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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被她折腾成什么样了?!唉,安子,你跟华子走得近,你劝劝他。” 安森冷笑道: “我劝?我要能劝,华子就不疯成这样了。你也别这样说一默,小心华子听了,跟你急。付一默那个女孩子···我接触下来,人还是不错的。唉,其实人家也没什么错处,没感觉了,要分手,也不是罪有应得。是华子自己想不开,赖不了谁。” ‘罪有应得’能用在这种语境吗?——还好对着安森这个‘语文低素质生’讲话,郭宇兴时刻有提防,所以便把笑意憋了回去。只“啧”一声道: “你别那么死心眼,你没听过吗?治疗一段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一段新的恋情。他最近不是跟梁澄莹走得近吗?我觉得梁澄莹就挺好。” 安森道: “你还不知道他那心思?全做给付一默看的。” 郭宇兴道: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今天幸亏咱们俩下去找他,否则真要出点什么事——你说,大家兄弟一场,谁心上过意得去!反正你就多搓合搓合。让他把心思转到梁澄莹身上,只怕会好起来。” 安森叹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可是,真有那么容易吗?” 赵预在他的床上“叭叭”啪了两下床板: “吵什么?有人在睡觉呢!” ~~~ 小鸟的话:下面的两章,进入真虐阶段。心理上受不了的亲,可以选择跳看。我对“虐”的定义是:真心相爱、为了“爱”的行动,都不算是“真虐”。如果是为了互相算计、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来的事,才叫“真虐”。 90照顾生病的前男友 第二天宿舍三个都起了,安森叫了几声“华子”都没人应。安森便爬上楼梯,见华诤还闭着眼睛,双腮飘着红云,便伸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唉” 安森砸嘴道: “到底还是烧了!” 郭宇兴忙翻出体温计递给安森: “量量看多少度?” 郭宇兴又去拧了热毛巾来递给安森,安森拿出体温计看: “三十八度八。这样子,肯定不能去上课了。怎么办?今早有课,谁来看着他?” 郭宇兴道: “今早一班不是没有课吗?叫梁澄莹过来嘛!好歹现在也是他女朋友。对了,我这里还有一点药,将就吃吧。快给梁澄莹打电话。” 郭宇兴朝安森挤挤眼睛。安森把皮球踢了回来: “行。那你给梁澄莹打电话嘛!” 唉哟,安森还是不打破他害羞的脾性——他不主动跟女孩子说话的。林小河是个异数——郭宇兴心里翻着白眼,只得打了电话: “喂,澄莹,我是郭宇兴啊。那什么,华诤昨天淋了雨,现在发烧了,三十八度八。我们要去上课,你能过来看着他会吗?” 梁澄莹道: “淋了雨?他这么大个人,有雨不知道躲啊?还淋发烧了?” 郭宇兴总不能告诉她,人家是为了付一默淋的雨吧? “还能骗你不成?” 梁澄莹道: “那我现在过去。” 郭宇兴道: “对了,你过来时候给他带点药,他现在烧得有点迷糊了,在床上躺着呢。有什么退烧药,给他买点,啊?我这里只有安乃近···” 郭宇兴说华诤生病了。梁澄莹挂上电话,双手合十:总算老天开眼,又冠冕堂皇地接近他了,否则,之前那么多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等梁澄莹买了粥和一堆退烧感冒药,到了男生宿舍,郭宇兴他们已经准备出门。 郭宇兴见到梁澄莹,便对安森道: “安子,你先走着等我,我拿点东西。” 安森走前几步,郭宇兴在回身关门的时候,对梁澄莹眨眼道: “澄莹,好好照顾他,我看好你哦!” 华诤在迷迷糊糊之间,见到梁澄莹给递过来粥。唉,她怎么来了?谁叫她来的?一门心思全在那死丫头身上,忘记宣布他们已经分手的消息了。也怪他,之前太高调了——作死啊! 梁澄莹递给华诤温度计,又给他吃了几口粥,倒了杯温水,把药递给他。华诤接过来,道: “都是些什么药?” 梁澄莹点点头: “就氨加黄敏、安乃近之类的退烧药。” 华诤头上嗡嗡作响,昏昏沉沉道: “那也用不着吃那么多吧?” 梁澄莹道: “那你是不是想去医院打点滴啊?” 华诤听了,只得把药都吃了。并就着梁澄莹的手喝了水。 唉哟,还是叫她回去吧?分了手,就不要这样不清不楚地了。 “澄莹,我——” 华诤觉得身上冷得怎么也捂不热,牙齿都打着颤——好多年没发烧了,生病的感觉,原来这么难受。他裹着被子道: “我感觉好多了。要不然,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梁澄莹拿过温度计一看,哂笑道: “你好多了?现在到三十九度啦!比我来之前还高!你不看看你!你嘴唇都是乌的!额头还那么烫!我回去,万一你烧到抽起筋来,谁来帮你叫救护车?你就安心躺着吧!别胡思乱想了。” 夏天盖的,都是薄毛巾被。梁澄莹说着话,从柜子里,翻出他冬天的薄棉被给他盖了。华诤便也懒得反驳了,只裹着被子发抖。 他们住的,是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的整体式公寓。华诤睡在床上,梁澄莹在下面,呆着也无聊。便也爬到他床上,坐在他的头边看着他,玩玩手机,又试试他的额头。他头上毛巾凉透了,梁澄莹便拿着毛巾爬下床,换了温热的水浸过,又给他敷上···如此反复几次,华诤感动道: “不好意思,不用换了。辛苦你了。” 梁澄莹道: “跟我还说这个?你好好躺着吧。只要你快点好起来,就好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带黑圆点的白衬衣,牛仔超短裙。烫卷的长发披在背上,加上一对圆形的银色耳环。整个人显得素雅而又不失端庄··· 有那么一瞬间,华诤觉得,她确实很会打扮。她是他们医学院的院花。从发丝到手指甲、从皮肤到高跟鞋——无一不精心周到,像经年的工匠用心打造的官窑瓷娃娃。听说,晚上关了灯,“梁澄莹”三个字总是医学院其它宿舍男生必讨论的话题。 梁澄莹还坐在华诤的身边,两人等着华诤的体温降下来。要聊点什么吧?好像没什么好聊的。女孩在华诤身边找个足够的空位,躺了下来。 华诤便有点不自在——可是如果现在他立刻起来,会不会有点太扫人家女孩子的颜面了?人家刚刚才关怀备至地悉心服侍他唉!而且人家是为了照顾他才留下来的,总不好不停地张口叫人走吧?再说,他现在虚得也确实起不来。 “你下午不是有课吗?你去上嘛” “我去了,你一个人怎么办?我不放心。我已要叫他们帮我请假了。” 头枕在华诤的手臂上,梁澄莹转过头,对着他的侧脸道: “我这样,你的手会不会麻?我还是睡枕头吧?” 啊?华诤正想着怎么拒绝,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