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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总裁盯上了,而且还是极为不友好的眼神。 温斯言落在陶惟身上的目光,带着王者般地逼视,这不就是他上回在酒吧碰到跟江叙在一起的人么,真是不自量力。 然后目光又冷冷地扫向江叙,欠收拾了吧。 然而就在温斯言整个人沉浸在阴沉地风暴中,忽地感觉小腿被勾住了。 江叙手拄着下巴,直视着他,忽地冲他一笑。 温斯言一怔,只感觉腿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他气血上涌,这个就知道勾引他的妖精。 呵,忍不住了吧,一见到他欲情故纵地把戏就演不下去了! 温斯言面上依然阴沉着,看着江叙的笑容,对他忽地勾起一抹邪笑。 手在桌下一把握住他的脚腕,下一秒将他的鞋拽了下去。 江叙一惊,这怎么把他鞋脱了? 温斯言手在桌下拿着鞋,松开江叙,那只调皮地脚瞬间收了回去,下一秒,他将那只鞋从桌下扔向陶惟,然后用森冷的目光看着他。 陶惟对上温斯言的目光只感觉脊背一寒,然后就感觉腿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低下头,惊奇地发现脚边有只鞋? 旁边,江叙一只仅穿着白袜子的脚正踩在另一只穿鞋的脚面上。 陶惟一脑袋问号,他怼了下江叙的腿,然后示意他低头,江叙看到那只鞋后,紧忙将脚伸过去踩进鞋里。 穿好后他皱着眉看温斯言,只见他面色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勾起一抹笑,随即起身走了。 总裁走后,大家都松了口气,又讲了一会,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 培训老师走了后,陶惟立即问江叙,“你怎么把鞋脱了?” 江叙无语了两秒,“不是我脱的。” 他都不知道温斯言抽什么风,居然把他鞋脱了。 陶惟反映了两秒,脑中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他知道了,“你的鞋打到我了....总裁好像误会了什么....” “是么,别理他。”江叙话落,就拉着陶惟往外走。 他们面试通过的还得等培训通过才能入职,所以除了江叙其他人都可以直接走。 江叙送走陶惟后,自己回了销售部,刚坐到工位上就感觉不对劲,他扫了一圈,才发现那束花在垃圾桶里。 自己仍的? 他记得花送过来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就上去参加培训了。 江叙想了想,怎么都感觉不是自己仍的,不过此时这花也算是出现在它应在的地方。 这是温修意送来的,对方还要给他过生日,求原谅。 呵,这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日跟原主的居然也是一天,只是他就小时候过了一次,之后在没过过。 成年后更因为生日时发生了不好的事,所以更加忘了这个日子。 他当初逃跑后被李美兰撞成残疾,躺在医院快恢复的时候,李美兰在他生日当天告诉他父亲去世了。 其实那天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特别的日子,他二十几年都没过过生日,生日对自己来说什么也不是。 只是那天让他的心情极其不愉快。 不是因为他父亲,也不是因为他生日当天让他知道他父亲去世的消息。 而是因为李美兰让自己陪他一起悲伤,演戏给她看?还是想连自己的情绪也要摆布下? 当时她告知自己这个消息后,他并没什么反应,然后这个当初弃夫弃子的女人骂他白眼狼,骂他没心肝,还说什么她要是死了自己是不是也这副反应。 当时他没回答,不过答案肯定是的啊,他对这俩人真没什么感情,小时候一点温暖的记忆也被漫长的时间磨没了。 当时李美兰气疯了,像是非要挑起他的情绪,她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她说,他父亲死的的时候身边一个人没有,尸体在出租房里一个多月才被发现,尸体已经发黑发臭,蛆虫爬了满屋,血水留了一地。 当时他感觉整个身体仿佛坠进了冰窟,那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自那之后,他做了好久的噩梦,几乎成为他的心疾。 经过极为漫长地时间他才在夜晚消除那种恐惧,后来在越加反抗李美兰的时间里,他已经彻底淡化了这件事。 江叙看着桌下的垃圾桶,笑着踢了踢,如今已经换了一个世界,从前的一切不应该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影响,所以生日应该照过。 因为就算他忘了,陶惟也帮他记得,培训结束后还特意嘱咐,他要去买菜做饭,晚上叫上杨可去他那吃。 所以干嘛不过,这是一个开开心心地晚上。 江叙正愣神,手机便响了,他以为还是温修意,慢吞吞地拿出来一看,不是,是温斯言。 让他去办公室。 江叙收了手机,直接上楼。 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赵麦进去通报,他在门口跟韩苗聊了两句,就在对方欲言又止的时候,赵麦出来了,叫他进去。 江叙笑嘻嘻地进去,带着满脸笑意走到办公桌前,然后扑在桌上看着温斯言,只见对方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 江叙也不知道他怎么又生气了,直接绕过办公桌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亲嘴唇。 “培训室坐在你旁边的男的,是上回我在酒吧见过的吧。”温斯言冷冰冰地问。 江叙笑着点头,然后又喜爱地亲了亲他“是呀。” “你这刚去销售部,就将他也弄来了?还说只是朋友?”温斯言直视着他,面对他的讨好不为所动,“你办公桌上的花也是他送的吧。” “嗯?”江叙反映了两秒,“你去销售部了?” 温斯言沉着脸没说话,江叙看他这模样,一笑,“当然不是啦,我不是说了么我们只是好朋友,他还是我大学同学呢,我们就是纯洁的友谊,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我们是关系好才看着那么亲密的。” “那你桌上那束花是怎么回事。”温斯言皱着眉逼问。 江叙坐在他身上,笑嘻嘻地看着他,这种盘问的感觉怎么像是吃醋了,有种情侣之间地感觉,还挺新鲜的。 “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暗恋我吧,我问前台了,她也说不知道,只是叫我签收。”江叙说。 温斯言的眉毛还是皱着的,对这个答案也不是很满意,江叙就又哄道,“这种连姓名都不敢透露的人我才不喜欢呢,不管是谁,我就是不喜欢这种懦夫,我喜欢温总这样的。” 温斯言的面容这才缓和下来,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丝弧度。 江叙看在眼里,总裁在他面前地情绪变化是最多的,明明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冷冰冰公事公办地模样,面上地表情任何时候都叫人侦破不了。 反而在他面前,喜怒哀乐他看地最多,所以总裁对他是真的有些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