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不知道什么角,身子低伏贴在它坚硬的鳞背上,狂风呼啸,卷着飞扬的长发和衣衫,凛冽的风声几乎要将她从百米高空直甩下去。

    妖魔界跟许亦涵想的不一样!

    绵延的山脉与密林,甜美的空气和湛蓝晴空,沼泽和湖泊在瘴气丛生的原始森林深处,还有无数蛰伏的昆虫与巨兽。

    自然法则主宰一切,弱rou强食的命运时时刻刻发生。

    这里固然有移山填海的神奇力量,有你死我活的争斗,今日的高峰明日轰然倒塌,昨日的低谷转瞬汇聚出江河湖海,但好像恰恰因为生存成为第一要务,世界倒是保持着最初的美好。

    当然美景虽好,也要有命去看。

    像许亦涵现在这样被一只大概比奥特曼里面的怪兽还要大两倍的巨无霸驮着一路飞驰,大概景致再好也无暇观赏。

    从两界通道出来的那一瞬间,炫目的阳光几乎灼伤两眼,许亦涵还没搞清楚身处何处,就从高空坠落,跌进一片冰蓝的湖底。

    “砰——”澎湃的水花掀起浪潮,湖水咕噜噜灌进喉咙,肌肤被近乎冰寒的温度一阵刺痛,求生的本能让许亦涵立刻挣扎起来。

    “嗷呜——!”

    “嘶嘶……”

    湖畔密密的草木之中蛇影摇动,湖底潜伏的水妖吐了几个泡泡,很快,稍有见识的妖怪都感受到了一个脆弱无比的纯体从天而降,落到了嘴边!

    与此同时,雄性妖怪们几乎是本能地躁动起来。从空气中就能嗅到一股蛊惑妖媚的魔力,那令人躁动的芬香一下子令妖热血沸腾……

    许亦涵根本没意识到,就在她掉入湖中、浮出水面的时间里,一场混乱而血腥的厮杀已经开启。

    残酷的杀戮和无序的争夺在岸边、在湖心,甚至半空中展开。

    就在许亦涵懵懂未知中,一只雄鹰状的金色大鸟凌空盘旋,瞬间又俯冲而下,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还有一双漆黑的眼直勾勾射来,鹰钩利爪,刹那间就要到眼前。

    一道黑影利箭般射出,眨眼都不够的功夫,就在半空中稳准狠地咬断了飞鸟的脖子,一滴鲜红的血液落在湖心晕开几圈涟漪,一只金色雄鹰连皮带骨,瞬间被啃噬得一干二净!

    许亦涵瞪了瞪眼,周遭却是一阵湖水震荡、四下地动山摇,一低头,慢慢带着她浮出水面的那块“陆地”分明是……龟壳?

    然后……

    然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许亦涵只记得自己眼前乱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还有光束、血rou横飞和无尽的惨叫。

    等到她差点被颠来颠去弄到呕吐,这只巨兽突然闪现抓了她抛在背上就跑。

    这座远不见尽头的山脉被绿植草木覆盖,一路所过之处也惊动了不少妖魔鬼怪,但它跑得实在太快了。还有一些不怕死飞过来晃眼的小东西,被它一爪就拍飞拍扁,一点都不妨碍它一路向北。

    许亦涵逐渐意识到它并没有伤她的意思,除了感觉头发快被吹秃,习惯了这种速度和激情以后,体验还算不错。

    “谢谢你啊……不过,不过,我要去万寿狐仙山,很急,现在就要去,能不能麻烦你……呃,导航一下?”

    一阵沉默后,风声中混着一个低沉的嗓音,因为太久没有说话而略微艰涩:“人类,少主若是熬不过这一劫,你百世的魂都要留在纪家。”

    当铺老板(二十)壮阳药的试吃<[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rou)|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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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二十)壮阳药的试吃

