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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就在这半山腰的长桥上,前后不见车影人迹,只有灯塔余光的昏暗照明,暗夜里,看不见任何风景,只有风过山林混海浪的一蓬蓬呜咽。 祁杏贞转头看祁英翰,他没有要开车门的意思,只是熄了火和前照灯,整个世界都黑下来,挺让人心慌的。 “哎,你把我带这干嘛啊……”她刚要骂他,祁英翰就伸手揽过她,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摸黑找到她的唇,再重重吻住她。 ******************************** 下一章是祁英翰哥的rou 色偈(45)【rou】祁杏贞 & 祁英翰 嘴唇灼烧嘴唇,还嫌不够,祁英翰要吞要咬,失神间,一不小心,咬疼了祁杏贞。 祁杏贞推他,打他,赶不走他,气得直哼哼,人便也软了,任他舔来啃去,大手环上来,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似乎要把她嵌入自己rou体里,可惜这前排车厢空间狭窄,施展不开,他不得不半蹲着跨过去,一伸手,把祁杏贞的座位后调,祁杏贞没注意,被他一按,竟然按倒了。 “哎哎,你要疯……” “对,我就是疯了,一碰你就得疯。” 祁英翰的大手又攀到她身上来,摸黑乱摸乱掏,从胸到腰,撸起裙子,摸到底裤,沿着屁股覆掌捏一把:“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调教那个老处男的?嗯?他cao你有我cao得好吗?” 他声音低下去,撩起她的裸腿,侧过脑袋去亲,从小腿亲到大腿……伏腰勾背,在她腿内侧轻啮,细碎的牙齿印,她一颤,忽然想笑。 “哥……哥,饶了我,痒!”她别过脸小声求饶,祁英翰却也不依不饶,在有限空间里尽情折腾她——手在底裤里揉捏掀翻,他可对她了如指掌——指拨rou核,掌磨阴瓣,不一会儿就被他弄出一滩热汁来,内裤都湿透了,祁杏贞也忍不住扭腰摆臀,只觉他竟这样蜻蜓点水,不来个干脆,堪堪地折磨人,便伸手勾住他脖子,咬他耳朵,娇音yin语:“哥……谁也没你cao得舒服嘛……” 祁英翰懂她身,祁杏贞懂他心——他哥就是这样,越夸他,越卖力! 果然,祁英翰兴奋了,隔着她衣服就去吃她的胸,鼓鼓一嘴,薄织布料里咬吮奶头,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她也伸手帮他,先脱他,自己的一条腿也顺便从内裤里挣出来。 车内温度升高,本就大热个天,两个人都忘了开空调,湿漉漉,水淋淋,倒是哪哪儿都润腻,也是缩手缩脚压得紧,rou身长龙,也困了这许久,蹦跃上昂,早耐不住时候了,菇头硕圆,在她湿热rou缝上下一蹭就滑进去一个头。 祁英翰按着祁杏贞,在她脸上乱吻乱啄,语气也彻底变了,色情得不像话:“嗯……每次见你,jiba都硬得不行,马眼儿都流水儿,就想cao你……好想天天cao你……羡慕死他了。” 祁杏贞被他sao话一激,撑开腿,一挺腰,倒是吞他半截进去。 二人轻叹一声,祁杏贞扭臀勾腿,把他攀住,手也摸过去,同他接吻:“哥哥,cao我。” 祁英翰也纳了闷了,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她让他干他就得干,他成了她什么—— 可这念头也就转瞬即逝,下一秒他就挺腰缩臀往里顶了,紧致热润的rou一层层推开包裹,再把他牢牢吸进去,小rou褶rou隙都在收缩,像处处有小舌小嘴儿啄他似的,从头酥到脚,他忍不住就哼出声了。 祁英翰的叫跟祁敏又不同,他不压抑,也没那么多心里活动,就是一个爽,再一个爽,抵不住这妹子诱惑,要撞开,还要画圈,有技巧有经验,耐心、缓慢、柔软、一点点勾她的欲望,让她受不了,要她求饶。 “哥……好舒服的,啊……” “嗯,你老公cao过你这里吗?”他摆臀向右,就着那顶里头的rou眼尾扫一扫。 祁杏贞差点要美死过去,张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你老公cao过你这里?”他劲臀又向左撞,挠一挠她rou眼头的一点。 祁杏贞啊地涌出水来,祁英翰立即堵住小rou眼口,一点点浸着自己,再猛地一抽,水都带出来,跟xiele什么似的都泼出去。 祁杏贞哪受得了他这般作弄,急得蹬腿儿要他回来,祁英翰笑了,便再入进来,整根儿进去,再拔出来,节奏有致,不急不慢。 “跟我分享下啊,他是怎么干你的?也是这姿势吗?”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幼稚对比心态,只是祁英翰爱说。 祁杏贞哼了一声,祁英翰便把她抱起来,一开门,竟把她抱到外面去了。 这可真是刺激! 山林在侧,海水在下,半裸的二人就在这座依山傍水的长桥上相拥,一阵风吹来,消解了热意,祁英翰把祁杏贞翻到桥栏杆处,抬起她一条腿,从后入。 祁杏贞头一次打野战,紧张,双手握着桥栏杆看底下海水流深,左右听着水声,上有汩汩流于桥上,下有涛涛奔于桥下,听风又吟,既yin也美。 真可谓—— 下流也需三千尺,自有yin河落九天。 山崖松林也在黑暗里闃静,隔着桥看,风吹过满山的树与蔓草,掀起面面青黑波浪,推着往前走,天上银月朦胧不见型,竟也映着一圈墨绿的光棱,祁杏贞的衫子被风兜鼓起来,头发也都凌乱散开,她头有点犯晕,模模糊糊都忘了自己在哪儿,只觉膝盖被什么刺了一下,才惊叫:“有蚊子,哥……” 祁英翰又把她转到怀里来,一遍遍亲她:“嗯,那咱们到车里去。” 这次进去,他开了空调,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腿蜷着,前后左右地来回蠕动。 他也偏偏要玩她,在她腿间rou口咬住他rou根的时候,他伸手去摸她yinchun的小rou粒,拇指向上推揉,一下又一下,她则在上头坐也不是,颠也不是,似痒非痒,似酸非酸,一股阴精流下,弄湿了祁英翰的衬衫,他又笑:“小东西,流那么多水……下回不如让我和你老公一起干你吧……顺便我教教他怎么cao老婆,你xiaoxue里哪块小rou最敏感,怎么把那块cao得让你最舒服,他真该向我请教请教……” 祁杏贞忽然想起上回他跟祁中泰的那次三人行,总觉得这祁英翰有点外强中干——说得sao里sao气,到真上场了,他又没那么能玩。或许是他太会说sao话了,一旦表现得没那么sao,反而崩了人设。 祁杏贞只笑不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过嘴瘾,他的话倒像他给自己的春药,那东西明显又胀几分,他半坐起来,抱着她,往上使劲儿顶了顶。 “是不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 祁杏贞捏着祁英翰的肩膀,往上跳了几跳,一下紧似一下,最后一下,抱着祁英翰也不放手,紧紧锁住他那物,祁英翰也受不住,跟着她律动一顶,也射进去满满一壶。 二人美极,抱着喘了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祁杏贞先伸手抓过手机看——三个未接电话都来自祁敏。 她惊叫:“哎呀这时候了!你可快送我回去!” 祁英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