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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爸爸》大婚夜番外

    《爸爸的对象叫什么?叫爸爸》大婚夜番外

    巍×然生笙邪鸣心

    吴邪一下就跳上床,坐在沈巍身上,笑着左右开弓地捏沈巍的脸,“哼,你也有今天。”

    井然站在桌边,青丝漫过了腰际,一身正红的喜服仍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而那脸上的两抹红晕怎么都消不下去,往日跟沈巍心照不宣,避免让他跟小邪、开心一道,接受是一回事,真正亲眼看着,突觉荒唐,背德的禁忌感也让他握紧了袖中的手。

    空气里信息素混杂交缠,井然身为Alpha被勾动了情欲,身上信息素散溢开来,他发现自己身下在抬头,悄然坐在了凳子上。

    那厢一张占据了几乎半间房的大床完全容得他们七人一同翻云覆雨,可吴邪正衣衫散乱地剥着沈巍身上难脱的灵界礼服。井然按捺着没动,父子共侍一夫,若是旁人说他倒不觉什么,自己凑上去他竟第一次生出两分怯意。沈巍对他的信息素早已熟稔至极,微不可察的波动也能被沈巍捕捉到。装醉倒的沈巍悄然探了一缕灵力勾他指。

    立在床畔的陈一鸣实在看不下去吴邪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席上吴邪自己也喝了几杯酒,被沈巍信息素勾引得看样子都快发情了,一张脸红得滴血,越急手上拉扯越没章法,五分钟了还没把乖乖醉倒的沈巍剥干净。

    陈一鸣上前按开吴邪手,跪上床去给沈巍解起腰带。

    吴邪这就酥了腰,懒洋洋地往沈巍身畔翻倒,身下重重布料被xue里泌出的汁液浸湿,有点凉,不舒服地蹬着腿想要踢掉裤子,蹬来蹬去也就只挣掉半截亵裤裤腿。罗浮生看不下去,上手就去帮他拽,沈巍家孩子长得出奇的快,现在浮生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看起来像是已经怀了五六个月的大小。

    这下井然看小邪蹬着腿,生怕他踢着浮生,哪里还坐得住,踩上床过去把吴邪双脚按沈巍腿上,红着脸没好气,“滚起来,还想自己躺着享受不成?”

    沈巍听得这语气,知道井然不是真生气,而是非常难得地害羞了,听话睁眼,一伸手先把吴邪裤子半撕半扯下来。吴邪身下很快就变得光溜溜的,循着信息素来源拽着沈巍一只胳膊,非要把刚坐起来的沈巍拉倒。沈巍看着井然,配合地被按回床上,握住井然一只手,指腹轻轻摩挲井然手背,伸手。井然犹豫了一下也认了,手掌撑在沈巍身侧,俯身前不望提醒浮生小心些,随后便倾身吻上沈巍唇瓣。

    罗浮生眨眨眼,护着肚子往旁边挪了挪。

    知道浮生没吃什么东西,林楠笙端了点心上床,坐在浮生身边,他自己对此深有体会,这个孩子看起来比子璐乖多了,但对灵力的需求同样很大,浮生一天八九顿的灵食进补,脸上rou眼可见地圆润了些,皮肤红润透白。以前浮生腺体不全,现在倒是彻底养好了。

    罗浮生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楠笙哥都特地端来了,晚上他就没吃几口,想着还不定今夜会闹到什么时候,又是体力活,就慢慢地吃了好几块。

    何开心跑去浮生房间把大夫给浮生配的灵液拿了来,在浮生另一边排排坐,看着那边。

    吴邪撑在沈巍身上,湿腻腻的xiaoxue蠕动着在沈巍那粗壮的性器上上下磨蹭,上面青筋鼓着,那圆硕的guitou被蹭得水水润润。开心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沈巍那话儿,真正进入时早已被信息素淹没意乱情迷,哪里晓得原来这凶茎竟这么可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吃进去的,还能很快就插到底,沈巍说他还得再等等,还不能完全标记,是以打开的腔口总是被沈巍撞得欲仙欲死,任凭他怎么本能地收缩,沈巍都能忍着不插进去成结,可光是折腾着紧窄的腔口,他一晚上就不知要前前后后地泄多少次,有沈巍渡着灵力,每次起床后倒觉更加神清气爽了。

