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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小嘴张成这个圆弧,华诤好想用身上的某件硬器,能把这美丽的圆弧再撑大点。那鲜明的红色,如里能在他的阳物上留下一烙、一烙樱桃形的唇痕,那绝对是生为男人的至高享受。 付一默用余光瞟了瞟男人滚动的喉结,翻白眼道: “看路!好好开车!别色眯眯的!” 男人奔放出笑容,把脸扭回来正对马路。 年会的晚宴会,付一默和华诤一起走进灯光璀璨、装饰奢华的酒店包厅时,经过各个饭桌,坐着的人们,波浪一样站起来和华诤打招呼。 这些穿着节日的盛装的医生和经理人们,他们都来自名校、人均背着几个高等学历、拿着几十上百万的年薪、出去都是独挡一面的人中龙凤··· 但是他们每个人见到华诤,都表达着谦恭的微笑和礼貌的祝福。每个人都起立欠身喊着“小华总好”、“小华总来了?”、“小华总新年快乐”···有种“春风得意马啼急”,“山顶千门次第开”的尊显。 难怪华诤肯去买平民的西装。付一默现在才有零距离的体会: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就是穿一身破烂出现在这些精英们面前——也会被解读为‘引领时尚’吧? 别人,是‘先敬罗衣后敬人’、是‘衣服穿人’;而他,是‘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他能做到‘人穿衣服’。连站在华诤的旁边的付一默,好像都突然被他照耀成核心人物了。 金钱和权力,给人带来的虚荣和浮躁竟比罂粟还魅惑。夫声色权势滋味之于人,心不待学而乐之,体不待象而安之。 诸葛亮说“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到底要怎样静水流深的人格,才能对这一切的风流繁华和骄奢荣贵,淡然处之啊?! 付一默觉得自己配不上这绚烂的聚焦,踟蹰着要不要落后他两步、回归到自己无关紧要的地位。 华诤感到旁边的女人有点怯场,便把她的小手拉在自己的手心里捏了捏。歪头在她耳边柔声道: “没事,宝贝,跟着我。自家地盘!” 这是重逢以后,他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叫她“宝贝”。可付一默并不想纠正他。因为她确实有点蜀犬吠日、吴牛喘月之惧。只有身边的男人,给她这强劲又坚实的呵护,才能让她稍稍心安。 除了关洲分院,在华氏,几乎没有人见过小华总的太太、只知道小华总结婚早,于是小华总旁边这位女人的身分,在她和华诤一起跨入大厅时,就被大家误认了的。 华诤时不时会停下来,跟在座的某位分院经理介绍付一默。当人们要称呼付一默时,华诤总抢先一步道: “叫付小姐就好了。” 员工们,便对她投来只有女主人才能享受的相对敬重的笑容。这让付一默觉得:他是故意在混淆她的身份。 之前她和他一起出去,但凡有人叫她“华太太”,他都会立即岔开话题——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次以后,付一默才反应过来:他绕弯说话的原因,好像是不想让她向别人说明他们的关系吧? 而今天他似乎改变了策略:不会再让别人把“华太太”三个叫出口。在华氏的员工们管她叫“华太太”之前,就被他一句“叫付小姐就好了”截了和。如此一来,人家就会以为:哦,原来小华总的太太,喜欢人家管她叫“付小姐”、不喜欢在称谓里被冠夫姓。 这个男人的心计让她百口莫辩——因为既然没有任何人管她叫“华太太”,她也就当然不能跟人家说明“我不是他太太”。于是,她只能生生吃下这个被人误会的哑巴亏。 付一默越想越觉得不划算,挣脱他的牵制。正当她对自己的脱险之易感到反常时,男人突然把五指插入她右手指缝间。女人越甩,他就拉得越紧。 付一默看到周围几个坐着的人,朝他们投来玩味的笑容——是厚,他们两个这点小动作,映入客观的镜头里,算不算是一个宠妻狂魔在秀恩爱甜蜜、伉俪情深呢? 如果是在陌生的地方,即使跟他翻脸,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可这是华氏的地盘,非要跟他甩脸色——那他作为老板和男人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唉,除了采取绥靖、姑息养jian,她还能怎么办呢? 坐在宴厅最里面,华家的人都很意外地看到,华诤居然和穿着一个明黄色旗袍的女人一起出现在宴会大厅——而且还手拉着手!!! 这简直是华氏星晨移位、再造二天的景象。 岳思思注意到付一默手上戴的金手镯,便对母亲道: “Mom,checkoutherwrists!” 华珮的目光便溜到那对手镯上。她把这对手镯送给华诤时,明明说“是给侄媳妇”的。 华诤和梁澄莹从结婚到离婚,华珮都没见梁澄莹戴过这对饰品。华珮只是以为,梁澄莹不喜欢戴。原来——她不是不喜欢戴,而是她根本就没收到过这对“给侄媳妇”的礼物! 现在华诤牵着的这个女孩,公然戴着这对标志性的珠宝出现在华氏一年一度最重要的庆典上。 哦——华珮明白了——她的侄子、这个大厅里新晋的君王,是在无声地向全华氏宣布:这个商业帝国,今天,迎来了他们真正的椒房之主。 华珮道: “大嫂,这个女孩儿,是不是诞诞为她——” 岑兰点点头道: “就是!就是为她吃安眠药的那个!” 岑兰的话,把华璎都说惊诧了: “嫂子,你不说她——” 岑兰摆手摇头道: “管不了!管不了啦!我也分清主次了:他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人。我们都是他的陪衬。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得罪不起了!只要他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我也就没别的盼了。” 华瑞军道: “我和你们嫂子都商量了:只要诞诞喜欢就好。我看诞诞,不把这个小付娶进门,他这辈子是不会罢休的。既然我们都冒不起这个险,还能怎么样呢?由得他吧。” 华璎道: “哥,嫂子,你们想通就好了!什么是男人的自由?女人,就是男人的自由。诞诞要真能娶到他喜欢的女孩子,那他才是真的获得自由了。” 岳乡乡笑道: “liberty!我小姨眼里,只有liberty!” 岑兰叮嘱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个小付可不是小梁。这个小付,很能干、很帮得了诞诞的手,你们别小看她年轻,她可是个狠角色!这回诞诞把她弄回来,只怕我都能退休享享清福了。唉,华氏,将是他们年轻人的世界了。 将来,咱们在座各位手上的分红,只怕都要由她来决定了。我说句最难听的话在你们心里放着:以后咱们,都要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了。所以,等会人家过来,你们都注意态度。” 众人齐声道: “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女人一直歪在旁边和小姑姑聊天,正眼没看他。华诤知道自己今晚做得有点嚣张了。 晚宴结束后,华诤要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