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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犯罪者,已不是云亭一派之事!” “叛逆方芜,今日起已不是云亭弟子。” “方芜放下犯此等大孽,天理难容,三日后,灵光石场公开处刑!” “四大门派掌门亲手施以万剑穿心之刑,以儆效尤,以示下门弟子勿要误入歧途,残害无辜!” “.....” 一日之前,我重伤被带入云亭罪孽台,苍阁琼当众在云亭罪孽台上将我从云亭除名,三日之后要对我处以极刑,我见苍阁琼声声严厉,字字有声,一派正人君子秉公处理大jian大恶之辈模样,若不是我见着他杀那一家三口之时阴狠之态,当真也要同其他人一般被愚弄了。 我被那五个长老打成重伤,此刻又被人死死按住,于罪孽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跪在地上。 我艰难地抬起头,道:“苍阁琼,那宋家惨案不是我所为,木长风手臂不是我所砍,到是你,残害无辜一家,全都嫁祸于我!” “住口!” 我的话刚说完,青祥峰长老一阵怒喝,紧接着我的胸口处就被一重力击打过来。我“噗”得一声吐出血来。 苍阁琼抬起手,示意住手,然后他蹲在我的面前,道:“芜儿,我从小便是最疼你,现在你辜负我所期,做出这些事,当真是让我极为痛心。” 我冷笑道:“恶心!” 苍阁琼眼里闪过阴戾,道:“将他先带下去,囚于峰,三日之后,灵光石场行刑。” 此际,我便被在关在一处山中牢中,看守我的是我平日眼熟的两个小师弟,一高一矮,眉眼尽是青涩。 夜幕降临,冷冷的月光透过封顶的山洞洒在我的身上,像是冷到骨子里的霜雪,我冷到抱紧身子,不断地咳嗽着。 “咳咳咳咳.....” 血丝顺着我的唇角留下,我胡乱地抹了一把。 我不甘心!宋家惨案,木长风断臂皆都不是我所为,是林辰晰入魔所做!那一家三口惨死,立小生重伤更是苍阁琼无耻陷害! 我凭什么要帮他们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我为什么要沦到受那万箭穿心极刑的地步?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抓住铁门,怒道:“放我出去!是我做得,我自会承认,不是我做得,你们休想污蔑我!林辰晰呢?木长风呢?我要和他们对峙,还我真相....” 看守我的那个矮个云亭弟子道:“方师...方芜,你别叫了,长老他们听不到的。你现在身受重伤,还是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三天之后,那真是休息到绵绵无期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道:“你们去将五峰长老叫过来!我要和他们说明真相。” 矮个云亭弟子为难道:“苍阁长老说过,这些天,除了我们,谁人都不会见你。” 我冷声道:“苍阁琼这个伪君子,杀害那一家三口以及重伤立小生的就是他。” “你住口!”刚刚还好脾气的矮个的云亭弟子一听到我骂苍阁琼,立刻气得脸都通红,道:“云亭谁人不知,苍阁长老最为光风霁月,品德尚洁,你岂能这样污蔑他?” 我冷笑出声,正欲要再说上什么,却是突然听到一阵嘶吼之声。 “啊!!!!”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砰砰”声音。 似是有什么人在发狂。 两个云亭弟子脸色一变,道:“不好,林师兄又发狂了。我们快去看看。” 我下意识地问:“是林辰晰吗?” 不等他们回答,便听到一声声“方芜!方芜!师兄!” 我心下明了,这是林辰晰的声音,于是道:“林辰晰也被关在这里是也不是?” 高个云亭弟子点头道:“是的,自从师父将林师兄带回云亭之后,便一直将他关在这里,说他已是被心魔控制,放他出去容易惹出事端。” 我嗤道:“那苍阁伪君子恐是为了防止林辰晰出去说明真相!” 矮个云亭弟子怒道:“你怎么又污蔑师父,师父以前待你极好,你现在就是这般回报他?” 愚蠢愣头青当然会被那头老狐狸糊弄到顶礼膜拜。 我不欲和他争辩,却是猛然想到什么,问道:“木长风呢?可是也被苍阁琼囚禁起来了?” 矮个弟子道:“你还敢提木师兄,因为你,木师兄断了一条臂,又身受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 什么? 不可能,当日木长风助我离开之时,绝不像会昏迷至现在的模样,一定是苍阁琼对他下了重手。 难怪苍阁琼可以随意颠倒黑白,知道真相的几个人,不是疯傻,就是生死不知。 当真可恨,我到底是何处得罪他了?以至于他要致我于死地到这种地步? “方芜!师兄!师兄!” 正在我沉思之际,林辰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我讶然:“他知道我在这里?” 高个弟子道:“林师兄每每发狂之际,便会唤着你的名字,欲要出来寻你,谁都拦不住,有次直接将长老用火咒封印的铁门都踹开,差点扭断了一个同门的脖子,要不是苍阁长老来得及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后来门上由着五峰长老联合引用天上雷电来作为防御缠绕,这才将林师兄彻底锁了起来。只不过他发狂时,便会不管不顾地冲到门前,欲要推开门,直击得浑身都是伤。” 我听得心惊。 而耳边依旧传来林辰晰的声声“方芜!方芜!方芜!” 我突然觉得喉咙都有些窒涩,道:“带我去看他。” 矮个弟子道:“这怎么能行?师父说了,不能让你...” 我打断他的话,道:“我现在筋脉全断,已成一个废人,你们还以为我能逃得出去吗?再说了,这里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会知道,我只是想去看一下他,能翻出什么大浪?难不成你已经废物到连现在这样的我都惧怕不已吗?” 这当然有我夸大其词之说,我重伤不假,经脉全断到不至于,体内尚有灵力供我在他们不备时支撑我做些事情。 我说完这些话,便是故意喘息不已,将自己尽可能于他人面前显得虚弱不堪些。 果然那高个弟子道:“师弟,我们不如就让他去看看林师兄吧。林师兄每次发狂之时,不仅彻夜吼叫,让我们不安生,而且也被门上雷电弄得遍体鳞伤,他以前待我们很好,更何况现在方芜这个样子也跑不了,这里除了我们也没什谁会知道。” 矮个弟子还在犹豫。 我故意“咳咳”不停,许是咳嗽的太厉害了,喉咙制止的鲜血又再次涌了出来,这一下真让我连抓着天牢的手都松了下去,软软地靠在门上,半死不活地喘息着。 “好吧!我们快点。” 矮个弟子点点头,他将门打开,高个弟子立刻将我背在了背上,我虽说刚刚故作严重颓然之态,但是那五峰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