    何开心盯着沈巍roubang总算被瞎折腾的吴邪对准了xiaoxue慢慢套下去,喉结不禁一滚,脸颊连着耳朵都红了,不适地动了动,身下布料也越来越湿。浮生就坐他旁边,低声说,“可以脱了。”

    罗浮生一伸手,他现在已经能施展稍许灵力,一小缕黑气自他指尖顽皮地延伸,挠上沈巍足心。

    看那只赤裸的脚动弹,这面挨坐的三人都忍俊不禁。

    沈巍闻弦歌知雅意,身上灵力狂涌,脱出一团人形来,将罗浮生揽抱起挪到床铺上一空处,渐渐凝出分身实体,如瀑长发披散开,凝视着浮生眼中柔情化开。这副天人才有的美貌都还来不及欣赏,罗浮生就已经陷在这双眼睛里了,便也没了去看其他人的闲暇。

    沈巍一连释放了四具分身,其一揽着浮生正蜜吻。

    其二用力拖了楠笙下床,就近寻了把椅子让楠笙撑着,撕了楠笙亵裤,伸手一摸,只看楠笙脸一点不觉,摸到臀缝才晓得已湿得一塌糊涂。林楠笙脸上只是微微泛红,身上皮肤绯色尽染,慢慢将双腿分开,刚做好准备,身后贴着的火棍就直捣深处,令他不禁扬起脖颈发出舒爽的低吟。

    其三抱了一鸣特意出了帐幔之外,大红的帐幔将内外视线阻隔,沈巍将他放上外间小榻,抿抿唇,感应着里间的其他人。一鸣忍笑,指尖绕着沈巍柔滑发梢,“做贼心虚?”

    沈巍搂着他腰肢,有耐心地慢慢剥起衣衫,低语,“这不是怕他们也要的话,我龙身发起情来恐你们受不住。”

    陈一鸣睨他一眼,带了两分甜美的嗔,无意间的风情,沈巍动作不由加快,将他剥得干净,周身灵气弥漫,化出龙形,尾巴缠上他大腿磨蹭。

    摸着柔软的鳞,一鸣扬扬下巴,“就不怕我受不住?”

    沈巍一对龙目中笑意流露,凑他耳畔,“你喜欢。”

    陈一鸣被微哑的尾音撩得浑身一抖,又觉有些羞耻,这话里话外像是在说他就喜欢被沈巍折腾得受不住。

    最后一具分身没多挪地方,抱起开心径直往后压上床侧,这大床特意在三面都加了柔软丝滑的垫子,是沈巍爸爸夜尊的得意之作,专门送给他们的大婚贺礼,说是其中妙处让他们自己去慢慢发掘。这不开心刚被压上去,靠背就人性化地往下倾倒,角度别提多恰到好处了。沈巍无奈又觉好笑,自己爸爸的发明,没一样正经的。

    一鸣攀着身上龙形,指腹摸着双腿蹭着,便是龙鳞本不算什么敏感处,沈巍也被他勾得人形泌出汗珠。无论本体还是分身,彼此通感,床事上沈巍本就很乐在其中,这下快感一重叠一重,亏他意志力超群,否则早已失控。当下龙形尾巴缠着一鸣一条腿拉得高高的,滑嫩xiaoxue暴露出来,一根茎端有别于人形的狰狞龙根慢慢顶出,昂然挺翘,纵是缩小了五六倍的龙身,那根也比人形的性器粗大上一圈,guitou部位还被许多rou刺覆盖。一鸣心下不免也跟之前开心一样感受,当初在山间洞中沈巍龙形本体比此刻大多了,当时无暇去看,此时分明尺寸上不及,近距离盯着真是……一鸣心尖颤着,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伸手去碰了碰那上面的rou刺,好烫。

