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人体盛/舔xue/压窗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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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常,朴道赫是绝对不肯乖乖就范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性爱play他向来敬谢不敏,更何况他还是被调教的那一个。 但是今晚,太不一样了。 过度禁欲和绝处逢生让他的身体分泌了太多的多巴胺、内啡肽和肾上腺素。当然,也许还有那该死的Omega信息素。他一想到接下来要和徐时宇共赴云雨就整个人兴奋地发抖。 他迟疑着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抓住了浴袍的衣摆,颤抖着声音问道:“我该怎么做。” 徐时宇放下苹果朝朴道赫走了过去,抬手抽下他浴袍的腰带温柔地蒙住了他的双眼,又快速在他脑后绕了两圈打了个活结。 这下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朴道赫被牵着手往前走,浴袍从他的肩头滑落掉到了地上,他差点踩到步履踉跄着停下来,刚想俯身去捡,被徐时宇制止: “别捡了,现在你已经不需要衣服了。” 朴道赫隐约听到整理桌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徐时宇走过来,像微风拂过似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他像得到了甜头的馋猫,刚想把手臂缠绕上去加深这个吻,就猝不及防地被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骤然失重让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搂住了徐时宇的脖子。 “你是要勒死我么。”徐时宇把他抱到餐桌上,但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和紧张朴道赫依旧死死搂着他不松手,只能无奈地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后脑勺:“乖。松手,我要把你放下来了。” “下次抱的时候你提前说一声,我有个准备。”朴道赫一边抱怨一边红着脸松开了手。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朴道赫先生。”徐时宇温柔的把他按下去,让他仰面平躺在了大理石餐桌上,嘴里的话却和温柔无关:“你现在已经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了。” 朴道赫第一次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会买这张长得足够容纳一个人还绰绰有余的餐桌,他明明根本不会在家吃饭。还有为什么大理石的桌面那么冰冷,凉意从他的脊背直窜到大脑,冻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因为视力被剥夺,所以其他的感官被迫变得更加敏感。他听到有清洗的声音,接着是切开水果的响声,空气里弥漫着酸甜的果香。接着,有一片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胸膛正中央。 朴道赫不易察觉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要伸手把那片水果拿掉:“徐时宇,别……好凉。” “别撒娇。”徐时宇抓住他的手,用了一些力气压回桌子上,不悦道:“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把你五花大绑捆起来。” 朴道赫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是心甘情愿陪这个疯子玩的也是自己,这时候的确没什么立场中途退缩。他咬着嘴唇,双手平放在大腿两侧,想要努力让自己适应一点。 徐时宇被他的顺从取悦了。他轻抚了一下朴道赫的脸颊,又顺着那优美的下颚线一路划到前胸,用手指戳了戳那里柔软的胸肌。 也许是因为养尊处优惯了,朴道赫身上几乎没什么疤痕,蜜色光滑的皮肤因为害怕紧绷,覆盖着因为锻炼得当而线条流畅的肌rou,随着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触碰敏感地颤抖。苹果、甜橙、蜜瓜、猕猴桃……各种各样的高级水果被切成薄厚均匀的果片一片片摆放在他的身体上,在肌肤上留下果汁甜腻的痕迹。 摆放的时候徐时宇纤细的指尖会有意无意地掠过朴道赫的身体,却总是点到即止地收回去,轻巧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虽然看不见,但朴道赫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渐渐摆满了玲琅满目的水果,连手臂上都各被放了一排可能是芒果的东西,汁水淌下来麻麻痒痒的,但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会让徐时宇这么久的辛苦付之一炬。 自己仿佛真的变成盛放水果的果盘。