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男高,对老师有欲望什么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书迷正在阅读:【德哈】共享、江南公子(性冷淡H)、被意yin的夏天、【GB】质子、各取所需(纯百)、玫瑰瘾(逆ntr但不完全逆ntr)、幕后黑手、千里暮云平(古言GB, 1v1, h)、短文rou篇合集(双性)、奇怪的短篇合集
*设定是任务中“你”不小心中了变小的诅咒,变成了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小朋友,于是需要他们的照顾…… *含一年级三人组带娃翻车小短篇(伏黑惠/野蔷薇/虎杖/两面宿傩),沙雕向。 Ver.高专一年级三人组(伏黑惠/野蔷薇/虎杖/两面宿傩) 四个人出去做任务,结果只回来了仨。 家入硝子叼着烟,看着面前沉默又哀痛的三人,半晌。 “人呢?” 虽然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可却来得太过突然,想起那个爱笑的可爱少女,家入硝子心口就是沉甸甸的钝感。 但是无论如何,死要见尸,活要见…… 啪嗒——烟灰落地。 黑发的女人沉默地和被举到面前的小女孩对视。 你打了个奶嗝,颤颤巍巍地举起手。 “嗨,家入老师。” 家入硝子举起手术刀,刀锋泛着冷光,语气冷漠。 “浪费我的感情,解剖了算了!” 高专一年级三人组:“刀下留……娃!” 最后,你们四个人是被美人校医毫不留情地踹出医务室,附带一句:“治不了等死吧别浪费医疗资源!” 没办法,三人组只好开始了艰苦的带娃之旅。 第一天,你落在了野蔷薇的手里。 你裹着她不知道哪里扯下来的窗帘布,叼着一根酸奶味的棒棒糖,被她为了防止你摔倒用布条五花大绑在床上(她甚至还贴心地用钉子钉紧),生无可恋的样子活像是某美术馆里的后现代希腊艺术品。 一点红女士东翻西找半天,终于明白在自己的寝室里,是找不到任何一件适合幼儿的时尚单品这一铁骨铮铮的事实。 于是,她带着你偷渡进五条悟的教室宿舍,摸出了两副墨镜,把你揣在兜里,英武地举起拳头,任由你们脸上的墨镜闪闪发光。 “XX酱!冲!踏平东京shopping mall!我野蔷薇发誓,一定把你变成全东京最靓的都市丽……娃!” 然后,刚出高专公交站,你就因为野蔷薇女士新买的高跟鞋崴脚,把你倒栽葱摔进水沟里被送进了医院。 第二天,你是打着石膏被伏黑惠接回去的。 你的酷哥同期针对野蔷薇把你摔成了萝卜头的愚蠢行为,对你们两人同时进行了非常冷酷的批判和吐槽。 然后熟门熟路地买了一兜子的药和幼儿食品,以非常标准的抱孩子姿势,一边和野蔷薇吵架一边把你带回了高专。 他甚至给你买了个口水巾和一整套的儿童餐具,简直不能再贴心。 你一边张嘴嚼着他喂给你的儿童营养餐,一边晃悠着小脚看着表情认真冷峻的黑发少年。 “咩咕咪,你这么熟练,该不会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嗷!” 他手一抖,一叉子直愣愣喂到你的鼻子上去。 伏黑惠黑着脸咬牙:“你这个笨蛋,在说什么啊!” 你一秒滑跪:“我错了。” 但是这天还是被聊死了。 把你喂饱之后,伏黑惠召唤出玉犬和脱兔陪你玩耍,黑着脸就出门训练了。 没办法,你只好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快乐地和毛茸茸们玩成一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着玉犬蹭脑袋的你忽然感觉一阵失重,短暂地穿过一片黑漆漆的地方之后,天光大亮。 风如刀片一般掠过。 你抬头,冰冷的刀锋离你不到三厘米远,黑色的丝状物纷纷扬扬地洒落。 