    热气在他耳畔喷洒,龙息似火,燎得他皮肤跟着guntang,“若是害怕,我收起来。”

    一鸣偏开头不看沈巍,想想又扭回去瞪他,声音微弱但沈巍听得分明,“不,不用,我都喜欢的。”

    里间凳边,沈巍箍着楠笙腰肢已进出了好些时,早已完全标记过,身体也养好了,楠笙体内灵力充沛,此时尚能靠自己支撑着不软了腿。他咬牙克制住不让声音流露太多,毕竟还想着有爸他们在。沈巍这个不要脸的,没有什么顾忌就下下往深里cao,生殖腔口欲缩不能,被刺激得大开,热烫撞进去插到底,用力间像要把生殖腔内壁顶穿似的,里面水液不停分泌着,泛滥成灾。楠笙在即将被刺激得情期提前的边缘反复横跳,酸麻无休无止地往上窜,遍及四肢百骸,本想开口让沈巍慢些,一出口就被顶成了高亢的一声呻吟。林楠笙立时咬牙闭紧唇,只得任凭沈巍大肆抽插了。

    床上,吴邪吃入沈巍分身后自己玩性大起地动了二十来下就吐息不止,腰跟着腿根儿战栗连连,没甚章法地上下起伏,倒把自己软了力气,身前红通通的小吴邪啵啵地吐着晶莹,xue里更是湿得一往下坐就拍打出黏腻水声。他没多少羞耻顾虑,无奈是真的酥软无力了,把沈巍放倒好报仇任他为所欲为的计划眼看是泡了汤,他一口咬在沈巍胸肌上,太硬咬不动,索性用上灵力,势要在上面留下牙印。

    他这灵体跟沈巍最是契合,只他对自身灵力威力没概念,用沈巍教过的方法运转释放出来,一下形成了一个灵力球,炸开来沈巍自然无事,离得近的其他人可就说不好了。

    沈巍拉开井然,分身同时带离开心、浮生和楠笙,抬掌灵力翻涌而出,将那团灵力包裹住往上轰出,饶是建筑材料坚固也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掠至上空炸开,五彩缤纷地散作烟花似的,煞是好看。

    这一应房子都是井然亲自设计亲自挑选的材料,为熟悉灵界各种灵材还熬了两个通宵,第一个晚上就出了这种事,回头不定会被爸爸如何笑话呢。

    沈巍抿唇,看着吴邪那水汪汪盯着他的眼睛,想说重话自然再说不出,另化出分身抱起井然就着那天洞掠了出去,房里不是外甥就是儿子,井然尚且心有顾虑,便先换个地方吧。

    这厢吴邪后知后觉,也不由后怕,真伤了爸他们,他后悔都来不及,伸手抚抚沈巍青丝,“哎呀,我错了嘛,我再不敢了。”

    见沈巍不动,脸上神色仍是严肃,吴邪咬咬唇,背过身去,屁股翘起来,“你生气,打我好了。”

    沈巍看着他翘得高高的臀,因为刚才那番起伏臀尖红红的,xiaoxue也水水润润,这哪里是让惩罚,分明是勾引,这副情态很难让他不想到当初是如何被吴邪软磨硬泡的,“新仇”加“旧恨”,当真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吴邪臀瓣上。

    吴邪一下都愣住了,往后扭头看沈巍,“你……”咬牙露出凶狠,乖顺不过三秒,“你敢真打?!”

    沈巍一扬下巴,“我只是恭敬不如从命。”

    吴邪一龇牙,看在沈巍长发的样子这么好看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了,又朝前扭回头去,“不生气了吧?”

    沈巍二话不说,按上他腰一用力,把他按得几乎趴在了床上,臀翘得更高了。

    “沈巍!你敢再动我一下,老子咬死你!”