他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无法克制因为被物化被触碰被凝视而带来的快感。 徐时宇其他地方都摆放得差不多了,却因为在双乳上该放什么而犯了难。他苦恼地拨弄了几下那两颗被水果围了一圈的小红豆,因为这个动作朴道赫胸口起伏着,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着的唇边漏出了娇吟。 “呃啊……停……停下。” 之前被蹂躏过度的奶尖上因为连日来贴着创可贴不透气而捂出的淡淡的白印子,此刻又因为始作俑者的恶作剧而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颜色也变成了yin靡的水红色。 徐时宇就这么漫不经心玩了一会儿,灵感乍现,他拿出两颗葡萄,耐心地剥掉外皮,又细心地把果核和中间挖空,然后按在颤抖的乳尖上,他对于大小把握得刚好,因此就像葡萄果rou做成的水润小嘴在吸吮着rutou一样。 “嗯……呜……” 因为葡萄果rou比其他水果柔软兼之水份充足,盖着最敏感的乳尖让朴道赫舒服地呻吟起来,紧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了一颗不大不小的去了核的樱桃,把他婉转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含着,不准咽。” 徐时宇用命令的口吻说着,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杰作。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他什么都会做,摆果盘也是驾轻就熟。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摆这样认真过。他甚至有点舍不得破坏这件美丽的艺术品。 朴道赫嘴里含着樱桃,无法及时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桌子上,形成一个小的水洼。周围很安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徐时宇早就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大理石桌面也因为体温的传递被捂热了。但他的身体却越发抖得厉害。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徐时宇的视线,也知道自己所有微末的反应都将毫无遮蔽地被那双冷静的眼眸尽收眼底。他的欲望被牢牢掌控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突然空气中传来开瓶器打开酒瓶的声音,接着泛着酒香的液体缓缓倒进了他肩窝上因为锁骨而陷进去的凹地。酒气里带着果涩味,应该是他酒柜里的红酒,朴道赫吓得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锁骨上的酒就会流下来。 给两边的锁骨上都倒了酒,徐时宇抬眼看到朴道赫紧绷着全身戒备的样子,勾了勾嘴角,俯下身,猫喝水似得伸出舌头勾卷了一些酒液入口。虽然他很小心,但柔软的舌尖还是会舔舐过锁骨,每舔一下他都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一分。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果然没看错,这个年份的红酒堪称极品,用体温来醒酒也刚刚好。徐时宇这么想着,吮干了一边肩窝里的酒液,起身的时候发现因为身体剧烈颤抖,另一边的红酒已经流淌掉了大半,昂贵的血红色酒液在洁白的大理石桌子上肆意横流。 “怎么又不乖了。”徐时宇用手指沾了一些酒液点在他颤抖的唇上:“该怎么罚你呢。” “唔……唔……” 朴道赫仿佛有预感似的轻轻摇晃着头,下一秒,侧颈上就被咬了两个齿痕。徐时宇还嫌不够似的用力在嘴里撕扯吮咬,疼得他眼泪几乎立刻飙了出来,又迅速被腰带的布料吸收了。 妈的!疯狗!这个人绝对是疯狗!但他只敢在心里破口大骂,嘴里却依旧乖乖地含着那颗樱桃什么都说不出口。 朴道赫刚洗完澡,皮肤散发着水蒸气和沐浴后洁净的清香,还萦绕着淡淡的酒香气。徐时宇啃咬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然后满意的看着那从一进门就在碍他眼的吻痕终于被自己创造的痕迹彻底覆盖消失不见。他抓着朴道赫的头发让他微微抬起头,然后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樱桃在两人的唇齿间被咬碎,被咀嚼,被榨出甜美的汁液。分开时候朴道赫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尖纠缠勾扯了出来,红润润地暴露在空气中。 “好吃吗。”徐时宇摸着他半湿的红发问他。 朴道赫迷茫地睁着眼睛小口喘着气没有回答。他依旧什么都看不见,但好像又只看得见徐时宇,朝他的方向点了点头。 徐时宇轻笑了一下,从他身上拿起一片水果喂到他嘴里:“那你多吃点,温度应该刚刚好。” 朴道赫听见他的话脸红得简直要爆炸。水果上残留的是他自己的体温,咽下去的时候温柔地划过他的喉管。他能够感觉到徐时宇用手一片片从自己身上拿起来喂自己,吃了几片他就闭上嘴摇了摇头。 “怎么了?” “我不要吃了。”朴道赫用很轻微的声音说:“你不是今晚什么都没吃吗。” 徐时宇愣了一下,然后俯身在他耳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朴道赫先生。”