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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个性……把其他部位的赘rou都抽出来了而已,咳。 “那我就先去看一眼冰姨,”站在商场门口,我提着一堆购物袋对百说,“一般我都是周末去看她,不过这次定的周六的车票。” 八百万百也提着一大堆购物袋,她如愿以偿地买到了连体动物睡衣。最开始看中的兔子款卖完了,但新出的恶魔天使情侣(?!)款简直萌炸,她正好能套进恶魔L码,胸围也不卡,Prefect! 试衣镜前,向来只能走成熟风的八百万百,摸着头顶上毛绒绒的恶魔犄角,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虽然很想说,最后几十天你还是好好学习别回来了,”八百万冲司机挥挥手示意一会过去,她转过头来,表情有些无奈,“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全天都学习的。” “对我稍微有点信心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真的不用送你过去?”百又问。 “不用,现在都七点多了,开车去太堵,”我摇摇头,天上比地面快的多,“你也快回去吧,那个斯坦因不是还没抓到么,你家有一段路还挺偏,你在车上最好提前造点东西以防万一。” “……你就使劲咒我吧,拜拜。” 百说完挥挥手走了,但她走了一段又掉头跑回来了。 她瞪着我,“拜拜呢?” 我恍然大悟,挥手,“那拜拜。” “一定要考上啊!”她又说。 我点点头,“肯定的。” “毕业我们一起开联名事务所,事务所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少女时代!” “你是超人少女,我是创物少女!” “OK……你开心就好……” “要是干到四十我们还活着,就退休去经营度假村。度假村的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少女度假村——啊,完美,我决定今晚回去就把商标注册好。” “要是干到四十我们还活着,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等等,惜力你是不是又在咒我!!” “求你讲道理,分明是你在咒我们,我只是提出了异议……” “再见吧朋友。我要被你气死了。” 又生气了——可我真的好无辜。 我看着八百万马尾一甩一甩的蹦下台阶,班里说她是御姐属性,但其实一点也不。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坐上车,隔着黑乎乎的车玻璃回头看我,我顿了一下,冲她挥挥手,过了一会,车开走了。 我把购物袋放到地上,拿出手机低头编辑短信。 【别哭了,我下个周末还回来呢】 三秒钟后。 【我没哭!!!我没哭!!!】 拿着手机狂擦眼泪的八百万百:内心有一万句脏话但就是说不出口好着急啊怎么破!!! ———————————————————————— 我有点犹豫,买的东西有点多,商场的购物袋质量又一般,飞着飞着购物袋坏了,掉东西倒无所谓,就怕万一砸到人,那人可就死透了。 可是回家放东西又有点浪费时间,冰姨得按时作息…… 我提溜了一下袋子,心想干脆抱怀里算了,飞的时候多注意点脚下,别飞太高,稍微飞慢点,就算真漏了也应该问题不大。 穿过两个路口,我走进路灯照不到的绿化带阴影,左右看看,没人注意。瞬间升空。 这个点天还不算很暗,不过到底隔了两百多米,地面上的人就算抬头看我也只能看见手指大的人影,就是要格外小心英雄巡逻队,最近他们好像在抓斯坦因……我可不想再被探照灯突然打眼了。 风声烈烈,我一边飞一边漫无边际的乱想,向下瞟着一栋栋高楼,眼神放空。 “……爱日惜力!” 嗯?谁在叫我? “……这边!” 我向下一看,顿时倒飞下降,底下窗口那个探出半边身子的,泪虹光? 几秒不到我就落在了窗口,这是一片还在施工中的楼区,边上几栋楼间还扯着网,情况似乎有点糟糕,屋里飘来厚重的血腥味,而且有股臭味。 泪虹光挡着窗户,不让我往里看。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他气色不错,就是身上血腥味有点重。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但是就这么对着看……也没意思啊。 “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只好说了句废话。 泪虹光“嗯”了一声。 我等了半天也没下文,设身处地想了一下,觉得他可能是被吓傻了。也是, 失手干掉劫匪这种事,劫匪也是活生生的人,换成我也得愣半天,更何况泪虹光这种三好学生。 “你这算正当防卫,不会记录案底的。”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回去开点安眠药,多去看几次心理医生就好了。” “你怎么……”泪虹光惊讶了一瞬,随即了然点头,“也是,”他说,“我这是呆久了闻不出来,味道应该很大。” “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先走了,”我说,“借你手机自己报警吧,我看你还挺冷静的。” 泪虹光没有去接手机,他已经站在在窗口思索了半天,要是想报警早就下楼了。他后撤了两步,但飘在窗边的爱日惜力却没有进屋的意思。 我看了眼浸在干涸血泊里的人腿,“你这是什么个性?把人撕开也太过分了,小心被标记为危险人物。” 脑子里转瞬间转过好几个念头,诚然,不回答也没问题——泪虹光能看出来爱日惜力也就随口一问,甚至都算不上好奇——他差不多都可以猜到,如果他说没什么,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问,绝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刨根问底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进来说吧,觉得味道大可以换个屋,”泪虹光说,“这边的住宅还没开始装修。” 我觉得泪虹光表现的有点奇怪,我甚至开始警惕他是不是要灭口了,不过就他这小身板还想干掉我?——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没必要换屋,”我说,“就在这说吧。” 最起码这个屋子除了我俩没有活人。 “这个人负责接送我上下学,”泪虹光侧头示意了一下地上倒着的尸体,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的身份,“听电话应该是借了高利贷,父亲答应给他钱,他动了点其他歪点子。我本来昏迷着,他一盆水把我浇醒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人会被整个撕裂,任谁被一盆水浇醒,一睁眼就看到个裸男,都会下意识放大招啊。 “……那你?”就算平时不怎么说话,这几年见面还莫名尴尬,我现在真是五味杂陈,说杀的好似乎价值观不对,说安慰话又太虚假无力,一时只能安静如鸡当个倾听者了。 “如果你指的是被侵犯,没有。” 说来也是恶心,但是不说也不行,毕竟是个挺重要的过程。 泪虹光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给了我两刀,不算深,他舔我泪的那瞬间,我感受到他得了痔疮,然后他就死了。于是我发现自己的泪水能控制伤口。我喝了自己的泪水,控制伤口愈合,刚治好就昏迷了。我也是刚醒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