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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关系都交给谈笑了,就等她带回好消息了。 * 还是邢愫的关系好使,天还没亮,谈笑就已经找到汪明月父亲并控制起来了。除了这个消息,她还搞了一些别的。 俩人见面,谈笑先喝了几口水,才说话:“这女孩就剩一爸了。” 邢愫坐下来,跟她说:“你这个等会儿再说,我先跟你说目前情况。” 谈笑点头:“嗯,你说。” 邢愫把俩手机放桌上,拿起其中一部,说:“我们现在有两个对手,第一个,林又庭。我们能推理到这一次西北的危机是他的 作品,而他的目的是让我们帮他分摊‘伤害’。 “也就是让英国转移注意力,认为这次事故是西北和SL合力促成的。 “当然,最好英国能把SL出售武器给非法组织这个单纯的、以钱为目的行为,拓展到国与国之间的政治立场问题,这样除了 西北,SL又多了中方这个分摊伤害的。” 谈笑知道这一个对手:“另一个呢?” 邢愫接着说:“第二个,英国。现在是我们西北和SL的武器在英国出现了,如果英国将计就计,给我们来一个活不见人,死 不见尸,以该女生违反英国暴力sao乱罪,故意杀人罪,煽动种族仇恨罪,情节严重为由,延长审理时间,那案子结不了,就没 法申请治外法权,人就不能回国。 “这么耗下去,西北和SL在国际上的业务都会受到影响。 “林又庭只为眼前利益,而且太过于小看英国政府,上一次把西北扯进阴谋里,想一石二鸟,就没讨到便宜,这一次再拉西北 下水就能顺利脱身?” 谈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跟林又庭这回的cao作有关系:“汪明月她爸叫汪国晖,早年开沙场,有点钱,孩子高中就没在国内上 了。父女俩平时没什么联系,就前一段时间英国内乱严重,北爱尔兰闹得凶,汪国晖想把汪明月转到新加坡上学,找了个中介 帮忙办理转学手续,办到一半,出事了。” 邢愫听出了她的意思:“这个中介是林又庭的人?” 谈笑点头:“我查过那家留学机构了,这个人入职三年,还算勤勉,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他银行账户却在近期收到一笔中法 人寿的理赔金,数字不小。” 邢愫想起林又庭在收购寿险牌照的事儿:“那就是他了。” 谈笑问她:“现在怎么办?” 邢愫按常规cao作来处理:“跟汪国晖沟通下,申请保释看看,保释金我们提供,担保人财产担保的话,你去找找。” 谈笑懂了,可是:“这种情况,就算是保释申请被批准了,也会有安保公司监视吧?” 邢愫知道:“他们说什么,英国方面都不会相信的。而且要怕他们说什么,就不会批准保释。” 谈笑转过弯来了,好像是这个道理:“行吧,我去准备下。” * SL总部。 林又庭拿擦银布轻轻擦着面具,最近这几天格外想施琪,她以前说过,哪天特别想她,那就是她在冥冥之中给他的指引,凡事 谨慎一些,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 以前林又庭混黑,收了他们带头给的‘安家费’,在老市医院后边跟另外一股势力火拼。 其中有人带了自制的气枪,打死了人,他们趁乱逃走。事后当地政府紧急开会,下了治理黑恶势力的公文,警方把这次火拼事 件当成典型,成立专案,对两伙人实施抓捕,以儆效尤。 林又庭逃了,换了个城市,干的也还是帮人收账的活。 当时的施琪是个骄傲的公主,学习好,又漂亮,家族虽然衰败,但母亲很能干,谁都觉得她前途无量,喜欢她的男生也层出不 穷,可她就要林又庭。 她喜欢他坏,他最坏了,他没干过一件好事,可他又真的为她金盆洗手了,也想着好好过日子,踏踏实实地赚钱,硬塞进她手 里的东西也不再是抢来的钱买的…… 可现世报是时间斗不过的对手,作过的孽,总会换身行头再回来找他,没例外。 他把面具揣进怀里,轻轻说:“很快,我就送汪国晖去给你赔罪了,还有他女儿,你要是害怕,你就告诉我,我去保护你。” 没有人回他,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 眨眼,林孽的生日到了,邢愫还没回来。 林孽对生日没什么特殊感情,所以往年都是爱过不过的态度,姥姥想得起来就过,想不起来就不过,可这一次不一样,这次过 了就成年了,他就可以考驾照了,可以更理所当然地宿在邢愫那里了。 直到这一天快结束,邢愫都没发来一个消息,林孽看了新闻,知道西北遇到麻烦了,所以他不挑眼,只要她记得每天给他 个‘平安’,他就挺满足。 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过,邢愫的平安还没发过来,他正写字的铅笔笔芯,折了。 他拿起手机,看着满屏她发来的‘平安’,还有他发过去的‘晚安’停在了昨晚上十二点,他就待不下去了,定了去英国的机 票。 邢愫说过,她父母双亡,那她要是受委屈,是没有人接她回家的,所以他一定要去。 * 保释申请了近两个月,听证会开了又开,终于获得批准,却是附条件保释。 也就是说,保释期间,汪明月不得离开英国,实行宵禁,脚上要戴个数字镣铐,即脚踝监视器,还要被两名安保人员实时监 控,以确保她不会潜逃。 邢愫在保释下来的第二周才见到汪明月,她白白净净的,看起来特无畏,甚至有那么点为自己让英国政府重视的沾沾自喜。她 直接问她:“你手里的武器,是哪来的?” 汪明月把对付英方那些话再说给她:“我说了很多遍了,是我买来自保的。” “你那是一批,不是一件,你自保用那么多?还有,你从哪买的?” 汪明月吊儿郎当:“肯定是有人卖给我的啊,我本来是只要一件,但我那么多同学,也都害怕暴乱中被误伤啊,我就帮他们一 人买了一件,这不就多了吗?” “谁卖给你的?” “那个人说他是西北轻型武器的供应商。” 邢愫又问:“是谁。” 汪明月翻个白眼:“你们自己人你不去问?我要是记得,英国不早治你们罪了?你也应该庆幸,除了这句话,我对那个卖家一 点印象都没了。” 邢愫就给她看了一眼那个中介的照片,看到她脸上转瞬即逝的异色,邢愫把手机收起来:“我知道你不怕死,你爸应该也没给 你什么关爱,所以你也不介意他的死活,但我要是告诉你,这人从一开始接近你就不怀好意,你会不会静下心来想想他为什么 出现的恰到好处,为什么能‘挽救’你?” 这两个月以来,邢愫跟谈笑一直在研究汪明月,她们发现她有自残的行为,而且在刚来英国那一年,就因为不合群,不会说流 利的英语,被校园暴力了。 她越发孤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