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x血河 向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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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左手还是有些吃不上劲,中途让血河搂着自己脖子,主要靠右手托着血河的屁股。一进屋素问赶紧给人放在门口的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自己发酸的右臂。 女人蹲下来,仰着头看血河低垂着的头。青年又烧得浑浑噩噩的,琥珀色的眼睛暗沉着,随着素问倾身去看他才倒映出女人的轮廓。 “血河?醒一醒,我们回来了。”素问抬手轻轻拍他的脸颊,血河难受地哼唧了两声,想躲开素问,被女人的另一只手捏个正着。素问手上力道刚好,能让血河注意到又不会捏红。青年慢吞吞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过来。 “别闹我了。”血河恨不得一句话不说,他的声音仍然沙哑绵软,像有小勾子一样勾着素问的心。血河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诱人,素问搓搓指尖,伸手拂去血河还没法子控制的眼泪。 “你好像在勾引人啊,小狗狗。”素问又伸出左手想抚摸青年的嘴唇。血河本来也还是想推开素问,一想到她被自己弄脱臼的肩膀,哨兵的抗拒就变成了欲迎还地推搡。素问更觉得血河只是过于害羞而已。 血河不知不觉被素问抱了个满怀,高大的身躯在女人怀里不怎么敢动弹。 素问仗着血河妥协,左手捏着血河的下巴就亲上去。 素问手上没怎么用力,血河鬼使神差地顺从着张开嘴,素问的舌头侵略性极强地勾住了血河的,用牙齿轻咬血河的舌头。“呜”血河含糊地发不出声音,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青年怕了素问那股劲,想往后躲收回舌头。素问察觉到了,放任了血河的动作,舌头灵活地扫过血河口腔的每个角落。血河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手臂也主动环住素问的腰,甚至主动顺着素问的动作生涩地回应。 两个人亲了好一会,素问才放过加紧双腿摩挲着的青年。女人搁着裤子按在血河勃起的yinjing上,轻笑着问:“这么敏感呢?只是亲个小嘴就不行了,好yin荡的身体了血河。”血河张着嘴楞楞地看着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两秒之后青年意识到自己夹着腿的动作,脸色瞬间爆红。“没有。”血河的嘴角最后被素问刻意咬破了一点,听到女人这么说,他更加委屈地小声反驳。 “那你不想要吗?”素问丝毫不慌,原本按在yinjing上的手往下一滑,摸到了湿哒哒的裤子。见血河不回答,素问就直接隔着布料戳进了湿软的后xue,幸与不幸的是,这条裤子还挺宽松。比里面的内容粗糙太多的布料一进xue里,血河身体就猛地一弹,这种刺激对他的屁xue来说还是太超前了。多亏素问搂着他,不然直接就要摔到地上了。 “嗯?不,想,要,吗?” 素问用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戳着血河的耳朵,一字一句地用气声问到。血河紧紧咬着嘴唇,身上颤抖个不停,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素问作怪的手上。女人也不恼,另一只手帮血河调整了下姿势,就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青年的胸肌。 锻炼得还挺好呢,素问用力揉捏着血河放松状态的胸部。“练的好大啊,血河。”左右血河也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素问也乐得说几句浑话调戏他。女人揉捏了一会,等血河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手上突然用力一拧。 “啊哈!”血河一激灵,哭着就喊了出来,jingye都射在裤子里,爽得双眼翻白,紧咬的嘴唇也放松了,舌头吐出来艳红的一截,素问被勾得附身下去吮着血河的软舌。 等血河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素问将他压在沙发上。青年双腿被压到肩膀,血河感到韧带拉扯的疼痛,在此时此刻竟然让他也感受到了快感。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方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和左腿被绑在了一起,随着挣扎地动作逐渐皮肤的钝痛。 “醒啦?是不是很爽啊,看上去脑子都被射出来了呢。”素问从血河的胸前抬起头,女人明明说话间带着信息素的檀香,血河缺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她带来的快乐超出了血河的承受范围,青年隐隐察觉到自己在失控的边缘,逃离的本能在肺腑间升腾。 “别怕,只要相信我就行了。”素问与血河精神图景相连,清楚地感受到青年恐惧地情绪,素问一边哄诱着血河放松,一边用精神力包裹着哨兵隔绝周围环境安抚情绪。 血河朦胧的泪眼看向素问,一直抗拒犹疑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青年抿着嘴唇,将自己的胸送了上去。 素问眼里一亮,笑容更真实了几分,低头含住血河左边挺立的乳尖。本游走着安抚血河的精神触手顺势捅进湿哒哒的后xue。“呜”血河刚刚高潮完还是敏感得很,只短促地哼了一声,又隐忍地喘息着。素问喜欢听他隐忍地喘息声,一边在血河胸口留下一个个咬痕,一边用精神触手向血河的敏感点探索着。 触手接连伸进去三根,绞成一根狠狠戳刺在血河的前列腺上,血河咬破嘴唇还是露出几声欢悦地泣音。素问放过血河的胸口,左手捏着血河的脸颊,右手拇指顶开血河紧咬的牙关,两指夹着血河的舌头,听着血河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触手用力顶弄着血河的后xue,又故意在血河收紧后xue的时候停下来,等血河平复一些继续抽插着。血河被层层叠加的快感和无法抵达的高潮,忍不住向素问求饶。“素问,我……哈,不、不要……呜……不要闹我了——”血河倒也没说什么,素问还是觉得他那一张脸蛋魅惑得紧。于是,她卡住了血河勃起的yinjing根部,触手怼着前列腺用力地捣弄着,血河后xue分泌的肠液咕啾咕啾地往外涌着。青年被快感逼得哭喊着想逃开,身体却食髓知味贪恋着触手的快乐。高潮的时刻很快来临,血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了。快感冲刷着失去精神力保护的哨兵的神智,他的后xue更是失禁一样喷出水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的高潮,血河倒是很快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素问怕绑时间长了血河不舒服,就把丝带解开了,也顺带着放开了对yinjing的桎梏。jingye像是失禁一样慢慢淌出来,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血河对快感的感知接近阈值了,他也渐渐对身体恢复了一点控制,眼泪终于是止住了。 “爽不爽?还要不要?”素问象征性地问了问,不等血河回答,迫不及待的长留就把自己冰凉的尾巴塞进去。冷血动物在温暖到guntang的xuerou里满意地吐吐信子,素问也同步反馈到了被湿热xuerou夹紧的快乐。“要……”没想到血河叫了一声后,羞涩地正面回答了素问想要的答案。素问大喜过望,一把按到血河做起了活塞运动。 长留冰凉的蛇尾直直冲向了更深处,鳞片擦过红肿的前列腺,让血河的yinjing又吐出一小股jingye来。蛇尾一直深入到结肠口,轻轻戳弄着,让血河放松警惕。血河紧张地抱紧了素问,素问被他一手按在胸口。青年丰满的胸rou顶在素问脸上,素问只觉得鼻子发热,赶紧抬起头,勾着血河的脖子亲了上去。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之际蛇尾也突破了结肠口,艹了进去,甚至在在青年紧致地小腹上微微定起一块。长留看血河的注意力被素问吸引住,露出獠牙,一口咬在血河的小腿上。 “嘶!”血河痛呼出声,yinjing却更硬了。青年茫然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呆呆地看着素问。女人笑着揉了一把血河的脸,咬住青年的软舌,血河也就不在意了。粗壮的蛇尾很快把哨兵艹得高潮了,这次不用素问动手,长留蛇身一卷,缠在血河的yinjing上。青年又用后xue迎来了潮吹。潮吹时长留就松开了,血河一边后xue喷水一边前面喷精,整个人抖个不停,大张着嘴,双眼翻白,什么也喊不出,一副被艹进大脑的样子。素问趁着他神志不清,轻声一说,哨兵就乖乖地把自己的精神体海东青放出来了。 长留的性趣瞬间转移了,猛地抽出蛇尾,血河呜咽地哭了两声,肠液从缓慢合拢的xue口涌出。白蛇刷地一下缠上了海东青,同样沉浸在快感的雄鹰,无力阻止长留,很快被拖到角落里。 夜长不长不是问题,反正哨兵的体质很好不是吗?素问侵略性慢慢地咬住血河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大量注入血河腺体,将销烟的气味压到了最低,让哨兵几乎是檀香的味道了。就像他们现在的动作一样,哨兵任由向导对自己为所欲为,深陷快感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