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开启【和冤种上司波本的五天四夜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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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痛…… 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竟然梦到了老板……好像还对他干了什么…… 开什么玩笑啊我又不喜欢男人。 ……琴酒是、是他逼的!…… 江夏慢吞吞地把自己从车后座上撑起来,顺手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看了看曾经被捆住还破了皮的手腕——感谢柯学特性,它快好了。他上手戳了戳差不多要消失的红痕,伤口初愈,还是有点痒痒的感觉。 车里只有他一个人,安室透不知道去干嘛了,甚至……江夏左右瞄了瞄,把唯一的一只鬼松田阵平抓过来撸了撸。 外面是人迹罕至、还不知道在哪的深山老林,也意外的很安静,只有偶尔几声鸟叫突兀划破寂静,但也寂寥空旷得吓人,像离群的孤雁。 简直像什么恐怖片的开头似的。 松田阵平趴在他手上,神情复杂。作为一只好脾气(真的)的成熟男鬼,作为一只昨天晚上旁观了那啥现场的好脾气的成熟男鬼,它不知道应不应该和自家的灵媒师主人说降谷零那个八嘎把他…… “主人……” 它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扯了扯江夏的衣服。其实它还有点不太适应自己的声音,虽然已经用了二十几年,但以鬼胎的身体发出来就有点奇怪……可能用【黑泽佐】的身体会稍微好一点?它短暂地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嗯。” 江夏早就放开了抓着松田阵平的手,专心在扒拉刚出来的人鱼的尾巴。宫野明美坐在他肩膀上,怀里抱着一团杀气,蜘蛛小姐坐在它旁边,背后的八根爪子飞速动作,把原本无序的杀气全都织成了蓬松的杀气团。 “那个……昨天……” 江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又想起来了那个梦。 如果那个不是梦——绝不可能!—— “你……” 可以和降谷零一边打一边骂毫不费力的松田阵平难得磕磕巴巴的。 蜘蛛小姐不自觉放慢了动作,悄悄往前靠了点方便偷听。 “怎、怎么了?” 那双绿眼睛不自觉转了两转,但还不等松田阵平找到合适的措辞,姗姗来迟(?)的安室透就在外面敲了敲玻璃。 他的紫色眼睛隔着灰色的车窗,看起来显得有些冷,一股子浓重的黑方气质。 “你还在干什么?” 安室透的声音还很沙哑。江夏不自觉抖了一下。 总感觉……好像要面对什么不想面对的事情…… 像什么慢镜头一样,他一顿一顿地转了头。 安室透已经很自然地给他拉开了车门。 【到底谁是老板.jpg】 “下车。” 安室透靠在车上,稍微弯了点腰,低着头看江夏。他的衣服十分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但有什么用啊—— 江夏一抬头,那被啃咬过度的痕迹青紫一片,赤裸裸地直接撞进他眼里来。 他……他的脖子上、都是什么啊——呜啊……不会、不会都是——怎么可能啊——救命啊—— 安室透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看见那些他刻意让江夏能一眼看到的痕迹一如他所想的发挥了作用——甚至可能效果还要更好一点—— 未成年的侦探明显是被吓到了,他可能还有昨晚的记忆,但只是把它当成了一场疯狂又无根无据的梦境。而现在,当真相赤裸又血腥地直接摊开在他的面前,这个小家伙就完全没有了破案时那种念剧本一样的云淡风轻—— 绿眼睛的小家伙怔愣地看着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而且还在轻抖。他把自己往车里又埋了一点,呆住了似的,但那种惹人遐想的红正迅速地爬上了他的耳朵、脸颊,甚至还在不断向下延伸。 “老、老板……” 他听见江夏的声音也在发颤,带着几丝或许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惊恐。 怎么有一种欺负好孩子的感觉。 警校优等生降谷零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然后继续用一副恶党的样子欺负人。 在被安室透扯过去的时候,江夏是傻的,所以根本没有反抗。直到鼻尖都快要贴到对方的肌肤上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推了安室透一把。 很意外,对方竟然没用多大力,很顺从地放开了他的手。 其实江夏还稍微有点惊讶的,毕竟安室透这个表情就显得他没安好心。 