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景】从衣柜缝隙中看到的
6岁那年，诸伏景光对衣柜产生了深深的心理阴影，因为在一次捉迷藏游戏中，他透过衣柜缝隙看到了…… ——————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被吓到失忆，并且患上失语症？ 诸伏景光已然不记得。 但对衣柜的恐惧一直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别装了，苏格兰！你也很想要吧，怎么？非要和我玩欲擒故纵，嘴比下头那根还硬？” “你少来！如果不是周围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选……” “哈！？莱伊有女朋友！你是不是脑袋有毛病非要去纠缠一个直男！那个花言巧语的混蛋和你不可能有未来！” “关莱伊什么事！？还要我和你解释多少次，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喧闹地争执声吵醒了在衣柜中睡着的诸伏景光。 六岁的猫眼男孩躲在家中衣柜里，他的好朋友小cao一直没能把他找到，长久的躲藏让他忍不住在温暖黑暗的衣柜里打起了瞌睡，也因此意外被卷入了这场时空异常。 透过衣柜的缝隙偷偷观望，他看到金色头发的叔叔把黑发男人推倒在床上，扒掉对方的裤子对着屁股狠狠地扇巴掌。 “啪啪”的脆响伴随着男人吃疼的闷哼声让他感觉相当恐慌。 他的爸爸mama很和善，就算他犯了错误，也不会这么凶地打他，最多让他罚站反思或是抄书抄好几张。 像这样被打屁股责罚，他只从小伙伴们口中听到过，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白皙挺翘的臀球上很快浮现出一个个艳红的巴掌印，蓄着胡子的叔叔含泪扭过头，眼尾湿漉漉的，但凛冽的眉眼间依旧写满不屈服的桀骜。 “这么不中用吗，波本？居然学那些老头子玩性虐这一套？” 为什么出声说完话后，又会张开嘴做口型但不发出声音来呢？ 还是小孩子的诸伏景光不知道，但躲起来的他想要给被欺负的胡子叔叔帮忙，不过，在低头看过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后，他还是决定先自保。 如果有手机的话，就能给警察叔叔打电话…… 也许爸爸mama会把手机落在衣服口袋里呢？希望吧！ 还不等他翻找，衣柜外的两人就突然换了语调。 “可恶！你是故意的吧zero！既然他们早就走了为什么还要打我的屁股？嘶——别摸！都被你打肿了！还是说你真的学坏了，现在性癖独特？我可不想陪你玩这个……” 上一秒还在殊死抵抗的胡子叔叔下一秒就高高兴兴地翻身肚皮向上，两条劲瘦的长腿夹在打他的坏家伙腰上。 怎么会这样！？ 小景透过衣柜的缝隙去望，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别急嘛hiro，得先扩张……” 金发男人退开一点，将一朵rou嘟嘟的小花露了出来。 “没关系吗？上次做完还没完全消肿。这两次，确实时间间隔得太近了点……” “别装模作样了，还是说你现在不想要？” 胡子叔叔笑骂着踢了那人一脚，莫名的，诸伏景光感觉两人间亲昵的氛围就像爸爸mama一样。 麦色的手指将堆在一起的rou褶撑开，探入了被闭锁的、有许多汁水的甬道。 胡子叔叔在叫。 时而低哑，时而高亢，听起来不太舒服，但脸上却一副陶醉的模样。 诸伏景光对对方诡异的表现感到害怕，但某种魔力吸引着他，让他忍不住好奇又恐惧地扒着缝隙向外观望。 “唔……嗯……呼、呼、呼……可以了zero，我已经湿了，进来吧，请……大力点cao……唔——！！！” 金色头发的坏蛋腿间有一根柱子，比肤色还要更深一些，长长的，会一弹一弹地跳，顶端有粘稠的汁液不停淌下。 “我知道hiro刚杀了人，现在着急发泄。但是hiro啊，总这么心急可不好，上次是谁答应下次做会给我koujiao？” “我、我记着、记着呢！先做……呼……先做一场、也一样……再……快点，zero，唔！我、我要……！！！” 金发男人把那根可怕的长棒棒捅进了胡子叔叔流水的洞里。 胡子叔叔像一只被扔进锅里的虾一样，时而弓起背，时而挺直身体，不停地在床上弹跳。 弹跳的虾子被金发叔叔逮住按好，只能用脚尖撑起身子，发出一声声长长短短的尖叫。 胡子叔叔也有一根柱子，只是没有捅他的那根那么大，在他最后一次拱起肚子时，柱子里喷出了白白的浆。 喷得很多很高，简直像一根水管一样。 金发男人及时调整了管子的方向，让大部分白液落在胡子叔叔脸上。 “呼……呼……呼……cao！脏死了！为什么，为什么zero总爱这么搞？” 胡子叔叔不太高兴，气喘吁吁地诘问道。 “因为好看嘛！hiro不肯拍照，那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滚！你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两天在床上净说荤话！” 