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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南泠独自坐在床边,呆了呆,忍不住抬起手,捂住guntang的脸。 岑律知不知道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她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啊…… 于是,岑律打开门就看到纪南泠像个小动物似的缩肩挡脸的样子。 听见咔嚓的声音,她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僵住了,而当他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时,那种心脏都要蹦出来的紧张感,真不是说着玩的。 现在,他走到她面前了。 “南泠,你在躲我?”岑律握住纪南泠的皓腕,轻轻移开,不出所料地看到那张莹白的小脸上染满了羞涩。 “没,没有。”她一眼看过去,恰好见到他胯间的凸起,素面红霞更深。 岑律眉眼微弯,放开捏着纪南泠细腕的手,转而身子往前倾,缓缓将她压倒在床上。 感觉到他濡湿的唇舌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处处吻过,她发出浅浅的呻吟,手在他的背上若有似无地滑过。 “哈啊……” 在那柔滑光洁的肌肤上如愿留下了数道红痕,他喘息着微微起身,褪去略显厚重的冬装。 看到岑律赤裸的上半身,纪南泠颇为惊讶。 少年的身体远远称不上健壮,可线条非常漂亮,肌rou的分布匀称,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是那样的恰好。 “你不是从不运动的吗?”纪南泠戳了戳岑律的腹肌,奇道。 要知道天才如岑律,也有不擅长或者不乐意去做的事情,运动就是其中一件。 他从不上体育课,校运会也绝不参加。 纪南泠还记得初见时,他的皮肤苍白得甚至可以说有点病态,所以在她心里,岑律一直都是个文弱的形象。 “曾经是,不过后来改变想法了。”岑律手下的动作没有停,将两人的衣服都快速地脱了去。“因为……不仅是头脑,身体也要充分锻炼,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可是我很强呀,你不用太担心的。”他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纪南泠反射性地就伸手回抱上去。 “你不弱,和我想成为你的护盾,两者并非矛盾关系。”他的气息降落在她的耳边,修长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拂过。“因为我喜欢你。” —————— 可能会加更。 学园纪事20 (下) ☆ “岑律……”纪南泠心头一暖,却忽地在岑律的爱抚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状况。 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地紧贴在一起,他的手因常年握笔而带有一层薄茧,擦过她赤裸的肌肤时,轻易就能带起异样的电流。 富含刺激意味的吻一路从耳边蔓延到锁骨之下,在丰满的雪团上流连忘返。 “唔……”红樱被纳入了湿热的口腔里,另一边的浆果则是陷于他略带粗糙的手心中。 胸脯被反复地吮咬和揉捏,让她浑身酥软不已,理智逐渐崩落之时,yinxue也悄然吐出了股股蜜液。 被充分玩弄过后,挺拔的双乳上布满了点点痕迹,显得更为娇艳。 岑律恋恋不舍地又捏了一下,享受过那极佳的手感后,便沉身下去,握住纪南泠的膝盖往两边分开。 人类的性反应周期分为四个阶段。 其一,兴奋期。 少女嫩白的胴体上泛着阵阵朱红,纪南泠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还是饱含羞涩地顺从了,光洁无毛的花户随着岑律的动作而绽放在空气中,充血的花瓣湿淋淋地闪着诱人的光。 他的阳具本就已经直立起来,现在又因眼前这番美景而再度胀大了几分。 其二,高原期。 “哈啊……啊……” 纪南泠视线往下移了一点,就看到岑律正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她的私处。 他的唇舌是濡湿而guntang的,扫过贝rou的时候让她感觉像是要被融化一般。 扩张的血管中,血流带着自大脑中分泌而出的多巴胺,将兴奋和激情感传递到身体的每处角落。 很舒适,身体却又隐隐地在叫嚣着还缺少些什么。 似乎是那流出了更多yin水的roudong,在渴望着能被进入。 其三,高潮期。 空虚的蜜xue没有被填满,可岑律寻找到了那膨胀的花蒂,一口含住的时候,纪南泠就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微启的红唇中逸出。 “啊啊……岑律……嗯啊……” 岑律这个名字,一直以来被无数人以不同的声调呼唤过,他也不曾对此有过特别的反应,因为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可那简单的两个音节,如今被纪南泠以如此千娇百媚的方式演绎出来,令他前所未有体会到了人的名字有何意义。 分身肿硬,那股想要立刻与她合为一体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岑律竭尽全力才压制下去。 因为他知道女生的第一次若是没做好润滑,破身时定会感到疼痛。而他不想伤到她,希望两人的初次欢爱是最美妙的体验。 感觉到她在不停地颤抖,清甜的蜜液如小溪般流出,岑律受到了充分的鼓励,更奋力地,打着转噛咬起滑腻的花珠。 令人头昏脑胀的快感随着他的吸吮有节奏地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神智,急促得犹如不断拍打海岸的浪潮,一波还未褪尽,第二第三波就接踵而至, 纪南泠发出破碎的娇吟,呼吸和心跳都达到了极高的频率,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 在岑律给予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她媚叫着高潮了。 其四,消退期。 从余欢中缓缓冷静下来,纪南泠松开了手中紧抓着的被单,眼神迷离地喘息。 如果那人不是岑律,她绝对不相信面前下巴上晶亮一片,还笑得十分无邪的少年从未经历过性事。 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了,完全不像磕磕绊绊的初学者! “一些女性在高潮过后,会处于持续唤起的状态,可以连续、快速获得多次高潮。” 体内空虚的焦躁还没来得及浮现出来,纪南泠就感觉到岑律的指尖缓缓从xue口里探入进去。 “啊……唔……哈啊……啊……” 紧致的甬道本能地用软rou捕住了异物,但却无法阻止入侵者继续温和地前进。 “南泠,看来你是那其中的一份子。” 岑律神色认真,仿佛在做着什么研究一般。他全神贯注地在奇妙的rouxue中冒险,惊叹于内部的绵密凹凸,却又因忍耐着性器上发烫发疼的感觉,而不停地滚动着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