    两界开启的时间有限,通道也不多,往日总是很拥挤,但今天这一处的排场与阵仗,普通小妖却不敢踏足方圆千里。

    纪家的队列将通道封锁,三千低等修士静候在侧,白狐门下数百妖众齐聚,恭送白迩近千年来首次亲往人间界。

    风声之外,除了猎猎作响的旗帜,连呼吸声也无。白迩和纪家长老坐在通道旁对弈,白子围城,黑子反扑,正杀得起劲。

    那一身白貂披身的狐妖似男似女又非男非女,上挑的眉眼媚色流转,薄唇皓齿,男女通杀。

    许亦涵一想到那瓶让她和纪予激情到停不下来的媚粉出自这位大神,心情有点复杂。到了他跟前,原先对她蠢蠢欲动的各种雄性生物完全平静下来了,不知还有多少暗流蛰伏涌动。

    “九凡,今日这一局棋,看来就到此为止了。”白迩落下最后一子,语气平淡无波。

    “是,内侄就劳烦狐仙照看了,待您仙游归山,另表谢意。”

    “不必客气,顺手人情。”白迩一笑,一手指天,法阵轰然作响,两界通道即刻开启,许亦涵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就被一阵风卷进了幽蓝的结界中。

    和来时的眩晕和颠簸以及随机掉落不同,睁眼看时,就见白迩施施然走在前方,这一路坦途,无人叨扰,波澜不惊。

    果然法力高强就是不一样,穿两界也可以走VIP通道。

    两人独处,许亦涵有点尴尬,想要说点什么打破一下沉默,但终究也未能开口。

    那人和纪予不一样……

    想起纪予生死未卜,许亦涵的脚步愈发急促起来,但无论她如何加快速度,后来几乎到了疾走的地步,与白迩始终保持着那样不近不远的距离,不曾有半分增减。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白迩却主动开了口。

    ……

    纪予被提着领子摁在墙上,几张桌子上的玻璃器皿被砸得粉碎,到处喷溅的血迹,让整个实验室看起来凄惨恐怖。

    “别想跟我耍花招!”林子修的耐性早就消耗殆尽,十几个小时,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是挑剔配药制药的环境,就是要这要那。他早就怀疑他在拖延时间想等救援,那个妖怪也提醒他,新一天两界通道打开后,他会有援兵过来,到时候它也要趁机回到妖魔界,绝不在此坐以待毙。

    纪予别无选择。

    若是林子修在通道开启前达成所愿,必然杀他而后快,只有拖延到通道开启之后,才有一线生机。

    但现在,林子修的刀已经在他颈上划开了几道血痕,他等不了了。

    “再给你五分钟,拿不出药来,你就死定了。”

    五分钟后。

    纪予将最后一丝法术灌入炼药炉,纯白无暇的药丸如米粒大小,被收入玉瓶之中。

    林子修看着那闪烁着光泽的圆润药丸,两眼迸射出不可言喻的神采,那渴慕的神色如同沙漠中久旱的垂死之人见到琼浆玉露。但对治愈的渴望,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的眼色一转向纪予就变得狠辣而凶悍:“你,吃下去!”

    “这,普通人吃了……会情欲大发。”纪予一脸拒绝。

    林子修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你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纪予来不及还嘴就被强行掐着喉咙,硬塞了一颗药丸。

    五分钟、十分钟……

    纪予没死,只是脸上开始泛起红晕,燥热得几乎要冒烟了。

    太久了……林子修看着他的表现,又是激动,又是仇恨——他太了解男人情动时的样子,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恢复性能力,心中便激荡不已。另一方面,又为失去这感觉如此之久更加对眼前这个男人深恶痛绝!

    等他恢复了功能,岂能只是杀了他?不,要让他生不如死!要让他尝一尝同样的滋味……

    林子修捏着一颗药丸,双手几乎颤抖,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

    药物入喉的那一瞬间,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四点。

    鬼男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屏息静候这一刻,打算一到四点就离开,绝不等着纪家的人找上门来。但哪怕是他全力冲刺在第一时间进入了通道,一股从天而降的神力当头打来,几乎是同时,正打算从人间界去往妖魔界的所有活物,都感觉到了那股不可与之争锋的力量!

    冻结的法力一下子从通道中渗透出来,一道几乎完全覆盖人间界的网,以这座城市为圆心的不断扩张,迅速将人间冰封。

    寒冰与雪花齐降,白迩从天边走出,睨了鬼男一眼,一指将其打得形魂俱散。环伺的婴孩被解开魔咒重新净化,魂归地府。

    纪予嗅出他的气息,长出了一口气。

    白迩摸了摸下巴,对许亦涵道:“你们二人身上由媚粉联系的魂结我已点破,那个人类你们应该自有办法解决。至于你真实世界的事,除我之外几乎无人能察觉,你也不必说与纪予听,天机不可泄露,他修行未到,知晓了也是徒增害处。只是那个系统……我想那个人类能和鬼男联系上,绝非巧合,它究竟意欲何为,你该谨慎才是。”

