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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秦氏擦了擦眼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希望能睡个好觉。 最近这些天,她一直都心绪不宁,总睡不踏实。 对于自己当初的发泄后悔不迭。 两夫妻各自安睡,只不过好像都没怎么睡得着。 而这边厢,大公子见自己真的可以进入他老爹的梦景,着实开心了一把,看着自家娘子时,星星眼都要冒泡泡了。 “娘子,还真是吔,我真的可以给爹投梦了,为什么前几日却不行呢?” “那是因为,你爹身上也戴了辟邪之物。” “哦,那现在怎么又行了呢?” “因为,他身上有你的珠子啊!不过,以后千万不可自行给他投梦,免得谎言穿帮了。” “好的,娘子,我都听娘子的。” “真乖!好了,快修炼吧。” “嗯,我都听娘子的。” 白晨扯了扯嘴角,乖宝宝型的厉鬼很难找,但自己就遇到了一只。 等大公子成修炼状态之后,白晨才得以静下心来理思路。 明日应该怎么做,必须得作好周密的计划。 思考一阵之后,白晨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突回想起季九月在娘家时的某个场影。 季九月的娘,是真心疼爱女儿的,当她知道季家老爹要把女儿嫁到很远的地方,而且还是以冲喜的方式时,简直哭得肝肠寸断。 第342章 冲喜新娘:了解下人 还是季九月一直在安慰她,让她往好的方面想。 至少自己嫁的是有钱人家,今后说不定还可以帮衬一下家里呢。 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就算只是为了冲喜,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只可惜,她嫁过去七天就被秘密处理了,而且还被丢进了乱坟岗,做一只真正的孤魂野鬼。 这事,齐家当然不可能会通知季家,说她们的女儿已经挂了。 要是她的娘知道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几天就死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后来,她的娘见事情已经没有了回转,就专程去几十里外的宙里求了些平安符。 希望女儿可以真的起到冲喜的效果,女婿能转危为安,女儿从此以后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平安符!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呢。 季九月的嫁妆好像就堆在一个偏房来着,记得那平安符被她放在了一个小匣子里。 一下乡下丫头的东西,连丫鬟都看不上眼,随便堆着,就如堆的破烂似的。 白晨整个白天都在想着别的事,所以就把委托者的嫁妆给忘记了。 这时候夜以深,白晨轻手轻脚出门,而且没有点灯,所以,她的系列举动并没有惊动下人。 再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那个装着平安符的匣子。 对于画咒,白晨在修仙世界虽然只能算是普通水平,但在这种世界可能就算得上大咖了。 那什么有点道行的道士,也得抽时间去会一会他,动不动就把鬼魂打得魂飞魄散,当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才是杀死大公子的终极仇人。 回到卧房之后,白晨瞧了瞧成静坐姿势的大公子,转身到了耳房。 这种符咒最好不要拿到鬼物的面前。 在耳房里,白晨打开一张符咒瞧了瞧,画此符之人,还有点道行,但非常浅薄就是了。 但经自己改良之后,那效果又会不一样了。 十几张符咒,被白晨一张一张地打开,再铺在案上。 然后她再拿出秦氏戴过的镯子,把镯子放在其中一张符咒上压着。 接着,白晨微微运量,手指掐决,几道隐性符咒穿过镯子,没入到了平安符之中。 为了让每一张平安符都能达到相同的效果,白晨也不嫌麻烦,每一张符纸都如此cao作了一遍。 等忙活完之后,才收起符纸和镯子。 这个镯子,既然秦氏已经送给自己了,在她的面前时,自己还非得戴着它。 第二日一早,白晨从修练中醒过神来之后瞧了瞧床尾,空空如也,那只鬼已经不在了。 想来,他应该是进耳房了吧,整个白天他都会在修炼中度过。 他有事干了,自己就轻松了。 要不然,随时都要应付一只天真小白鬼,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大少奶奶,夫人请您去主院。”正在白晨准备起身下床时,门口就响起了某丫鬟的喊声。 “知道了。”白晨应了一声,迅速起身。 秦氏就算不请自己,自己也会去的,以后时时去请安,做足了儿媳应该做的。 虽然她不一定愿意见自己,但自己还必须得经常去她那里刷脸。 她是当家主母啊!自己必须得‘孝敬’她。 昨晚大公子投梦一事,想来秦氏已经知道了吧。 也许昨天自己编的谎言,他们夫妻俩只信了六分,但大公子投梦之后,他们应该是全信了。 当白晨走到院门口时,已经有两个丫鬟跟了过来,其中一个丫鬟说道:“大少奶奶,您要出去吗?奴婢陪您去吧。” 白晨冷眼向两个丫鬟瞧了一眼,又是新的,一个小圆脸,一个瓜子脸,都只有十二三岁模样。 长相讨喜,看起来很伶俐。 “那就走吧。”白晨走在了前面,正好可以一边走一边了解一些府上的事。 “唉!”两个丫鬟赶紧迈着小碎步,跟在了白晨的身后。 她们都有点小紧张,感觉大少奶奶特别冷淡,气场还很强大,被她盯着时,感觉特别有压力。 一路走了很长一段路,两个丫鬟跟得娇喘连连。 看起来大少奶奶走得不紧不慢的,但她们必须得小跑步才能跟上。 白晨见两个丫鬟追得辛苦,还好心地放慢了脚步,然后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大少奶奶,奴婢叫琴书。” “奴婢叫琴兰。” “你们以前都是在谁的屋里当值?”白晨一边走一边问,好像问得非常随意似的。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丫鬟道:“奴婢是夫人屋里的。” “奴婢也是。” “哦,这样啊,那么其他几个呢,你们知道她们从前在哪里当值吗?” 虽然白晨已经知道了其他下人的出处,但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的相同的信息,往往都会呈现不一样的意思。 “六个洒扫的,以前就在大公子这儿当值,后来,大公子他,他去了之后那几个又被调去了别处。 昨日那几个又被调回来了。”琴书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你知道这期间,她们都调到哪里去过吗?” “嗯嗯,好像是各处都安了些位置,都是洒扫。” “这样啊!”白晨赞许地点了点头,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