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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脱掉,她极不喜欢肚兜的模样,沁川气死。 一气吧,沁川干脆把她的衣服全部扔掉,看你穿不穿肚兜!见她老实了,窝在床角不动了,沁川有点得意,我还治不了你?这大半夜的,沁川不管她,自己洗个澡,就躺下睡了,还如往常一样是裸睡。沁川以后回忆起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栽在乔笋手里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把她想得太弱,她像是老实人?真会自己坐那儿一晚上? 沁川在部队的宿舍是一室一厅,布置啊家具啊什么的都很简单,乔笋从下午睡到晚上,自然是不困,就光着屁股围个肚兜在房间里晃来晃去,你别说,还蛮香.艳。她忽而就看见沁川用来绣肚兜的那一堆东西,别的姑娘,看见一爷们房里有这些东西,指不定多惊奇,她呢,鬼鬼祟祟走过去,拿起缠着丝线的线轴看了又看。沁川用东西蛮精致,几个线轴是雕花的象牙,中间略细,每个大概十来厘米长。 黑色的丝线快用完了,乔笋就干脆把黑丝线都抽了出来,剩一根精致的象牙线轴。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按理说,人在这时候睡得最熟。沁川也不例外,他自己就是个混蛋,对乔笋没有戒心,却不想,在睡梦中,忽然间,一阵冰凉的剧痛! 梦?他睁开眼,猛然发现这剧痛不是梦,它来自自己身后,具体了说,是后.庭。沁川虽然干过别人的儿子,可是他绝对是直男,从来没被人开发过这条通道,这一下子,唉!扒开两瓣屁股蛋,名贵的象牙线轴,大概拇指粗细,抹着他冬天用剩的润肤霜,快准狠,硬生生的就这么刺.入他的后.庭。 这场面哟,只见一漂漂亮亮的男人,面色阴翳间带点惊异,侧卧在床上,往自己身后看——结实的两瓣臀部中间,邪恶又荒唐地插.着一.根棒.状物。 堂堂混蛋宋沁川,被人爆了菊花了。 乔笋不是善类,这点大家早就知道。这个始作俑者,现在还蛮无辜地站在旁边看,看着自己的“杰作”,她下面居然还湿了。 “我.cao!!” 沁川这句纯属自然反应,他那次喝多了干别人菊花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乔笋无意中还“替天行道”了,要不怎么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第一件要紧事,就是立刻把后面插着的那东西拔.出.来。沁川后面非常紧,线轴上有润肤霜,特别滑,他又急,第一下拔.出来一半,手指就滑了,他干脆整个握住,狠狠一拔!完全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赶紧扔掉!沁川看都不敢看拔.出来的玩意儿,奔下床就扔进垃圾桶。 那感觉,哎哟,奇特又耻辱! 沁川此时,杀了乔笋的心都有了。 “我饿了,你给我下碗馄饨吧。”她干了坏事时候,居然能把自己的要求说得这么天经地义,好像就是推了你一下,叫你起来给她做宵夜那么简单。这不是大小姐脾气,这是太后脾气啊。 沁川此时一言不发,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说准确一点,是瞪着她。 唉,大半夜的,一赤.身.裸.体的男人,一光溜溜只围一件肚兜儿的女人,面对面坐着,真是令人遐想间带着古怪。 有人有动作了,是沁川。 找了条绳子,毫不怜香惜玉,把乔笋和椅子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还想吃馄饨?吃你大爷的!别说爷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就算有馄饨,也他妈不伺候你,老子饿死你,整死你! 沁川自顾自睡到点儿就去办公室了,还没坐下,他们组织处处长孙进法说了个事,让他目光瞬间阴到了极点。什么事?听说段霜晖结束在军区司令部的军演部署会议后要到他们部队慰问战士们。这在孙进法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件“首长体恤基层战士”之类的事,但在知道内情的沁川眼里,就是段霜晖这家伙耐不住要来私会乔笋了。 关于接待段霜晖的问题,本不该政治部cao心,更没组织处什么事,但沁川心里憋着火呢,自请要负责段霜晖的行程和接待。谁不知道他们姓宋的跟姓段的貌合神离啊,尤其还是最最要紧的宋家老二和段王爷。关于这点,沁川说得很明白,我一小小上尉,他堂堂一个少将,我能拿他怎么样。要干,也是我老子跟他干,我最多起一个火上浇油的作用,这火都还没点着呢,我油也没地儿浇去。再说,我老子不在这里,他不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还不服服帖帖地伺候着? 他们领导一想,也对,这里对段霜晖这些在京城风云里斗的人来说就是不起眼的基层,这类人大多不屑在基层搞七搞八。宋晋去世之后,宋家好像风头减了不少,以前是斗得厉害,现在说不定要伸出和平的橄榄枝。沁川自请安排接待,没准儿是他老子的意思。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当晚,沁川回宿舍的时候,手里拎着个袋子,里面是半斤生馄饨。 早上沁川这禽.兽离开的时候,把她重新绑了一遍,只绑了手,让她可以随意走动,谅她也跑不到哪里去,为啥?光着屁股呢。 从被迷晕了到现在,一天一夜了都,乔笋愣没吃过东西,真是饿得要命。蜷缩成一团在床上,胃部还顶着个枕头,怕是饿得胃疼。禽兽还真狠得下心!段小爷要是知道了,非剥他一层皮。 作者有话要说: 桃爷明天去武汉玩鸟~~追寻喜了小jiejie的步伐,去她文中经常出现的武汉看一看 沁川这个禽兽今天遭报应了,大家可还满意~~ 13 她饿,胃还痛,沁川原本想着,她要来求自己。可她见他回来了,竟然赌气不理他,虽然眼里一下子盈满了委屈的泪水,但是倔得很哪,像被反.动派关在渣滓洞的革.命家,宁死不屈的小模样。 看她的手,都给勒出几条深深的红印子,指尖青白,一摸,竟然冰凉冰凉。 沁川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赶紧就给她解开了。这一解,可好,她“哇”一下大哭起来,沁川以为她撒泼呢,黑着脸甩着绳子正要威胁她说“再哭就再绑上”,却见她,在枕头底下扒拉出手机,颤抖着指着段勍的短信,嚷道:“她死了!她死了!我的五千块钱要不回来了!” 原来她趁他不在,自己翻出了手机,不知如何艰难地用绑着的小爪子开了机,看见了段勍的信息。 她还在哭,自己说个不停,“这么久没消息,我就知道她不好了……早知道我不借她了……” 太没良心! 沁川从她的哭诉中,大致猜出个大概,无非是把钱借给别人,结果别人意外死亡了。这年头,借钱的杨白劳是老子,债主黄世仁才是孙子,借钱的不担心自己还不了钱,债主成天担惊受怕钱要不回来。沁川就奇了怪了,五千块就这么重要,哭成那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