    许亦涵原本一心想到纪予身边,听了白迩的说法,心中也是沉甸甸的,方才在通道中,白迩另辟了时空与她说起系统的事,说到她并非寻常的三界纯体,她身上积累的百世灵魂也沉积着诡异强大的力量,即便是纪家那种拥有特殊能力的家族,修行不足万年也无法看透她的来历。

    其实她也早就有所怀疑。原主的人生经历可没包括任何怪力乱神的东西,一切都是因为她推开了灵魂当铺的门……至于为什么去灵魂当铺寻求帮助,这简直、简直……

    她怎么知道灵魂当铺?林子修又从哪找来鬼男?这些在原来平静正常的都市故事里,可是并不存在的元素。

    许亦涵反复回想,几乎觉得这简直是个被别人潜入梦中植下的念头,唯一的解读是系统混乱产生的BUG,使得她进入了危机四伏的妖魔体系里:和鬼男等任何可以轻易宰了她的妖魔鬼怪相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在这个任务里,她能做的太少,顺应的是天命和运气,实力与目标根本不匹配。

    不管怎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解决掉林子修她就会完成任务,离开了这里一定要好好确保系统没毛病。

    她再也不想面对这样现实: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之人身陷囹圄,却什么也做不了!

    当铺老板(二一)不要问一个男人“你可以吗?”微H

    清风一飘摇,绵绵雪花在室内零落,周遭一切归于寂静,林子修委顿在地,看不出死活。

    “不打扰你们了。”白迩轻笑一声,身形就此隐去。

    许亦涵忙扶住纪予,摸着他的脸,又全身上下检查起来,看到他颈子上那道血痕,心中蓦然一疼,颤声道:“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股大力从腰间传来,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那沸腾的气血,隔着布帛烫得她肌肤微红。

    “我没事。”纪予的声音略略有些沙哑,他现在只觉得嗓子里都快冒出烟来了。

    那亲手调制的药丸,阳痿的人尚且能重振雄风,何况本就血气方刚的男人?

    此刻纪予心乱如麻,只觉得一腔烈火在胸口烧灼,顺着血液流淌至周身,四肢百骸都被迅速升腾的火焰炙烤,一股火舌舔到喉间,让人刹那间丧失理智。

    许亦涵察觉到他的异常,关切道:“你怎么啦?”

    她的手抚上他颈间已经凝固的血痕,那被刀锋割破的肌肤,以不可察觉的速度,细微地生长愈合起来。

    但总归看着很吓人。

    手指和肌肤相触的瞬间,宛如电流交汇,纪予低头看看她,疾步闪入一间密室,脚向后一踢,门板哐当撞上,咔哒一声闭得紧紧的。

    许亦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放在一张靠墙的长条桌上,纪予信手一拂,几件搁在上方的小物叮当落地。

    “啊……”一只大手从衣摆下穿入,径直攀至胸罩下围,不等女人惊呼完,双唇便被封住,炽热的喘息扑鼻而来,濡湿的舌尖舔在唇上。

    “嗯……哼……”

    扣子一松,小巧挺翘的椒乳被释放,瞬间落入男人宽厚的掌心,顶端的玉珠被夹在指缝间,敏感的身体随之一颤。

    唇瓣辗转,舌尖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势撬开牙关,即刻长驱直入,勾起那不知所措的小舌,津涎四溢,在缠绵悱恻的勾缠中调动起身体每一寸的渴望。

    纪予一手揉捏着那两团小小的乳rou,一手却迫不及待探向下身,那清甜芬芳的入口、紧致销魂的蜜xue,分身挺入时如在云巅的快感,时刻为身体所重温。

    许亦涵先前有些混乱,尚未缓过神来,又被他一记长吻乱了心神,窒息般的激情如潮水上涨,心跳怦然,双手不觉渐渐抓住了他的肩,在细密亲吻的间隙支吾问道:“你……的伤?可、可以吗?啊……”

    纪予突然在奶子上重重一捏,疼得许亦涵不觉紧绷了身子,便听他危险的气息在弥漫:“可以吗?你在问我?”

