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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绎又应了声,“嗯。” 秦漓眸子一闪,有些迟疑,“还有吗?” 周绎答,“有。” 秦漓突地就不再问了,转过身抱着他道,“绎哥哥,要不咱们就算了,太疼了。” 小哑巴说,推骨推的地方越多越疼。 再一想起他曾经在久财崖昏迷的那一个多月,一瞬,秦漓的热情灭了个精光,临时改了主意,“咱不换了。” 当初她爱上他时,他就是这张脸。 无论他什么模样,只要她心里知道,她就是她的绎哥哥就行。 秦漓的主意变得很快,周绎却似是根本没放在心上,“怎么又改主意了?” 秦漓只紧紧地搂着他,不说话。 周绎也没再问她,俯身去啄她的唇。 秦漓躺在他怀里,呼吸越来越乱,整个身子正瘫软在周绎的手上,周绎却又慢慢地松开了她,双腿一跨,坐在了那案前的椅子上。 秦漓还未恢复过来,衣衫凌乱地立在那,脸上还布着红潮。 周绎看着她这幅活色生香的模样,喉咙一滚,朝她伸了手,“过来。” 秦漓一愣,又想到了那日在景安殿的情景。 他什么都记得。 那日必定是听到了她哭,也想起了当年的事,才有意无意间,故意让她回忆起了过往。 秦漓缓缓地走过去,以为他又会像之前那般抱着她,周绎却是将她拉到了跟前,将她困于那椅子和桌案之间,低哑地道,“坐上来。” 那黑眸里的情意没有半点隐藏。 秦漓一惊,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襦|裙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际。 秦漓的脸色瞬间烧成了辣红,“绎哥哥,你......” 周绎没同她再磨蹭,手掌压着她的后腰,轻轻一按,秦漓一瞬便跌坐在了他腿上,周绎捏着她的下颚,让她的目光对着他的脸,“我推了哪里,你再看看。” 秦漓感觉出来了身下的异样,绷直了身子,哪里还能再想。 被灌入的一瞬,姜漓猛地掐住了他肩膀。 周绎却是不慌不忙地拿着那桌案上的方子,同她议论了起来,“打算怎么给朕推?” 秦漓脸上潮红,身子不敢动弹。 “推......”秦漓刚张口,周绎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按,秦漓一声喘,嘴里的话语含糊不清。 周绎偏生要去问她,“你说什么。” 秦漓,“我......” 周绎又是一个用力,秦漓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终是知道他是故意为之,两颊绯红地道,“绎哥哥,你又欺负我......” 周绎搂着她的腰,没再忍。 桌案上的方子落了一地,秦漓失了魂。 光线充足的屋内,一室涟漪,里头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外面伺候的碧素和高沾,赶紧退避。 两人的衣衫落在地。 秦漓一身的水珠子,周绎将她瘫软的身子抱回了床榻上,挨着她躺下,胳膊搂着她后,才闭上了眼睛,低哑地同她道,“不痛。” “嗯?”秦漓睁眼疑惑地去瞧他。 周绎便对她扬了扬唇,“推骨,不痛。” 他能忍。 久财崖昏迷的那一个多月,不是因为疼,而是心魔。 他没做好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而回去的准备。 顶替着另一个人而活,用另一张脸,去博取他从未得到过的恩宠,那些他曾渴望的东西,他得到的越多,越是讽刺。 他并非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曾经也一度陷入深渊,没有勇气去面对。 直到遇上了她。 是她用她自己的悲惨,稀释了他的痛苦,每个夜里,她都是笑着钻进他怀里,哭着睡去。 渐渐地,他习惯了去聆听,听得久了,便忘记了自己经历过了什么,也才知道,这世上艰难之人,何止他一人。 他熬了过来。 回头去找她,他想给那个悲惨的姑娘一个圆满的人生,弥补她的遗憾。 但没料到,他会爱上她。 具体是何时对她开始有了男女之情,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或许是从她跪在他跟前,说她仰目二皇子开始,又或许更前,是从她豁出去一切说出那句,“我是陛下的女人。”开始。 再往前,又或许是在久财崖,她钻进他怀里,枕着他胸口的某个瞬间,他已经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姑娘动了心。 只不过后来才察觉而已。 他本以为他爱上的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但她并非普通。 她是秦家遗孤。 是曾经那个喜欢黏着他的小姑娘,是他应该明媒正娶进宫的未婚妻。 八年前,他对小姑娘最多是喜爱。 爱上她是八年之后。 若她当真只是普通的姑娘,他就算是顶着周恒的脸,活一辈子,也的确没有关系。 可她是秦漓。 她最先见到的便是他原本的模样,最先仰慕的也是他原本的那张脸。 他便不能再要周恒的容颜。 周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先歇会儿,起来后去同小哑巴说,朕愿意推骨。” ※※※※※※※※※※※※※※※※※※※※ 宝宝们抱歉。今天卡文了,下午二更写寿宴。 感谢在2020-12-11 20:28:52~2020-12-12 12:10: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易的猫呀、安九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易的猫呀、不候、林林 20瓶;大璇丸子 10瓶;荒唐满身 4瓶;阳yyyyy 2瓶;付贵人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4章 秦漓正欲抬头看他, 被周绎一把按住了脑袋,“睡会儿。” 秦漓便没再动,安安静静地躺在了他怀里。 彼此相拥入眠。 周绎从怡安殿出来, 堵在心口的那股郁气, 到了此时,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 怡安殿。 周绎走后,太上皇躺在那床上一直没合过眼。 确定了皇上是周绎后, 他心头已经松了大半。 在去南苑前, 也就只有一事未了。 太上皇起身唤来了王公公, “王安,再去替我办最后一件事。” 王公公弓腰道, “太上皇尽管吩咐。” 太上皇却又良久没开口, 王公公抬起头, 疑惑地望过去,便见太上皇脸色极为痛苦地道, “文王,处理了吧。” 王公公一惊, “太上皇......” 太上皇眼里带着湿意, “留不得了。” 无论是哪点,文王都留不得了。 朱侯爷同朱鸳私通的那封信,已经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