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如果看得到他的表情的话就会从他的眼眸深处里看到情欲在翻滚。 “呜啊……啊……啊……” 当徐时宇把他身上的水果吃掉一大半的时候,朴道赫嗓子都已经叫得沙哑了。他没想到徐时宇说的“吃”真的直接上嘴的,咬掉果rou后他甚至会细致地把上面残留的果汁舔干净,这等于变相舔遍他全身。还有乳尖上那两颗小葡萄,他是一边吸一边咀嚼吞咽,等吃完那里已经又肿胀了一圈。 原本就因为放置太长时间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在水果吃掉一半的时候他已经高潮过一次。等吃的差不多了也已经前后都一片狼藉。射在小腹上的jingye被徐时宇舔掉了,后面的yin液无人处理就只能流淌到桌面上,浸湿了他的大半个屁股。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朴道赫一定会在徐时宇还肯喂他的时候多吃一些的。他还来不及后悔,双腿就被突然曲起打开,吐着yin水的后xue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里。 徐时宇看了一会,抓着他的双腿把他在桌子上调转了九十度,就这样从竖着变成了横躺的姿势,上半身躺在桌上,下半身则无力地垂在桌边。 “把腿打开曲起来,屁股抬高。”徐时宇拍了拍他的脸颊命令道:“自己抱着膝弯,把saoxue露出来。” 朴道赫懵懂地照办,做完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简直yin荡得可以,像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无遗。他想放开手,却被徐时宇抓着大腿内侧,把腿往他自己胸口的方向更用力地按了按。 “不要……” 徐时宇用力掰着他的腿沿着他的股沟一路舔上来,温热的舌尖撩拨了一会腿根的嫩rou又顺着鼠蹊再往下舔,当快要舔到后xue的时候,朴道赫已经连奋力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时宇第一次的做的时候时候就注意到了,朴道赫的后xue边上长了颗痣,给无人知晓的私处平添了几分sao浪和色情。原本闭合窄xuexue口此刻微微翕张,里头的嫩rou有些肿胀,很明显刚被玩弄过,被舔一下就水润润的泛起一片艳色。 徐时宇用手往里面捅了捅,那里又软又湿,刚一进去内腔的软rou就紧致地纠缠上来。 “你这里,今天有被谁碰过吗?你的好朋友?”徐时宇冷冷地质问。 朴道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朋友指的是谁,等反应过来是金宇英的时候他忙慌乱的摇头:“是我自己刚刚在浴室里玩过……” 徐时宇脸色缓和了一些,把手抽出来,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指刺了进去。 舌jian还没开始,朴道赫就已经不行了。他颤栗着想要把徐时宇的脑袋推开,可是却被他抓着手连同双腿一起压得更低。他的身体几乎要被拦腰折叠起来,膝盖低得几乎要触碰到脸颊。 “放开……不要……嗯…进来……”朴道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第一次被舔xue带来的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从Alpha变成了Omega,之前流出来的yin水刚被舔掉,又有更多的情潮从深处汹涌出来,打湿了徐时宇的下巴。 听着那yin靡的吸吮声,朴道赫觉得自己就好像之前的那些水果一样被从头到尾肢解拆吃入腹了。他恍惚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后面终于抓不住而瘫软在桌子边缘。 徐时宇从他的腿间直起身,擦了擦溅到下巴上的yin液,然后突然伸手把蒙在他眼睛上的腰带解开。骤然的光亮让朴道赫眯起眼睛,下一秒就被拉坐了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哈……”他把头靠在徐时宇颈窝里喘着气,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有天赋。”徐时宇扶着他柔韧的腰,漫不经心地啄吻着他颤抖的耳垂:“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sao的Alpha。这么下流的身体怎么去做公司的专务呢。该出来卖身才对啊。到时候一定有很多人来光顾你。” 朴道赫的腿下意识夹着徐时宇的精瘦的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徐时宇故意羞辱的话语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我不要……他们……”朴道赫在徐时宇颈窝的地方蹭了蹭,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追逐着他:“我只要你。” 徐时宇眼神暗了暗,抿着嘴什么也没说,只是托着他的臀部,下身对准xue口用力往上一顶。 “呃啊……!” 尺寸惊人的rou刃几乎没有阻碍地插了进去。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最敏感的那块软rou上,几乎要直接把他的生殖腔破开。朴道赫被撞得瞬间弓起腰两眼翻白,脚趾绷直大腿不住地发抖,竟就这么直接被cao射了。 “shuangma?sao货。