    许亦涵还没回答,布帛撕裂的声音戛然而至,等回过神来,上身已经寸缕不着,空气沁凉,但下一秒就被男人烙下的吻驱散。

    纪予埋头在她胸口,含住一边乳珠,一手却更加不安分,分开贴身的内裤探入密处,指尖直接而准确地插入两瓣花唇之中,几下搓滑,便从下方xue口抠出些许澄澈晶亮的yin液。

    “这么欠干?”纪予抬头看着许亦涵。

    她从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亢奋与激情,那种……

    要把她吃干抹净分毫不剩的欲望。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下身濡湿得更加厉害,欲液更加汹涌地淌下来,弄得他满手都是。

    女人缓缓咽了口唾沫,绯红的面颊上浮出媚色流转的动情:“想要……被你干……”

    当铺老板(二二)自己摇屁股cao自己,高H

    许亦涵话音刚落,纪予修长的手指便从那润滑的花缝中挤入甬道,分明的骨节一下子齐根插到底,猝不及防被蜜xue牢牢吮住。

    “嗯……啊!”

    许亦涵一手攥住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娇喘。

    她浑身紧绷,所有精神集中在下身,男人坚硬的骨节在体内被娇嫩的蜜xue抽插穿刺,一点点弯曲的幅度,都顶撞到敏感的神经,让人战栗难安。

    指节灵巧地穿梭在潮湿的甬道,不时碾压着四壁,惹得yin液四泄,从他指根汇到掌心,透亮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许亦涵绯红的脸颊上渐现迷离,身子软软前倚在他肩头,弱弱的轻吟绕在纪予耳边,勾引得他胯下怒龙再度胀大,硬邦邦杵在裆间。

    他难受自然也不会让许亦涵好过,当下屈指抠挖,摸索着找到一片表面并不光滑的凸起,指腹碾去,就听得许亦涵“啊”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两手牢牢环在他颈间,唔唔地扭着身子,蜜xue缠夹得更紧。

    纪予粗暴的吻在她雪白的颈间烙下痕迹,一朵朵鲜红的情欲之花盛放,如同印章,将她宣告己有。舌尖游走在肩颈与锁骨处,一点点唤起所有敏锐的触感,指腹更是搓揉着G点,伴随着抽插,渐渐加大了动作,干得yin水横流,顺着臀瓣打湿了桌面,透明的液体从边缘滴答落下,空气里散发着yin靡的味道。

    “唔……呜呜……不要、不要啊啊……”许亦涵被他玩弄得浑身颤抖,那一点迸发出强烈的快感,来得过分汹涌,一浪盖过一浪,随着节奏的加快,连喘息的时机也无,只觉得尚未发出呻吟,又被下一波冲击得灵魂震荡。

    太强烈、太刺激,经受不住……

    可是,又渴望,身体分明自觉地贴近,双腿分开要他干得更快更用力……

    “不要?”纪予咬住一边rutou,含混地嘬吸着那一粒鼓胀的红豆,在间隙中闷声道,“谁的saoxue夹着我的手?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他突然停下动作,手指猛地拔出来,把那湿淋淋的手指往她雪白的奶子上一抹,透明的汁水湿漉漉又有些粘连,缓缓顺着rufang往下滑。

    许亦涵瞬间感到一阵失落,好似从天堂被拉回人间,因激情而紧绷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同被强行停止的发条机器,一股无法填补的空虚让她失神,她恍惚哀怨地望着他,两眼中仿佛积蓄着泪光,胸口还在起伏。

    越是看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有他充满支配欲的目光中暗藏的邪性,臣服的渴望越是如蚁蚀骨。

    “要……”她软软的声音里带着哀求,不安分的小腿却蹭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感觉到火热的rou柱,更是变本加厉地摩挲起来。

    男人漆黑的眼底燃着熊熊烈焰,一把脱了裤子,高高扬起的壮硕男根弹出来,青筋毕露,狰狞地盘虬在柱身上,光滑的蘑菇头上渗出点点液体。

    许亦涵不自觉地盯着那雄壮的柱状物,空荡荡的蜜xue更加欲求不满地躁动起来。

    纪予眼看着这该死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放纵的情欲让人无法忍耐,他一把抱起她,语气低沉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势,胸膛有力地起伏着:“自己对准了插进去,自己cao!”

