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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合适。” 谈笑懒得跟他废话:“既然人已经接回来了,就不麻烦贺老师照顾了,也省了小女朋友等着急了。这儿有我,我比您会照顾愫总。” 贺晏己没硬留,关了火,摘了围裙,到玄关换鞋了:“卧室摆台下边第二个格子有解酒药。” 谈笑给他打开门:“慢走。” 贺晏己穿好鞋,拿上车钥匙,最后望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什么话也没说,走了。 门关上,谈笑骂开了,他那话什么意思?显摆他多熟悉这里?那有个屁用?不还是净身出户、半点关系都没有了?现在知道说软话套近乎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晚上那局遇上了贺晏己,邢愫给她打电话时她刚准备去卫生间,出门就跟贺晏己碰上了,被他听个正着,她当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后面几位老板灌她酒,她惦记着单子没法拒绝,果然被贺晏己钻了空子,先她一步去接了邢愫。 她看一眼被贺晏己穿过的拖鞋,直接扔了,给邢愫重新定了一双。 邢愫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谈笑一直守在她身边,早上起来还帮她遛了狗,浇了花。她睁眼先伸个懒腰,然后才坐起来,问谈笑:“你不上班?” 谈笑把肚兜放下,走过来:“老板废了,我上个屁。” 邢愫:“你想多了。” 谈笑瞥她一眼:“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邢愫想了一下,看她:“你没去接我。” 谈笑:“谁接的你记得吗?” 邢愫:“贺晏己。” 谈笑坐下来,抱着双臂:“得亏我来得快,不然你得被他吃一把回头草。” 邢愫不想跟她聊贺晏己,从床上下来:“价儿谈下来了吗?” 说到这个,谈笑姿态都摆高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邢愫点点头,朝卫生间走:“剩下的事你跟老梁沟通,我明天回趟老家,补个护照。” 谈笑答应一声,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邢愫停住刷牙的手,看着镜中的自己:“周末。” * 第二天,奚哆哆回来上课了。 本来应该是一切恢复正常,可不知道怎么的,学校开始传她跟林孽在一起好久了,然后林孽劈腿了,喜欢上杨施含了,奚哆哆受不了这个打击,才没来上学。 钟成蹊看见他们在各种群里讨论的截图,都要吐了:“你说他们是不是闲的?造谣上瘾?” 林孽的谣言数都数不过来了,懒得管,没搭茬。 钟成蹊义愤填膺,轻易刹不住闸:“都说娱乐圈真的假的乱七八糟的特别多,放屁,分明是学校里最多。看看这一天天,传的什么几把玩意。” 林孽开始刷题了,耳朵自动屏蔽了在他看来钟成蹊的废话连篇。 * 音乐班教室。 奚哆哆把书整齐摆在桌上,拿书架夹住。 杨施含坐到她旁边,把她书架拿走,书一下就倒了,还说:“哆哆你这个书架好可爱啊,可以给我吗?我拿这个跟你换。” 说着话,她把一只兔子笔袋搁在奚哆哆面前。 这是杨施含示好的方式,每次都这样。以前奚哆哆心软,以为她就是这个性格,大大咧咧的,情商不太高,但人很好,就总原谅她,现在她发现,所谓的心直口快,其实全是她善妒的伪装。 如果真的是好朋友,会在知道对方喜欢的人后发微博公之于众吗? 奚哆哆是很喜欢林孽,高一刚入学军训时她就喜欢了,可她从没奢想过跟他在一起,不光是她胆小,更是她不想耽误人家学习、不想被讨厌。 她承认,她控制不住有集体活动时,眼睛到处寻找林孽的身影,也管不住手总是点开他空空如也的空间,可她没办法啊,她就是喜欢啊。 本来这不是错,被杨施含公布给全校,她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大家的目光了,她总觉得他们再看向她的眼神,全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 昨天早上杨施含甚至当着林孽的面儿讲了这个事,那一瞬间,她又羞又恼,都要急哭了,可杨施含却是一副‘这有什么’的态度,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包括她此刻的示好,从始至终渗透着一种她杨施含主动示好是看得起她奚哆哆,她奚哆哆就得感激涕零,立马跟她重归于好的感觉。 奚哆哆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林孽,可她配得上一个好朋友。 她妈跟她说过,三观不合适的人就不要往一块儿凑了,也许暂时相安无事,但强扭的瓜不甜,时间久了总会出事的,她相信,这回的经验教训就够惨痛的。 杨施含看奚哆哆不理人,马上嘴脸又尖锐起来:“这也至于?哆哆你以前没这么小气啊。” 奚哆哆被她伤够了,一次又一次的,这中学还没毕业,就让她见识了女人可以有多少张皮。她阅历太浅,也没什么智慧,被吓到了,想及时止损了。 杨施含耐性没了:“奚哆哆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喜欢林孽,吊着郭加航,还在我这儿装小白兔?别装了,我早闻见你的sao味儿了,诚实一点不好吗?” sao?奚哆哆一脸惊诧地看着她,她从来不知道,在杨施含眼里,她竟然是sao的。 要不是上课铃响了,奚哆哆真想好好问问她,她怎么就sao了。郭加航喜欢她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喜欢林孽她有去大张旗鼓地给人家造成困扰吗?她只是在该学习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她知道这不对,但控制不住啊,他那么优秀,很难不喜欢啊,这怎么了嘛? 奚哆哆心情糟透了,课也听不进去了,趴在桌上,整个人像只xiele气的皮球。 偏偏科任老师还点她名回答问题,她反应慢半拍,老师叫到第二遍时才站起来,站起来发现她根本没听到问题,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 老师瞪了她一眼:“再不认真听课就给我出去站着!” 奚哆哆脸都红了,脑袋几乎要埋进桌堂里。 杨施含在这时候接话儿:“想什么谁不知道啊?魂儿都飞文化班那边去了。” 哄堂大笑。 奚哆哆攥紧了拳头,眼泪掉在桌面上。 然而老师并没有马上制止,而是等他们笑的差不多了,才拍拍讲台,说了句:“好了,乐两声应该都醒了吧?咱们接着上课。” 她用奚哆哆给大家取乐,以赶走他们的瞌睡虫…… 奚哆哆突然就不想上学了。 上学有什么好呢?考大学有什么好呢? * 邢愫下午去了趟公司,又去了趟离公司最近的第一军工厂,看了眼工作进度,这一眼就看到了五点半,还是老师的电话把她从工作中拉了出来。 她边往外走边接通:“说。” 老师继上次在邢愫面前暴露短处之后就不好意思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