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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的时候,替一个学员挡了一枪。”乔景禹的语气平淡,一句话就把事儿给概括了。 “就这样?什么学员,值得你为他挡枪?”这事儿在季沅汐眼里还是挺荒谬的,他不信真有人这般无私地能为一个陌生人甘愿牺牲自我。 然而,她就是猜对了,乔景禹确实不是那种人。为了利益,他甚至可以牺牲别人。但是这个学员的身份,他确实是有意在隐瞒。 “对方是埋伏在演习区域内的日本间谍,我挨了他一枪,他也中了我两枪,间谍被俘,能获取不少有利信息,我也算立了一功,因祸得福吧!” 乔景禹淡淡地说着,季沅汐却凭借丰富的想象力,脑补了一出惊险的谍战故事。 而对于他的解释,季沅汐似乎也相信了,也许他真的就是想抓住间谍而已,至于替谁挡枪,好像不太重要。 实战演习虽也是真刀实枪,但杀伤力远没有这么大,乔景禹此次没被击中要害,已是万幸,否则…… 季沅汐想着想着就有些后怕,往后只要他还好好的,她就知足了。 她仰起头,将嘴凑到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以后,别冒险了,好不好?”季沅汐的声音,轻的就像一阵风吹过。 温热如兰的气息在他的唇边萦绕,乔景禹险些就没把持住。强忍着yuhuo,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 “睡吧……”乔景禹轻拍着她的背,二人相拥而眠。 往后几日,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探病,大多都是政界名流,也有像宋逸文、乔沅晟这样平日交好的朋友。总之,该来的也都来过了。 季沅汐这些天,白日去报社继续实习,晚上就回到医院,陪着乔景禹。今日恰逢周末,季沅汐便没到报社,她回了趟乔公馆,取了些书,想带去医院给乔景禹解解闷。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母亲?四姨娘?”季沅汐手里拿着书,看着满地的补品补药,表情有些错愕。 按说,乔景禹受伤,季夫人张氏来探望也是理所应当,但为何四姨太郭氏也来了? “三姐……”季府四姨太所出的三少爷,季沅昊提着一个暖水瓶走到了病房门口。 “沅昊?你怎么在这儿?”当下季沅汐就更疑惑了,季沅昊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季沅昊红着脸挠了挠头,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般,他给病床上的乔景禹递了个眼色,然而乔景禹假装没看到,笑着扭过头去。 “沅汐,你不知道,沅昊这回真是闯了大祸!多亏了三姑爷啊,要不他这条小命早就难保了!”四姨太拉过季沅汐的手,抽泣着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沅汐疑惑地望向季夫人,显然在座的都是知情者,除了自己。 “沅昊这孩子,当初老爷送他去日本留学,哪知他早就偷偷跑回来了,还到广州黄埔军校报了名。” 季沅昊这件事,乔景禹全程都是知情者。 季沅汐比季沅昊只大了两个月,二人年纪相仿,自小就比其他兄弟姐妹来的亲。这些,乔景禹自然也都是知道的。 乔景禹这些年可没少借着去季府找季大少爷的由头,私下找季沅昊了解季沅汐。乔景禹对季沅汐的感情,除了何进,季沅昊怕是惟二的知情者了。 一心想从军的季沅昊,从偷偷回国,再到进入黄埔军校,乔景禹这个姐夫一点也没少帮忙…… “要不是子珩替他挡了一枪,别说这次能顺利毕业了,阎王爷恐怕都得收了他!为这事儿,老爷气的都病了!” 张氏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好啊,两人竟狼狈为jian合起伙来瞒着她,季沅汐一双杏目向乔景禹投去一道寒光,乔景禹的额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咳咳……”乔景禹假装咳了几声。 “姐夫,喝点水……”季沅昊忙不迭地给他递上了水,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季家三人在病房又寒暄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母亲,明日我就回府看看父亲。” 季沅汐将三人送至医院门口,又对着走在最后的季沅昊低声说道:“回头再找你算账!” 吓得季沅昊一溜烟钻进了季府的车里。 回到病房后,季沅汐沉着脸站在窗边,一言不发。 “夫人?” “汐儿?” “沅汐meimei?” “宝贝……” 乔景禹从身后搂住她。 “谁让你起来了?”季沅汐掰开他的手,怕弄疼他,轻轻从他怀里挣脱。 乔景禹这才顺从地回到了床上。 “夫人听好,此事,我错有三。 其一,不该见义勇为替人挡枪。可是,那人是你弟弟,我见死不救的话,有些无情无义吧? 其二,那晚我不该瞒着你,那学员就是沅昊。但是沅昊一直拜托我,让我瞒着家里人,你说他好歹也叫我一声姐夫,这点要求也不答应的话,岂不叫他寒心? 其三,其三……还没想好……” 乔景禹掰着手指头,眉头紧锁,一副认真深思的模样。 “接着编,看你还能编出什么理由!”季沅汐看他那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一个是她的弟弟,一个是她的丈夫。万幸,二人都还平安,如此,她还有什么理由埋怨呢? PS: 季沅昊:我爱姐夫! 乔景禹:我爱你姐! 季沅汐:…… 繁體版☆彡 這麼多年來,這個生辰是季沅汐過的最感動的一次。丈夫的疼愛,讓她在這紛雜繁廡的世間,第一次享受到了身為女子的幸福感。 但這一晚,季沅汐卻失眠了。她輕輕挪開喬景禹摟著她的手,想讓他睡的安穩一些。此時沒了燈光,她瞧不真切他的臉,卻是第一次把他的樣子牢牢記在了心中,即便身處黑暗。 夜裡,季沅汐聽到,從喬景禹的嘴裡發出陣陣呢喃不清的夢囈。她開了台燈,只見他闔著眼眉頭緊鎖,面露痛苦之色。 季沅汐輕輕推他,想要將他喚醒,觸及他的肌膚,發覺他渾身都在發燙,一頭的冷汗濡濕了天青色的真絲緞枕。 季沅汐怛然失色。 她隨意披了件衣服就慞惶地下了樓。 「阿進!阿進!開門!」急促的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與喬景禹一般,何進歷來警覺,連睡覺都如此。剛一聽到敲門聲,他便清醒過來,隨手抓了件衣服披到身上,迅速開了門。 「少奶奶,出了何事?」何進看到季沅汐煞白的臉,心裡一驚。 「三爺……三爺……你快去看看!」季沅汐指了指樓上,泫然欲泣的模樣。 何進來不及多問,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了樓。待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喬景禹面無人色,