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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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也变得灼热稀薄起来,温怡卿急促难耐地喘息着,指尖一点点深入林君竹的墨发之中。 林君竹缓缓抬起头来,被湿濡一片的寝衣上还粘连着亮晶晶的水液,他深深地喘息着仰身夺取过温怡卿每一丝气息,口腔的每一寸都被或轻或重地一一抚慰,舌尖轻刮过敏感的上颚激起一声短促的轻叫。 这一声激得林君竹红了眼,他的手猛地探入了寝裤之中,指尖刚一触到紧闭的rou缝便感受到黏滑的湿意,挤开肥厚的花唇重重地插了进去,两根指头对于窄xue来说已是艰难又怎么受得住一上来就这般猛烈的抽插。 酸胀来得猝不及防,温怡卿攀住男人的肩头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嫩的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蹬最后被林君竹死死压在身下,但这番挣扎也不算没有作用,起码含在xue里的手指停下了猛烈的抽插,勾着湿滑的水液在xue口和嫣红的rou粒上徘徊。 昨夜刚经历一场酣畅的性事,本就敏感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勾起了欲望,此时的花xue正欢快地吐着一股股水液,随着林君竹手指的一进一出发出粘腻的水声。 “林君竹……”温怡卿被强烈的快感击溃,大腿禁不住微微打颤,“别弄了好不好,会被发现的。” “娘娘唤臣什么?” 低哑磁性的男声直击耳廓的一瞬间温怡卿扭着腰难耐地躲避起来,脆弱的rou粒被肆意按压揉搓产生激烈的快慰感,逼出一声细长的媚叫。 林君竹一身衣袍完整地穿在身上,除了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和急促的喘息是他陷入情欲的证据外再无其他,而温怡卿本就松垮的寝衣彻底失去了遮蔽,玉体横陈满脸绯红躺在男人身下,刻意的泄弄和男人的衣冠楚楚使得羞耻心迅速占据了温怡卿的大脑,她伸手扯过被褥的一角企图掩盖光裸的身体。 目光时刻观察着温怡卿反应的林君竹自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往一旁的铜镜前走去,铜镜色泽银亮将两人的姿势面容一一照映。 林君竹坐在小小的绣凳上,让温怡卿坐在自己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温怡卿羞得紧闭起来的双眼,不紧不慢地问:“娘娘方才唤臣什么?” 他不急于让温怡卿睁开眼睛,只是似有若无地触摸少女光滑的肌肤,每当指尖触及敏感带时总会轻轻带过便不再触摸。 “我不知道……”温怡卿急了,她的双腿被迫大开着想也知道镜中的样子有多么yin荡,“快放开我!” “臣字子逸,为安闲自在之意,”林君竹望着镜子中少女羞怯的模样,双手抚上乳缘轻轻揉捏起来,“娘娘可愿唤臣一声?” 眼前陷入黑暗后的恐惧和未知反而让身上大掌流连之处更为敏感,光是揉着乳rou便叫温怡卿承受不住了,仰着头靠在男人胸前飘飘然地轻哼着,鼻尖弥漫着檀香气息醇厚浓烈的气息,端庄肃穆如入庙宇佛寺。 镜中隐约看见藏在深处粉嫩的xue口正一张一合吐出花液,林君竹垂下脸在少女紧致白皙的颈肩处烙下一吻。 “娘娘可是不愿?”林君竹垂下的眼眸里带着清晰可见的不悦之色,修剪得圆滑干净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掐上挺翘的乳尖,轻轻拉扯出来再快速从指腹处滑开。 刺痛和酥痒同时涌了上来温怡卿轻叫着挺起胸膛,身下潺潺的春水已然打湿了林君竹深色的衣袍,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痕。 “别……啊,”温怡卿无力地抚着林君竹的臂弯,低声呜咽道,“叫,我叫。” 林君竹嘴角扬起似是奖励一般轻柔地亲吻着温怡卿的侧脸和耳垂。 