    岂料话音刚落,竟是沈巍一口咬他臀瓣上,叼起一口软嫩的白rou在齿间磨了磨,用力地留下了一圈牙印。

    “唔……沈……”吴邪抓扯床单,“臭沈巍……疼……”

    沈巍松了口,舌沿着齿印舔舐,又湿又热。

    吴邪颤了颤,低声,“毛病……”

    沈巍掰开他臀瓣看那通红的xiaoxue,左右看了看,寻得一根也不知是谁的红腰带,握起吴邪双腕就绑在他背后,吴邪象征性地挣了挣,“狗男人,有本事你绑爸试试。”

    沈巍嘴角一勾,“又不是没干过。”

    吴邪脸贴床上,“我才不信,爸绑你还差不多。”

    外间房顶上,井然正躺在灵力凝形的软垫上,忽听沈巍没头没尾地说,“你儿子不信,不如我试给他看看。”

    井然不解,“试什么?”

    沈巍一挥手,建筑旁那株高大的灵植俯低了树冠近前。

    井然警觉,压低声音,“这是房顶上。”

    沈巍点头,“我知道啊。”

    井然身上喜服裂为根根布条,缠为长长一串。井然往后挪了挪,憋了好一会儿,“不、不要让父亲他们听见……”

    沈巍失笑,“放心,他们不会。”为了不让爸爸趁机听墙角,他专门让子璐去撺掇了父亲今晚定要好好跟爹和爸享受三人世界。

    大红的绸带束起井然双腕吊起,绕过了大腿膝弯将双腿扯得大开地也吊将起来。井然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幽幽地问,“是谁不信?”

    沈巍老实地应,“小邪。”

    井然阖了阖眸子,坑爹……

    浮生揉捏了一把沈巍直挺挺的分身,双手撑在身后床单上,张腿屈膝。孩子长得快,他还未反应过来肚子就鼓起来了,还不太适应,也不敢压着。沈巍揉揉他鬓边,“要不躺着?”浮生舌尖划过唇瓣,“不用,来。”沈巍一笑,“遵命。”

    粗硬rou茎抵上翕张xue口,浮生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稳稳撑着,肚子凸着看不见交合处,灵力充盈后感应敏锐,身体的感觉很强烈,粗硕guitou碾开了rou壁慢慢进去,觉出了动作的温柔。

    大床另一头,沈巍抬着开心一条腿不断进出着。开心只觉,这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他以为这下总算可以正大光明地让其他人分散火力了,怎么还能这样的吗?这跟一晚上只折腾他一个有什么区别?可能区别就是床中间的吴邪声音尤其明显,叫得没羞没臊,他被cao得耸动着,身体时不时就爽得抖颤不已,口中想咬也咬不住,于是就听得他和吴邪的声音很是此起彼伏。

    “嗯啊啊啊……呼沈……我啊……”也不知沈巍是不是故意的,让他想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一点力气全用在叫唤和支撑身体上了,一张脸因着羞臊和情热,红得发烫,沈巍还一边往里深入,一边可着腔口摩擦,每次生殖腔都会被刺激得完全打开,却又无法完全标记,根本不受他自主控制地不停收缩,紧紧地圈住沈巍茎端,想要往里带,贪婪地吮着铃口泌出的晶莹液体,吸收里面的信息素,“啊哦……哈哈——”开心张着口,腔口紧缩又被沈巍撞开,一直干到最深,睾丸紧贴上xue口湿腻皮肤,rou声和着水声,翻搅得内也yin靡,外也yin靡。

    渐渐羞耻也顾不上了,开心口中嘶哑呻吟不断,身体一下下被撞得摇晃,舒爽间抖得筛子似的,身前硬起的分身上艳色秀丽,跟着摇晃,不断吐着透明汁液。

    “啊不……”又一次被顶进生殖腔,那小小的腔囊感觉都被大roubang撑得胀了些,内壁红肿,腔口更是被爱液汪着肿得酸胀不已,敏感地被guitou碾进去,身前摇晃的茎柱射了出来,白浊划着弧线洒向床单,臀rou同时紧缩,xue口rou壁直至腔口都跟着痉挛似的不停收缩,箍得沈巍抽出都有点困难。

