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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秋婉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他把她翻了个面,托起她的肚子让她跪好,啪啪两巴掌甩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秋婉整颤抖得更加厉害,开始是疼,后来是爽。 这一小爽还没有退去,他又干了进来,深深的干。戳到最里面的一处软柔,秋婉一个哆嗦,头无力的抵着被子,软软的叫,“不要了颜知,我受不了了。” 陈言之偏偏次次都往那个地方撞,两个卵袋重重的拍在秋婉的屁股上,弄出一阵臀rou的波浪。秋婉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啊啊嗯嗯”的叫。 陈言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倒下去,硬挺的jiba继续猛干,秋婉的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在他又抽送几下之后,两人一起喷了出来,他把手伸到前面,快速拨弄那充血的珍珠帮她延续高潮。 秋婉失神的半睁着眼睛,身体一抖一抖。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陈言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睡吧。” 秋婉两眼一闭再次昏了过去。 请吃饭还是没有请成,第二天秋婉没有课,但要去报社,急匆匆起来,陈言之提着一件紫色的旗袍过来正要邀功,她一把夺过,说了声谢谢,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赤身裸体的穿衣服。 只是一个盘扣半天扣不上,急得她差点掉眼泪。陈言之看得好笑,走过去帮她扣上,秋婉大喜之下,踮脚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谢谢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请你的饭留到下次。” 陈言之摸着唇角发愣,等到底下传来佣人说话的声音,他小跑下楼,已经没了秋婉的影子。 PO18蛰伏私奔? 私奔? 莫倩丽和林二爷堵人没有堵到,消停了几天,又过几日,秋婉从外面进校,竟然看到林二爷在和她的老师说话。 她赶紧离开,在外面荡了很久才回去,才到寝室,住在旁边的同学过来跟她说早些时候秦老师叫她过去一趟。 秋婉关上了门就开始冷笑,看来学校也不安全了。本来求学只是她逃离林家的一个幌子,而现在,幌子也到了不得不弃的时候。 第二天她就着手开始找房子。 地方好定,离报社越近越好。她的态度好,估摸着沈隽开对她应该也算满意,这份工作有望从兼职的变成全职的。 看了一个上午还是没有找到中意的房子,一是因为她逼着自己多看几家,对比才知道价格,二是因为,房子好价格又漂亮的房子还没有出现。到报社的时候,腿都快要抬不起来,前台的秘书吴小姐见到她,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去了?脚出血了不知道?” 秋婉低头一看,脚尖果然一片红色,都已经凝固了,她笑了笑,“现在的房子可真难找啊。” 吴秘书问她找什么样的,秋婉掰着指头说,“便宜、采光好、干净 。” “我帮你留意,你赶紧去处理一下脚,后面柜子里有急救箱。” 秋婉跟她道了声谢,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桌面上放了好几张英文报纸,她拿起来开始看。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横过来把报纸压下去,“不处理?”沈隽开瞥了一眼她的脚。 秋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前面,吴秘书没有听到,她这才小声说,“血都干了,用不着处理。” 沈隽开看她一眼,抽回手,没再说什么。秋婉很快进入状态,其实这工作对她来说,唯一的难处在于行文风格,她以前专业是英文,出学校后的工作也正是翻译。 下班的时候,沈隽开拍了一张纸条在她位子上,她捡起来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秋婉立刻反应过来,抬头要道谢,但沈隽开那人手长脚长,步子又大,早已经在院里去了,于是干脆收了声。 把剩下的一点工作弄完,她提着包,叫了一个车。 地名虽然不甚熟悉,但离报社不远,车夫拉了十分钟不到,告诉她“到了”。是一处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宅子,门口干干净净,什么东西也没堆。已近傍晚,门关着,从门缝里洒出点火光来,秋婉上前抓住铜环敲门。 她听到里面迟缓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打开半扇门,问:“谁呀?” 秋婉一笑,柔声说,“有个朋友介绍我来这里租房。” 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让出一个位置来,“进来吧。” 里面统共三间房,收拾得干净,秋婉问了租金,竟然比她上午看的最便宜的一间还便宜。她没有多犹豫,立刻就定了下来。 刚出门,她遇到趿拉着一双草鞋的沈隽开,穿着一条洗得泛白的裤子,一手提了一条鱼一只鸡,一手抓着一把葱和其他菜,嘴里叼着一根烟。 “今天就来了?”他看起来并不特别吃惊。 秋婉说是,见他没有多说几句的兴致,只跟他道了声谢,他“嗯”了一声,擦着她的肩膀过去,往前走了几米向左拐进门内,消失了。 屋里已经坐了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见沈隽开进来,纷纷上前接东西。 “老周准备把房子租出去了?”尹征问。 沈隽开在盆子里洗鱼,搞得水花四溅,“嗯,老早想通了,他准备回乡下老家去,只是放不下房子,生怕来住的人不珍惜,所以才拖到现在。” “找到了?我刚看到一个女人进去了。” 女人?沈隽开回想起秋婉那张学生样的脸,噢,她今天穿了旗袍是跟往常不大一样,有点风情。 “嗯。报社里的一个小孩。”他回。 …… “什么?你不读了?”秦平成惊诧的看着一头短发理得整整齐齐的秋婉。 “怎么突然不读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秦平成努力挽留她,她是个好苗子,一个老师一生最得意就是教出几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生,他看得出来,秋婉有这个资质。 林静山前几天还跟他打招呼让他多照应点,家里如果真出了事情怎么没跟他提? 秋婉不想跟他细说,模模糊糊道:“是有事,秦老师,我需要走什么手续吗?” 这已经是铁了心半分余地都不留了。秦平成随便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