是不是被干的shuangsi了?” “徐时宇,我不行了……啊……”他哭叫着,双手抓着徐时宇的背胡乱抓挠,却因为浑身酸软无力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就这么面对面干了好久,他叫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嗓子都干哑了,徐时宇就把他抱到洗手台,接了杯水嘴对嘴喂他喝。 喂完水,他用依旧插入的姿势把浑身瘫软的朴道赫翻了过来。 紧紧相连着糊着白沫的地方被大幅度翻搅着,两个人都爽得浑身一颤。徐时宇用后入的体位继续插着朴道赫,让他不得不做出双手撑地跪爬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的姿势来维持平衡。 就这样一边干一边顶着他往前走,每顶一下朴道赫都会踉跄着往前“爬”一点。餐厅到客厅短短几步路走了十几分钟。他浑身汗涔涔,刚补充的水分又随着汗液混合着被cao出的yin水一路滴下来,到最后他无力地张着嘴喘气,仿佛脱水了一般。 一直走到窗边,徐时宇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朴道赫跪倒在地上,还没等他喘口气,徐时宇已经哗啦一把拉开了窗帘,接着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压在巨大明亮的落地窗上。 朴道赫身后是徐时宇灼热的胸膛,前面则贴着冰凉的玻璃,他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状况了。他的两条腿抖的像筛子一样,浑身都软成一滩泥,如果不是身后徐时宇压着他做支撑早就无法站立跪倒在地上。 “这里……会有人看到……”他嗓音沙哑着恳求:“进屋去……求求你……” “那就让别人看。看看大名鼎鼎的朴道赫是多么的……”徐时宇凑到朴道赫耳边冷冰冰地说出那两个字:“yin乱。” 朴道赫觉得自己就像被输入了错误代码程序的AI机器,思维紊乱得很彻底。不然为什么当听到徐时宇用来羞辱他的最后那两个字时,他本来已经射无可射,软软地无力下垂的yinjing贴着冰凉的落地窗又开始慢慢抬头,甚至在前端分泌出兴奋欣喜的yin液,黏糊糊地蹭到透明的玻璃上。 他已经崩坏掉了。身体完全被调教成了徐时宇喜欢的样子,没有自我毫无尊严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嗯啊……啊……”他仰着头发出堪称娇媚的呻吟,不知羞耻地用臀瓣蹭着身后的徐时宇,想要勾引他快点再插进来让他舒服。 徐时宇看穿了他的意图,却故意没有照做,而是在他湿滑的双腿间慢条斯理地前后来回磨,每一下都恰好避开那个饥渴的xue口。这样干了一会朴道赫就受不住了,哼哼唧唧地抽噎起来。他腿根的嫩rou被摩擦得一片红,而后面的saoxue也仿佛馋嘴流口水似的滴下半透明的情液,滴滴答答流淌到狰狞粗长的roubang上,反而让腿交进行得更为顺利。 “想要么?” 朴道赫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漏出崩溃破碎的呜咽声。这样的他和以往气焰嚣张的财阀简直是两个人。可怜巴巴的,却又能轻易激起人的凌虐欲,让人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跟那些垃圾断绝来往,也再不去那些令人作呕的地方。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徐时宇在他耳边轻声蛊惑道。 “我答应你。”朴道赫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心里觉得很是委屈。那地方本来今天他也不是很想去,不过是去应付一下走个过场,而且明明是自己差一点就要被金宇英下套强jian,怎么说得好像都是他的错呢。 但他来不及辩解什么来为自己伸张正义,徐时宇终于又把那折磨人的rou刃再次捅进了他的身体。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交合处,快感像浪潮一样涌来把他从头到脚趾都淹没了。 他舒服得不知第几次地高潮,稀薄的jingye把透明玻璃喷射得一塌糊涂,留下污浊的痕迹。 睡到半夜的时候朴道赫被渴醒了。他浑身散了架一样,喉咙疼得冒火,在床上纠结了半天还是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去喝水。 他几乎是用挪的走到了洗手台,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杯水,眼角余光瞄见餐桌周围一片狼藉,不知怎的又口干舌燥起来,抬手倒了第二杯喝下去。 回到卧室,朴道赫看见徐时宇面朝床边背对着他侧躺着,睡的很恬静。他的睡相很好很斯文,就像他一贯温柔的俊美脸蛋一样极具迷惑性,完全想象不出来内里会是怎样的疯狂。 朴道赫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重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一开始他也面向床边,后来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朝徐时宇的方向慢慢靠近,然后在背后抱住了他。 他的脑海里闪回出几幕调制苦艾酒的画面。也许自己早就已经融化了,就像掉进苦艾酒里的糖块般万劫不复。 朴道赫闭上眼睛,感受着徐时宇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