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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自己真的把她给吃了。 看着她光着的白白的腿,顾程拉过了被子,给她盖上,他洗了澡,也上了床,闭上了眼睛。 他的生物钟非常准时,在早上不到六点就醒了。 同时还有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 晨勃。 他有点尴尬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并且蹑手蹑脚下床,准备去洗手间解决问题。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洗礼,顾程深刻感觉到,存一些AV还是有用的。 “嗯。”把脸埋在枕头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昭离醒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没有睡醒的慵懒:“你干嘛去?” “我上厕所。” “哦。”昭离又翻了个身,把被子蹬了。 顾程小心翼翼又捞过被子来给她盖上。她的手一挥,差点被没有打到他那个勃起的玩意儿。 顾程:???幸好我躲闪得快。 昭离睁开眼睛:“我刚才摸到了什么?” “你摸的位置还挺准的。”顾程吐槽。 “让我帮你吗?”昭离问。 “不用了不用了。”顾程摆手。 “那你到这儿来啊。”昭离非常放肆的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然后往自己的深深的事业线乳沟里,指了指。 “你不觉得你这样是在犯罪吗?”顾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男人的本性啊。他觉得自己再忍不住自己就要流鼻血了,于是狂奔到了洗手间。 背后传来了昭离毁天灭地似的笑声。 顾程:这孩子,大概能拿来煲汤。 等他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出来,昭离已经穿好衣服了,在地上蹦了一下穿裤子。 “我已经竭力满足你的幻想了,可是你不给力啊,完全没有给我眼神,伤心了。” “你不要乱讲。”顾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想想要不要刮胡子。 “我没有乱讲。”昭离过来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我是说真的。以后没有鬼怪什么的 ,我还见不到你了。没有睡到我的偶像,我的心里还是蛮遗憾的。” 说完,她放下手,抠着他的衣服扣子。 “也许,我也会遗憾吧。”顾程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现在这个动作,倒是有点像梦里那个昭离了。 剧组出发了,剩下的戏份,会在横店影视城完成了。 酒店一瞬间变得有点空荡。 在顾程撤退之后,有个穿白衣的男人来了。 服务生都被他英俊但又高冷出尘的模样吸引,他走过去,都驻足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这个人,走到了走廊尽头,看着被打碎的镜子,皱起了眉头,道:“是谁,把镜子给打碎了?这下糟了。” 酒店经理过来问:“请问你是?” 对方回答道:“我是接到委托来的。我姓龙。” 你要大祸临头 横店的设施比稍显落后的县城好得多。 顾程的酒店,也比在县城的时候好的多。 剧组进度不算慢,但是顾程是有名的一条过,他的工作强度也没有那么大,有时候下了戏还有休息闲逛的时间。 按照他的知名度,也不敢随处乱逛。 回到酒店,心里就有点寂寞的怅然。 到底是缺了什么呢? 晚上,他接了一个电话,心情更加不好了。 那边,他的经纪人说:“顾程,任梦想找你复合。” 他一听这个名字就不好了:“为什么?” 说起来,任梦算是他前 女友,谈过一段时间,无疾而终,也没有公开过。 当时他没有爆,资源很一般,女方渐渐就有了看不上他的意思。 顾程知趣,知道女方喜欢富二代,干脆就主动断了。 后来,任梦就被人捧了。主演了几部戏,但是没有多大的水花,算是脸熟,但是离着红透还很远。再后来,她就动了脸,任是谁都看着有点僵。 复合?为什么复合? 还不是现在看自己能带剧?还有,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经纪人说这种事。自己的私人生活为什么要劳烦经纪人。 他心里苦闷,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 他觉得,窗帘飘忽着,似乎有人要从哪里走出来。 于是向那厚厚的窗帘看去。 “顾程。”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侧过头看过去,居然是昭离。 她穿了一身日式的青花瓷颜色的睡衣,头发披散着,嘴唇红艳。 “你怎么来了?”他坐了起来。 “你碰到什么事了吗?” “我前女友想找我复合,但是我觉得,她不会真心待我。” 顾程不知自己为什么就说了真话。 他敏锐的觉出了哪点不对。 昭离。 她媚眼如丝,温柔如水,抚摸上他的脸颊,用软软的声音说:“可是,我会真心待你啊。” 顾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的手腕有点凉。 梦里的人,又出现了。 “你不是昭离。” “我不是昭离,又是谁。”对方挑眉。 “我不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我就是昭离,不信下次见面你问问她,试试她。” 她?顾程一愣。这就说明是两个人啊。 昭离解开了睡衣的带子,光滑的绸缎样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在睡衣下面,她未着寸缕。她抓住顾程的大手亲了亲手背,亲的时候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顾程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脱吧。”昭离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开始扒拉他的T恤,往下褪他的裤子。 “别动。”顾程忍不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梦里,会对这个昭离产生这么重的欲望。 他反客为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赤裸相见,顾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自己手底下的美妙身体,最后大手游移到她饱满的胸前,两只大手忍不住抓着揉了起来。 “啊。”昭离忍不住娇喘了一声,道:“我要,下面。” 虽然自己硬得难受,但是顾程还是很认真的握住她的手腕,用自己的腰带把她绑在床头。 “你……”昭离没有反抗,任凭他绑,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就放弃了,笑着说:“这是你怕我跑了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SM爱好?” 话音未落,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