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
鳞片
预示条的颜色是灰的,没有任何的百分占比。 然后随着她的口腔被探得更深,那个预示条也像突然被激活般开始有了颜色。 白栀来不及看! 她满心只想逃开! 狠狠一口往下咬,那个在前段分裂开的类似触手般的东西竟然将她自己的舌头拉了过来,白栀力气用的大,一口下去痛得她浑身发抖。 裹着她的气息被她娇嫩的肌肤蹭到,疑惑的立刻又再主动蹭上去。 预示条的颜色开始变成浅淡的粉。 它那黑色的带着水液的触手又再一次的卷上了她的舌头。 这一次,除了本能吮吸她的血液,将她的涎液一起舔着吞了进去! 被卷的好痛! 被它这股强大的吸力吸得好痛。 挣扎无用,抵抗无用。 她的衣衫被它融化,空间袋掉落在地上,就连她刚从陆大侠那里换来的药丸都被它的气息直接灼了个粉碎! 化在空气里。 白栀吸进了太多,呛到想咳嗽,但喉咙猛地收缩让那个触手一样的东西好奇的探了过去,压上去! 别! “唔——” 它探在喉咙口,用触手一下下的感受白栀紧张的收缩。 然后白栀眼前一黑,那些气息卷着将她的眼睛蒙住了! 被迫悬浮在空气中的身体被猛地向后推到屏障边缘上,她的后背抵着屏障,能感受到上面极强的能量涌动。 一震一震的,让她后背发麻。 然后她听见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 是蛋壳吗? 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从里面出来了什么东西?一整团像刚才伸进她嘴里的黑触手一样的东西吗? 白栀的脚踝很痛,是针一下下扎进骨血里的那种痛。 冰冷坚硬的鳞片碰到了她。 她嘴里的“触手”也被收回。 她的整个身体都被笼罩在它的阴影里。 白栀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它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脚腕上,刺进骨血里的东西蜿蜒着,变成黑金色的印记。 再凝结。 成为一颗黑色的镂空如琉璃般的圆形铃铛,里面坠着的那颗会响的“铃”是纯金色的跳跃的灵力。 白栀的腿好像能动了。 紧接着,身体上的那些束缚也都消失。 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四肢就被它的气息强势的绑着,将她悬吊在空中! 双腿被迫分开。 guntang的气息落在她的阴户上。 刚才那个探进她嘴里的东西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这次的位置,是她下面那张嘴。 …… 秘宝大典外。 凉国主城,王宫。 一道黑色的身影落下,立刻有人迎上来,恭敬的跪地行礼。 来人一袭劲装,眼神冰冷的看也不看行礼的人,径直向前走。 凉国王君快步从宫殿里出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迎过来,正准备开口说话,脸上便“啪啪”的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国君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尴尬到嘴角抽动,眼中有不服,但还是立刻跪地: “请清鸢掌使息怒!” 其余任也一齐重复:“请清鸢掌使息怒!” “言澈死了吗?”被唤做清鸢掌使的人一脚踹开跪在她面前的国君,眼神都没停留一下的从他身边走过。 纯黑色的战靴踩在地上作响。 黑色的劲装将她的身形勾勒出来。 “……没有,但他这些年来四处耗命,要他的命不过是时间而已!”国君起身跟在清鸢身后。 谁能想到,堂堂凉国的一国君主,在天玄门藏剑峰的一个小小弟子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不过是时间?”清鸢冷睨他一眼:“几天?今天,明天?还是后天你的命和他的一起交过来?” “今晚一定带言澈的灵根回来!” “要他的心,灵根毁了就是,听明白了吗?仙尊已经没有耐心了。”清鸢一边说,一边坐在正厅里主位右手边的位置上,看向主位左手边空荡荡的位置:“他还没来?” “赋青掌使入秘宝大典寻机缘去了。”国君一边说,一边坐在主位上。 清鸢不耐烦的收回目光:“他传消息回来了没有?秘宝大典里的异动是什么情况?” “异动已传到了仙尊那里?”国君慌张的拿出灵镜道::“赋青掌使尚未传回任何消息,恐怕还未到第三层,没有恢复灵力。” “这次入秘宝大典的人,有身份特殊的吗?” “……没有。” “那究竟是谁开启了两个入口间的连接?让藏剑峰入口中的蠢东西奔进了这里面,坏了屏障?” “本君也不知。” “本君?”清鸢视线凌厉的扫在他的脸上,“你们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就忘了自己该是什么身份了?敢在我面前称本君了?” “掌使息怒!小人不会忘记,是仙尊给小人祖上的机会!” “你该感恩你身上流着的血,能滋养你手里的那把剑,否则你该跟凉国的所有臣民生灵一样,下去殉葬!” “这次异动,这把剑也不受小人控制,光亮无法压抑。仙尊可会前来安抚?” “不会。仙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国君一脸疑惑,在仙尊眼里,还有什么能比这把剑更重要? 凉国之所以还存在,一是因为秘宝大典,二是因为这把剑。 …… 秘宝大典第二层。 那个诡异的黑色结界外,小精灵焦急的围在它的周围,试图用灵力将它撬开! 可结界纹丝不动。 它上面蕴含着的灵气太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