    炽热的男根一贴近,就让人心跳急速加快,许亦涵喘息着,一手握住顶端,便往身下塞去。

    湿滑的洞xue早已翕张着等待被侵入,yin液滴答落下浸润guitou,两瓣xue唇被顶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着,接纳着粗长坚硬的男根。

    一寸寸顶入,媚rou吸紧,缠裹着紧贴的柱身,越是被填塞饱满,越是情动欲涨。

    滋滋的水声响起,阳具被尽根纳入深不见底的甬道,如同被黑洞吞噬蚕食,二者完美地契合,彼此同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纪予发出一声喟叹,两手抱着女人的臀儿,用力揉捏着。

    许亦涵浑身亢奋的细胞都在叫嚣,此前间断后快速积累的欲求集中爆发,霎时间变得孟浪起来,两手挂在他颈间,接着力道扭起腰肢和臀儿,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

    rou柱在xue中顶撞,好似炽热的铁棒在体内搅弄,舒爽的快感直冲到头皮,让人发疯。

    “啊——啊啊!”女人娇媚的浪叫一下子高昂起来,一前一后顶撞的硬物每一寸棱角与凹凸,都在xue壁上刮蹭,无数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一股热浪涌向身体内部,传遍四肢百骸,让人骨rou酥麻。

    纪予就爱见她这副浪荡的模样,自己摇着屁股让小屄吃roubang,一边cao一边叫,细密的汗珠从白里透着红潮的脸上渗下,微潮的发丝落下,那张会叫的小嘴儿唇红齿白的模样,更叫人恨不得干烂她的xue再把jingye射进她嘴里,叫她全吃下去!

    女人胸前两团嫩白的乳rou上下摇晃着,其上零散的吻痕更加醒目,低头看时,二人性器交合处,吞吐着roubang的媚rou被拉扯出来,粉嫩嫩滴着被搅弄的汁水,胀大的roubang更加狰狞,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带着强烈的征服欲刺入,cao得她媚叫不止。

    “哼……哼、啊……要你干我,要你……”摆弄抽插了几十下,许亦涵腰肢动作减缓,不免又欲求不满起来,娇声道。

    她左右摇着屁股,湿哒哒的臀在他手中滑动,roubang全根没入xiaoxue,guitou牢牢顶在最深处,一经研磨,那褶皱遍布的甬道塞在沟壑里,花心一吸一吸咬着马眼,爽得纪予狠掐了她一下。

    “想被cao,还不想使劲儿?”纪予猛地顶了她一下,抱着她便走到靠门处,随后拔出大半粗长的rou根,一点点慢慢探进去,急得许亦涵咬着唇,眼里蒙起了水雾:“要、要……”

    “要怎么被cao?说。”纪予强忍着那股一干到底的冲动,不放过欺侮她的每个机会。

    许亦涵手指拂过他的唇,说:“要你很用力、很快地cao我,不要停,啊~啊~~要被你干到喷水,唔唔……”

    “噗呲、噗呲……”

    水声伴着后背撞击门板的声音,烙铁般的硬物一下子捅到最深处,捣在花心上,许亦涵浑身一战,销魂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自己,喉咙发干,都是无法呻吟的尖叫,只有两条细长的腿大张着夹在男人腰间,被大幅度的动作带得疯狂摇曳!

    当铺老板(完结)被大roubang干肿了嫩屄,高H

    “哈……哈、啊……”

    男人低沉的喘息伴着女人柔媚的娇吟,在室内回荡着。

    rou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透明的汁水从交合处飞溅,两条白晃晃的双腿被压成M型,当中猛冲狂干的rou柱反复抽出媚rou,被yin液浸染得更显雄壮。

    女人蜷起的脚趾紧张地抓着沙发的边缘,娇小的身子被roubang一阵狂干,不住向后顶撞,一缕缕黑发落在胴体上,将欲色迷离的rufang半遮半掩,湿漉漉的吻痕还在rutou发亮,一派yin靡。

    身体被捣弄得厉害,那酥麻的快感荡遍周身,蜜xue深处发痒的欲念被释放又被满足,很快又被大力插入的roubang搅扰,从下身绵延的战栗疯狂流转,让人头皮发麻。

    一抬头就是男人大汗淋漓、兽欲贲张的脸,冷硬的轮廓上布满涌动的欲望,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闪着桃色,一浪又一浪,都是要将她占有的赤裸渴求,被汗水沾湿的鬓角、紧抿又微张的薄唇、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胸膛显现出边缘的肌rou,精健的身材连着硕大的性器,一寸寸侵占填满她的rou体。