    沈巍脑中理智仍在,茎端被箍在生殖腔里,硬烫得不行,险些要被刺激得射在腔内成结,他知道还不能,在紧致rou壁间缓了缓,强行抽离出生殖腔,不再深入,只堪堪撞着腔口,越是如此,那腔口越是想要rou茎进入,小嘴张着,艰难地想要吮住铃口,却被沈巍一触即离,腔内空虚得要把他灵魂都抽干似的,“啊呜”呻吟得愈发嘶哑,眼角泪水滑落,“唔唔……沈巍,啊不要了……好难受……你你……”他伸手无力地搭上沈巍手背,指尖轻勾,带了哭音,“呜……你进来吧……里面好想要你……”

    沈巍喉结艰难一滚,喉咙似火烧灼,本就忍耐得难受,还要这般勾他,他粗喘着气,跟他们zuoai每每实在是甜蜜入骨的惩罚。

    沈巍又咽了口唾沫,抚上开心脸颊,“乖,还不行。”因着他往前倾身,开心腿折得下压,楔在xue里的rou物yingying顶着腔口,更磨人了。开心眼角泌出更多泪,小口吮着吸着,已经不能更贪婪sao媚地去讨好那硕大的guitou了,可它就是意志坚定地不肯受蛊惑。

    “呜呜唔……”开心几乎要哭起来了,不断地释放信息素,直到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xue里水液分泌得厉害,完全汪了起来将沈巍分身浸裹着,这勾动也就仅次于吴邪发情了,加之与六人一同激战,快感烈火如焚,沈巍一面情动不已一面绷紧那根理智的弦,同时置身天堂地狱,无奈只好进一步远离那腔口,只在xue里反复cao进抽出,xue口媚rou都翻将出去,看起来殷红诱人。

    只如此已然爽得发抖,可生殖腔里的空虚随时都在拉扯着开心,既满足又得不到满足,发情期需求更大了。

    “呜呜……”似哭似吟,落到沈巍耳中除了心疼便是诱惑,要命已极,唯有一遍遍地安抚着,“乖,开心,过段时日,我答应你,一定给你。”

    开心有听,却没多少工夫去听明白,腔内得不到满足,xuerou就不停地绞紧,箍得沈巍将分身一下完全抽离,颤着射出。

    这边第一个开了精关,通感之下,楔在井然rou道里的跟着射出。

    浮生有孕,不自主地就在吸收着jingye中的信息素,一下下继续收缩,吮吸taonong。

    楠笙勉强还能站稳,腿根儿颤着,腔口小心翼翼地裹着铃口,身后的沈巍意识到往后抽出一些,没有射进生殖腔,搂了楠笙坐下,亲吻他唇角,抚着面颊,“不急,生我的孩子太辛苦,如今已有两个,已是我万年修不来的福,我不想再……”

    楠笙堵住他唇,狠狠啃舐一番才松口。

    沈巍笑,楠笙几乎不曾如此主动。

    他搂上沈巍肩背,贴沈巍耳畔声音压得很低,好听得还埋在里面的东西又开始抬头。楠笙很快察觉到,脸上表情滞了滞,“你找大夫想想办法,总有能……射在里面,不……不怀孕的方法……”楠笙说完,自己都觉得羞耻难当,到底还是注视着沈巍没避开。

    沈巍贴住他额头蹭蹭,“好。”

    沈巍解了吴邪腕上腰带,仔细看了看,没伤着,但留下了红痕,拿起来轻吹。

    吴邪软成一滩水似的枕沈巍身上,大爷一样任他吹,“现在知道心疼了?该。”

    沈巍无奈摇头,“是,伤在你身,疼在我心。”

    吴邪眼神怪异地看他,脸上红红,这没水平的话,也能撩得他心颤,怪哉。

    沈巍拍拍他手臂,“起来我看看屁股是不是也红。”