温怡卿半阖着眼极力不去看镜子里交迭的人影,喘息着双唇半启轻声吐出两字:“子逸……” 那声音低弱却娇媚像极了承受不住时的求饶,林君竹肿胀的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俯身重重地吮了一口已经被亵玩得嫣红的乳尖,晶莹的津液附着在上像颗红透了的石榴子一般。 “真好听,娘娘要记得一会便要这般叫才好。”林君竹粗长的性器隔着一层衣袍顶在湿漉漉的xue口,用力地撞了两下。 xue口被撞得发麻甬道里面更是酥痒蔓延到深处,温怡卿抖着身子要远离那硬热的rou茎,往后退却还是男人结实guntang的胸膛。 “别急。”林君竹轻笑着将蓄势待发的性器释放出来,粗大的rou茎因为衣裤的拉扯晃动着向上弹起,打在一片泥泞的花xue上充血的小rou粒也被狠狠地抽过。 “啊——”被冷落太久的花xue自发地绞咬起来,透明粘腻的水液从xue口一点点流向股沟。 冠状圆润涨得紫红的guitou顶在了xue口,林君竹双眼发亮紧盯着铜镜:“娘娘瞧。” 温怡卿鬼使神差地将涣散的目光集中在铜镜中,她双颊绯红浑身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能看见硕大的guitou抵着窄小的xue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她的身体。她被眼前这副yin靡的画面激得又是一个激灵,温热的水液被蠕动的xuerou挤了出来又被guitou堵在xue口。 男人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被xue口吞没,刚刚进了一个头xue口便被撑得满满的,四周的皮肤撑得薄透泛白,甬道比往常更加紧致湿热,舒服得叫林君竹喟叹出声。 “哈啊——”触电似的酥麻游走全身,温怡卿眯着眼睛不住地仰起头来。 rouxue只被挤开了一点点,被坚硬的guitou塞得满满当当,里面的嫩rou簇拥着等到被贯穿被挤压,可林君竹似乎一直没有动静,只是浅浅地在xue口抽插。 温怡卿拉不下脸来求只能撇开头掩饰着身子的渴求,但是和rouxue紧密相连的性器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xue口绞得极紧湿热得像一张小嘴一般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顶部,可刚刚扩张都未做好林君竹怕贸贸然冲入怕会伤着她。 “别咬。”林君竹轻嘶了一声,将温怡卿的双腿分得更开。 快感在体内一点点堆迭却实在达到不了顶峰,她发觉性器在一点点进入但是被吊着的欲望实在难受,温怡卿咬着指尖眼底含着水光,溢出的呻吟越发娇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模糊一片,影影绰绰发觉香炉处似飘着袅袅云烟,檀香浓烈的气味似乎已经完全沁染进她的体内了。 “到底是……嗯,哪来的檀香?”温怡卿被顶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她抬起眼眸奇怪地望向林君竹。 “是臣带来的。”林君竹没想到怀里的人到现在都能分神,他不满地叼住少女后颈的rou轻轻地磨,伸手抵住rou粒揉搓起来。 快感一瞬间冲至高峰,温怡卿再也忍不住了她扭着腰自发地吞吐着还留有一大半的rou茎,性器被坐进去足足有二分之一,湿软的嫩rou挤压着rou茎几乎要将林君竹直接吮吸得射出来。 林君竹咬着后牙气得不行提胯猛地撞了进去,硕大的顶端在内壁里换着角度横冲直撞:“是为娘娘安神静气清心寡欲之效。” 性器在饱含yin水的rouxue里大开大合,抽插间水液四溅在两人光裸的下身和泥泞狼藉的结合处,最深处被重重碾过空虚许久被瞬间填满。 这哪里是清心寡欲。温怡卿张着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原本盈满眼眶的水光在眼角凝成泪珠,在林君竹一下下的深凿下滑过嫣红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