绿发少女持着刀身低头,疑惑:“XX酱?你怎么在这儿……” 你摸了摸光溜溜的半边脑袋,僵硬地扭头看向把你忘在脑后,结果不小心连你带式神一起召唤过来,差点害你嗝屁的始作俑者。 伏黑惠表情僵硬,冷汗如雨:“……听我解释。” 三秒后。 你哇地放声大哭:“伏黑惠!你没有心!你赔我头发!!” 第三天,你心惊胆战地被虎杖接过了饲养权。 你打着石膏,戴着大夏天谁看都要骂一句神经病的毛线帽子,一脸警惕地盯着围着粉色围裙的粉毛同期。 经历过看似靠谱但一点都不靠谱的伏黑惠后,你决定抹杀内心对男同期带娃可能性的期待。 今天,你绝对要保护好自己! 但意外的,虎杖悠仁带娃居然很有一手。 他给你准备好了专门的小床和玩具,还专门买了一本幼儿食谱,针对你当下的年龄需要做好了一日三餐和各色饮料。 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他甚至把所有尖锐的物品都放在了你够不到的地方,出门时来来回回检查了三次水电,训练完又马上就提溜着东西跑回来,生怕你饿着无聊着。 说实话,直到他带着你出门做运动之前,你对于虎杖奶爸的体验感都很好。 但前提是,他不要一进少年宫就给你把幼儿攀岩、幼儿游泳、幼儿拳击、幼儿跆拳道……等但凡是你能参加的运动项目都报一遍名。 你颤颤巍巍地看了一眼报满的申请表,又扭头看向笑容爽朗的同期。 “我、我是个宝宝……!” 虎杖悠仁挠了挠头,笑容满满地竖起大拇指:“XX酱,你之前不是一直遗憾自己输在起跑线上吗?趁着现在好好锻炼,等你长大了,体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差了!” “去吧,XX酱,从游泳开始!” 你:“一句妈卖批……诶!别拎我——!嗷!咕噜咕噜……” 那天晚上,你是横着被虎杖悠仁提溜出了少年宫,像一条软脚虾一样躺在床上。 但,这并不是噩梦的结束。 等到夜色深深,粉发的少年沉沉睡去,黑纹逐渐爬上俊秀的睡颜,双目缓缓睁开,‘少年’露出邪肆的笑容。 “哟,中诅咒了啊,小鬼!” 趴在他胸口被惊醒的你眼神死:“……” 两面宿傩啧啧笑着,捏着你藕节一样的手腕,仔细地端详着。 “细皮嫩rou的小姑娘变成小鬼头后,变得更加细皮嫩rou了…………” 他呵呵一笑,面庞陡然凑近,露出恶意满满的邪笑:“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呢。” 全身酸软无法挣扎的你安详地双手交握躺下,语气颓丧。 “下手利落点。个人推荐你下锅前给我裹点蛋液和面包糠,油温180度炸个五分钟,隔壁小孩都得被你馋得嗷嗷哭。” 两面宿傩:“……” 他啧了一声,在你哀怨的眼神中掐着你脸颊上的软rou。 “啧,不挣扎吗,小鬼头。” 你哆哆嗦嗦地举起抖得跟筛糠子似的小胖手:“怎么挣扎……?” 不是你吹,现在蚂蚁路过给你两脚都得跪下来求你别死,还挣扎个毛线? 两面宿傩颇觉无趣地哼了一声,拎着你的后领提溜起来,晃了晃。 你双手交握,安详等死。 诅咒之王冷笑一声:“想舒舒服服地等死,没门!” 他开始阴恻恻地给你讲当年他的食人三百六十八式,甚至还用咒力画出不能过审的精美画面。 你双眼一翻,两腿一蹬,面如死灰。 “还、还不如死了……呕……!” 他舒服了。 第四天。 你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把行李打包好往稚嫩的肩膀上一甩,拖着比你还大两倍的包裹一步一瘸地在三个同期心虚又担心的眼神中往外走。 你要离家出走,这破高专真的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再待下去,没死都得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