    许亦涵一手抓着他结实的小臂,身子被cao弄得震颤不止,指甲划出道道红痕,和汗渍混在一起,荷尔蒙的味道冲鼻而来,两具身体的交媾如此原始又狂野,直让人心肝都在孟浪地起伏。

    蜜xue里不知羞耻地淌出yin液,一直流湿了沙发,rou根反复的进出,搅弄出些许粘稠的白沫,从翻开的花唇中一下下勾出来,刺激的快感积蓄到巅峰,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舒爽直冲天灵盖,许亦涵猛地尖叫一声,很快便咬着唇呜咽起来,扭动的臀迎着rou柱浪荡地前摆,恨不能被cao得更深!

    “要、要……哈……啊啊啊!快、呜呜呜……cao我,cao……啊啊~”

    那蜜xue一阵阵收缩,女人脸上泛起熟悉的潮红,大睁的眼如泣如诉,每一下都在求着被干,身体更是诚实地贴合来,支吾的喘息不断加剧,很快就到了高潮的巅峰,浪叫声愈加肆无忌惮,手指更是掐得纪予小臂青紫。

    “小sao货!”这样的媚态天下本就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何况纪予此刻在那药丸的催动下情欲更加高涨,只恨不得cao烂这个小sao屄,一根大roubang霎时间抽送得勇不可挡,腰肢大幅的摆动将性器一次又一次从xue口送至深处,狠狠撞击着宫颈,四壁排挤而至的嫩rou像一张小嘴紧紧咬着棒身,彼此契合又互相碾压着敏感点,激烈的摩擦让一对男女将理智抛之脑后,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冲顶,不到数十下,许亦涵尖叫着xiele身,两条发颤的腿夹着男人的腰,窄小的甬道死死钳着那火热的rou柱,将其禁锢在体内。

    纪予低吼一声,浑身微微一僵,guitou被紧紧吸附,蜜xue深处犹如黑洞一般咬着马眼,rou柱整根被缠咬,飘然的快感刺激得他瞳孔一收,整个人便被抽干了似的,喷射出浓稠guntang的jingye,直灌入许亦涵体内,一股湿热的精水也同时从甬道内涌出,热乎乎将男根浸润。

    两人刹那间停止了呼吸一般,身体微微发软,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人平静与安宁,只剩下渐渐悠长的呼吸亲密交融,供彼此相拥回味。

    许亦涵浑身无力,仰头躺倒在沙发上,直到感觉体内那根物什又慢慢抽动起来,才拥着身上的人,羞赧道:“还来?”

    话刚说完一条腿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男人肩上,大张的私处中慢慢渗出yin液与白浊,混在一起更加yin荡。

    纪予从下方交合处勾出一抹浓稠的液体,送到她嘴边,许亦涵嫌弃地一撇脸,就被他抹在了嘴唇上。

    “不是说要做我的性奴,做我的禁脔?”纪予邪气一笑,下身向前一挺,“这次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上,我可是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

    许亦涵敏感的身子受不得那粗大在体内一点点研磨,不由得探舌舔了舔唇上jingye和欲液的混合物,果然惹得纪予狠狠抽插起来,那条架在他肩上的美腿摇晃着,不住提示着她自己此刻的浪荡模样。

    “啊~啊啊~性奴……唔嗯嗯,喜欢你的大roubang,喜欢大roubangcao我~”许亦涵眼神迷乱起来,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食髓知味,反倒更加饥渴,身体里的yin虫不住翻滚,贪婪地索求无度。

    纪予紧盯着她,火气腾腾的眼光几乎要生吃了她,两手就此抬着她的臀,掰开两瓣花唇,要她拱着腰看自己被干的模样!

    层叠的花瓣张开,花蕊吞吐着擎天巨棒,壮硕的男根有着骇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外表,就这样大喇喇刺入,顶撞到甬道深处,yin水沾湿的耻毛黑得发亮,欲望更显得原始和粗俗。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呜呜……那里,啊~~”一下又一下,深且用力的抽插,男人勃发的雄性气息笼罩了许亦涵,下身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器皿,无休止地承受着roubang宣泄的火力,每一下都人浑身战栗。

    女人近似哭号的呜咽声,带动着疯狂抽插的节奏,小屄里热乎乎一片,被干得似乎要燃烧起来,大力的摩擦和冲击激起排山倒海的快感,呜咽声很快就转为起落的叫喊,最后在微微沙哑的哭叫中,泻出一股水流。

    纪予尚且不满足,翻过她的身子揽着腰肢从后cao进去,就见屁股上早已被yin水沾得湿漉漉泥泞一片,忍不住便拍了一下,许亦涵浑身一抖,蜜xue里咬得更紧,亢奋的叫声分明又带着哀求的渴望,足以激发每个男人的兽性!