胡子叔叔又踹了金发男人一脚，慢慢坐起身，胡乱扯了些纸巾把脸上黏糊糊的白稠擦掉。 “喂！不要这么无情啊hiro！我还硬着呢！你不能只顾自己吃饱……” 水光淋漓的大棒子被金发男人贴在胡子叔叔的胡子上摩蹭。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其中一个还踹了另一个好几脚，但诸伏景光不知为何就是很确信那两个大人关系很好。 大概……是我和小cao一样的好朋友吧？ 他这样想道，并且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处境忧虑起来。 小景不是故意来打扰他们玩游戏的，但未经允许藏起来偷看别人确实不好。 也许，小景可以趁他们在忙，打开柜子门偷偷溜掉？ 没能溜掉！ 胡子叔叔站起来牵着金发男人的棒棒走到衣柜前盘腿坐下，张开嘴巴开始像舔雪糕一样细致地舔那根水淋淋的棒棒。 淡淡的腥味混着男人吐息的热气将藏在衣柜里的男孩熏了个正着。 诸伏景光惊慌地想要往后靠，却发现后背被衣柜的支架挡住，自己无处可逃。 “嗯……zero……嗯……帮我也……踩一下……” 逃不掉。 全然的黑暗又是催生恐惧的温床。 胆怯的猫眼男孩咽了口口水，最终还是哆哆嗦嗦地凑近透着光亮的衣柜缝隙往外观望。 胡子叔叔的脖子前面鼓出一个大包，里面塞着金发男人的棒棒。 以他的视角，看不到金发男人肩膀以上的地方，只能看到对方带着黑色露指手套的手指在一下下抚摸胡子叔叔涨红的面庞。 还有，脚下…… 能看清胡子叔叔又戳起来的棒棒。 黑亮的皮鞋上满是棒棒吐出来的水，金发男人一下一下动着脚，将胡子叔叔白色的棒棒用鞋底压在地毯上摩擦挤压。 大腿的肌rou在抽搐。 被麦色棒棒堵满的喉咙里，不停冒出一些“呜噜呜噜”的呼吸声。 要发生什么了。 好像……要发生什么了…… 恐惧的男孩瞪大了眼睛，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呆呆地透过缝隙往外望着，泪水在眼眶中转个不停。 隔着衣柜的木门，他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外面两个大人激烈的心跳。 他也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让他有种马上要窒息的感觉，就在他因为身体发软眼前发黑要害怕到哭出来时，缝隙外，喷起了一道高高的白色弧线，噼里啪啦砸落在衣柜门上。 粘稠落下的白液将衣柜的缝隙切割成一个个更小的窗。 胡子叔叔嘴巴鼓起，嘴角咕噜噜往外冒着和柜子门上一样的白浆。 两个棒棒都软了下去。 满足的喟叹后，金发男人把那个软下去依旧很大的棒棒抽出去收好，和胡子叔叔一起望向衣柜的方向。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偷窥狂呢，hiro。” “……下次能不能射外边，真难喝。宰了吧，你来收拾，我累了，先去睡觉。” “行啊，你睡你的，等清理完再抱你去洗澡。” 刷拉一声，在诸伏景光绝望的视线中，柜门前亮起大片白光。 …… 在幼年时，诸伏景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说话。 据大人们说，是因为他在小时候捉迷藏时藏进柜子里把自己闷晕掉，导致他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诸伏景光记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但隐隐感觉也许真相并不是这样。 好在，为了治疗疾病转学来东京后，他认识了一个活泼开朗的好朋友，在对方的陪伴下，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许多。 “要起个配对的专属昵称才好！这样大家只听名字就能知道我们很要好！嗯……就叫景光‘hiro’怎么样？” 热烈的太阳下，诸伏景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脊背寒气直冒。 “hiro……和……zero……？” 他下意识的喃喃被好友听到，并被夸奖名字起得很好。 “听起来就是天生一对的搭配！hiro真棒！” 诸伏景光没能抓住那一瞬间的异样，很快傻乎乎地沉浸于好友的夸奖。 多年后，时光也让他淡忘了幼时的创伤，只当自己当年真的是在衣柜里做噩梦将自己吓到。 于是，像正常人一样成长。 26岁那年，他和波本的安全屋混入了不知死活的偷窥狂。 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让本就在刚杀人后癫狂的热血将更进一步的愉悦反馈向大脑。 ‘有人。不是组织的。杀了吗？’ ‘先做。被看着，很爽。’ 他和幼驯染用无声的口型交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