不过—— “怎么办啊,嗯?” ——什么东西? “你看啊……” 安室透不知道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抓着他的手摸上了他自己的脖子。 ——这种致命的地方也能给人随便摸吗——你不是还是个黑方吗—— 江夏的手挣扎着抬起,却不知道让某黑皮(×)脑补怪误会了什么,笑眯眯的。 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在解自己的扣子,露出来的肌肤全是毫不留情的深深的咬痕和抓痕。 “躲什么?看啊。” 借着体位优势,安室透几乎把人给堵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逼着他只能看自己。 “这个是你昨天晚上咬的,”江夏的手被强行拉着放到了对方的胸口,“这个,是你昨天晚上掐的。……这个,是你边啃边咬,还抱怨我吵到你了留下的。……这个,是你让我抓你抓轻点,报复我咬的。……还有这个——怎么?自己做的,不敢看了?——诶,别躲啊。” 安室透那双紫眼睛很好地躲在了阴影里,使他看起来格外凶险狡诈——如果不看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的话。 江夏、江夏他脸红了一片,话都说不出口,只嗫嚅着推拒,却又心虚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不、不能怪我嘛……我怎么知道……” 他声音小小的,很愧疚似的垂着眼帘。 “……哼。” 他好像听见安室透轻笑了一声,但抬头去看,他倒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怎么说?嗯,用松田阵平的话来说,就是想照他脸上给他来一拳。 很欠揍。 不过当然,【外围成员江夏】肯定是不敢对他上司下手的,所以他也只是保持了一副很愧疚在忏悔的样子,没有抬头看他。 不过哪怕已经变成了鬼,作为和降谷零见面必打架的松田阵平已经试探着戳了戳他的脸——安室透感觉温度似乎降低了一点,不过他倒也没太在意。 …… “我说,你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 “嗯?总要说点好话吧。怎么?上完就不理人了?” ——他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啊—— “……你、你什么意思……” 安室透觉得他好像把人吓狠了,小家伙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完全没有昨晚眉眼压低的时候那一股子锋芒毕露的劲儿。 看起来更想欺负了。 其实只是被惊到的灵媒师默默地按住了要莽上去揍人的松田阵平,让它理智一点,它一个鬼又不能把安室透也揍成鬼。 说到鬼……五人组只有一个变成鬼,爆率属实有点低啊……回头还是压榨一下安室透吧,嗯,咖啡储量不多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的江夏暗暗地点了点头。然后他一回神,就只来得及听见安室透最后一句—— “……那,睡了我,你想怎么办?” 他故意压近了,露出一个很邪气的笑,声音轻飘飘的,呼出的热气全打在江夏的耳朵上,耳垂立马又变得通红。 “我都卖~身~了~呀~” ??? ……他之前说了什么? 怎么跟什么恶俗剧本一样,被恶心到了。 我是不是应该甩给他五百万让他离我远点? ……要不然给琴酒打个电话——啊好吧不可能。 江夏把自己缩起来,捂着脸,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看这个写作安室透读作降谷零的人,很冷酷无情地决定回头就把松田阵平的傀儡开出来去戳安室透伤疤,让他不要再这么……他偷偷瞄了安室透一眼,不要再这么sao了……呜呜。 五减四不是等于零嘛,警校组能不能团圆啊… 又被wink了的江·红方福尔摩斯·黑方莫里亚蒂·夏已经被gay到不行了。 谢谢,gay达要报废了。 他呜咽了一声,自暴自弃地不去看他。 安室透紫色的眼睛更深沉了。 好可爱~ .????(/ω\)????. 要是能……就好了。 他的脑袋里转过了很多■■■■的想法。 江夏莫名地抖了一下。 ………… 其实安室透磨磨蹭蹭的也不全是为了调戏未成年侦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他暂时开不了车了。 ……虽然但是,他的下半身——好吧,某个部位——很痛啊拜托。 没有事先润滑,尤其是江夏的技术又差…… 他现在能把人家压在车上都已经是强撑出来的了。 那不然他怎么可能说了这么多,一点实事不干? 好歹也要趁着小家伙愧疚值max的时候亲个回本吧?然后干点…的……咳。 (*?︶?*).。.:*? 不过也没关系,这种正义属性拉满的小侦探最好套路了。 安室透很自然就加载了真酒人设,笑眯眯的,像只狐狸。 哦,可能是只混血的狐狸。 是只混血的、觊觎小鸡仔江夏、可能会被猎人琴酒打死的狐狸。 嗯,混血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