    “该死的女人!”纪予又是一巴掌打去,带着水声的脆响更加刺耳,许亦涵摇着屁股,不知是求饶还是索要,被男人按着臀干得更凶,不到百十下便又身软骨酥,趴在沙发上呜呜咽咽,细瘦的腰肢和性感的美臀拱成桥,看得纪予两眼直勾勾,分身霎时间失了章法,一顿狂插猛干、左冲右突,便和许亦涵齐齐到达高潮!

    许亦涵还在喘息中,却感到今日纪予全然不知疲惫,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被插了成百上千下的roudong一下子将竖立的阳具再度吞下,尚在绵软无力中,就被他摇着身子,被动搅弄起性器来。

    粗大的阳物就这样塞在xue里摇曳,guitou抵着花心,不住地研磨,高潮连连后毫无抵抗力的身子被弄得湿润而虚弱,yin水顺着他的腿直落了一地,聚集在二人身下。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xiaoxue……呜……要cao坏了……”

    “呜呜玩坏了,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接二连三的高潮,许亦涵叫得嗓子嘶哑,直到下身发疼,低头去看时,才发觉已经肿了起来。

    到处都是yin水与jingye,空气里满是欲望的气息,许亦涵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趴在纪予身上,再也不能动弹,那好不容易彻底软下来的roubang还塞在xue里,堵着最后一次喷射的jingye。

    “你是不是要走了?”药效和欲望一起挥发干净,纪予的声气变得平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许亦涵有点回不过神来:“嗯?”

    “你的具体来历,要说说吗?”纪予瞥了她一眼。

    “噢,你说这个。”许亦涵和白迩谈过之后,就下定了决心,“你修为不到,多说无益。”

    纪予皱皱眉:“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这话吧?是谁一个鬼男就吓得半死的?”

    “哎~反正如你猜测,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此只是帮助这具身体的主人完成她的执念,一旦完成就会抽身而去。”许亦涵顿了顿,“这不是我来的第一个世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可能是此前积累的人生阅历太丰富,所以灵魂比较厚重吧。”

    “所以你的目标就是……林子修?”纪予有点吃味。

    “对,顺带帮林子迹一把,希望他有个善终。”

    “逆天改命,终非人为,小心遭报应。”纪予家族特殊,敬畏天道。

    许亦涵沉吟片刻:“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呢?”

    纪予不吭声。

    “你在想什么?”许亦涵有点吃不准他,万一他真有什么扣留自己灵魂的能力,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纪予不正面答她,反问:“你从何而来?”

    许亦涵叹气:“白迩说的,你修行未到,徒增害处,还是不说这些了。”

    听得白迩的名字,纪予蹙眉沉吟良久。

    两人一时无话,许亦涵依偎在他怀里睡去。

    她却不知道白迩胸口一道金色佛牌闪烁,随后遁入她体内,烙在魂结之中。

    失了半道本命佛牌,他面色苍白如雪,缓缓地低头吻在她发顶。

    五年不到的时间,林家变了天。

    先是正式宣布商学院毕业的林子迹继承家业,随后悄无声息撤掉了一大批林子修安插在集团里的心腹,连带着他本人一起被打入冷宫,送到澳洲某岛,名为休养,实则监禁——据说是林家老爷子发现自己这个大儿子居然起了杀父代之的虎狼之心。

    林子修不甘就此沉沦,再度谋划出逃,被林老爷子一个亲信直接斩了右臂,就此彻底消沉。

    就许亦涵知道的消息,他虽然吞下了那颗药丸,治愈了阳痿,却仍是早泄,因此在性事上大受挫折,因无意中听到过几个有意攀附的女人暗中嘲笑,性情变得更加乖张阴郁,再加上事业无望,几近崩溃,隐约开始出现精神问题,身旁更是雪中送炭无,落井下石者众。

    系统提示:“兄仇弟恩,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