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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林孽说:“我来找狗的。” 钟成蹊可高兴了,身边那女的也不管了,跑过去:“我原谅你了!” 林孽话还是要跟他说:“你记住了,要想当个人,得跟狗有区别。” 钟成蹊竟然听懂了他的意思:“那不是因为他给你甩脸子吗?我以前也没欺负过他啊。” “用不着。” 钟成蹊心里还有怨,但既然林孽来找他了,那他以后会听话的:“我知道了。” “给你妈回个电话。” “我打了,刚才不通是没话费了。”说到话费,钟成蹊又说:“给我五十块钱,那女的给我交的,我还给她。” 林孽没零钱,掏给他一百。 那女的还不要,说用不着现金,非要林孽微信转给她。 钟成蹊还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他有对象了,别想了。” 那女的还不承认:“就是转个账,想什么呢?” 钟成蹊加她:“来,我转给你。” 那女的就不加了。 俩人说话的间隙,林孽给姥姥打了个电话,准备跟她说一声,找着钟成蹊了,结果打到邢愫那去了。他忘了他一直在刷他俩的聊天记录,没有退出跟她的对话框。 邢愫的‘说’说出来的时候,他拿下手机看了眼,看见是邢愫的头像,告诉她:“打错了。” “那挂了吧。” 既然打了,就这么挂了好像有点亏,林孽没让挂:“等等。” “你不是打错了?” “只是打错了,又没说后悔。” 邢愫在电话那头勾了下唇角:“那你想说什么?” 林孽想说好多,可她这么一问,又不知道从哪句开始说了,就卡壳了。 那头跟钟成蹊扯淡的女的,突然走过来,说:“他微信钱不够,还是你转给我吧。” 林孽没理,走到楼道,接着跟邢愫说:“你觉得我想说什么?” 邢愫给了他一个聊天的方向:“花钱买服务?” 林孽皱眉:“什么?” “刚说话那女孩不是都说到钱了?看来已经结束了,怎么样?活儿还行?” 邢愫这话语气正常,但就有点不像她,她这个人应该更随意一点,不能这么介意某件事,林孽觉得他听出了别的意思,问她:“你吃醋了?” “想多了,我要睡觉了,挂了。” 林孽确定了,她就是吃醋了。“你不是四点的飞机?睡什么觉?” 邢愫给他挂了,秒挂。 林孽就有点管理不好表情了,尤其是嘴角。 邢愫向来没破绽,口误更是不存在,可就在不久前,她口误了。 她竟然口误了。 32 邢愫挂了电话,微微笑了下。 谈笑看见了:“谁啊?” 邢愫把手伸向贵宾休息室的修甲师:“没谁。” 谈笑也懒得问了,反正她最近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东西。 邢愫看着修甲师修整她的指甲,脑袋里想着林孽听到她刚才那话,可能会出现的反应。他应该会很得意,因为她这个破绽太值得细想了。 弟弟就是弟弟,说什么都信。 本来这是件还挺可乐的事,可她的笑就这么在无缘无故中,失了温度。 除了邢歌,还没一个人这么信她。 * 月考成绩下来了,林孽又是第一,江弱退步到了校五十,老赵把他叫到办公室一顿骂,对他是cao碎了心,可他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根本不受力。 老赵恨铁不成钢,又把他拎到班上,让他在前边站着,当众批评了他一顿。 老赵以为,他就是缺点刺激,这样激他一把,他就知道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了。 越这么想,他骂得越凶,还拿林孽跟他比较:“看看人家林孽,玩儿着就把第一给考了,你成天闷在那儿,也不出个门,看起来跟多好学似的,我都被你骗了。” 江弱低着头,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老赵还问同学们:“你们是不是也被他骗了?课间不出去活动,厕所都不上,那架势就跟要死在书上一样,你真敢死在书上吗?” 林孽没听,在书后边玩游戏,钟成蹊全程听着,有点爽到,想跟林孽分享他的好心情,但一想到刚因为这事儿被他骂过,闭上了嘴。 后面上课了,老赵没再骂下去,让江弱回座位了。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江弱晕过去了,两腿间流了很多血,把科任老师和班上同学都吓坏了。老赵赶来时也懵了,立刻给他家长打电话,结果没一个能打通,只好先送医院。 到医院,来了一个岁数挺大的女的,拿不出来她跟江弱关系的证明,但她死活都说能对他负责。 学校不信任她,没敢把江弱交给她,最后是江弱醒来,承认了她能对他负责那话,学校跟着去的几个老师、同学才离开。 回来也不知道是谁的嘴碎,第二天还没过完,就全校都知道了。 他们说,江弱被包养了,包养他的女人,又老又肥。那老女人不光自己玩儿他,还找人玩儿他,都把他玩儿出血来了,流的裤子上都是。 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什么江弱烫头了,抹粉了,还穿那么贵的衣裳和鞋。 * 邢愫还得一个礼拜左右才能回去,帮她照顾肚兜的寄养处临时有事,要出趟远门,不能再帮她照顾了,她就给林孽打了个电话。 挺好笑的,在那城市,她一个朋友都没有,唯一一个会站在她身侧的谈笑,被她带在了身边。 林孽在她发来地址后问她:“这才是你家?” 好像也不是,邢愫说:“不算。” 林孽问她:“那你还有多少个这种住处。” 邢愫没答:“应该是中午给我送到,你十二点左右过去就行了。狗粮在厨房橱柜,水也在厨房,写着宠物用水,给它开一桶,换到它的饮水机里。” 林孽听着。 邢愫想了一下,又说:“外门密码是820812。” “还有呢?” “没了。” 林孽想听的话她一句没说:“你再想想。” 邢愫知道他想听什么:“没了。” “那挂了。”林孽没耐性了。 电话挂断,他把只喝了半瓶的水扔进垃圾桶,回到班里,整副身子像是刚从地窖里捞出来,隔着八丈远都能感觉到阴寒。 等给她管完狗,他就一句话都不跟她说了,她休想。 下定这个决心没三分钟,邢愫给他发来微信:“辛苦了,弟弟。” 林孽恨得牙疼,行,那就最后一次,等他回完这条消息,再不搭理她。 他给她回:“谁是你弟弟?” “那你想当什么?哥哥?” 再发一条吧,这次是最后一条了,林孽对自己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