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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私处还在流水,一滴又一滴。 他含住弄月的耳朵,意味深长地喟叹道:“你看你……” 声音戛然而止。 他又硬了。 第三十章打屁股 浴室里的温度在升高。 薄雾覆盖在镜面上一层又一层,湿润的手掌印也一层又一层…… 又是向前一撞,弄月差点滑下去,她带着薄怒回眸,“你轻点!” 叶燃俯身亲了下她的眼尾,全根抽出roubang,又全根进入,“那你放松一点。” 她紧得连屁股rou都是绷着的。 “……”弄月不想理他,他刚才打了她屁股,一共八下,她都数着的,迟早报复回去。 叶燃知道她在气什么,不过是往她身上抹精油时他没忍住,打了她屁股几下罢了。以前她做错事,或者他兴致上头,他都会打的,这么多年过去,触感一点没变。 他从后穿过握住了两边rufang,奶子滑腻腻的,还残留着没有被吸收的精油。用食指挑了挑rutou,roubang所感受到的阻力倏然增加,他低笑,继续往里cao,却比 第一回温柔了不少。 “还疼?” 他问的是屁股。 弄月两眼一翻,气不过,又被cao得不上不下的,不由扭了扭屁股,“你烦不烦。” “你说我烦?”叶燃眉峰一挑,抚在胸上的手忽然胸下去,胸到暴露在外的阴蒂,一个用力! “嗯啊……”弄月示弱地盖上他的手,不让他再捏,“你别这样。” 撒娇味浓得要溢出来。 叶燃恍然,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以前在一起,他冷她热;现在分开了,她冷他热。但只要是zuoai,他们就永远契合,永远火热,好像从来没有过隔阂。 叶燃缱绻地在她肩上落下一个吻。 弄月一颤,察觉到了他情绪的转变。 “你g嘛……叶燃!” 又是一声招呼不打,弄月被叶燃翻转过来,俩人正面迎上,才抽出去的roubang再次轻而易举地插回了温柔乡。 后背抵着的镜子又湿又滑,弄月惊魂未定,她不舒服地动了动,“抱我坐上去。” 她示意洗手台。 因为怕镜子被撞碎。 叶燃定定看她,与她接吻,厮磨间几个迈步,就将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水池边。 “抬腿。”他说。 弄月的嘴唇上还有被他吻过的晶亮,她听话地抬腿,圈住他的腰的同时,胸部也贴紧了他。 她半眯着眼睛,说:“轻点,有点困了。” “嗯。” ——应是这么应的。 做却不是。 肌rou偾张的手臂控着她的两条腿,深顶浅出,水与rou体交融,造出啪啪声响。 到最后,叶燃还是将弄月cao得哭出了声。 因为,越是濒临高潮,他就越是亢奋,一边挺着roubang抽插嫩xue,一边用指腹去磋弄脆弱的yinchun…… 这谁受得了? 弄月喷得理智尽失,抖得不能自已,xue口大开,流了一滩的水,狼狈如泥。 “王八蛋。” 睡过去前,她这样骂。 …… 前晚战况激烈,开会时弄月腰酸得不行,捶了一遍又一遍。 “腰痛?” 弄月默默收回放在腰上的手,乜了眼廖岐杉,“没睡好。” 她有些心虚,又有些隔应。 早上她回房间的路上,廖岐杉就站在她门口。 “你怎么……” 弄月拢着外套,庆幸没有让叶燃下来睡,也庆幸叶燃注意了分寸没有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她面不改色地撒谎:“水龙头坏了,刚刚下去和前台说了一声。” “我说怎么敲门没人应。” 弄月转移话题:“离会议不 , 是还有两个钟头吗?你找我有事?” “想叫你吃早餐。” “哦,”弄月不想再以穿着睡衣的状态和廖岐杉交谈,“那我换个衣服。” “行。” 弄月刷卡开门,开到一半顿住,“学长,你先回房等我吧,我很快。” 廖岐杉收回欲打量房间的视线,“好的。” 弄月在心里吁了口气,廖岐杉给她的压力越来越重了。 开会过程冗长枯燥,又因为早餐而没睡成回笼觉,弄月偷偷打了个哈欠,视线朦胧,她发起呆,想起了和叶燃在起床后的对话。 他们是同时醒的。 没有一丝尴尬,没有过多交流,像是默认了昨晚的一时冲动,是默契,也是放纵。 “我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 弄月可不想被看到。 叶燃也顾虑到了这点,他妥协,递去房卡,“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你留着房卡,直接上来就行。” 房卡此时就在弄月的卡包里揣着,她弯起嘴角,眸色微沉。 她和叶燃关系还真如唐嘉莉所说,越缠越乱。 和弄月一样,叶燃也想起了她。 但他想得要更多一些,他在揣测弄月对昨晚的看法。 很显然,弄月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从先前那一百块就能看出来,她是真的无所谓,也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临时的发泄口。 早起时他其实特别想说点什么,但为了维持住俩人表面这层看似回温实则凛冬的关系,他没有开口。 若是执意要拿到一个回应,只会将事情变得更糟。 当炮友,总比当敌人好。 叶燃挫败地发现自己对弄月的底线愈来愈低。 这没什么。 他只怕,俩人身体离得越近,心就会离得越远。 第三十一章你喝醉了 结束完最后一天的行程,弄月随着廖岐杉赴了一场应酬。 不可避免,俩人都喝了不少酒。 但廖岐杉喝得要多一些。弄月拿身体不适做借口省了不少事,喝到最后也只觉得头有些晕,而廖岐杉则是到了三步一个踉跄的地步,双眼迷茫,整个人都是飘的。 “你帮忙扶好廖总,别让他摔了。” 临时被叫来的实习生是个高大壮,人看着粗犷,心思却很细腻,他揽着廖岐杉,还不忘问弄月:“江经理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是穿着高跟鞋不太舒服而已,弄月看了看手机,“车快到了,一会儿记得准备好袋子,别让廖总吐车上。” “我知道的,江经理。” 黑夜里,车子徐徐驶来,弄月坐上副驾驶,实习生带着廖岐杉一起进了后座。 一车的酒味,弄月昏昏欲睡。 她打起精神,翻了翻包,看到房卡,一顿,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叶燃应该还没有回酒店。 他这两天挺忙的,总是接近零点才回来。 在上泉待的三天,她都是在叶燃的房里过的夜除了第一天晚上俩人有滚床单,另外两晚他们什么事也没发生,便是盖的被子,都不是同一张。 一个太累,一个太忙,睡眠成了奢侈品,哪有多余的精力zuoai。 弄月抵着车窗假寐,明天她就要回西州了。 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 下车以后,廖岐杉突然醒了三分。 他捏着鼻梁,一脸头疼地看着实习生,“你怎么来了?” 实习生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江经理让我过来的。” “江经理?”廖岐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