    吴邪几欲翻白眼,“滚。”

    沈巍低头亲吴邪唇,“要滚,也滚你身上。”

    吴邪嘟嘟嘴,“哼,你?种马投的胎,只会滚我——们——身上。”

    听着吴邪特意强调“我们”二字,沈巍一点也没觉不好意思,点着头,这本就是事实。

    唯有外间榻上,龙形仍缠裹了一鸣腰身,把其双腿压开,狰狞rou茎不断进出着。

    “啊……哈……”一鸣声也哑身也软,被缠得哪里还能动弹,xuerou不知餍足地裹着缠着,像沈巍缠他一样。另一根半软着垂在一旁的rou茎已然射过一次,一鸣内里被填得满满的,龙根插入时小腹鼓胀起来,里面彼此的爱液搅荡在一处,随颠簸荡漾,前端rou刺不软不硬,cao到哪儿撩拨到哪儿,酥得他魂都要丢了,偶尔还会进入生殖腔内,便是完全打开也只得紧窄一道小口,怒张着rou刺的茎端粗硕得简直不知是如何挤进去的,搔搅过内壁又抽出,rou刺卡着,腔口缩着,分不清是想深入还是想抽离,便卡在了那处,茎端将小口撑展到了极限,rou刺犁进犁出。

    一鸣仰着头,喘息激烈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手无意识地划着龙鳞抚摸,没有容纳jingye的生殖腔渴望着龙根的填满,被撑开的那圈腔口蜜rou都展得看起来变薄了,仍紧紧圈裹着吮舐根根rou刺。

    “啊哈……”他浑身战栗,双腿不自禁地合拢,夹住了龙身,喉间细弱地唤着,“沈巍……沈巍……”

    说这是世上最催情的声音也不为过了。其他本体也好分身也罢,一个个性器再次昂首变得粗烫,yingying地将他们的rouxue戳着撑展。

    新房内外信息素已浓郁至极,还有一些散溢的灵力漂浮游走。新婚夜四个Omega一个接一个地进入了发情期,一夜便作七夜,除了沈巍用分身进出给他们尤其是浮生取吃喝,其他人别说出房门,吴邪从头到尾就没下过床。端酒给沈巍前,计划,通,六日七夜之后,吴邪瘫在床上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还是被沈巍灵力清理出来的,一身潮红尚未褪,身后湿哒哒的一片已经顾不上,想狠狠瞪一眼沈巍也办不到。他哥哥开心在近旁昏睡未醒,身上情状跟他也差不多,脸上犹有泪痕。

    一边沈巍在给两人捏腰,也分不清什么本体分身了。吴邪被捏得昏昏欲睡,隐约好像听到一鸣哥被完全标记了,而且是跟龙形,他只来得及想,他也要,就睡过去了。

    楠笙两日前也跟龙形做了一次,还是跟浮生一起,现在再想着不好意思早已晚了,勉强歪在榻上,迷糊着也睡了。

    浮生xue里还在流水,身下软垫已浸湿了三张,他也没心思管,懒懒地吃了点东西,靠沈巍身上睡了。

    沈巍龙形缠着井然,一根rou茎塞在井然xue里没抽出来,但也没动,餍足地一爪子搭在井然背上将他搂着。

    沈巍到底没忍住完全标记了一鸣,但没有让龙形发情,灵界他的灵力不被压制,龙形发起情那恐是他们六个一起都吃力,也就跟井然沈巍才能没那么顾忌,到此时,Alpha的体力,更有灵体加持井然都累得不行了,原想着大婚夜,一个晚上罢了,竟就疯狂至此,各种样子都被孩子们看到了,井然想着就张口用牙齿磨了磨沈巍脖颈,啃到一嘴柔软的鳞,心软得不行,轻贴着这龙身困倦得睡了。

    沈巍也懒得现在就收拾现场,一个怀抱搂一个,甜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