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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来哥哥这里坐。”胖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冲阿诗抛了个媚眼。 望着他脸上抖动着的肥rou,阿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胖子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贴在她耳边问:“听说你们这几个都还是在校大学生?还都是处?” 出台前,姑娘们都是经过一定基础的训练的。就算客人说的话再难听,她们都必须要笑着回答。阿诗挤出笑容,娇嗔地点点头。 “哥哥们会好好疼你们的。”胖子把酒杯端到她面前,“来,先干一杯。” 阿诗的酒量一般,才喝下一杯,脸颊就热乎乎地红了起来。 胖子的手不怀好意地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挪动,眼看就要伸进她的短裙里,阿诗条件反射地拢紧了双腿。 “别紧张,哥哥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胖子笑起来,隔着她轻薄的内裤,在xue口上按压着。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再次端来一杯酒,不等阿诗接过,他的手腕突然一歪,整杯啤酒都悉数倒在了她的胸口。白色的衬衫布料被酒水浸湿,露出了一左一右两点嫩红,欲盖弥彰。 “内衣都不穿,挺sao气啊。”胖子像是发现了更好玩的猎物,将手从她身下抽了出来,改为揉捏她的胸。他用牙齿隔着湿透的衣料不轻不重地咬着她一侧的乳尖,直到小小的蓓蕾在他嘴里完全变硬。 酥麻中带着一丝轻微的疼痛,不断地从她的胸前传来。阿诗不是没有快感的,只是望着面前满身肥rou的男人,心里的寒恶迟迟挥之不去。 胖子突然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右乳,不满道:“叫啊,你为什么不叫?” 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叫?阿诗自问拉不下脸。 这时,一旁戴着眼镜的男人将话筒递了过来:“胖子,你的歌到了。” 看着胖子接过话筒,站起来唱歌,阿诗松了口气。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趁着胖子没注意,悄悄地挪到了林白术的身边。他还在打游戏,手机屏幕散发出的光,勾勒了他好看的面容。 要是非得做的话,当然要找最帅的。那时的阿诗抱着这样的念想。 “我来陪你喝酒吧。”阿诗放着眼前的酒瓶没拿,特意起身去拿最远的酒。她故意将半敞开的领口,对准了他的脸,好让他能看到自己真空的双乳。然而她没能把握好距离,竟然直接将胸撞在了他的脸上。 “干什么呢!”林白术推开她,一脸不爽地抬起头,“被你害得都死了。” 手机屏幕上的画面的确是变灰了,中间还有个红色的倒计时,似乎是复活的时间。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但不知为何阿诗一点也不害怕。她甚至凑上前,唯恐天下不乱地问道:“我猜,你一定没有女朋友吧。” “跟你有半毛线关系吗?” “女人可比游戏好玩得多。”阿诗最喜欢虚张声势,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实只是一个纸老虎。 林白术不吃她这一套,复活时间一到,又重新低头去玩游戏。 阿诗看着他专注地侧脸,突然觉得很好笑。 包厢里的大灯不知被谁打开了,明晃晃地照在头顶。阿诗发现同行的一个姑娘已经岔着腿,和戴眼镜的男人旁若无人地在沙发里做了起来。她的裙子被撩到小腹处,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 正逢换歌时间,在突然安静的几秒里,只听她啊啊直叫。 “哎,我说,这妞长得有像咱妹潇潇啊。”穿着橘色恤的男人,指着阿诗说,“特别是鼻子和嘴巴。” 胖子插嘴说:“不如咱妹好看,潇潇的胸至少罩吧。” 胖子的话音未落,林白术就抄起桌上的空酒瓶砸了过去:“死胖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阿诗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了。 那胖子虽然rou多,动作倒也不慢,险险地躲过了空酒瓶。他抬手就往自己的嘴上抽了一下,赔笑道:“瞧我这张破嘴,那啥这歌也唱得差不多,我们去酒店续摊吧。” 沙发上的眼镜男还在做活塞运动,一边挺腰,一边喘着气说:“你们先走,我等等过来。” 阿诗不想跟胖子做,紧紧地跟在林白术身后。 一到酒店,阿诗的手心忍不住地直冒汗,真正到了此刻她才开始紧张。林白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手机,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需要我先去洗个澡吗?”阿诗站在床边问。 林白术看了她一眼,说:“你走吧,我对罩以下的女人没兴趣。” 阿诗:“……”好歹在学校里,她也算是校花级别的,不说是众星捧月,起码没被男人拒绝过。她不甘心地说:“你的朋友可是已经付过钱了的。”, “小姑娘,如果你非要做点什么才满意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隔壁,胖子对女人是来者不拒的。” 一再被拒让阿诗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她咬住下唇,脱口道:“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们口中的meimei,所以你才拒绝我的吗?” 林白术的神色变了变。 阿诗抓紧这个机会,爬到床上,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胸虽然只有,但是形状很好,是漂亮的水滴形。 她主动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掏出他半软的器具,含进了嘴里。她是没有实战经验,但她看过一些片子,于是她模仿着女优的动作,单手扶住他的根部,借着脖子的力量,用嘴上下taonong着。 男人的yinjing很快就在她的嘴里涨开,粗大得像根柱子,撑满了她的口腔。阿诗被他惊人的长度给吓到了,才含入三分之二,他的guitou就已然戳到了她的喉咙口。 太深了,再塞进去一点,她就要吐了 阿诗一边吐出他的器具,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生怕他会不开心。林白术像是在发呆,只是出神地望着她。? 阿诗脱下自己的内裤,内裤的中央已经浅浅地湿了一片,在脱下的瞬间,一道银丝自她的xiaoxue被拉长。她分开腿站在他的腰侧,然后缓缓蹲下,将自己的xue口对准了他耸立的yinjing。由于缺乏经验,每一次guitou都在湿滑的xue口旁擦了过去,不论她怎么尝试就是塞不进去。 她的脸越来越红,只好向他求助:“怎么塞不进去?” “第一次?” “嗯” “你现在还可以走。”林白术对她说,“要是你是担心被别人发现,你可以在房间里等一会儿再出去。” 阿诗有过一瞬间的动摇,其实钱已经到手了不是吗?她现在走的话,几乎算是白赚了一笔。道理她都明白,可为什么她会有舍不得离开的心情呢? 望着林白术略带痞气的面容,阿诗微微出神,自己似乎是有点喜欢他。 仿佛中了邪一样,阿诗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哥哥,帮帮我” 林白术的眼色一沉。 下一秒,一个又粗又烫的东西就被塞入了她的体内。初经人事,她疼得泪花都涌了出来。甬道本能地缩紧,伴着强烈的疼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yinjing上“突突”跳动的青筋。 “好痛”她哭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